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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长宁看着七七好一会才问:“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是孙小菱?”
七七忙道:“将军爷,奴婢是如假包换的孙小菱!”
尹长宁听了一伸手将七七按到书桌上道:“苏七七你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告诉本王,你是怎么冒充孙小菱混进来的,真正的孙小菱又去哪儿了?”
七七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原名叫做“苏七七”,两年多未听到“苏七七”这个名字时,连她自己都有些陌生了,似乎自己真的就叫孙小菱或是铜钱公子,回过神来七七扭过头道:“奴婢不知道将军爷您讲的是个什么意思?”
尹长宁哼了一声道:“你原名叫苏七七,住在乌衣巷,有个会养毒虫的姥姥,当年那红狼珠就是你放来咬伤本王的,你再来给本王治好,用这种方式接近本王,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七七眨眨眼看着尹长宁扯着嗓子叫道:“将…军爷,您…您真会编故事,如果我…不是…孙小菱,却愿意顶着她来受…这罪,奴婢…还真疯了!”因为脖子被卡得紧,七七咳不出来,差点没气了,尹长宁看着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七七,有几分犹豫,按理就算是一个经过特殊培训的奸细,冒充别人混进军营的红帐,明知要受什么样的罪,做为女人那还真得有莫大的勇气,难不成这个苏七七并不是个奸细,会不会是孙少苹被送来的时候又出了什么状况,把她又换了进来,但下毒一定是这个苏七七,只是她当时被关在红帐,隔得那么远又如何给自己下的毒呢?那救自己的到底是孙小菱还是苏七七?想到这里,手难免松了一两分。
七七见尹长宁的手一松,趁机挣扎着翻到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起气来,却听尹长宁冷冷哼了一声道:“本王不管你是苏七七还是孙小菱,但你记着本王讲过,如果真要做出什么事来,本王可有好多方法招呼你的!”
七七手扶着脖子一个劲地点头道:“将军爷放心,小菱就是小菱,就是您最忠心的奴婢,什么事也做不出来,只能做出对王爷忠心耿耿的事来!”说完终于可以顺通无阻地一阵猛咳,七七才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尹长宁哼了一声道:“孙小菱,你可记清本王今天所讲的话,别做那让你自己后悔的事!”
七七连连点头道:“将军爷您放心,您放心,奴婢绝对,绝对没有受过任何人的指使,奴婢永远都是您的奴婢孙小菱!”
尹长宁看了苏七七一眼,又哼了一声才道:“滚!”
七七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出了书房,远离了书房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抚着脖子,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报那个仇雪那个恨,上午这尹长宁还送自己这纸扇,怎么到了下午就完全变了,到这晚上变得更离谱了,看样子,他已经派人查到了自己的的真实身份,自己那胡编的话也不知道尹长宁能信多少?
第二十章 试探受辱3
七七坐在地上正胡乱猜想中,却听有个熟悉的声音道:“哟,才一年多没来,这歆王府竟跟当年有些不一样了!”
然后听到尹长宁那厮的声音:“让韵王费心了,本王不在的日子,多亏韵王派人打理,韵王,这边请!”
那帛瑗听了笑道:“歆王真是客气了!请!”
七七听着两人语气里的虚委客套,又重新升起了报仇的勇气!重新生出报仇勇气的七七还未来得及想好怎么报仇,刘管事却冲了过来叫道:“孙小菱,怎么躲在这里偷懒,王爷来了客人,还不去送茶!”
七七一听,就尹长宁这种事能让自己出头,让她出去送茶,你尹长宁不怕丢人,她苏七七还怕吗?
端了茶,七七便走进了凉亭,尹长宁这厮按帛瑗讲的粗陋贫薄,却总喜欢附庸风雅,将军府是大岐国一个王爷府,刚进来的时候,七七只觉得还不如金碧辉煌的皇宫雅致,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就没那种感觉了,入眼都素净多了,少了那些刺眼的绚丽,所以喜爱金碧辉煌的七七更认定了尹长宁的附庸风雅!
帛瑗看到七七先有两分吃惊,没有伸手接跪着的七七递过来的茶,然后叹道:“歆王果然欣赏的与一般人不太相同!”
七七听了很生气,你帛瑗讲的这句话算什么个意思,尹长宁却不急不缓地道:“韵王所讲,本王怎么有些不明白?”
帛瑗才伸手接了茶笑道:“如果歆王此次来桐城匆忙,未带侍候的人,本王可以先支些婢子给歆王使,怎么也好过天天面对这样的丑婢强得多!”
七七才起身走到尹长宁面前跪下,尹长宁却轻轻摇起了扇子道:“韵王这就有所有知了,本王所使的这个婢子可是一般人都不敢使的!”
帛瑗看向尹长宁有些不解地问:“歆王此话怎讲?”
尹长宁便道:“此婢是西蕃国的护国圣女!本王把她调教成这样子可花了一番心血的!”
帛瑗听了哈哈大笑道:“歆王,你可真会说笑,西蕃国处于荒漠与大山之中,极是神秘,据说其护国圣女是天下难得的美女,还据说这个圣在十八年前曾出现在大岐的皇宫,那些都只是据说!”
尹长宁也没继续争辩,便道:“本王也听过关于西蕃圣女的一些据说,据说她有一手好箭法,使着一把紫金胎云泥弓,箭法名唤‘穿云破日,五鬼追魂’,据说她貌美如仙,还拥有进入西蕃圣坛的密秘,据说西蕃圣坛是个极神秘的地方,里面据说有长生不老的丹药,吃了可以化羽登仙!”
七七听了吓了一大跳,小心肝上窜下跳滴,为什么姥姥会有这紫金弓,难道她是什么圣女,但按尹长宁与帛瑗的讲法,那圣女是极美不可方物的,姥姥与美似乎相差得也太远了,但她怎么也会这什么“穿云破日,五鬼追魂”的箭法,却听帛瑗道:“难不成这丑女有那些据说…,”说完又忍不住笑道:“歆王真是…真是会开玩笑!”
尹长宁也笑也起来道:“韵王除非送这样的人给本王使,否则还是使这样的丑奴,心里平静些!”
帛瑗便取笑道:“难不成你现在不平静了!”
尹长宁伸手端起了茶杯道:“心中有猛虎,细嗅蔷薇!”
帛瑗听了笑得眼泪差点流了下来,七七没听明白两人讲的什么意思,却见帛瑗指着尹长宁道:“歆王还和以前一样顽皮,只是她哪里算得上蔷薇,连草都生得比她顺溜!”
七七才知道两人在拿自己开玩笑,还尽用些雅词雅字,却把自己践蹋得连棵草都不如,恨不得立即上前给尹长宁来个:谁愿意干谁干好了,姑奶奶不干了!
但想想自己的大计,七七便装啥也没听明白,非常应景地跟着傻笑,然后起身退到一边。
七七将那茶水续了五次,尹长宁与那帛瑗东一句西一句,无边无际地瞎扯,七七就纳闷这两厮咋就这么能扯,可以从一匹马扯到一群马,一只蚂蚁扯到几窝蚂蚁,听得本来夜里就没睡好又没吃东西的七七,是又困又累又饿。
七七在半睡半醒中听到帛瑗问:“歆王对此次太子提出来的南防与南安,有什么高见?”
七七一下惊醒了,却见尹长宁那厮不急不忙地笑道:“韵王爷,这种大事,自有圣明的皇上和太子定夺,本王自是一百个放心,做了一年多的闲散王爷,本王倒觉得这闲散王爷当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呀,韵王爷,你说本王以前操那么多心思做什么,眼下这日子多滋润呀,夜里搂着软玉温香,白日里找着上寅有名的酒楼喝个酒,再到‘畅春楼’听个曲包几个小雏,不比那风里来雨里去,拿着人头当饭碗的日子过得惬意,今天不谈国事,谈国事,罚酒!”
七七听到罚酒,从两人的茶杯上怎么也不出酒的痕迹,心里不由得觉得尹长宁这厮也真是小气到家,这茶喝了快两个时辰,硬没开口请明显不想走了帛瑗用个午膳。
那帛瑗听了干笑一声才道:“歆王可是国之栋梁,歆王不为国事操心,可是大大的不应该哟!”
尹长宁眉毛一挑道:“本王可是讲的都是心里话,韵王信也罢不信也罢,人和刀是一样的不磨就钝了,环肥燕瘦的吃多了,你突然让它改吃素,韵王也知道那是个啥滋味!”
帛瑗干干笑了一下道:“歆王就喜欢开玩笑!”
尹长宁嘿嘿一笑道:“本王听过骂的话多了,就独独没有韵王这句喜欢开玩笑,本王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吗?”
七七急想知道这个帛长宁要不要带兵,要不要南下,两人又绕了这大半个时辰,东拉西扯全是自己听不明白的东西,她就不知道两人咋那么有闲暇,扯的都是哪跟哪?然后听帛瑗又干笑一声道:“今天就由本王就请歆王到‘百花楼’吃吃晕!”
七七一听“百花楼”立刻两眼发亮了起来,那可是她今后生存的唯一寄托,心里实在希望尹长宁可以应承下来去“百花楼”吃饭,反正她没有婢子,万一可以因此带上自己,那自己不是可以趁机见方珍珠一眼,顺便再问问那位置有没有还给自己留着!
所以七七比帛瑗还紧张地看着尹长宁,尹长宁沉吟一会才道:“真是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有韵王作东请客,本王虚委推托,倒显得本王实在没有诚意了!”
七七一听松了口气!
第二十章 试探受辱4
七七本来只是想一想尹长宁会带她,没想到尹长宁吩咐备车,却真的把她叫上了,帛瑗眯着眼看了七七一眼,想着那些传闻,又无端地有些不舒服,这个苏七七就象个狗皮膏一样,真是死皮赖脸地往尹长宁身上粘。
七七一听带上她,立即喜孜孜地跟了上去,结果尹长宁那厮一摇扇子一边蹬车一边对七七道:“跟着马车走!”
尹长宁一席话如一盆凉水从头泼了下来,七七便道:“那将军爷还是让人把奴婢拖着去吧!”
尹长宁看了七七一眼点点头道:“好呀!”
七七忙道:“只是拖到那儿了,奴婢怕也不能侍候将军爷了!”
尹长宁听了笑了一下道:“韵王,本王府上的刁奴可让你见笑了,上来吧!”
七七一喜才小心地爬上了马车,刚要往角落爬,尹长宁却拍拍身边道:“坐在这儿!”
七七愣了一下,尹长宁这厮真是喜怒无常,变脸变得比天气还快,今后想在他眼皮子底下混,到底还是顺从点的好,于是小心地坐了下来,尽量靠近马车边上,尹长宁却也往她这边移了一下,然后看着七七道:“不是一门心思不想离开本王吗,怎么本王亲近你,你又怕了!”
七七听了真恨上了这车,还不如走比较好些,忙道:“奴婢这是受宠若惊!”
尹长宁听了哈哈一笑道:“其实本王不喜欢什么孙小菱,对那个苏七七倒有
几分感兴趣,放蜘蛛咬本王,再用马尿整本王,本王很看好她!”说完一伸手捉住七七,伸手到七七脸上使劲地蹭了起来,他手一用劲,七七立刻就觉得脸火辣辣地痛,眼泪一下就涌了上来,尹长宁却醮着她的眼泪又在她脸上蹭,然后自然自语地问:“你这是用什么东西抹的,什么才能擦掉?”
七七听了差点晕过去了,尹长宁却顺着脸颊往七七脖子摸了下来,然后扯着七七的衣领往里看道:“抹得还挺均匀,全身都抹了!”
七七气得浑身打抖,又忍不住推开尹长宁,叫道:“将军爷,请自重!”
尹长宁听了哼了一声道:“本王就是不自重,你是本王的奴婢,本王捏死你跟捏死只蚂蚁一样,何况只是看看,把衣服脱了,本王仔细看!”说完又伸手过来扯七七的衣服,七七一听那句“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