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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小微目前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地说。因为生活粉寂寞,因为现在据说笨小孩也有人来爱地说,瞳小微想了很久,决定找个人来陪。
既然找了,就想找个美人相伴地说~~
第一个目标麽,自然是瞳家当家花旦小月月
瞳:月月,和GG玩好不好?
耍大牌的小月月:先和偶经纪人说好出场费再来找我!
瞳:………………你难道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麽!
看都不看瞳小微一眼的小月月:知~道~那又怎样!有本事你把我和庆泽扔一边不甩我们啊!你~有~这~个~胆~子~麽~???
瞳:………………我……没有……
小月月:那就先去和偶经纪人说好出场费的事情再来找我!
然後,耍够大牌的小月月优优雅雅走了,瞳小微的首次碰壁……
求爱之路漫漫其修远兮,瞳小微将上下而求索中…………
风月无双(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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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楠也过来,他又长高了些,如今风月也只比他高了几分而已。
风月望著前方来回巡逻的士兵,道:“你也曾去过足术那里,你看他们如今的生活如何?”
伏楠答道:“父王现在让咱们昊人只是做了郡守和郡尉而已,其余一些和牧民常有接触的官员,其实都是他们自己人。差不多,也算是让他们自己管了自己。我听牙吉讲,现在他族人的日子真的比以往强了十倍也不止。只是……”
他声音渐渐低下去:“只是他们如今要为国家上贡骏马,我听说他们本来视骏马如生命一半珍贵的东西,现在……”
风月又问:“那你觉得,像昊这样的国家,是分散了各自为政好,还是政令只从王出好?”
伏楠立刻答道:“当然是从大王一人出比较好!”
风月笑一笑,道:“也好也不好。”心说你们现在是没有政治协商那一说的,见伏楠不解,道:“既然像昊这样的国家都是政从王出比较好,何况是偌大个松岩?政出多门,对各种交往都是阻碍。若是政从一出,书同文车同轨,不仅能节省许多人力物力,还能让各个地方均衡发展,从大的方面来看,还是统一了好。”
说罢,又轻轻一笑道:“其实从我来讲,这些大道理都可以放到一边。就算是你父王逆天而行,想来我也是要帮著他的。只从私心来讲,我只想庆泽的希望能够实现。只要他高兴了,我也觉得开心。”
伏楠看著他,心中反复琢磨著那句“只要他高兴了,我也觉得开心”。还未完全成熟的心中,竟有一丝淡淡的伤感。
黑羽昂头而立,庆泽一身黑色重甲,勒马伫立在军阵前方。
虎瞳轻轻眯著,庆泽嗅著空气中传来的硫磺味道和血腥味道,听著不远处隆隆的爆炸声和高亢的喊杀声,全身热血沸腾。
这是他的战场,这是他的天下。
他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都流淌著对胜利极度的渴望。
咚咚的声响震天撼地,是圆木撞击城门发出的声音,伴随著他的心跳,响彻人间。
欢呼声和厮杀声传来,是前方战士们已将城门攻破。庆泽坚毅的脸上浮出一朵邪昧的笑容,腰间乌青长剑仓啷一声出壳,随著有力的手臂定定朝天一指,随後笔直地指向正前方。
他黑色的身後,传来一声震天的“冲啊!”,整个军阵像一片黑色的水,卷著巨大的声势,迅速冲进残破的瑞安城。庆泽轻踢黑羽,如一道黑色的疾风,奔向城内。
重装步兵最先杀上城楼,随後是连弩手。占据了有利地势,黑色的连弩激射出一支支黑色的箭,像一道道黑色的光,插进顽抗著和昊军厮杀的平国将士的身体。
一具具身体慢慢倒下,一条条血河缓缓汇聚。昊军从外城杀到内城,从内城杀到王宫。
庆泽一马当先,锋利乌青的剑毫不留情地砍向敌人的头颅,鲜血崩溅在黑色的铁甲上,灿烂的鲜红。
最後,来不及逃走的平王和老臣们被死士们团团护在王宫中央,面前是浑身是血的昊王,和黑压压的昊王雄兵。
庆泽却没有马上杀了永昌。他看了他们一眼,道:“守著他们!”周围发出紧张兴奋到极至的应声。他却调转马头,打马回营。
看见等候在帐门的风月,庆泽奔过去,在马上伸出手:“来,和我同去偿一偿取胜的滋味!”
风月抬头看他,老远就能闻见的浓烈的血腥气味从他身上散发开来,灰云下,他像一尊血液浇铸的战神。周围,守营的士兵们欢欣雀跃地高喊:“大王取胜回来了!”
压抑著对血的恐惧,把手放进他的手心。庆泽对他笑著,轻轻一带,风月便稳稳坐在了被血染红的马鞍上,腰间,是他沾满血红的重甲的手臂。
直到进了城,才知道什麽叫尸横遍野,什麽叫血流成河,什麽是人间惨相,什麽是地狱重现。
繁华的瑞安城,此刻已是烽火连天,断壁残垣。
庆泽带著风月,骑马慢慢走到永昌面前。
永昌自知必死无疑,心中一横,抢了身旁紧张死士的大刀,紧紧握在肥胖的手中。一双绿豆小眼,恶毒地瞄准了风月。
风月无双(4)35
风月见他带著恨意盯著自己,便明白永昌以为自己是庆泽的一根软肋。当下挺直了胸膛,也无惧无畏地看回去。
身後庆泽冷冷一笑,乌青的剑尖稳稳看住了永昌的心脏。
一阵嗤嗤箭响,引起一阵绝望哀号。弩手们数箭齐发,永昌的死士们纷纷倒地'奇·书·网…整。理'提。供'。几位死忠的老臣,仰天惨笑几声,全部举剑自刎。
永昌身边满是尸体和鲜血,一双小眼睁得浑圆,脸上赘肉摇晃,他嘶哑大叫著,高举大刀朝风月杀来!
庆泽只将手轻轻一挥,平王永昌的头颅便永远告别的他的身躯。
腥浊的血液,喷了满地。
昊军发出撼天动地的欢呼:“平王死了!大王胜了!”
庆泽让人将永昌的头颅悬挂在城门上,以示胜利。然而却有一个问题相当棘手───平王玺印还没有找到。
士兵们搜遍了王宫四处,都没有找到这颗重要的印章,永昌也没有将它带在身上。
平国南方尚未征服,如果这颗玺印流落到有心人手中,也许会成为号令南方诸部的金钥匙。
王宫中看似乱作一团,其实井然有序。成为战俘的王宫侍从,统统被关进牢中清点人数;永昌收藏了无数珍宝,凌乱的堆积在一起,许多已经被先涌进来的士兵们抢走。
朱雀和岩狩也随著庆泽过来,朱雀还特意寻找王後小袖的尸身,却始终没有找到。他心中一动,莫非那玺印,在小袖身上?便赶紧拉上岩狩,同去告诉庆泽。
岩狩却生气道:“要去你去,我才不要去!”
朱雀以为他还在为庆泽“背弃誓言”的事情恼火,便无奈劝道:“你让他发誓一生陪著你的时候,可没说是要如夫妻一般啊!他那时误会了,才顺了你的意思。你自己也清楚明白,何必在别别扭扭的?”
岩狩白他一眼,道:“我是要去找永昌的玺印,你自己去告诉他不就行了。”
朱雀眼珠一转,笑道:“不行。要麽咱们两人一起去找,要麽一起去说。我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去找那东西!谁知道你拿了它,要做什麽?”
岩狩脸色一白,突然怒道:“这麽说,你心里其实是向著庆泽对不对?无论做什麽事情,你都要把他放在第一位对不对?你天天在我身边,其实不过是为了监视我对不对?”
朱雀不料他突然间说出这番话来,心中发凉。岩狩见他愣怔著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登时气上加气。再不理他,转身快步离去。
朱雀只觉得胸中口中苦涩难当。
知道岩狩放不下大王,心中总对风月不善。生怕他拿了什麽要命的东西去威胁大王。小时候他强逼大王发誓,大王念著兄弟之间一生不离不弃也是应当,便顺了他的意思,可没料到他是怀了爱慕之心。如今万一让他得了玺印去欺负风月,又要让大王为难一番。
虽因职责所在总为大王著想,可对他的心意丝毫不比忠诚少。在他身边那麽多年,心里喜欢著,却知道他心里总在想著别人;整日磨著他欺负他,只是想让他多想想自己,少想想别人。好不容易熬出了善果,却这麽容易破裂。
看著他远去的背影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转角处,朱雀长叹一声,满心酸涩,却还是要追上去的。
“月儿,好点儿没有?”营帐中,庆泽焦急地问。
风月面色如土,头疼欲裂。坚持著轻声道:“没事,就是有些头疼。不要紧的。”艰难地笑了笑,晃了晃脑袋,顿时天旋地转。
再一次看到人头落地,鲜血喷涌,那一幕实在让人想吐吐不出来,想喊喊不出声。一时间,无数过往在眼前晃动,香泉寺的爆炸,老古力在自己身边身首异处血染草原,宁好战死,小竹至今仍在边疆……
太多无价的付出和无怨的消失,像一座沈重的山,突然压在了心上。然而这个时代的现实就是如此,他们恐惧鲜血的同时崇拜鲜血,他们畏惧强大王权的同时又无上尊崇著王权。胜利的人拥有最强悍的处决权,失败的人只有用自己的血来洗刷失败的屈辱。
这对於这里的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亲身经历这种庞大血腥的洗礼,永远不会明白。可是如果在这样的年代中想要站在一个雄心勃勃的王身边,不仅要明白,还要学会承受这种血腥。
桔香给他换条沾了热水的帕子在额头,担心的看著丹涂子为他把脉。
庆泽用轻柔的动作紧紧将他抱在怀里,摸了摸他发黄的脸色,低声道:“要想让一个国家臣服在自己脚下,用武力征服他的土地,杀了他的王,只是第一步!日後在这块土地上,势必还会有对新王不满的逆民,镇压他们的时候杀戮一样不可避免。松岩王朝建立二十多年之後,仍然在各处屠杀逆民。月儿,这是残忍的事情,但是非作不可。”
风月张了张嘴,却被庆泽用手指点住:“今日杀永昌,本是想让你和我一同享受得胜的痛快的,却反倒让你受了惊吓。”
伏楠跪坐在他身旁,也是满脸担忧,明亮的眼睛里有浅浅的水润。牙吉也在一旁,时不时拿眼睛来看他。
风月强打精神,浅笑道:“休息一下就好的。”
丹涂子道:“大王,还是用针灸条理一下气血比较好。”
庆泽点点头,丹涂子开始忙碌起来。
直到晚饭时分,风月面色才好了些,沈沈睡去。
丹涂子对庆泽道:“大王请宽心!公子胸中一团气血淤积,慢慢加以疏导便可。只是日後怕再见不得血腥了。”
庆泽还未出声,伏楠先是一叹,忧戚道:“师傅看上去本就和血腥无法相提并论,可偏偏总是遇上血腥的事情。”一旁牙吉瞪了他一眼。
庆泽见风月好转,也稍稍松了口气,道:“想必他是想起来过往一些类似的事情吧。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杀人,只有这次给惊得病了,大约是那些回忆重叠在了一起。”
又懊悔心疼道:“也是我兴致头上,竟忘了他胆子小。”明明说过只要让他享受快乐就好,不料一番豪气风发,却又让他受了苦。
风月无双(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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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快要熬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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