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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畔是宫女嬷嬷嗡嗡的称美声,闭月羞红,沉鱼落雁……等等等,凡是与美有关的词儿都一股脑儿砸到她头上,嘿嘿,是人都爱听赞美词,再加上她母后的称美,小妮子便是飘飘然然了,把刚刚所受的痛苦彻底丢到后脑边。
在叶菱薇肚子饿得咕咕叫时,殿门喜炮轰轰震耳,她一下子就紧张起来,听到殿外一声唱喝:“吉时已到,恭送公主出阁!”
心无端快跳几拍——妈妈咪啊,好紧张啊。欧阳哥哥,今天我真要成为你的贤妻了吗?你今日将成为我的夫君了吗?心神更加荡漾起,亦是紧张亦是期待。
韶乐悠扬里叶菱薇被人搀扶着缓缓向殿外走去,一方红巾遮着她一方天地,她低头脸红似霞,带着喜悦带着羞涩向殿外等候她的欧阳哥哥走去。
脚迈出殿坎,红巾下狭长的天地里小妮子看到一双金绣喜靴映入眼帘来,心里微震,小声念了声,“欧阳哥哥……”
“嗯,薇儿,我来接你了。”欧阳泽牵住了日思夜想的人儿的手,如玉的眸子深透着欢悦的潋滟,喜服衬着他伟岸修长的身影更显风姿神朗。
幸福的感觉溢满周身,感受欧阳哥哥真情,嘴角的浅笑再次漾开,叶菱薇紧紧回握住她欧阳哥哥的手,轻柔而坚道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笑,缓缓从欧阳泽墨玉眸子里流出,周身笼在晨曦里的欧阳泽是俊美无铸,玉树临风,凝望着眼前凤冠霞帔的人儿,心神荡漾如同见回到十八九岁情窦初开的年纪。
皇家公主身份尊贵,无需什么踢轿门,震夫纲,欧阳泽也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牵住脚步有些沉重的人儿一直到带华盖流苏,流苏缀飞,轿檐挂银玲的八抬大轿,亲手迎了她上轿,欧阳泽策马在前,在悠扬的韶乐里向大婚之殿‘凤翔殿’行去。
公主大婚,水镜国陛下雨君政舍不得女儿千里迢迢跑去凤鸣国完婚,再来雨君政就这么一个女儿,更是宝贝得不行,在下圣旨时,雨君政是开拓先例让公主在皇宫内成婚,并充许‘永乐王爷’可在皇宫里策马相迎。
凤鸣国陛下启明浩天原本还有点微词,可在欧阳泽游说下也是龙颜开悦,御笔一挥,依皇家制,圣谕礼部执典行纳采礼、问名礼、纳吉礼直至水国。赏赐更是丰厚极多,似有要与水镜国的嫁礼一决高低。
彩礼并且由凤鸣国太子护送,檀衣,铁衣也协妻子,爱女,爱子同来观礼拜贺。
琴瑟合鸣里,主婚仪官宣布谒礼毕,请新人入内殿,叶菱薇摇着酸痛的脖子手握着红绫花绸,晕乎晕乎被动的由人搀扶入内殿。
几番折腾,她是又累又饿,只差没白眼一番直接晕厥过去。肚子咕噜一声,小妮子脚一下打了个趔趄,头重脚轻直直向前倒去!呜呼哀哉,这下要出丑了。在直叹倒霉时,腰瞬间一紧,一双温暖的手臂紧紧环住她脚身,耳边听到她欧阳哥哥低声一笑,熟悉的气息吹入喜帕内,惹得她双颊霞飞。
总之来说,叶菱薇这个婚礼是有惊无危的安全渡过,坐在鎏金漆红的龙凤喜床上,小妮子又开始忐忑不安了,欧阳哥哥已被朝臣请入宴席,屋里只有几名嬷嬷与十来名宫女伺着,这会子应该是傍晚了吧,自己是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整人都快要脱水了。
手指攥着红艳的袖口,心里一个劲儿叫直不公平!手开始慢慢在床上摸索起,试图想摸到几颗红枣、栗子、桂圆什么的。结果在周身摸了个围我是半颗都没有摸到。奇怪了,古代成亲时不都要在床上洒点什么点的吗?怎么这里没有呢?
手悄悄的抬起,想把喜帕撩起一点,手还没有探上去,就听到殿外宫女道:“恭迎王爷。”这可是吓得小妮子连忙把手放下,端端正正的坐好,不敢起轻举妄动。
殿内龙凤花烛高照,倾了满殿流曦溢彩,欧阳泽快步进了内殿,在宫女嬷嬷的恭祝声中,接过如意秤,轻轻将那道龙凤喜帕挑开。
眼前豁然开亮,叶菱薇微微抬眸看着,这一看,她便醉在了她欧阳哥哥一倾潋滟风华的眸内,在恍若里的竟然就愣愣的伸出手,抚摸上欧阳哥哥俊美的面靥,有点痴痴的凝望。
“怎么啦?为夫这样我妻可是满意?”欧阳泽同样醉在她那一瞬间的抬眸里,华艳的金钗凤冠映得她如人新月,娇如羞花,浅浅的眉目淡淡的笑,宛如一倾如月光辉浸满她皎月之姿。
在若影醉沦里欧阳泽端过执事女官手托金盘里的合卺酒盏,在双目对视里,两人手臂相交,一同饮下了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情酒。
酒是醉了人,醉了心,醉了满殿芳菲。
百子帐内百子被,红烛微动,浮光摇曳,鎏金铜鼎内焚着的百合香弥漫龙凤喜床内的旖旎,发青缠绕,抵死缠绵,满目春情,玉露含香。
此生与君倚,比翼共双飞,生死永相依,穿越命中定,但愿与君尔,共隽万世倾!
……
……
欧阳泽和薇儿的大婚之后就拜别了水镜国的皇帝皇后,回到离别多月的凤鸣国王府,开始了他们甜蜜幸福的生活。
可欧阳泽一回府,他的皇兄立马对他虎视眈眈,就想对他委以重任,但欧阳泽总以‘太子殿下已经成人,应该让其多多历练’为借口,多次推搪过去了,做皇帝的启明浩天还不死心,打算亲自过‘永乐王府’相逼,可一看见那两个如胶似漆的碧人,不由得暗道:哎,看来皇弟这一生都逃不出薇儿丫头的掌控了。于是乎只能说一些祝福他们的话,赏赐一大堆珠宝,就灰溜溜的回宫了,以后除了自己实在解决不了的重大事情外,他也不再去强求自己的皇弟了。
因为努力‘做人’,很快的,欧阳泽和薇儿的爱情结晶品应声而出了,上天再次给了薇儿和欧阳泽一个惊喜,竟然得了一对龙凤胎,儿子比女儿早出世一柱香的时间,欧阳泽请玄真子为自己的一双儿女起了名字,儿子叫欧阳楚焰,女儿叫欧阳依水。
儿子的出世,让众人发现了一个更为奇特的现象,和水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焰儿,眉毛竟然是蓝色的,而自打他出生后的一瞬间,薇儿那对跟随了她十几年的蓝色眉毛,随即变成了黑色。难道这又是上天给的什么启示吗?
两个小家伙一日比一日俊俏,大有超过父母容颜之势。
儿子焰儿继承了欧阳泽的性格,儒雅沉稳,处事不惊,少了几分调皮,多了几分稳重,姿质极为聪明的焰儿,打会走路起,就跟着父亲欧阳泽练功习武,熟读兵书,史记,学医制毒,天文地理,反正欧阳泽会的,他都乐意去学,小小年纪,竟有小成。
薇儿的父皇雨君政,非常钟爱这个外孙,每逢焰儿去水镜国,都安排他住太子的宫殿,并不顾众臣的反对,在玉碟上注明:天恩公主之子——欧阳楚焰——又名‘雨楚焰’,大有把皇位传给焰儿之意,这件事当然困难重重,可是,若干年之后,焰儿还真坐上了水镜国皇帝的宝座,并且把水镜国治理得国泰民安,强盛富饶,是水镜国历代最圣明的君主。
反观,鬼精灵水儿,完全遗传了薇儿的特征,贪吃贪睡,胡作非为,把薇儿的歪理学得十足,更把薇儿的‘打不过就逃,逃不了就投降’的‘上上之策’当做至宝名言,拒绝习武。
水儿打小,欧阳泽都在试图说服水儿与哥哥焰儿一起学武,每逢这个时候,明明精力相当旺盛的水儿,竟然装作病恹恹的样子,说她自己身子弱,经不得折腾,作为父亲的欧阳泽也不是好骗的,就对宝贝女儿说,既然身子弱,那就得调理,并做样子要去煎药,水儿见爹爹不上当,就把上梁不正的薇儿给搬出来,对爹爹直嚷嚷:“爹爹偏心,水儿早就听说了,娘亲三岁就进府里和爹爹一起,可为什么娘亲至今还不会武艺?想让水儿学也可以,那必须让娘亲陪我一起练。”水儿自然是知道爹爹特别心疼娘亲的,断定爹爹是舍不得把娘亲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拖出来的,所以每每如此,欧阳泽也不逼水儿习武了。不过,所庆幸的是,这个小娃娃记忆特别好,看过的书籍以及事物竟然是过目不忘,除了武功外,其它的学识比焰儿还要好。
初为人父母的薇儿和欧阳泽,因为均饱受过无父无母之苦,所以特别珍惜一双儿女,非要自己带在身边,这些年可‘苦’了欧阳泽了,爱妻薇儿依然死性不改,不睡到午膳时间,决不起床,欧阳泽正好利用这些时间教导儿女,心甘情愿的把儿女拉扯大,到了下午和晚上,自然是寸步不离的把爱妻‘捧’在手里。
养儿育女是很‘伤神’的,例如:
人小鬼大的这对小家伙三岁之时。
一日,水儿和焰儿在王府里呆不住,就跑去檀衣驸马府里找檀衣的一双儿女玩,可回来后,就一直噘着小嘴巴,表现出一副对自己的亲爹亲娘大为不满意的样子,却又故意在他们面前晃悠,时不时又在他们身上蹭来噌去,试图想引起父母的关注。
看情形,这两个小东西又想来故意捣蛋了:“去去去,一边玩儿去,没见娘亲我正和你爹爹正在下棋嘛。”薇儿装出老大不客气的凶恶样,把粘在身上的水儿赶走,来个先发制人。
“娘,你会下棋吗?”水儿撅着小嘴,在府里,欧阳泽和薇儿喜欢让自己的儿女叫他们爹娘,至于父王母妃的称号,是叫给外人听的,“要不是爹爹次次都让着你,任你再怎么乱走,也撑不住半柱香的时间,”水儿全然不理会她娘亲娥眉打结,‘打击报复’着自己的娘亲——薇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拉拉身边哥哥的衣袖,说道,“哥,来,我们今儿个就来教教娘亲什么才是下棋,如若按照爹爹那种教法,娘亲何年何月才能学会呀?恐怕到时候,娘亲头发都白了,牙齿都掉光了,都还不知道什么是下棋。哥,其实娘亲不会下棋也就算了,不过如果以后她出去到处对人家说,是我们的亲娘,哥,你说我们的脸往哪儿搁呀?”小鬼头说完,就爬上了欧阳泽的腿上坐好,夺下她爹爹手里的黑棋,瞟了一眼棋盘,很不屑的随手一放,犹如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相对与古灵精怪的水儿,略显沉稳的焰儿在妹妹的怂恿下,也爬到娘亲身上,看了一眼棋盘,皱了皱眉头,意味深长的回望了娘亲一眼,为娘亲能下出如此粗劣的棋局而直摇头,再端详一阵棋盘,捻起白棋落下一子。
欧阳泽看着眼前这对故意找茬儿的宝贝儿女,不禁宛然一笑,他们此时的表情,十足十某人小时候经常惯用的伎俩,欧阳泽知道,他们是想用这种赖皮的方式引起自己和薇儿的注意,让自己主动去询问他们,然后借题发挥对他们的爹娘兴师问罪,欧阳择再看看让他日渐头疼的一双珍宝,这次又不知道要用什么‘疑难杂症’来难为自己和薇儿了,于是他望了望此时也哭笑不得的爱妻,相互心灵交流了一下,也就故意视而不见了。
“哼!哥,你说娘亲和爹爹是不是不疼我们了?”水儿见自己和哥哥如此的努力,可爹爹和娘亲依然对他们不理不问,把粉嫩的小腮帮子气得圆鼓鼓的,终于沉不住气了。
“就是就是,水儿,你说我们到底是不娘亲和爹爹亲生的呀?”焰儿附和着妹妹说着,又果断的落下一子。
“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再胡说八道,可别怪娘亲我打你们的小屁股了。”薇儿见这两个小煞星不停的担担打打,打算来个武力镇压,看他们怕不怕。
“哥,你看看吧,娘亲总是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