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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夏轻轻摇了摇头,“为什么要怪你?你知道的,我没有这个立场。”
李澈俊脸上有着隐忍,“立夏,你知道的,我是皇家人,我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我可以不在乎你的以前,你就不能不在乎这些?”
“李澈。”立夏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我要我的男人心里只有我一个,别的美色半分也入不了他的眼。我要他不论任何理由都不可以放弃我,我要他的心和身体只属于我一个人。这些,你都给不起。”
李澈的心似乎被一根小针反复扎着,他冷笑了一声道,“我给不起,难道小四就给的起?”
林立夏因为这句话沉默了。
“你明明知道小四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你为何又肯接受她?”他不相信她的话,如果真如她说的那般,为什么他不可以小四就可以?
林立夏被他说破了自己一直可意故意忽略的事情,一种无力的悲哀涌了上来,她极其艰难的开了口,“如果当日在洛阳时相遇没有郁娘的话,说不定我会对你心动。但有了郁娘,所以我在没有心动之前便抽身离开。而他……等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动了心。我知道他现在没有并不代表以后没有,可我想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说到最后,竟然是停顿了许久才接的下去。
爱一个人,是那么的幸福,可却也那么的辛苦。
李澈虽气愤于她的话却也为她显露出来的脆弱而心疼,他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说道,“立夏,何必呢。”
林立夏咽下喉中的苦涩,“你放心,我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如若他也像你这般,我也会走的干脆。”
只是,只是希望那个时候,永远都不要到。
李澈闻言又有些冲动了起来,他狠狠的抬起了她的脸说道,“你就不在乎我的感觉?”
林立夏不躲不闪的对上他的眼,“我在乎了你的,那她们的,谁去在乎?”
李澈发泄似的再桌子上捶了一拳,“立夏,我不会放手的。”
林立夏劝道,“放手吧,对你对我或对她们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不是么?
李澈猛的压上了她的唇,却又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离开,他起了身冷冷的留下了一句话便离去。
“我绝不会放手。”
林立夏失神的坐在了桌旁,乱了,乱了,都乱了。李澈这么霸道的人……如果他知道那皇位本来是他的,他会怎么做?
天黑的时候他们终于上了岸,林立夏在微冷的秋夜里缩了缩身子,一旁的李玄见状连忙叫来了轿夫。
“立夏,你先回去吧。”李玄凤眸里满是温柔的说道。
林立夏点了点头,轻扯唇角说道,“好。”
她同李澈和李毓告了别,可却不去看两人的脸。其实不用看也知道他们是什么表情,李澈定是一脸冷峻,而李毓则还是那副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样子。
林立夏真想冲上去拍掉李毓那自以为是的表情,当然,她不能。
回到林府以后面对的便是麦穗的眼泪炮弹和蓝姗姗的尖酸语言,林远山也没多说,只是看着她叹了口气。
林立夏此刻已经是心力交瘁,哪还有精力去分析他们的心情?她简单的打了声招呼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她将自己整个人泡在了水下,似乎那样可以躲开一切的疑惑和猜忌。
明天,还要去九皇府。
翌日
依旧是那个娇美的少女带路,依旧是繁华奢侈的皇府,林立夏第二次来到了九皇府,踏进了李毓的书房。
李毓难得没有一身奢华,浅蓝色锦袍竟衬得他妖魅的五官有了几丝清隽。
林立夏淡着一张脸进了门,“殿下今日找我有什么事?”
李毓似乎有些不满意她的冷漠,他戏谑的开口道,“我可是为了你好才找你的,你就这副态度?”
“殿下。”林立夏假笑,“请问您有什么事情要说?”
李毓轻笑出声,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林立夏,你不想知道你是谁么?”
七十五、祸起
林立夏闻言微愣,心底浮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可脸上却是淡笑着说道,“殿下,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你都开口叫了我林立夏,那我还能是谁?”
李毓修长的手指抚上了茶盖,青瓷的茶盖映着白皙的手指竟生出一丝妖娆,“那除了林立夏的身份呢?”
林立夏笑容微沉,“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
李毓轻笑出声,“还真是没有耐心,现在就急了么?”
林立夏黑眸沉稳,对李毓这种人,越是云里雾里探虚实就越难得到结果,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李毓见她不说话便看了她一眼,哪知她一脸平静,眼里也不见一丝焦急。他忽然有些迫切,迫切看到她的平静被打碎,“我大明王朝皇世中一直都流传着一个传说,每隔一百年会出现一名女子,此女天资聪慧,见识独特,品行不似寻常女子。”
李毓轻啜了口茶水,魅惑嗓音缓缓说道,“世人皆知真命天子为帝星,而每当帝星显现时总有一颗紫星一同出现。紫星掩去帝星踪影,也叫人无法堪破其中玄妙。而那名特别的女子,便代表着这紫星。”
林立夏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的话,她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不就是说她就是那个特别的女子么?
李毓继续说道,“帝星和紫辰显现这一年,天下必定易主。而这紫辰之女更是至关重要。”李毓细长的眸子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得紫辰者得天下。”
“荒谬。”林立夏一声冷笑,“难不成你们也就相信这江山只寄在一个女子身上?”
李毓不以为意,“我大明王朝自开国四百多年来,虽不能说天灾不断,却也是战火纷飞。每隔十年便会出现一次动荡,这一次动荡便可毁了近二十年的成果。而只有紫辰出现的那几十年里,国家风平浪静,毫无动荡。”
“这也只能说明你大明王朝运道不好。”林立夏心内嗤笑不已,紫辰之女?她还是真命天女!
李毓眯了眯长眸,薄唇轻勾,“上两任紫辰之女都同你一样,都是异世之魂。”
林立夏听到这句话时总算有些反应,她惊讶过后便狐疑的看着李毓,“你怎么知道?”
李毓起身,“我怎么知道的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身为紫辰的女子,都成了皇后。”
李毓已经站定了林立夏身前,微微低下头仔细的看起了她。细长的眉,勾魂的眸,小巧的鼻梁,微抿的红唇。他伸手轻触上了她的脸,看她毫无畏惧与恐慌的和自己对视。
“这样的容颜……这样倔强的表情……林立夏,得到了你便可以得天下,你说,他们爱的是你,还是你的身份?”他语气轻柔可却带着故意的问道。
林立夏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他们……?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林立夏撇开脸冷冷的说道。
李毓却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点她的唇,“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要知道,一开始的时候我对那位子也是有兴趣的很。”
林立夏抬眸看向了他邪魅的脸,他说,一开始……?
“乖立夏,你真聪明。”李毓笑的倾国倾城,“我发现,你比皇位更让我感兴趣。”
她是一件让他难得有探索欲望的东西。
林立夏没有出现他意料中的怒气,而是十分欢乐的笑了起来。对,十分欢乐。
“九殿下,这么看来,我是不是要多谢你的厚爱?”她其实心里非常无力与慌乱,可却不想在他面前泄露半分。
李毓黑眸内暗不见底。
林立夏盈盈一笑,“如果殿下的话说完了,那么立夏可否先行一步?”
李毓听了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林立夏又问了一遍,得不到他的回应便认定了他是默认。“那立夏先下去了。”说罢转身离去,急速的动作带的裙角扬起。
李毓也没有出声阻止她,只是暗眸内看不清神色。
这一天,六珑和七巧在伺候李毓这么多年后第一次见到了自家总是慵懒悠闲的主子阴下了一张俊脸。
同样阴着脸的还有回到林府的林立夏。
她将麦穗也赶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到了桌边。她伸手想给自己倒杯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抖的厉害。她颓然的放下了手,脑子里无数的猜疑涌了上来。
李毓说,她是紫辰之女。
李毓又说,得紫辰者可得天下。
李毓还问,他们爱的是她,还是她的身份。
他们,李玄,李澈。也就是说,李澈也有夺位之心。他们三人都想要那个位子,于是暗自勾心斗角,更想要拥有那所谓的紫辰之女。
紫辰之女?林立夏仔细一想,当下不以为然,若如李毓说的这般,前两名穿越女子有这般本事,那还要什么皇帝!她自己就关系到国家几十年的安定,又何必委曲求全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干脆推倒丈夫自己当女皇得了,又省心又省力!什么?女子当政不容易?整个江山都寄她一个女子身上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古人真是愚昧,愚昧!
林立夏知道自己的观念太过偏激,毕竟古人的思想保守,又追崇迷信,局限性非常小,再加上这些没有科学分析的事情。可她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怒气。她猛的捶了捶桌子,本来她就一团乱了,很好,现在更乱了。
她想起刺杀她的那些黑衣人,想起救她的黑衣人,想起麦穗,麦穗,又是什么人?她和麦穗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从一开始的戒心到现在的放心,她相信麦穗对她是没有恶意的,可现在,她却只想弄清楚她是谁派来的。
李玄?李毓?李澈?又或是别人?派她来的目的是什么?保护?又或是监视?还有,李玄和李澈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这劳什子的紫辰之女?
她毫无头续,而且也没有人能告诉她事情的真相,她只能这么自己憋在肚子里,疑虑重重。
这一憋,就是半个月。
半个月里她只见了李玄一次面,李玄因最近番邦的事情而忙的不见人影,几天之后她听麦穗说李明达派了李澈去边境打仗,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个消息时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林立夏的预感没有错,一个月后整个京中都传遍了,边境一战八王败了,失了两坐城池,只因出了内奸。军中有人上报,八王与敌方勾结,故意输了这一仗。而八王在被揭发以后连夜潜逃,下落不明。八王府里所有人都被关押在了天牢,平常与八王接触频繁的人也全都被抓,京城内一时人心惶恐,那英挺严谨的八王竟然是这么个卖国之人!
林立夏听到麦穗说这个消息以后手中茶盏跌落摔个粉碎,她颤抖着吩咐麦穗去备轿,她知道自己现在要找的,能找的,只有李毓。
李毓对于她的来访并不见惊讶,他正皱着眉头仔细看着满书桌的折子,她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拿起折子看了起来。
“这上面说的是真的?”林立夏面色苍白的开了口。
李毓难得认真的回道,“皇叔这次确实是有嫌疑,可父皇怎么会这么草率的就下了旨?朝中大臣抵死上奏,可父皇却不管不顾一意孤行,父皇这次实在反常!”
林立夏身子不稳的晃了晃,她听到自己虚弱缥缈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想,我知道为什么。”
李毓猛的抬头看着那面色异常苍白的女子,眸光幽暗。
林立夏杏眸内一片荒芜,又似乎有着几分脆弱,她艰难的对他开了口,“李毓,帮我。“
七十六、苍白
林立夏让李毓带她回到了那座岛,回到了那个石室。她有些不稳的站了起来往那堆废物走去。心底已经隐隐猜到了答案,可在面对事实时她还是无法抑制的浑身冰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