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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众人没有推诿,跟在后面去了小秋的未来争霸学院。
这一进院,这帮人可真是土老帽进城,东张西望的惊异极了。洪凌波也不停留,直接带他们进了演武场。这演武场搭得跟足球场似的,周围还有观众席,只不过中间的地势填高了些,一片诺大的空台子,几十人在上面同时比划毫不碍事。
“众位请坐吧。”洪凌波自己也坐到了领导席上。后面欧阳锋没有跟过来,在他们这帮宗师级人物眼里,若不是别人来主动招惹,他们是不屑于对这些人出手的。小秋跟洪林哥几个也跟过来坐在旁边,嘴好甜心好坏两个精神抖擞地在台上蹿来蹿去。
“你们要寻仇,咱们就把话讲清楚。李莫愁是我师傅,她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专心隐居了。她的事由我全权处理,包括她的仇家,也由我一并接下。”
下面哄一声人声嘈杂起来。有一个嗓门特别大的:“那女魔头双手血污,还想金盆洗手?”
小秋瞧得清楚,一个纵身飞过去将那人抓上来,一把立在洪凌波面前,意思是由她处理。这一来一回,动作几个眨眼就完成,那矮家伙就象一只小小鸡般被他拎来了。
洪凌波看着这个大脑智商没一百的矮家伙道:“你说吧,这仇要怎么报,要命?咱俩比一场,输了的留下性命?还是要拆胳膊卸腿,也一样,谁输了谁留下。告诉你们!”声音猛地拔高:“李莫愁是我师傅,欧阳锋是我干爹,从今往后,不光是我师傅的事我接了,有跟我干爹过不去的,也须先来问问我同不同意。”
话落把这矮家伙轻轻一推,这位轻飘飘不由自主地又跌回了座位。
“现在你们来商量吧,是单挑还是群殴,我在这应了。”
“不用,你们大伙商量吧,要打架来找我。”小秋插言。
“别闹,这不是在玩。”洪凌波不想让小秋沾这些仇啊怨啊的。
“这些事你别管了,师祖干爹的事我也有份,我是男人,理应我为你挡着。”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
“你若是打得过我就不行。”
“你?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输了这些江湖上的事往后不许你插手。”
小秋微微一笑:“意见相同,不过我允许你插嘴。”
洪凌波脸上一热,哪有这么跟当妈的说话的,也太没大没小了。“那好,咱俩好久没比划了,让我看看你学来得本事。”话落她一个鱼跃,左手虚划一下,右掌已袭向小秋胸部。小秋身子一侧避过回了一招。
除了他俩外,台上底下的人都愣了,人家来寻仇的还没动手,他俩倒先打上了。不过这视线一盯在他二人身上就再也移不开了。这二人日日一处相处,但凡她所会的功夫他也会,所学又尽是些绝妙功夫,这一施展起来,奇招妙招层迭而出,众人又几时见过这样的招数。加上他二人一个身姿曼妙一个姿态潇洒,出招时动作沉稳而不凝滞,轻灵而不虚浮,越看越是目痴神迷。
这俩人想要见个高低还真是不易,洪凌波也不耐这么一直打下去,道:“我可是要用力了,你小心些。”小秋应声是,两人同时发力,再次出招时掌力皆带了风声,出手越来越疾,动作越来越快,看得人眼花撩乱。
时间就在他俩的比试中过去了,洪凌波虽也心急,但是她深知心浮气躁不可取,且又决心不让小秋趟混水,这场比试她一定要赢。只是没想到小秋的功夫竟然精进如斯,先前倒是想得容易了。
小秋也是暗暗吃惊,只想着她成日里忙活,用功时间比他少,期望着胜了她后将来她能少些麻烦事,没想到她招式灵活,最能活学活用,倒是把那用功少的缺点弥补了。
他俩这一比划,谷里的众人也出来了,黄药师身处山顶,最先发现这边有人动手,起身就飞了过来。他这一飞,从众人头上掠过,别人哪有个不跟来看个究竟的。不过看清是洪凌波跟小秋后他们也不再往前,就往旁边的屋顶一坐,看将起来,洪七公顺手还摸出了酒葫芦,嘴里啧啧有声。
只见台上轻衫兜风,衣袂飘飘,两人如走马灯般急进轻闪你来我往。说实话,往日二人也过招,但是远不如今天这般认真,各式他们从未见过的招法也流了出来,有些招数使出,就连他们自己化解时也颇感吃力,没想到这二人驾轻就熟,倒给这帮高人上了一堂演武课。
看到后来,一灯大师叹了一声:“能人辈出,又是一代人杰啊。”
洪七公抹了把下巴上的酒沫,拍拍欧阳锋的肩:“老毒物,你这天下第一想也别想了。”
欧阳锋不以为忤,得意地道:“做不了天下第一,做天下第一的老子也不错。”
他们在这上边闲聊,台上的那两人也打不下去了,洪凌波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五绝了,谁也打不败谁,看这情形不拼个精疲力尽想分个高下想也别想。一下跳出圈外,道:“不打了,再打也分不出个胜败。这样吧,今天的事我先管了,往后的再说。”
小秋有些气恼自己没能取胜,虽也知道洪凌波这话多半是缓兵之计,但他也不好一个劲儿地跟她别苗头。洪凌波那脾气,说不好听的就是顺毛驴一头,拧得急了难免她不会生气。“也好,下次再有人找事,可就由我来接着了。”
洪凌波点点头,暗道下回?下回我先把你打发走。又走回座位,对着下面的木鸡高声道:“你们商量好了没?哪个先来比划?”
众人哑然,这还用说吗,上去塞牙缝行,比试还是省了吧。不过也有一个憨人,大声道:“怎么,你们都怕了,来时怎么说的?除魔卫道,还百姓一个朗朗晴空这可都是你们说出来的,这会子不敢上了。俺铁牛就打这头一阵,俺不信这恶人没人来管。”说守蹬蹬大踏步走上台来。
洪凌波看他脚步虽沉重有力,但明显功夫不到家,只有一把蛮力气。看这人心眼不坏,凭着一把子力气就敢跟人斗,也不想欺负他,随手从腰包里摸出备用的绣花针,五指轻拈,嗖嗖嗖连着几道将铁牛钉在那里。慢悠悠地问:“还有哪个?”
台下又有人站了起来。猛地铁牛炸了膛般喊将起来,声音比刚才还大:“老刘别打她,她是那个拔针的小丫头。”情急之下喊出来的话竟是不让别人来打洪凌波,这风向转得太大,一下子人们都呆住了。这铁牛要说起来与洪凌波还算旧识,当年洪凌波初次往南时路上时常遇些打劫的“强人”,这铁牛就是其中一位。话说那会儿这帮人对洪凌波印象可是不错,这铁牛也不是专干那打家劫舍的活计,也是听人说了有这么个小丫头一边倒打劫一边给人发钱,最后还抠门兮兮地针头线脑也要带回去。主动带着哥几个拦了一回路,自然见识了洪凌波的绣花针。这会洪凌波一出手他就觉得眼熟,再细看洪凌波的面容,那两个小酒窝更是确认无虞。情急下怕自己兄弟上来又跟洪凌波打起来,这才喊将起来。
他身上几个穴位让洪凌波的针点住了,不能转动,只得梗着脖子又喊:“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姑娘心眼不坏啊,对穷哈哈好得很,咱们是除恶的,可不兴乱杀人的。”
底下又有一人接口道:“她是李莫愁的徒弟,自然就是恶人了。”
老刘也不干了,“我呸,这丫头是恶人我把我的脑袋拧下来给你当夜壶。我那大侄子不争气跟人干那劫路的勾当,第一次就遇上这位姑娘,不是这姑娘好心,他的命早没了。当年我也特意劫过她,跟我侄子说得一样,只要你说你穷,她放了你不说还给你发钱,这样的人要是恶人少不得我老刘也做个恶人。”
洪凌波汗了一个,怎么还是老相识,貌似当年她做了冤大头。
“老刘,是她师傅杀了我兄弟的,你还是不是我朋友?”
“陈大个,你要报仇我没意见,但是这丫头你不能动她。”
“你什么意思,没听到李莫愁的事她接了吗?”
“我老刘家就一棵独苗子,还是托这姑娘的福走回正路,她对我刘家有恩,我不能不报。”
“你?好,你是跟我过不去了?”
台下吵得不可开交,台上屋顶的人可就乐起来了,这事瞧着新鲜有趣。来寻仇的没动手,仇主先自己动手打了一架。仇家打完了,寻仇的开始内讧了。
李莫愁在屋顶上早坐不住了,但是一边陆无双抱着她的胳膊,另一边张一氓牵着她的手,就是不让她下去。欧阳锋转首道:“这事就让孩子们处理吧。”
李莫愁正色道:“往年我也做过错事,别人不说,无双这孩子就让我害得无家可归。”陆无双第一次听到师傅明明白白提及自己的家事,眼圈不禁一红。李莫愁又道:“是我不好,我对不住她。但是这些年来有这两个孩子陪我,我再没错杀过好人,我倒要问个明白他来寻的哪门子仇,再者,凌波是个好孩子,我也不能让她背上这么个恶名。”
一灯大师听了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李施主一心向善,咱们也去做个见证吧。”
第 37 章
一行人飘飘然从屋顶飞到台上,洪凌波小秋几个忙起来见礼。
台下的人也不吵了,就算没见过五绝真人,这看形象也能猜出几分。欧阳锋是刚见过的,抱着大酒葫芦的不用说是洪七公,那个白眉白须的大和尚自然是一灯大师,那个身材傲岸卓然不群的肯定是黄药师。
要说起来,别人来与李莫愁寻仇,他们知道有小辈们在,自然也不会来强出头。这次过来也是因为一灯大师,这大和尚想要化解恩怨脱去这一场厮杀,自然也是他上前说话。
“诸位施主,远来此地寻李施主,老衲请问是哪位与李施主结了仇怨?”
那个长相凶猛的大汉迟疑了下,还是站了出来:“是我老陈家,常德府人士,我弟弟好生在家里饮酒,让这女人一掌打死啦。”
一灯大师转向李莫愁,道:“李施主可知道此事?”
李莫愁心里倒是有些印像,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可是四年前的事?”
陈大个见她承认,底气一下足了,道:“正是!”
李莫愁冷冷一笑:“那你讲讲我为什么要杀你兄弟?”
陈大个哑了一下,又道:“我兄弟在家中喝酒,你闯进门来不问青红皂白便取了他的性命。还有什么好说的?”
“被你兄弟赶出门去的弟媳是这么说的?还是跟你兄弟关起门来喝酒的俏寡妇这么讲的?”
李莫愁这两句话不可谓不毒啊,一针见血地勾勒出一个弃妻与别人野合的坏男人形象。
别人不提,洪凌波可就兴奋了,这年头的娱乐新闻太少了,好不容易来了点带色的消息,小耳朵不由自主地抖了两抖,心里暗想师傅怎么就没讲过这事呢。
“那个贱女人不思为夫报仇,她的话有什么好听?至于那个骚货早就疯疯傻傻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这话可是触了洪凌波的逆鳞了,她早就不爽这里对女人的不尊重了,也不顾现在主事的是一灯大师,跳起来就开炮:“什么叫贱女人?什么叫骚货?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不也是从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吗?没女人能有你吗?这就是你们的大侠?这就是你们的好汉?我呸,本来我还想当个大侠的,现在看来,我还是好好的当我的魔头吧。”
几位大宗师愣了,洪凌波平常闹归闹,从没这么粗野过,有些话就是他们这些大男人都不好讲出口的,她就那么口无遮拦地讲来了。
“阿弥驮佛,小施主暂请息怒。”
李莫愁也拉住了她,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