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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了。这事别人知道却不好传,尤其是洪七公的徒子徒孙。
“安庆府洪舵主传来话说,南边事务繁忙,有许多难处要洪姑娘急去处理,请洪姑娘尽快南下。”
“洪舵主?不是洪林那小子吧?”
乖乖,管洪舵主叫小子,看来这姑娘还是有脾气的。“正是洪林舵主。”
洪凌波想到当日叫人缠着她的那个混小子,有点想不通他怎么突然麻雀变凤凰,这么快的功夫就升到舵主了。“三年前他还是一袋弟子呢,怎地这会当了舵主了?”
“姑娘有所不知,洪舵主带着本帮弟子救济了不少穷人,在当地口碑甚好。黄帮主看他年轻有为,就提他做了舵主。”
向来只有个别人救济叫花子,几时叫花子也开时救济别人了?他哪来的钱?还不是羊毛出在我身上。洪凌波暗思,这钱也不知道怎么管的,怎么会跑到洪林手里。不过好歹是做了好事,只是不要胡花海花就好,看来这南方还真得尽快去。万一这小子觉得分舵主不过瘾,又大把撒钱想买个更大的官,那我岂不是白白给他出力了。她也不想想洪林几个帮了她多大的忙,她要的那些东西,要求做的那些事,人家可是一样不拉地帮她实施到底。
“我知道了,谢谢这位大哥,还请你带个话,告诉他我接到师傅就去找他。”想了想让人家白白递话不好,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这点钱大哥拿去买酒喝,改日您若到了安庆,我请您喝上品酒。”
她嘴甜惯了,随口开个空头支票,却不想让别人心里好生欢喜。上品啊,上品美酒,那可是连洪老帮主都抢着喝的好酒。到后来这叫花子硬是接了个任务去了安庆府,只是那时的洪凌波已经乔迁新居了。不过丐帮兄弟还是够义气,听说是洪凌波许的,硬是给他搞了一坛子。
出了镇上,洪凌波对小秋道:“你洪林大哥找咱们呢,这小子,当了分舵主了,催着咱们过去。”
虽说分开有三年,但是对洪林几个小秋记忆犹新,“洪林哥真能干。”这是小秋的感想。
“能干不能干的,倒是能花钱。”洪凌波仍是对钱念念不忘。“早些回去接了你师祖咱们也好早点赶过去。”
应了一声小秋接过洪凌波的包袱背在身上,洪凌波照样倒在嘴好甜的背上。“小秋,吹首曲子给小嘴小心听吧,省得它们无聊。”
小秋嘻嘻一笑:“小妈妈想听曲子了就拿小嘴小心说事。”
洪凌波假作哀叹:“唉,儿子大了,不听话了。”
小秋看着洪凌波作怪,呵呵笑道:“小秋哪有不听话,小妈妈想听哪一支曲子。”
洪凌波懒懒道:“沧海一声笑吧,咱们也可以笑傲江湖了。”
白云悠悠,洪凌波惬意地单手打拍,合着小秋的笛声轻轻哼唱。“……浮沉随浪记今朝……”
小秋天赋高,学词学曲上手极快。但是他最喜欢的却是狼爱上羊那首歌,十岁的小小少年并不能理解那种能够打破世俗的爱情有多么伟大,他只是觉得狼不去吃掉小羊已经很奇怪,反而会爱上小羊,想想一只狼跟一只羊在一起,真得很好玩。一曲吹毕,不待洪凌波答话,自将曲子转了过来。
洪凌波打拍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也跟着转了过来,照旧哼唱不止。他俩悠闲,两只老虎却是健步如飞,没几日的功夫赶回了谷里。
一进谷她便大喊大叫,只是等她喊过半晌,谷里也没奔出半个人来。心倏地一沉,抛下小秋足不点地向着谷里飞奔。
撞开李莫愁的屋门,屋里冷清清的,桌上浮着一层灰,显见这屋子已有不少日子没住人了。再打开陆无双的,也是一样。小秋随后也飞了回来,看到谷里没人也很惊异。但是他显然要比洪凌波冷静,马上就发现师祖茶壶下扣着一封信,走过去抽出来一看,是李莫愁留给洪凌波的。“小妈妈,你看。”
洪凌波打开一看,这才放下心来。信是李莫愁亲笔所书,大意是张一氓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叔叔要过五十大寿了,他要回去祝寿,又邀请李莫愁师徒二人同行。念及张一氓对她们多有照应,理应前去贺寿,来回大约得有几月功夫。若是洪凌波在这期间归来,前来找寻她们即可。下面可能是张一氓的字迹,留有路线及寻找方法。
洪凌波看得好笑,一个是要带媳妇回家见家人,还要说给叔叔祝寿。一个是有心同往,还要言明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才去贺寿。都三年了,这张一氓也太没出息了,还没搞定。
小秋在旁边也看到了内容,问道:“小妈妈,那咱们是去找师祖还是去找洪林哥。”
洪凌波笑道:“自然是先找你师祖了,你师祖性子不好,可别在外面又跟人打架。”
两人这些日子光顾着赶路,再没动手过招,此时听得有架打,小秋有些兴奋:“那咱们快去,若有人欺负师祖,小秋教训他。”
洪凌波给他个脑崩,嗔道:“打架是好事吗?瞧你高兴得。”
小秋嘻嘻一笑,却不辩解,主动将信收进包里。
两人匆匆而回,又匆匆而返。这次两人不能再避开城镇,张一氓留给他们的记号都在当地最大客栈的墙上。
两人一路疾行数天,这日来到兴元府,在路人被两只老虎吓得鸡飞狗跳后找了个叫花子打听最大的客栈是哪家,照着指示两人找到了这家“会宾楼”。果然,客栈外围的墙上大大地画了个箭头,连前方几个拐弯都标得清清楚楚,下面还题了日期。这张一氓倒是个细心人,路上的标注做得极为精细。
进了客栈大门,“小二哥,还有上房么,给我们一间。”
“有,有是有的,只,只是姑娘,您,您这老虎也要住进来吗?”小二看见了洪凌波身后的两只老虎,吓得讲话结结巴巴的。
“放心吧,小二哥,这是家养的老虎,跟小猫似的,乖着呢。”
小二躲不过去,匆匆指给洪凌波楼上一间房子,便躲得远远的,任由两人两虎自行上楼。只是,老虎经过用饭的客人时,有胆小的吓得瑟瑟发抖。
“姑娘且慢!”
洪凌波回头一看,却是一位精壮汉子,生得紫膛大脸,浓眉短须,双臂肌肉暴结,显然外功深厚。再看到他的桌旁靠着一双铁浆,心里浮上一个人名来。不过她却不点破,笑盈盈道:“这位大叔,有事么?”
“姑娘,带着猛虎出入闹市似有不妥,万一这虎闹将起来伤了人命,大有不妥。”汉子面色严肃,言下多有不满。
洪凌波暗道,果然是高人门下,这慈悲心肠倒是值得称道。“大叔放心好了,这两只老虎不但不伤人,反倒会护着人的。是不是,小嘴?”
嘴好甜不以为然,低低呜了一声。
躲在一旁的众人看了大奇。这汉子也是眼中精光连闪,好奇道:“它们听得懂人们说话?”
洪凌波好笑道:“小嘴,小心,给这位大叔点个头。”
嘴好甜好似不满洪凌波拿它来戏乐,摇了摇头,倒是心好坏乖乖地点了点头。小秋看见嘴好甜又淘气,忙道:“一会还吃不吃肉了?”嘴好甜忙点点头。
它这又是点头又头摇头的,倒把客栈的人逗乐了,紧张害怕的心情也消散了大半。
洪凌波本打算在房间用饭的,此时见了这汉子倒改了主意。“大叔,不介意咱们拼个桌吧,我们行了一日的路也饿得很了。”
那汉子笑道:“不碍的,是我先前有所误会,姑娘且宽坐。”
两人又返回坐下,嘴好甜与心好坏也跟过来趴在一旁。
“小二哥,先上两大盘子熟肉,再来几样精致小菜。”洪凌波招呼了小二转首又道:“大叔,您这是要往哪去啊?”
“往大胜关去,参加英雄大宴。”
英雄大宴?要选武林盟主?是这时节的事么?洪凌波心里暗思,脸上却笑道:“那正该大叔这样的人物去的。”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一灯大师的大弟子,惯使双浆的点苍渔隐。闻言他憨憨一笑,“师弟在郭大侠府上帮忙,我这个做师兄的自然也不能袖手旁观。”这英雄大宴正是以郭靖夫妇名义发的武林贴。
这师兄弟倒真是热血汉子,在武林盟主的选举会上也是大大出了把力气,力拼金轮法王两弟子,不过师弟朱子柳被下暗手中毒,点苍渔隐把武器打成半截,想到这,洪凌波又瞧了瞧桌旁的铁浆。
习武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洪凌波的眼神往铁浆上一瞟,就被点苍渔隐瞧见了,笑问:“姑娘可是觉着我这武器奇怪?”
洪凌波心道,别人奇怪我也不会奇怪,你那点底子我一清二楚。不过她可不能这么讲,点点头:“是啊,看起来好重的样子。”
她这一说引起了小秋的注意,一看这渔浆乃是精铁所制,他小孩子好奇心重,随手捡起,掂量了掂量,顺势挽了个剑花,道:“是挺重的。”
他这一比划,惊住了点苍渔隐。自己的铁浆有多少份量自己最为清楚,这孩子随手便能拿起,毫不吃力,这要是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洪凌波见了忙道:“快放下。”又向点苍渔隐道:“大叔,对不起,小秋这孩子不懂事,还请您不要见怪。”
小秋不明白哪里做错了,不过仍乖乖地将铁浆放至原处。洪凌波这才对他道:“别人的武器是不能随便动的,除非主人同意。”这还是李莫愁教给她的。
小秋忙道:“以后不会了。”
点苍渔隐还是愕然:“敢问这位少侠师从何人?竟有这般力气?”
小秋恭恭敬敬道:“独孤剑派弟子于秋见过前辈。”这下子却做得似模似样。
“独孤剑派?”点苍渔隐想了想,摇摇头,确定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恕老汉我愚鲁,竟是未曾耳闻。”
小秋正经道:“恩,我还没收弟子呢,现在门派里只有我一人。”他小孩子装老成,但到底讲两句话便泄了老底。
点苍渔隐哑然,洪凌波看他有些糊涂,忙接口道:“小秋是拜了一位已经过世的前辈为师,那位前辈又没有别的弟子,他年纪又小,是以独孤剑派现在还只有他一个。”怕他再多问下去小秋把山谷也给泄出去,忙岔开话题:“大叔,看您这武器就知道您武功不凡,想来您的师尊必定是有名的高人。”小小的拍了一记一灯大师的马屁。一灯大师的一阳指啊,要是能弄过来就好了。
点苍渔隐呵呵一笑,“家师法号一灯。”
“哎呀!”洪凌波故作惊讶:“今天运气真好,竟然遇到一灯大师的传人。大叔,我知道您是谁了。”
点苍渔隐也知道师尊的名号这天下人少有不知,连带着他们师兄弟四个也是出了名的,但还是被洪凌波逗得笑问了一句:“我是谁呀?”
洪凌波得意地嘿嘿两声:“一灯大师的大弟子,力大无比的点苍渔隐!”
点苍渔隐哈哈大笑,他这下笑得畅意,引来旁人的侧目。本来他们的座位就在墙角,加上嘴好甜心好坏两个一过来,跟前的人都远远坐到一旁,躲都来不及自然也没有人来听他说话,他这一笑,又将众人目光引了过来。
“什么力大无比,我看这位小兄弟力气倒是不小,这力大无比再也休提。”
“大叔真客气。”洪凌波正要再拍几记马屁,好为以后遇到一灯时有人帮她说好话,猛然间想到一件事,脸色一变,问道:“大叔,这英雄大宴几时开始?”
“尚有月余。姑娘有事?”洪凌波想到的不是别事,正是洪七公在武林大会前夕与欧阳锋双双殒命在华山顶上的事,当初看书时就对五绝中的两位这么去了大感惋惜,怎么就忘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