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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这样的人,就毋需吞吞吐吐。”这女人想说什么,他心中已请出七、八分。正好,今天可以把事情谈清楚。
“我喜欢你。”她屏住呼吸,心跳声在耳边隆隆作响。
龙腾……他……他知道她喜欢他了,他会有什么反应?沙琳脑海中出现了数种不同的回应。
“感谢你的错爱。”她是个聪明人,他说出那么清楚的一句话,识时务者就不该再执迷不悟。
“错爱?”沙琳以为耳朵听错了。“你……你拒绝了我?”她的心仿佛碎裂,在难过、难堪之余,有股怨毒之意渐渐地凌驾所有情绪。“你有中意的女子?”很直接的她想到了那个神似安格儿,名叫步影的女子。
上一回她首次到冥王门拜访龙腾,不就听过那女子当众不害羞地说自己正与龙腾“更进一步地培养感情”?当时由于她神似安格儿的模样令她吓得魂不附体,更别说产生什么嫉妒之心。如今心情一平静。不由得对步影当日所说的话感到妒恨。
她真的是龙腾的女友吗?沙琳愤怒地想。
“我是有中意的女子了。”他坦言不讳,也只有步影能走入他心中,在他心中占有他人无可取代的地位。
“是那个叫步影的女子?”
“是的。”
听到答案是肯定的,沙琳突然冷笑,她眯着眼,模样妒恨至深。“我真为你感到可惜呐!堂堂一个冥王门的四月之一,竟会爱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听说,她还是不知打哪儿来的,一见面就想尽法子留在你身边,是不?没想到你的眼光竟如此差。”
“沙琳小姐请注意你说的话。”
“难道我说错了吗?她不是来历不明?那么,请你告诉我,她是哪家千金?改日我登门拜访一下,龙腾,你难道不认为我的条件比她好太多了吗?”沙琳嫉妒步影,嫉妒到简直丧失了理智。
不!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任何条件都可以与自己匹配的男人,绝对不容许他爱上别的女人。
个性偏执激烈,又加上生在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富裕家庭,沙琳的性子偏激到令人感到可怕,这也就是为什么凭着优秀的家世、出众的容貌,和她交往的男仕亦不在少数,可就没人敢把她娶回家的原因。因为她偏执的个性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何时引爆没人知道。
“你是富家千金,我自认高攀不起。”亦无意高攀,他在心中补充了句,“也许我真的是没眼光,才会看上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吧?所以,以我这样的眼光,自然也不会着上你。”
“你侮辱我!她从小到大都像公主一样被高高捧着,何时受过人家的侮辱了,而她头一回受辱,竟是被自己心之所钟的男子,这口气教她如何咽得下去?”龙腾,被我看上可是你的福气,我父亲所属的各种公司……“
又是要炫耀这些一向不被他看重的乐西,龙腾没兴趣听她介绍她家的财产,于是粗鲁地打断地的话,“我对你家的总资产没兴趣至极,去说给国税局听吧,我想,他们可能会很有兴趣,如果没事,我还有事忙。”
“龙腾,你——”
龙腾挂上电话之后,起身打道回府,他答应过步影,下午要陪她喝下午茶的。
一想到步影,龙腾方才紧绷的脸上线条,恍若拂过春风一般地舒缓了下来。
真是太有感觉了!打从去了趟下午茶,步影凭着龙腾日常生活服中不时流露出来的深情,不禁令她想起聿飒。在古代,他也时常用那种眼神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的聿飒果然就是龙腾!
现在只要再更进一步确定龙腾的左臂上是不是有个红色朱砂痣,那一切就印证他和聿飒是处于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了,只是……长在左臂上的痣,她怎么看得到?
一般人只有在洗澡或上厕所时才会把衣服解下来,她可不认为龙腾会异于常人,而她,更不是会去偷看人家洗澡的变态。
除此之外,要如何才能看到他的朱砂痣,进而确定他就是聿飒?
甭说看到痣肯定些什么,就连上一次她想了半天,能与他同床共眠,继而引他入梦的法子,也因为没机会进去龙腾的“闺房”因而作罢。
不成,一定要想法子二度潜进他的房间,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她现在已经知道龙腾房间的正确位置了,不怕找错地方,进错房间、吓错人。
她剩的时间不多了,只剩一年,若她无法唤起龙腾对前世的记忆,那就表示聿飒爱她爱得不够深,以至转了个时空,他把前世的山盟海誓全忘了。届时她就得遵照当时和师父的约定,回山修练,不再涉及红尘俗事,清静地追求羽化之道。
师父是得道高人,他老人家知道凡人七情六欲之苦,因此他当初就反对她动凡心,只是情缘难逃,在莫可奈何立下,他顺了天意。没想到他收了个不成材的女徒,在古代谈了恋爱还不够,竟然还要师父违反天意把她收在乾坤袋数百年,待机缘再与情郎续前缘。
不过,他这回帮她是有条件的,他给她两年的时间,假使两年内,她无法找到转世后的聿飒,抑或找到了他,却无法唤起他对前世的记忆,那表示两人无缘,她就得乖乖回古代修练去了。
也就是说,在现代,不管龙腾爱不爱她,只要一日不唤起他对前世的记忆,她就一日有可能要被带回古代的危险。步影一思及此,心中不免多了份忧心。
师父说得到,做得到,为了不让她受到轮回转世的因果之苦,他一定会把她押回山去修行的!
好不容易和聿飒相逢,她不想这辈子又落个有缘无分,她不要再尝试一次生离死别。一有这样的想法,步影突然勇气倍增,她脚步一步步地朝着龙腾房间的方向前进。
进入书房之后,她望着那扇通往龙腾房间的捷迳发呆,心里头恍若在打鼓一般。
要找什么借口进他房间?她总不能什么理由都没有就往他房里走吧?正苦思无策之际,一声好大的雷声就落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继而是一闪一闪的闪电。
步影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雷,听到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吓得花容失色,她来不及想出什么理由就捂着耳朵往龙腾寝室的方向冲了。
她甚至连敲门都没就冲进房间,反身将门关上,困难地咽下了唾液。老……老……天……打打雷了!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太——可——”她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出不来,因为眼前她所着到的画面,给予她二度刺激。她先是瞪大眼怔在原地,然后拉开嗓门,“啊——”一声地尖叫出来。一口气往外冲。
露……露两点……龙腾又……露了两点!
“该死的!”龙腾才刚从浴室洗澡出来,只围了条浴巾遮住下半身。还来不及换上睡袍,谁知道这女人就唐唐突突地冲进来,然看了他的身体之后又喃喃自语“太可怕……太可怕……”他自认不是什么“肌肉男”,但身材绝对好的没话说,而这不识货的女人居然一脸嫌恶样?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慌慌张张地从他房间冲出去,且现在又为时不早,要是在外头给部属看到了不知会引起什么误会?届时对他、对她的名声可不怎么好。他是个男人,且别说他一向不理会人家怎么看他现在流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偶尔传出些绯闻死不了人,但是,步影毕竟是女孩子,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扔下拭着头发的毛巾,龙腾抢了先机在步影尚未冲出房门前捉住了她。然后将她往回带。
“放……放手……”紧靠在龙腾起伏的胸膛,步影的心跳比得了心悸的人跳得快。由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更教她羞红了脸。“你……放……放手——”她的脸贴在他雄伟的胸膛。
她的话使龙腾忍不住闷笑,直笑了出来。
“你……你笑什么?”她抬头着他。“我的话很好笑吗?”
“不!只是……你干么一直叫我放手?你现在两只手都贴在我胸膛上耶!我才要叫你放手哩。”
步影一瞧,自己的两只手果然真紧贴在他胸前,而且好死不死地全罩在“两点”上。
我的天呐!让她死了吧。她迅速地把手放下,方才未褪尽的红晕又罩上了脸,连耳根子都不放过。
“我……你……”
她惊惶失措又困窘至极的滑稽表情使得龙腾笑声更大。而且平常连笑都不容易看见的他今晚还笑出声音。
外头的部属可能没听到他的笑声,若听到也会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啥时候得了严重口吃了?”龙腾转身拿起睡袍换上,然后扯下浴巾,把浴袍上的腰带系紧,他回过身来。“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我——”对啊,她理由还没想好,就给雷声吓得冲进来。现在……要找什么理由?临时要她找啥借口?
天呐……开天窗了。忽地,窗外又传来了雷声隆隆。
“啊……救命啊!”她捂着耳朵寻求庇护似地往他怀里冲。“雷……雷声好可怕!我好害怕!”
怕雷声?他知道女孩子都挺胆小的,没想到胆子小到雷声都怕,尤其步影平时伶牙俐齿,一副“啥咪都不惊”的样子,竟也会怕雷声?真太不可思议了。
“那只是雷声而已,没啥好怕的。”龙腾抚着她的秀发,心中掠过一股温柔,这时候的步影令人想怜惜、呵护。
在一声又一声的雷声惊吓下,步影的身子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茶叶一般,虽躲在龙腾的怀中,双手仍是紧抓着他的睡抱不放,可见她受惊吓的程度。
“我……我好怕……”她甚至开始啜泣了起来。
“真胆小。”他捧起她的脸。“漂亮的小姐不该哭的,哭了就变丑了。”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然后深情地看着她。
幽井一般的阗沉星眸恍若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步影看着他的眼睛,渐渐地忘了窗外雷声的惊心动魄。
四眼交接的甜蜜,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爱你——”在这种气氛中,步影只想把心事告诉龙腾,所有传统贵族所受的礼教都下地狱去吧!她抬高手臂圈住了龙腾的颈项,踮高脚尖以唇摩娑着他性感的唇。然后大胆地将舌尖探入。
龙腾在平日压抑的情感、受限于冷漠性子无法释放的热情在这一刻全为步影释放,他回应着她的热情,探索着彼此心灵深处最深的爱恋。
闪烁在彼此眼中灵欲交识的烈火像是延绵无际的春色,窗外的雷声依旧,步影却恍若听不见。
“龙……龙腾……”他的唇齿此时正挑逗着她敏感柔嫩的耳垂,双手邪肆地在她身上游移着,当他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她高耸的乳峰,隔着衣服轻揉抚摸时,她不自觉地倒抽了口气。纷乱的思绪和在崩溃边缘的仅存理智令她不知所措,只能一再地唤着龙腾的名字。
龙腾用手撑起身子看她,她脸上的惊煌无助令他更加怜惜,微颤的身子令他误以为她不愿意。愈是珍视个人,他就愈不愿对方有一丝半毫的勉强。
“对不起,我鲁莽了。”他起身整装。“我去冲澡——”再冲个澡也许可以使他冷静下来,希望方才吓着她才好。
带上浴室门之后,他贴在门上舒了口气,然后脱去睡袍、扭开蓬蓬头,让水落在身上。
“龙腾——”步影忽地由后头环往他,身子仍抖得厉害。
他旋过身来看着巳换下农服、只裹着滔巾的步影在氤氲的浴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