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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让每个人都会屏住呼吸的第三天。
于前两天果然不同,我们这些“皇亲”不再按地位等级站成坚列,而是全部虔诚的围在芙烟台最顶部的圆周形祭天台前。
祭天台上果然也不再摆放食物等祭品,而是笔直的站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看上去很年轻,神态温和,仿佛永远面带微笑。见他站在阳光下,浑身仿佛镶了道金边一样炫目。
忽然想起了昨晚和皇后的一场对话:
“月儿,明天会有个活菩萨到祭天台,你想都想不到大楚管他叫什么!”
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还能叫什么,大祭司?”
皇后摇头。
“神仙?”
皇后再摇头。
“总不会叫孙悟空吧!”
皇后鄙视的看着我。
“那叫什么?”我认输了。
皇后诡异的说:“叫………天使!”
“扑……”我刚喝进口的一口茶全部喷在了皇后身上。
而现在,这个“天使”就站在我们大家面前了。
我尽量显得很虔诚,虽说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想一定很是虚伪了。
天使,老天的使者?那么天使,你可否告诉我,我能不能回到现代?
我好笑的想着。
不期然间抬头,却正对上他若有所思,看向我的眼睛。
我居然会被吓了一跳。忙低下头来不敢再与他对视。还是低调一些吧。即然被称作天使,想必是有两把刷子的。他不会像孙大圣一样长着火眼金睛看出我是来自几千年后的妖怪,把我放在祭台上的烧了吧!
仪式终于正式开始,司礼官双手捧着一个金漆木盒,低着头,虔诚的奉给天使。
顾不上什么失礼了,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心跳开始急剧加速,手也浸出细细的冷汗。他即将念出的的名字,也许就是今后的太子!
天使大人轻轻的启开朱封,打开了木盒,从中取出一个纸卷,展开后低声念道:
“今年的祭天仪式,神选择的替代者为…………大楚七皇子楚谋”。
声音明明很轻,却足够让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YES!”我左手握着的拳头忽的收紧,在心底深处高声对自己喊出最兴奋的呐喊。这么一来,是不是代表楚皇心目中的太子人选必然是楚谋?
现在我才明白,拼命掩饰自己的喜悦是件多么难的事情!我紧紧咬着牙,生怕自己会咧嘴笑出来。偷偷向楚谋瞄过去,他倒是像没事人一样面色如常,只是神色间又多了一抹凛然。再看皇后,脸色涨的通红,嘴角微微颤抖着,想必跟我一样在强忍着高兴吧。
楚渝呢?
他站在楚谋旁边,嘴角挂着一抹惯常的微笑,显得还是那样的温和,仿佛也为这个结果而感到欣慰。冷令秋小鸟依人一样站在一旁。看上去真是一对神仙眷侣。
而容皓天,他却只是冷漠的听着,嘴角甚至还咧出一抹嘲笑般的神情。
“小姐,低下头呀……不能东张西望……”站在身边的福喜压低了声音嘱咐着我。
我一愣神,哦,可不是嘛,天使同志开始“念经”了,刚才表情还各有千秋的同志们全部都“埋头苦听”着,只除了我还在神游状态下!
唉,也不知道这个天使说的七七八八的是什么东西!只见楚谋虔诚的走向天使并伸出自己的左手,那天使的手里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快速的割向楚谋的手腕。
“啊!”我失声惊叫。引来众人不满的目光。
楚谋偷偷回过头来笑了我一眼……又立刻转了回去。
怎么了?还要血祭啊!
“小姐,不要紧的,只是划一道而已,流几滴血!”福喜显然是明白我的心思,连不迭的轻声解释着。
其实我也明白只是象征性的划一下,只是当时太突然了,尖叫是本能反应而已,我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只是认真而又再认真的看完了整个祭天仪式。
总之,跟我们在电视上看的也差不太多,整个仪式,除了开始宣布神的替代者楚谋的时候我还兴奋之外,其余时间都在看西洋镜中度过了。
云若有心月却闲
事情彷佛朝着理想的方向不断迈进着。
夜晚,斜靠在榻上,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时刻。
楚谋现在做什么?听福喜说今晚他被许多人拉出去庆祝了,是不是又会喝酒?也不知道他手上的伤口到底有多深,那个天使应该不会太狠吧,应该只是象征性的划了一下吧!我心里暗自想着。
这样一来,是不是代表楚谋就是皇上心目中的太子?那么来祭天的路上我和皇后发生的危险是不是也跟这事有关?难道说,这个暗中的敌人早已知道锦盒里写的名字是楚谋,所以提前来扰乱大家的阵脚?
忘记了是哪个产品的广告词:一切皆有可能!
唉,现在所动的脑筋简直比当年高考还多一百倍。
“月儿,睡了吗?”门外,居然传来楚谋轻轻敲门的声音。
我马上闭着眼睛开始装睡。
谁叫他身上有伤口还跑出去喝酒!不理他先!
当然,我知道他一定会进来的,即使我不吭声。
门果然轻轻的被推开,我还是紧闭着眼睛。
楚谋熟悉的气味夹杂着些许的酒气传了过来,害我想打喷嚏。忍住!
楚谋仿佛就蹲在软榻旁边,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赤着的右脚。不知道想做些什么,呵我痒吗?这招可太狠了。
我条件反射一般坐了起来,脸正对上楚谋含笑的眸子。
“偷袭不算英雄!”我有些脸红。
“装睡就是英雄?”楚谋依旧笑着。
“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睡?”
“下次再装睡,睫毛不要动,脸也不要红,嘴角更不要挂着偷笑。”楚谋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脸好像更红了。
“可是你捏着我的脚做什么?”我快快转移话题。
“你的脚很冰,帮你暖暖。”
“没什么,习惯了,从安郡回来就是这个样子。”我不以为意的笑笑。
楚谋的脸上闪过一丝内疚,默然的看着我,说:“我不会再把你丢掉了,一定不会了,以后你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
我恶作剧般的伸出手去捏着他的脸,说:“万一我又丢了呢?”
“它可以帮我找到你!”楚谋笑着挣开,伸手从怀中掏出个银灿灿的链子,在我面前晃着。
我连忙抢了过来仔细瞧着。
好精致的链子,细细的,一环扣着一环,链上还坠着几个细小的铃铛,轻轻晃一晃,发出极轻微的悦耳的声音。
我笑着说:“可是铃铛的声音这么小,怎么听得到呢?”
楚谋摇了摇头,说:“我也戴了一条,我听得到你,你听得到我。”
说罢,将衣袖掀开,果然,一条同样的链子戴在他的手腕处,同时还掩盖了一条细长的疤痕。
“疼吗?”我心疼的看着那道红红的痕迹。
“不疼,有上好的伤药。”楚谋又将衣袖松了下来。顺手接过我手中的链子,为我仔细的戴在左手腕上。
“月儿,戴好这条链子,它会跟你一生一世,没有人能够解开。只要你在附近出现,我的链子就会轻轻的响,同样的,只要我在附近,你的链子也会轻轻的响。这是我们的秘密。”楚谋搂过我,在我耳边轻轻厮磨着说。
“那么会不会一直响个不停?”我迎合着他的嘴唇,笑着问道。
楚谋轻轻弹了我的额头一下,嗔怪的语气说:“就你这么多怪问题。”
我笑着躲开,说:“那么不问怪问题了,可是这好宝贝是从哪里来的?”
“是天使送的!”楚谋正了正神色答道。
“天使?”我奇怪的问着:“他为什么送这个东西给你?”
“他说,你好像不属于这里,因为他看不到你的未来。”楚谋有些犹豫,却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愣了一下,他看不到我的未来?
“他可以看到别人的未来吗?”我又问。
“嗯,他预测没有发生的事情,一向非常准确。可他很少主动提起这些,可刚刚他却叫住了我,并送了我这个。他说,也许这个可以留住你”楚谋回答。
“留住我?他还说什么了?”我好奇心大起。
楚谋摇了摇头,说:“他只说了这些,然后就走了。”
“走了?”我有些遗憾的说着。
楚谋又将我拥进怀里,体贴的说:“不要遗憾这些,不要太相信这些,总之,你一定会留在我身边”
会吗?是吗?我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细细的银链,喃喃道:“楚谋,你相信他吗?也许,我真的不属于这里。”
楚谋并没有回答我,只是他平稳的呼吸声却轻轻传来。
他睡着了吗?我好笑的想着。
他一定是醉了,或许是太放松了才会这么快的睡着。那么,就让他睡吧。楚谋,祝你做个好梦。
“小姐,小姐醒了吗?”福喜的声音。
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乍然发现自己已经好好的躺在床上了,身上还盖着暖暖的棉被。
楚谋呢?他什么时候走的?
看来我睡的还真是沉。伸个大大的懒腰,应了福喜一声。就光着脚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带进一股冷风,我立即打了一个大喷嚏。
福喜慌忙的把门关好,拉着我回到了床上,又用被子将我裹了个严实,才嗔怪的说:“小姐,你又光着脚起来开门,这样会受凉!”
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哪里有那么娇气,我打喷嚏是因为过敏性鼻炎!”
“什么炎?”福喜奇怪的问
“哎呀,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没事,可是你一大早跑过来有事?”我打断她,回到正题吧。
“哦,对了,今儿一大早小王妃就派人来找小姐您,说是邀您今儿个回京的路上,和她共乘一车。”
我睁大眼睛,“什么?和她坐一辆车?”
福喜认真的点点头,又说:“小姐,不知道小王妃是什么意思,如果小姐不喜欢,可以不坐的,咱们还陪着皇后也好呀。”
我低下头,咬了咬嘴唇。认真的思考着。
她塞的纸条上写着是友非敌。
我要相信她吗?
还是这只是她的另一个手段。
“福喜,如果有一件事情,你摸不清对方的想法,你怎么做?”
福喜愣了半天,回答:“我不知道。小姐,该怎么做?”
“哈哈!我也不知道!”我调皮的笑着。惹得福喜张大了嘴用无比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在福喜的眼里我跟仙女也差不了多少,赢了那样的一场比赛,驯服了那样的金狮马,还和她心目中上帝一样的七皇子恩恩爱爱。
她一定没想到我此刻的回答是这样的。
傻瓜福喜,如果我摸不清对方的想法,那就先不要去摸好了。等着她动。
有些时候,一动不如一静。
众目睽睽之下我坐上她的车,她总不会在车里就把我干掉吧!
何况,也许就像楚谋说的,冷令秋是个不一样的女人。
也许真的是友非敌。
移锋惊电起
我笑眯眯的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对面,就是同样笑眯眯的冷令秋。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楚谋的话影响,还是那张字条的作用。现在看冷令秋,似乎也没那么讨厌的感觉。
伸手不打笑脸人,至少她现在是笑的。
“小王妃,有事请直说,还有那张字条,应该也不会是开玩笑的吧”我收起了笑容,开门见山的问。
冷令秋依旧淡淡的笑着,看上去那样的与世无争。如果不是真的善良,那么就太会演戏了。
“云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小王爷书房藏了一幅你的肖像,上面的题名就是云卿。”
“哦?哦!叫我云卿当然可以,不过我更希望你叫我月儿,方云卿,早就消失了。”我脸上有些发烧,想必这方云卿生前还多情的送了幅自画像给楚渝。
虽说跟现在的我无关,可毕竟冷令秋不会这样想。
“月儿?也好,我也更喜欢月儿,这个名字更像你。”冷令秋了解的点点头,又继续说:“回京的路上不会太平,所以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