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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她柔软的娇躯,少女的馨香混合着香槟的气味,扰乱了他的嗅觉神经,他的身体不禁蠢蠢欲动,勉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将她安置在自己怀中,扣上安全带,发动引擎。
丰家灯火通明,他抱着丰郁出现在丰家人面前,他们瞠眼结舌地看着他和丰郁,好像他染指了丰郁似的。面对丰家人奇异的目光,他觉得有必要解释。
“很抱歉,我不知道她不会喝酒。”
“你让她喝酒!?”丰老爷挑起一端眉毛,嗟!臭小子。
一名粗壮的女仆伸手要接过丰郁,他不知为何退了一步闪开她,女仆不解地看着他。
“呃……我送她上床,请你带路。”他没有一点邪思,只是不想吵醒她,希望她睡好。
女仆望向丰老爷,丰老爷不自在地点点头,女仆才为高祥带路,高祥轻手轻脚的把熟睡中的丰郁放在床上,为她盖好棉被,在女仆的监视下,规矩地作一名君子。
白里透红的小脸,双眼紧闭,小嘴微微张开,她安祥的睡靥好纯真,简直像是天使,他不禁看痴了。
“高少爷、高少爷……”
女仆叫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什么事?”
“老太爷有话要告诉高少爷。但是今天太晚了,请高少爷明天晚上过来一趟。”
晚?他低头看看手表,九点半叫晚!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他不置一辞,丰郁少女的体香还萦绕在他鼻间,手上仿佛还能感觉到她肌肤的触感……啐!或许还真是晚了,他居然也有点想困了,明天……想必会很精彩。
丰郁一觉好眠的睡到中午才醒来,头脑还有些浑浑沌沌,心里是一团朦朦胧胧的迷惘,有好一阵子,心境一大片空白。
阿枝在小厅里,听到她起身下床的声音,便进来服侍她。
拿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放在她面前,她拆下包装打开一看,是几件女性的贴身衣物,想起昨天的一切——逛街、耳括子、餐厅、香槟,还有那个讨厌的高祥,想到他,脸倏地一红,连耳根都发热了。
阿枝古里古怪的看着她,她连忙闪身躲进卧室,抬眼一看对上镜中少女羞红脸的俏模样,不禁怀疑这是自己吗?
褪去孩童的稚气,她正渐渐改变中,身形曲线迈向少女的体态,脸蛋也清清水水的讨人喜欢。
一个苍老的声音,随着阿枝的招呼声传来,是丰老爷。
丰郁整衣敛容,翩翩然的出现在丰老爷面前,倒了一杯碧螺春放在丰老爷面前,她才坐下。
“郁儿,还好吧?”
“嗯。”她点头。
丰老爷坐在椅上,轻拈胡须,注视她的眼神混合着担心和不悦,他喝下一口茶,缓缓开口。
“郁儿,霖霖太顽皮了,竟然把你交给高祥,哼!”一声冷哼,道出他的不以为然。
丰郁心巧灵敏,一下子,就明白爷爷的意思,“爷爷,我以后不会单独和高大哥在一起。”
“好好好!”丰老爷这才放宽心,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隔天,当时针和分针指向两点的位置,高祥便捺不住忐忑的心,给自己随便找个理由,抓着车钥匙和外套急奔丰家,丢下一堆待他批阅的公事,和气急败坏的秘书,只为见丰郁。
车子缓缓驶进丰家停妥后,行经泳池,四、五个身穿蓝色制服的清洁工拿着水管、清洁剂,和刷子正在清理泳池。
记忆忽然跳到两年前丰郁失足落水,他为她做人工呼吸的那一段往事,当时她不过是个小孩子,但他一直很难忘记她的脸孔,尤其是她躺在床上的荏弱模样,而现在,她又长大了一点。
说来可笑,他看过不少妖娆动人的美女,不过那些庸俗脂粉都如同过眼云烟,仅在他生命中作短暂停留,然后就由他记忆中消失。
丰郁……以身相许……不知怎地,高祥蓦然想到他曾对她说过的话,当时,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说笑的意思,然而丰郁一脸见鬼的惊骇表情,狠狠刺伤他的男性自尊。
后来,他因公事繁忙而逐渐淡忘这件事,如今……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丰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他熟得很,佣人也任他来去自如,丰郁住在主屋,他自然是往主屋去。他走在羊肠小径的石子路上,几乎被这片花海给淹没。就在这落英缤纷中,高祥看见了丰郁,他的脚好像自有意志似的带领他走向丰郁。
她一袭连身白裳,侧身卧躺在一棵大树下,些许阳光透过树叶照拂在她身上,徐徐微风吹来,发丝在她脸庞周围骚动。
她睡着了,手中的《傲慢与偏见》,大咧咧映入他眼帘,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傲慢……偏见……值得深思。
他俯下身拨开她脸上一丝秀发,吻住那片他渴望已久的小嘴,先是轻轻试探,舌头描绘她纯女性的线条,捺不住只有表面的触碰,他灵活的舌尖钻进尚未开发的处女地带,汲取她的甘美。
好香、好柔、好美的滋味,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斥在四肢百骸,血液奔腾四窜,让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丰郁嘤咛一声,他身子一震,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见她似乎快要清醒,他赶忙旋身往书阁走去。在高祥走后不久,丰郁缓缓地睁开眼,双眼环顾四周,这里除她之外没有其他人啊!
是梦吗?但嘴唇上的触感清楚可辨,不属于她的气味还留在她唇齿之间
她可能又睡糊涂了,不再细想,她拍掉长裙上的草屑,拾起书本,走回她的房间。
这一幕偷香窃玉的情景,全落在站在二楼窗口的一双火眼金睛中。
丰老爷自窗口走回太师椅坐下,脑里千百种想法盘旋不止。
不久,管家领高祥进来。
“丰爷爷好!”
丰老爷老眼严厉的扫射高祥,精光锐现,想到他碰丰郁,不由得老脸一沉,厉声说道:“高祥,你事业做得很大,本领是很高,相貌也长得体面,出手大方又阔绰,我很替你爷爷奶奶高兴。”
高祥听丰老爷这样客套的称赞他,心里大大不安,见丰老爷面色不善,口中一字一句听来是夸他,却是暗地里在贬他。
“丰爷爷,我怎及得上您……”
丰老爷手中海泡石烟斗一丢,突地打断高祥的话,“如何及不上?你若说你是第二,没人敢称是第一。”
“丰爷爷,这……”
丰老爷站起身,“你若真心真意的叫我一声爷爷,就该明白,丰郁还是一个孩子。”不给高祥开口的机会,立刻拉铃叫唤管家:“送客!”
丰老爷的态度,激起他很大的反感。在高祥走出丰家时,回头望向丰郁所住的阁楼,一张俊脸讳莫如深,最后大步离去。
第4章(1)
“别抽了。”
高祥一把抽走岳仕手上的烟,捻熄刚被点起的烟头。
岳仕一到他办公室,什么话都不说,径自坐在沙发上,烟一根接一根的点,整间总经理室被他弄得烟雾弥漫,秘书前前后后敲门进来三次,深怕这里有意外发生。
“高祥,丰家的女人都是祸害。”岳仕的脸隐在烟雾中,声音闷闷的,突道。
高祥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放下正拿起的卷宗,正眼看他,“岳仕,既然知道是祸害,就算了吧!”这话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两年多来,丰老爷把对他说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从长辈的口耳相传中,他得知丰老爷带着丰郁另寻清净之地闲居去了。难怪他送去的请帖、邀请函,丰郁都不曾回过。而他用尽所有的管道,也没有他们的消息。
岳仕这时突然说到丰家女人,是指谁?丰霖?还是丰郁?
“高祥,你叔叔过得……幸福吗?”每次他看到高靖臂弯中的丰瑞笑得灿烂如花,他就忍不住会想到古灵精怪的丰霖。
高祥想到他们夫妻二人虽然情深意重,婶婶却不时找些小细故跟叔叔吵闹。叔叔深知爱妻脾气,每当她无理取闹,总是笑笑的不予理会。
想到此,他失笑道:“看你怎么想了,拙夫伴巧妇,还是悍妻与良人……别说你不懂,连我这个做侄子的,也是雾里看花。”
“丰瑞很……不可思议!”岳仕想了一会,只有这形容词。
“婶婶是个奇女子,一般凡夫俗子怎能与她匹配?叔叔能与她结缡,自然不简单。”说到最后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岳仕垂下头,神色凄然,他不过是凡夫俗子,而丰霖……
高祥看岳仕比先前更为沮丧,拍拍他肩膀,打趣道:“兄弟,有现成的牛奶喝,何必去买一头母牛。”
“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说完,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高祥一怔,装作没听到,心却不由得一动,坐回办公椅上,心思竟莫名地飘到一个清丽绝俗的女子身上。
两个男人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
“蝴蝶梦”——男人销魂窟,捞女下海处,之所以吸引人,除了具备最基本条件一美、二好、三巧,最重要的是不会在兴头时,有警察临检的事发生。
所谓一美,自然是小姐容貌和身段美;二好,上至妈妈桑下至泊车小弟,都秉持服务好为宗旨;三巧,在性方面每个妓女都有接受过高超的技巧训练。
“蝴蝶梦”采会员制方式,能入会在此消费的人大多是有家世背景的。
楼下富丽堂皇的大厅,是基本的消费处,喝酒、听歌、跳舞,外带一名妖娆小姐陪你玩。
踩着红色地毯登上二楼,是一间间的独立包厢,很多达官名流在此寻欢作乐,代价高了一点,但所见货色也较精致。
“美人,你叫什么名字?”高祥重重地在女人唇上一吻,享受软玉温香的触感,“等等,我想起来了,你是咪咪。”
“高总,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人家是小琪,她才是咪咪啦!”身穿红色薄纱女郎不依的娇嗔。
“哈!你是小琪,她是咪咪,啧!啧!都是美人。”
咪咪拿着一杯酒凑过来,“高总,你真该罚。”挑衅地晃晃胸前的丰满,娇声道:“这里除了我,有谁敢叫咪咪的?”
咪咪一语未毕,即有人拔尖嗓子抗议。
“哼!我的也不差啊!”一名擦银色眼影的女郎也挺起她傲人的双峰,“高总,我是露露。”
“喔!你叫露露,那另一位咧?”
他勾魂眼一瞟,勾住在场所有人的心,不论男女,只有低头喝闷酒的岳仕不被影响。
“我……我是安妮。”大波浪髻发的女郎心一震,满脸痴迷,结结巴巴的说出自己的花名。
一句句浪声谑语,一串串媚声娇笑回荡在包厢中。
服务生打开门,送来毛巾和酒,突然一声放浪娇笑声传进他耳里,高祥抬头一看,这一看令他大吃一惊!
丰郁!?她怎会媚笑嫣然的倒在一名金发男子怀中?
一身火红贴身晚宴服,显露出妖娆身段,长发高高盘起,耳下镶着碎钻耳饰,看起来既妩媚又放荡。
仅是匆匆一瞥,却击毁他筑设已久的心防,她怎会在这?那个男人是谁?太多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
“高总认识王美娜?”黄总经理惊喜问道。高祥眼神一转,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想认识那个女人好久了,只是都苦无机会。
“你说什么?”高祥放下高脚杯。王美娜是谁?他思索一下,印象中并无这名字存在。
“你刚刚一直看的女人就是王美娜啊!”黄总经理脸上出现无限遐思,颇有相见恨晚的懊恼,一听说她是这家酒店的幕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