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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黄药师邀他同行,他便也跟来了。
循着路标到达谷口时,这三人便惊住了。他们首先见到的是职工居住区与招待所,一排排整齐的房屋,统一外型,统一规格,一色的玻璃窗户青瓦顶,里面住了人的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人的行动。他们几时见过这么大的连房子都长得一个模样的村落,又几时见过这样从上到下不漏一个洞的房屋。
再往里走,便是那六间学院。洪凌波恶作剧地在上面挂了临时牌子:桃花岛教你狂、白陀山教你毒、洪七公教你吃、佛门教你慈悲、另一处挂了争霸未来学院,这是小秋的地盘。还有一处挤在最外面,孤零零的很显眼,三人凑近一看,门口赫然写着:老顽童糼儿园。
“哈哈哈哈”,三人的朗笑声响彻这片空地。
三人干脆跳上房顶,察看这里的格局,看完直点头,暗思想得极是周到,比之他们先前授课时的条件那是丰富太多。三人又特意在桃花岛与段氏两处多转了转,不自禁都在心里幻想着将来这里人来人往门人弟子满是的盛景。
看过了学院,三人复又前行。很快到了入口处,那显眼的大石就矗立一旁:内有野兽毒物,勿入!
黄药师见了,又是哑然失笑,与一灯大师道:“这话虽不中,亦不远矣。锋兄必然会养些蛇虫之类的,就连伯童兄也养了些毒蜂,上次见他时还不熟手,甚是狼狈。若是他在这里养蜂,咱两个少不得离他远些,免受其害。”
一灯大师道:“这位施主颇具慧心,兼有善念,这一路上倒是老衲多心了。”原来黄蓉知道父亲是要来洪凌波这里时便多了个心眼,心知父亲不善于说教,但一灯大师乃得道高僧,若是有他在洪凌波耳边劝导,兴许教洪凌波不致走上邪路。所以便找到一灯大师讲了洪凌波的师门及行事的古怪,希望大师能与她劝诫。对于这种想法,一灯大师自然会支持,是以他也存了导恶向善的想法。但是见到这石上的字,他也觉得黄蓉多心了,若不是心存善念大可不必顾及别人死活,谷里有些什么也不会有明示。
对于一灯大师的想法,黄药师倒也明了,他自己的女儿还不清楚么?三从四德,自己找了个好丈夫,现在越发管得宽了。上次他去蒙古军营中接了冯默风,正遇上老顽童在那胡闹。后来见得他竟然被人网住带走,好奇下也跟去了绝情谷,见到了杨过,顺手帮了杨过小龙女一把。只是冯默风却不小心沾了情花毒,若不是杨过知道解药,少不得才救出他的命来又要丢掉。这事他已知是因为自己女儿与小龙女一席话而起,心里已颇多不愉,又见她来说洪凌波的事,便充耳不闻。没想到她又说动了一灯大师,不过这事他倒不放在心上,在他心里,那丫头虽有些性急,还爱护短,但是哪个又不护短,他黄老邪便是个护短的人,洪凌波这一做法倒更对了他的心思。再者蓉儿担心那丫头为恶未免有些杞人忧天,所以他也不为洪凌波辩白,只等一灯大师自己亲来明眼看过。
第 35 章
几人又进了谷,里面的风景又不一样。
这山谷的形状有些像被谷底流过的小溪将几个葫芦串起来一样。谷底错落着六处院子,有两处就搭在溪水中间。各处院子皆不相同,取其地形特点与周围谐然一体。山腰处建了四所,参差不齐。回归部落那处最为显眼,三进院子一进比一进高,到第三进时已与第一进的屋顶比齐。
还没细看,那院子里的人已经发现了他们,远远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黄岛主到了么?”声音清朗略带稚气,原来是小秋在那里学抚琴,偶然抬头看见了黄药师。
黄药师也高声应了一句:“黄老邪与一灯大师驾到,还不来迎?”
他以为接下来必是那丫头不服他这么狂,又来斗嘴,没想到洪七公接了一句:“自己进来,回家还要别人去迎。”
话虽如此说,但是人却从棋牌室走了出来。后面又跟着八九个人一并也走了出来,这回洪凌波的声音到了:“这么近的路还要迎,要不要背啊?学轻功干什么用的,自己飞吧。”大大咧咧地站在院里等着两大宗师携两弟子主动登门。
黄药师看了看有点惊讶的一灯,道:“这丫头嘴利,想占点便宜实是不易,咱们过去吧。”一灯点点头,几人飞了过去。
众人见面,又是一番热闹。洪凌波发现这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真正懂礼貌的乖宝宝只有一灯大师一个,其余三人或大笑或拍肩倜侃得很是热闹。
见了一灯,洪凌波几个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见到点苍渔隐时洪凌波很是高兴,她对这人印象很好,又多问了几句闲话。待见到冯默风时转对黄药师道:“我本来还担心程英也有自己的住处了,就你一人有些冷清呢,这下好了。”黄药师只笑不言,心里却很受用。冯默风倒是知道因为这姑娘的一句话,师傅才把自己接回师门。心下感激,上前道:“多谢洪姑娘相助之情。”洪凌波连忙摆手:“我没做什么,可别谢我,再说你能决心刺杀敌国首领,是个大英雄,我只是递句话,当不得什么。”
一灯在旁听了洪凌波这几句话,越发觉得这姑娘心性不错,对洪凌波的印像很好。洪凌波又介绍了自己师傅等人给黄药师与一灯,又将众人请至饭厅。这几人一进去就被迎面立着当屏风的大整衣镜惊了一下,然后才醒悟到是他们本尊成像。都围上去左看右看,啧啧称奇。又有仆人流水般送上热毛巾擦脸,端上热茶去乏。由于正是饭点,索性众人先吃饭,吃过再去看房子。不过就是等这一会儿的功夫,这几位也不闲着,摸摸玻璃,坐坐沙发,洪七公可真是一名合格的导游,带着这四人就在饭厅逛了起来,连卫生间也没拉下。
黄药师问题颇多,相比之下一灯大师更具有宗师风范,不过也可以理解为他想问的问题都让黄药师问出来了。洪凌波就在后面偷乐,对于新奇事物,再傲再狂的人也会流露出惊奇的表情。
饭菜一道道端了上来,一灯大师面前摆着几样精致素斋,吃得老和尚连声称善。黄药师是首次尝到这般滋味齐全的菜肴,笑道:“这下七兄可谓如鱼得水了。”
洪七公得意地道:“不知道吧,老叫花子又学了一门棋艺,说不得老叫花子也要抖上一抖了,我可是跟老毒物赌了,赌你下棋下不过我。”
欧阳锋严肃道:“药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我们可是押了看家本事的,少不得到时我学了也教给你。”
黄药师愕然:“那七兄的降龙十入掌岂不是我们都会了?”
洪七公哼一声:“现在说话为时太早,比过了再说。”
洪凌波低头窃笑,黄药师瞧见了道:“丫头,七兄底气怎么这般足,你们莫不是定了什么主意罢。”
洪凌波装做委屈:“我们哪敢啊,七公要跟你下棋没假,不过那棋他已经学了一个多月了,您初来乍到难免吃亏嘛。不过咱们倒还有笔帐要算算呢。”
黄药师乐了,有帐要算?“什么帐?”
“我帮你徒弟找了个好婆家,这谢媒钱总得师傅来出吧。我也不要别的,你就传我一套拿得出手的绝招吧。”转首又对欧阳锋道:“干爹,没事,等我学了再教你,这样你就算输了也是出去一套回来一套。”
欧阳锋还没答话,黄药师一声慢着拦住了他:“你们是认定我会输了是吗?若比武,我跟七兄要分个高低还真是很难,但若是下棋,不是我得意,七兄真没有争胜的可能。”也不理洪七公在那瞪眼,又向程英道:“英儿,你有人家了?”
程英难得地瞪了洪凌波一眼,含羞垂首道:“是。”
黄药师还要再问,洪凌波怕出岔子已急得要抓他过来自己讲。一灯见了也自微笑,道:“七兄,你且听这位小施主要说什么。”
洪凌波感激地给了一灯大师一个笑脸,接着讲道:“这种事情两厢情愿最好,咱们这里可不讲盲婚哑嫁的那一套。朱为,给黄岛主行个礼。”朱为站起来口呼拜见冲黄药师作了个揖,黄药师细细打量,见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才,举止落落大方,心里已是愿意几分。洪凌波又道:“怎么样,模样没得说吧,家世也没得挑,他爹是安庆府知事朱秉严,难得的一个好官啊,教出来的孩子能差吗?他本人也争气得很,咱们这里能起这么一份家业,全靠他们哥几个在后面打理生意做后盾。虽说武功差点,那也看跟谁比了,跟我比是差了点,但放到江湖上那也算是数得上号的。”
众人眼睁睁看着她大言不惭地拿自己做比喻,李莫愁耐不住,轻声喊了句“凌波”以示提醒。只是她这师傅现在当的没有威严,洪凌波连道:“安啦安啦,我知道,苦海无涯回头是…………不对不对,是学海无涯,我不会骄傲的。”任是她改口再快也逗得众人笑了起来。
黄药师也乐了,道:“我又不曾反对。”
洪凌波一听,激动地用力一挥拳头,“吔,我就知道你不是老古董,东邪就是不一样。”轻轻拍一记马屁,又道:“那谢媒钱可不能少。”
一灯大师初次见到这般跟人讨要绝学的花招,饶是禅心稳定也接了句:“这自家绝学不能轻易授人的。”
洪凌波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转,道:“大师,咱们要不也来打个赌,就赌我能学到桃花岛的功夫,如果我学到了您就传我一阳指,如果我学不到就罚我给您扫地洒水。”
点苍渔隐也乐了,这姑娘帐算得好哇,赢了学一门绝招,输了只是扫扫地洒洒水,要知道这些活计他都是做惯了的。便转了头去看师傅怎么回答。
一灯大师也不在意,一来他不相信黄药师仅为谢媒就将自己绝招传授出去,二来洪凌波眼神清澈决不是奸邪,他也喜欢洪凌波这般直爽热情的性子,就算输了传给她也不碍事,要她不得外传就是了。
黄药师在旁只笑不语,心知一灯大师输定了,不过他也乐得洪凌波多学一技,便没有出言提醒。
“如此老衲就接下这个赌局。”
洪凌波呵呵一笑:“大师,您看好了。”随手拈起桌上一粒饭粒,朝着对面的小秋射去,小秋不慌不忙地用筷子一夹,随手便夹住了,转身又从身后的加菜桌上拿了一双备用筷子。
洪凌波用的正是弹指神功,只不过她的初衷想秀一下自己已经学到了桃花岛的功夫,哪知道小秋干净利落地一处理,倒让大家都将目光转向他了。
“后生可畏啊。”
“这位小施主功夫精深,可是那位独孤剑派的弟子?”
“有劳大师垂询,于秋正是独孤剑派弟子。”小秋略欠一欠身答道。
“善哉善哉,果然英雄少年,黄岛主所言不虚。”洪凌波与小秋的功夫黄药师自然清楚,极为罕见,也因此与一灯大师讲过。
小秋谦恭地道:“前辈谬赞,于秋不敢领。”
洪凌波在下面噘了噘嘴,提醒道:“大师,咱们的赌呢?”
一灯大师捋捋胡须,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施主赢了。”
洪凌波大喜,一阳指啊,赚大发了啊,高兴得她现在只想唱我赚钱啦赚钱啦。
吃过饭,略微歇息一刻,心满意足的洪凌波便带着他们参观新居,为他们介绍现在空房子还余谷底一处,山腰一处,山顶两处。
“锋兄,你选了哪处?”
欧阳锋指了指谷底最里的一处道:“就是那处,孩儿怕我养的蛇跑出来吓人,就将我放在了最里处,外面的那处是给老顽童留着的。”
黄药师与一灯大师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