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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澈微微坐直了身子,伸手拿起了酒杯啜了一小口酒水,“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易姑娘,你和小九之间可是发生了什么?”
林立夏马上摇了摇头,斩钉截铁的说道,“没有。”
她傻了才会承认自己就是那个以前被九皇子拒绝的林大小姐。
“哦?”李澈挑了挑眉,“真的么?”
林立夏笑了一声,眼睛乱动了动,“我说王爷,这个和你没多大的关系吧,我只是救了你两命而已。”
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有对救命恩人这么说话的么。
李澈心里无奈的笑了笑,这时候她倒是用起救命恩人这个身份了。
两人说话间那边白晓慧的歌舞已经接近了尾声,只见她身子一转,到白提督的桌上拿起了一杯酒又搭配着舞步来到了李澈的桌前,她倾身俯到李澈的桌子上,胸前波涛若隐若现,“王爷,小女子敬你一杯。”
厅中众人见状都知晓那白晓慧是什么意思,各自心里暗笑了几声,这白提督果然是不甘心啊,女儿入不了宫搭上八王爷也是不错的。
林立夏有些受不了的转头扯开了嘴角,这李澈还真的是艳福不浅啊,瞧,美女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过这白晓慧的胸部还真的是很大很壮观啊。
对这白晓慧的动作李澈倒是没什么感觉,可林立夏偷笑的动作却让他缓缓勾起了唇角。
白晓慧见状更是媚眼如丝,身子又往前倾了一倾。
“多谢白姑娘。”李澈也不扭捏,他接过了白晓慧手中的杯子却不是给自己而是递给了一旁的林立夏,“只是本王有些不胜酒力,这杯酒让之之代本王喝吧。”
闻言厅内众人表情不一。
大部分人都在愣过之后闷声偷笑,尤其是座上的罗海和罗丝丝。
白提督和那白晓慧则是刹那之间脸色变的异常难看。
李毓仍是慵懒的啜酒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的状况,而林立夏则是讶异的看向了李澈,这个人分明是捉弄她么!
林立夏很想非常有个性的一甩头说“不喝”,但人总归要现实点的,她脑子里想的根本不可能实现,她抽了抽嘴角,给了李澈一个“你行”的眼神,语调里满是虚伪的开了口,“小女子谢过白姑娘了。”
拿过酒杯,她有些赌气的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抬起头时却发现白晓慧的神情极其不对劲。
林立夏心中失笑,不就是喝了你给李澈的一杯酒么,有必要这么一脸如丧考妣的样子么?
林立夏哪知道,那杯酒,是动了手脚的。
白家父女因输给了罗家的心里自然是极不服气,后来听说那罗丝丝去找过九皇子就更舒服了,好啊,你罗家可以找上九皇子当靠山。那我白家也能找上八王爷,八王爷的势力可不比九皇子小,就算你罗丝丝以后进宫当了个妃子,我白家的女儿当上个王妃也不比你差的多。
于是,白家父女商量了一条计。
那杯酒里其实已经被下了春药,说起那春药,白家父女也花了不少功夫。普通春药吃了也就是发情的症状,他们这春药可不一样。
那春药吃下去以后不会像普通的那样马上起身体的反应,而是先会些许身体不适的症状。虽然说晚宴在罗府举办确实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可白晓慧是懂医术的,到时八王爷身体一不舒服,此女上前说自己懂医术,让她带王爷去房间里看看,会有谁拒绝么?
等他们找来大夫的时候,他们要么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要么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至于李澈身边还带了两个女人,白家父女倒是不看在眼里,毕竟,送上门的女人,是个男人就不会拒绝,而且那女人姿色什么的都不低。
可哪知道呢,这老天总不会让人顺心,这不,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哦,不对,是林咬金。
话说林咬金顶着白家父女怨恨的眼神坐了好一会,慢慢的觉得自己头晕胸闷了起来,她当机立断的和李澈说自己要去外面转一转,因为凭她的经验是,她中暑了。
李澈看她确实不舒服的样子,加上边上又有官员搭话,也就允了她的要求,只是叫了个丫鬟跟着她。
白晓慧在一旁见了也乐的慌,好啊,你去啊,去了以后随便找个男人苟合了就得了。
于是,林立夏就这么出去了。
然后,没一会,李毓也说自己要出去逛一逛了。
最后,被人缠着的李澈只能看着身边和对面空着的位子干瞪眼,嘴里还要应付着官员。
四十一、偏,偏差
林立夏从厅里出来之后跟着丫鬟来到了罗家的花园子里,夏夜里的风拂在脸上别外的轻柔,她闭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希望可以缓解一下胸口的郁结,可是却毫无效果。
她伸出手轻轻抚起了自己的胸前,一下又一下,但仍是觉得气闷难当。
好难受。
林立夏皱了皱眉,越过丫鬟走到了附近的亭子里坐了下来。石凳上传来的冰凉让她舒服的叹了口气,尔后感到的却是微微燥热的感觉,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脸颊上的温度似乎正在渐渐升高,喉咙也开始发干。
“唔。”林立夏试着将脸贴上了石桌,神智有些恍惚了起来,为什么她觉得越来越热?
“这位小姑娘,你能帮我端些凉茶来么?”她抬起头看向那伫立在一旁的丫鬟有礼的问道。
小丫鬟斯文的点了点头,“请姑娘在这里稍等片刻。”
林立夏笑了笑,看着那丫鬟出了亭子才又趴回了石桌上。不是不知道这个样子不雅观,可是现在四周又没人,而且……真的好难受。
伸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温度也有些不正常,林立夏迷糊的想道,难道是发烧了?不然为什么她全身发热连神智都开始有点不清晰了?
可是听别人说夏天发烧感冒的人是白痴。
好热。
林立夏有些晕乎的想着,身体自行做出了动作,想要驱散身上的热度。想着想着她眼睛里浮上了雾气,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含糊。
李毓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佳人淡蓝色的衣襟被扯松露出了细巧的锁骨,本来被挽的整齐的少女髻也有些松垮,几缕发丝垂落颊边,微挑杏眼内似朦胧月色般,迷茫中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李毓细长的桃花眼内闪诧异,尔后浮上的却是笑意,原来他碰上的竟是这么一副美景啊。
想不到今晚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获。
夏夜月色下,花园内无名小亭内浅蓝色衣裳的女子脸颊微红,半眯着双眸伏在石桌上。而厅外那一袭蓝紫色锦袍的邪美男子则是直直的看着亭中的女子。
李毓毫不犹豫的迈开了步子往亭子里走去,他走近林立夏俯下了身子仔细的看起了她的脸色,最后俊美的脸上浮现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李毓大掌搭上了林立夏的纤腰,轻松的将她抱起揽在了胸前,他抬头看了看周围,最后薄唇斜斜勾起,迈步往花园深处走了去。
林立夏的意识却是越来越稀薄,脑子混沌沌的,视线一片模糊,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无边的热。她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可以攀住的物体,脸颊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
李毓见状长眸半眯笑的更是慵懒,脚下更是加快了步子。
终于到了一处花丛中空置的地方,李毓将林立夏放置在了地上,接着自己也跟着坐了下去,再将林立夏扶起半靠在了自己的胸膛。
李毓突然轻笑了起来,薄唇泻出的笑声低沉而邪肆,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那白家父女还帮了他的忙呢。
李毓看向了那近在咫尺的姣美脸蛋,林立夏正毫无危险感的一个劲的往他身上靠,他贴了过去用薄唇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她的耳垂,引的她小声的呻吟。
美食,得慢慢享用才有味道。
李毓薄唇移到了她白玉般细致的脖颈上,轻轻的啄了起来,轻柔的,带着戏弄。
林立夏觉得脖子上有些痒痒的,可却不会觉得不舒服,她慵懒的眯了眯眼睛,朝那人更加贴紧了去。
李毓张开薄唇咬住了她的衣襟,缓缓的扯开,露出了胸前一大片凝脂肌肤,他眼中浮上异色,果断的朝她胸前吻了过去,细细的啃噬了起来。
月光下,佳人衣裳扯落露出了浑圆的香肩,而束着红宝石发冠的俊美男子则微微喘息着吸吮着她的锁骨肌肤,留下一个个淡红色的吻痕。
春色无边。
花丛中藏身的麦穗紧紧的咬住了牙,心中暗暗告诫着自己。
不可以出去,主子说过林立夏的遭遇都是注定好的,她不可以改变任何事情,因为即使是最小的事情也会导致一切发生偏差。
可是,可是!
麦穗双手倏地握成拳状,难道就让她眼睁睁的看这在着林立夏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被九皇子夺走身子么?林立夏清醒过来要是知道自己被九皇子……她又会怎样?虽然那林大小姐和苏纶还有林衡逸都有过一段情,但是林立夏分明是和她不同的!
麦穗想起了那个总是笑的一脸悠闲的少女,饶是这般洒脱的林立夏也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吧?
想到那个少女会露出悲伤的表情,想到那张明媚的脸上会被忧郁所代替,麦穗摸了摸自己胸前藏着的发簪,果断的蒙上了黑布起身冲了出去。
亮晃晃的剑身出现在了李毓的耳际,李毓敏捷的闪了过去,怀中还抱着衣衫不整的林立夏。
麦穗看了那酡红脸颊的女子一眼,眼中浮上了愤怒,招招向李毓逼去。
李毓抱着林立夏毫不吃力的闪躲着,他一手用着林立夏,一手帮她拉上了衣衫,不让春光外泄。
麦穗见状招式更加凌厉,处处逼的李毓放下手中的人儿。
话说这李毓闪的也是极其机敏,只是时间一久也有点吃不消了。他本身是有些武功,不过也是擅长躲避而不擅长攻击,不然也不会随身叫火儿保护。也凑巧他今日难得起兴让火儿去洛阳的老家看看,而六珑和七巧则是被他留在了花园外。
总之,这番打斗,落于弱势实在是赶的巧啊。
麦穗看准时机对着李毓的手腕刺了一剑,李毓迫于情势只能松开了抱住林立夏的手,林立夏身子一送就要往地上跌去,麦穗跟着一剑向李毓刺去逼的他退了几步,而林立夏则是被她上前一把揽在了胸前。
麦穗虽然个头不大,但自六岁起在主子身边受训,力气岂能和常人相比?她紧紧的将立夏搂住转身便快速的跑开,离开前开深深的看了李毓一眼。
被突发状况弄的哭笑不得的李毓则是一个人留在了原地,浑身的热火还没退散,他细长的眸子内满是笑意,接着放声大笑了起来。
有趣,这林立夏身上的谜团比以往任何的事情都有趣啊。
* * *
再说那头麦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出手救了林立夏,她抱着林立夏躲到了一处假山里,看到面色通红不住喘息的林立夏她皱起了眉头,从怀中拿出一个碧绿色的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送进了林立夏的口中。
林立夏服下之后没过多久便安静了下来,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也开始消散。
麦穗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瓷瓶,额,主子说这是宫里仅存的两颗解毒圣丸,叫她一定要在重要关头才能用上,现在拿来解春药……?
不管了!
麦穗将瓶塞塞了回去放回了胸前,现在春药也是要紧的不能再要紧的关头!
(同时,某处的主子正碎碎念叨:“不知麦穗那丫头现在状况如何?好几天没来消息了,我叮嘱她的事情可千万别忘了,还有那两颗解毒圣丸,那可是我从莫老头那里偷来的,那丫头可得好好珍惜着用啊。”)
* * *
李澈在座上许久都不见林立夏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