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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恍她用力地点头。”那你快许愿哪!“
“我许愿沙红罗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他凝望著她。
鼎,没有反应。
“你瞧,它是极有个性的。”他将她拉回自己怀里,将脸颊埋入她的颈间:“我知道自已有些强人所难。仙界鸟语花香,你怎么会想屈居于人间呢?”
“女人国不是仙界,那是个受诅咒的地方,我宁愿留在你身旁。”沙红罗侧过头,让两人的气息交融。
“我真希望能和你一同回到女人国,看看什么样的环境会造就出你这样的个性。”他轻轻吻著她的鼻尖。
“还是不要,挺吓人的。”她伸手揉著他的发丝。
“鼎在冒烟!”他突然惊呼出声。
“啥——”她还没回头,相拥的两人却已被罩入一阵红光之中。
“你许了什么愿!”她的尖叫飘散在空中。
*********
在作梦吗?
楚朝歌睁著眼,不敢相信自己竟在一瞬间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热!入目所及的满丛红花、挂在天空上的火灼太阳、泥地上被晒出的氤氲热气……在在都在逼人冒出满额的大汗。
“我们……到了女人国?”他转头看向她,额上因为高热而泛出了汗渍。
“没错——”沙红罗眯起眼看著自己“应该”熟悉的环境。好陌生哪……
好热。楚朝歌举起袖子擦汗,却见她仍然兀立不动。
看不出她的表情是欣喜或愤慨,却由她不稳定的呼吸知道她的激动。
楚朝歌握起她紧握的拳头,轻吻了下。
“有我在。”
“我没想过这么快就回来了。”她紧依著在他身边,彷佛他才是这一片艳花碧草间最让她心安的东西。“我才离开八个多月,怎么却觉得好生疏呢?”
“因为你已经知道了四季分明的风光,因为你知道人与人之间,不是只有仇恨相逼。”楚朝歌凝视她的眼眸,庆幸著两人得来不易的缘分。
她捣住他的唇,明艳的笑意中藏了些许羞涩,恁是看的人挪不开视线:
“因为我遇见了你。”
他忍著炙热,紧紧地拥抱著她。乍然在一阵温热闷风吹过时,他激动地握住她的肩头惊叫道:
“我们干么愁眉苦脸?我们现在在女人国,我们可以取回你的魂魄了!”
“对!取回灵魄!”她的眼睛大睁著:“我不用一天到晚担死我要魂飞魄散了!我可以一年到头都在外头乱跑乱跳了!”她兴奋得搂住他的颈子,开心地叫嚷著。
“也不用再担心月圆之夜了。”他宠爱地拥著她的身子,感染著她的喜悦,却也忍不住多嘴地交代著:“以后可别随便乱发火伤人啊!”
“知道啦!罗嗦。”她踮起脚尖,轻咬了下他的唇,小手仍紧紧与他相系著。
楚朝歌抱著乱蹦乱跳的她,脚边却不小心踢到一样东西,鼎!
“鼎居然也跟著来了。它的功效还真不可小觑呢!”他弯身拾起了鼎,感谢地拂去上头的尘土。“真是奇怪,我先前许了这么多愿望,它理都不理,这回随口说说居然真的到了这里。难怪那位老伯会让那种怪愿望成了真。”
“我早说这鼎阴阳怪气的。瞧瞧它的怪样子,喂你看。”她扯扯楚朝歌耳朵,要他一并看著:“它在发火哩!”
藏青色的鼎身,正缓缓地冒出热气,鼎口之上甚且泛起了一圈红。
“鼎遇到有缘人了!”楚朝歌惊愕地看著鼎,不能相信这接二连三的意外。
“这里就只有我,哪有什么有缘人?”沙红罗才弯下身去打量鼎,立刻打直起:“你是说——我是它的有缘人?”
鼎上的红光更加亮眼。
楚朝歌点头,依照那天老人对他做的事一般,喃喃自语著:
“许愿鼎自此时起归属于沙红罗,直至其愿望实现,直至另一个有缘人出现。”
沙红罗的美目璀璨如日,她在楚朝歌的示意下拿起了鼎,扬起一个算计的笑容。
“嘿嘿,你现在是我的了。”她不怀好意地把鼎抱在胸前,双眼直发亮,彷佛得到了稀世珍宝:“我回去可以威胁白芙蓉了。”
“专门想这种事情。”他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炙的阳光。
楚朝歌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差点被灼热的光芒刺瞎了眼。
“这里的太阳好大。”好恐怖的太阳。
“我们这里本来就这样。”她看著他一睑的汗,好心地把他拉到了树荫底下。“有个石板屋是专门给外头人住的,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呱呱……叽叽……呱呱叽叽……
“她们在吵什么?”楚朝歌指著远处一群纷纷扰扰的女人,好奇地问道。
“还能吵什么?不就是争男人吗?”她不肩地撇了下唇。
“争男人?这里不是女人国吗?哪来的男人?”他睁大眼,却只能看到女人们挤成一团的景象。
“你不是男人啊?”她抢白了他一句,拉著他的手就往石板小屋走去:“女人国当然没有男人,有的只是其它国度中在偶然机缘下进入此地的男人。所以,管他老的、丑的全被当成稀世珍宝了。”
她说著说著,不好的预感突然冒上心头——
楚朝歌既不老、也不丑……他俊美得让人瞠目结舌!
“更是恐怖。”楚朝歌仍在啧啧称奇,尤其是在他看到两个女人居然大打出手时,更是目瞪口呆地停下了脚步——
原来沙红罗很善良,且和大家闺秀一样文雅哩。
沙红罗脸色大变地拖著楚朝歌往前狂奔,同时还不忘狠狠瞪了鼎一眼:“好的不灵,坏的灵。看你许这是什么笨愿望!”顺道使劲地拧了下他的手臂。
“会痛!”楚朝歌大叫出声,一脸的无辜。
“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沙红罗心惊胆跳、气急败坏地看著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缓缓定住了抢夺的动作。
“有男人的声音!”女人的脸全都面向沙红罗和楚朝歌。
“是沙红罗!”有人惊呼,不过这微弱的音量却被另一波更大的音量给压倒。
“男人!”
“年轻的男人!”
“好俊的男人!”
楚朝歌还来不及给予任何礼貌性的微笑,这群女人就像见到了沙漠中的甘霖,“轰”地一声,全朝他们狂奔了过来。
他惊骇地后退了两步。她们想做什么?
“跑!”两人四条腿以最快的速度力求消失在这群女人的视野中。
楚朝歌毫不迟疑地跟著她,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只不过跑得太快,他一口气喘不过来,便停下了脚步,用力猛咳出声。
“往哪里跑!”女人分成两队,左右包抄了他们的去路,将两人团团围在其中。
所有人的眼光全都饥渴地流连在楚朝歌身上。
楚朝歌打了个寒颤,发誓自己听到口水垂涎的声音——原来他是长得很“美味”!
他紧握住沙红罗的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被生吞活剥。
女人缩小了圈子的范围,楚朝歌却开始冒冷汗。
“全滚开!”沙红罗怒吼出声,锐利的眼神却赶不走人。
“哎哟,有这种美男子,怎么不早说。”一个女人朝楚朝歌抛了个媚眼。楚朝歌敬谢不敏地低下头,猛往沙红罗靠近。
“俊得很——”两根手指往他的脸探去。
“肌肉挺结实。”三双手摸上他的胸口。
“住手!”沙红罗怒瞠著眼,一把火从掌中飞出,成功地挡去女人兵团下一波的进击——火力虽强大,火光却已不复往昔的炽亮。
“喏——沙红罗开荤了,一定是他起的头喽!”说话口气中流露出无限欣羡。
“强不强?一夜做了几次?”目光全集中到楚朝歌的“某一处”。
楚朝歌弯下身,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球。他这辈子从没想到他会有被女人调戏到面红耳赤的一天。
“我……我……”他乞求的日光停留在沙红罗的的脸上。
“还会脸红,真逗人呀。呵……”女人呵呵取笑著,个个眼中皆闪耀著跃跃欲试的光芒。
楚朝歌怯怯地拉著沙红罗的衣袖,整个人藏到了她的背后。
“啊!”楚朝歌整个人乍然贴在沙红罗的背上。
有人捏他的屁股!
他花容失色地拉住沙红罗的手臂。若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早就含泪控诉他被骚扰的痛苦。他不要待在这里!
“臀部也挺结实,嘻……啊——”
沙红罗的火焰在说话者还未闭上嘴时,就烧向她的嘴。
女人退了一步,也反掌回击。
沙红罗身手俐落地扬腿一踢,把此人踢倒在发烫的砂石地上,想再补上一脚——对方却早已掩面而逃。
没有任何一名女人上前助阵——一对一是此地的规则。
“再敢动手,当心我对你们不客气!”沙红罗凌厉的目光一扫,虽然没挡住诸多贪婪的目光,不过至少没人敢再摸他屁股了。
没人有打赢她的胜算,乾脆别讨皮肉之痛。要得到这个男人,总有其它法子,沙红罗总不能十二个时辰全守在他身边吧?
“你们那些贼心眼全给我收起来!”她少了一丝灵魄,攻击的火力首在极强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啊。她必须尽快解决这些人!
楚朝歌以崇拜的眼神注视著他的救命恩人;他的以身相许,果真没许错人。
“别摆出这么吓人的表情,我们母女联手,她们那几张丑脸还有赢的机会吗?”
母女?楚朝歌好奇地一回头,却是哑口无言,哇!哪有娘会具有这等风情的?
沙红罗板起一张脸,硬是不肯回头——最大的麻烦来了。
“被吓著了吗?我是这呛丫头的娘呀。”沙艳娘丰红的唇,鲜艳欲滴地询问著他。
“您像红罗的姐姐。”沙红罗的娘应该和他娘年龄差不多吧,怎么还像朵花似的?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法子驻颜。
若是探得这个驻颜秘方,他可就发财了!楚朝歌热切地望著她。
咦?这位“娘”怎么愈看愈眼熟?
“我以为我看起来就跟她一样大呢。”沙艳娘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眼。
楚朝歌怔楞了一会!沙红罗即使也千娇百媚,却决计没有这样的成熟风韵。
姜,果然是老的辣一些!
“你滚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沙红罗怒不可抑地暴吼出声。
“我心里在想什么?”沙艳娘以香帕掩嘴媚笑著。
“你想抢我的男人!”
楚朝歌这回真的被吓得喘不过气了!不会吧?她可是沙红罗的“娘”耶……
“我瞧著他的模样也不是不喜欢我嘛,是吧?”沙艳娘双眼往楚朝歌一瞥,忽而轻笑出声:“难怪我瞧著这位小哥便觉眼熟,你这张脸和我多像这桃花眼,这花漾唇,长得多俊哪。”
嘴说个不停,手自然也没停著,溜地溜地便爬上了楚朝歌的脸颊、臂膀……
果真是脸蛋好、身材佳哩。
“别尽扯些枝枝节节的,他不是你能动的!”沙红罗不客气地打开她的手。
“别这样,她是你母亲。”楚朝歌揽著她的肩头,把她带远到无法动手的范围外。毕竟是抚她、掬她的娘亲啊。
“你瞧,他多高兴让我摸啊!”沙艳娘一笑。
楚朝歌一手捉著自己吓掉的下巴,一手还要阻止住沙红罗的杀人冲动好难。
“你别拉著我。”沙红罗一肘顶向他的肚皮。
他闷叫了一声,还是没松开手;她再补上一脚,听到他倒抽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