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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与杨过突然倒戈,要陪洪凌波去蒙古,让别人大吃一惊。他们俩倒是言辞一致,没有将洪凌波的事讲出来,他们都认为这秘密要是讲出来,一个不慎让外人知道,可能就会带来祸事,最不济怕也会给她扣个妖魔的帽子。默契地保持缄默,只道不放心,想跟着去看看。有黄药师出面就是不一样,正在忙着培育新蛇毒的欧阳锋痛快地将三个孩子交给了黄药师,李莫愁也说不出什么。
陆无双与程英不同于一般的闺阁女子,嫁了朱阮二人后,时常跟着夫君出谷办事,陆无双也就没再缠着师姐了。
几人备好物什,轻装上路了。此次出谷,他们为了不引人注意,大雕嘴好甜心好坏都没有跟来,自然喜坏了留在谷里的老顽童。这一行,直行了四个多月,几人才来到了大都。
如今的蒙古国,地域虽没到史上最广的时代,但版图已然不小。大都城里也是繁华热闹,各色人物往来穿梭。几人找了间干净的客栈住下后,于秋便跟杨过打着做生意的幌子出去买房子了。估计几人在此地耽搁时间不短,住客栈很是不便。
第 58 章
洪凌波趴在窗边看着楼下往来的行人,默黙思量着上哪去找霍都。去找霍都时最好不要让于秋同行,她不是想“红可出墙”,只是霍都到底对她感觉不一样,加上她这次虽是不得已,但追根究底还是有利用霍都的嫌疑,对此,她心里也有些愧疚。不谈对方人品如何,已经是一份不能回报的感情,自己再携着爱人大摇大摆地出现,完事后还要请人办事,天下哪有这个理?
黄药师不明白她的心思,只道是她初来好奇,想看些异国风情,不以为意地下楼了。过不多久匆匆返上,道:“我有个好法子。”
洪凌波诧异地问道:“什么法子?”
“蒙古人要选蒙古国护国第一法师,中原也有武林中人来争这道菜,咱们挟一筷子就是了。”
洪凌波愕然。原著里这个称号是金轮法王的,金轮法王走了,她还真不知道该轮到谁了。不过,这倒是个好主意,宋人选武林盟主时蒙古人不也来捣乱吗,这下也该咱们还回去了。
原来黄药师下楼不久,发现对面有几人是中原武林人士打扮,便留心听他们说些什么,听到他们与忽必烈旗下一位子聪大师有旧,此次便是应邀前来为这次选拨助威呐喊的。
“子聪大师?”一听这个名字,洪凌波想起了一个人,少林俗家弟子刘侃,法号子聪。在原著里不太显眼,但是这人心肠极坏,老顽童闯进忽必烈大帐中嬉闹时,他见得老顽童武功高,斟毒酒给老顽童,幸得老顽童“肠胃功能”与众不同,尽又将那毒酒喷了出来才算无恙。此人心思精细,忽必烈对他极为看重。
“这人我有印象,他给老顽童喝过毒酒,如果我记得不错,火烧终南山也是他的主意。”
“老顽童喝毒酒?火烧终南山?”黄药师又惊了一下。
此时于秋杨过正好回来,洪凌波索性为他们介绍了一番刘侃这个人的事迹。
杨过听了恨道:“此人如此毒辣,不如趁早除去。”
洪凌波也暗思这刘侃实在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当汉奸也就罢了,还利用自己的身份扩大汉奸队伍。最可气是他见得别的武功高强的人不为忽必烈所用时必使手段除去,这是洪凌波最恨他之处。老顽童那性子嬉闹起来不分轻重的他也急着下毒,杀他也没错。当即点头道:“此人确实是个祸害,咱们先听到他的住处再行动。”
于秋杨过也找到了一处房子,虽然价钱贵了些,但是当下便可搬过去,省事方便。几人也不再耽搁,往新居而去。
正往路上,突然听得旁边有人起了冲突,洪凌波率先挤了过去。这一挤,发现了熟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狡猾的老头…………耶律楚材。老头坐在驴车上,无辜地望着躺在地下的一个壮汉。壮汉穿着家丁的衣服,躺在地上不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非要扯着老头去见官。旁边耶律齐正在解释什么,那壮汉也不听,急得耶律燕在旁边直跺脚。
洪凌波脸上蒙着面具,耶律齐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愣了一下也没认出来。洪凌波听了一会儿才听明白,原来这壮汉在当地也算是出了名的人物了,换句话来讲就是碰瓷,故意蹭到外来车辆讹人钱财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次轮到老头头上了。她一看就好笑,老头的大车换成了那可怜巴巴的驴车,一看就一穷老头,这壮汉连这形象的也不放过,未免也太敬业了。不过以老头的智商,她才不信老头搞不定呢。再者她也不想跟耶律齐见面,省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扭头就走。
此时的人们都在往里挤,爱看热闹的同行还真不少。洪凌波正在感叹,后面传来一声:“姑娘且慢!”
是老头的声音。耶律楚材的大脑可比一般人强得多,洪凌波虽说戴着面具,他没认出来,但也稍加注意了一下。再者别人都往里挤唯独她扭头往外去,而且她这一转身,背影可就被老头认出来了。老头对她印像深着呢,马上就叫了她一声。哪知道洪凌波身形滞了一滞,反倒加力往外挤去。老头一见她是成心不想与他相见,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干脆,从驴车上下来,颤微微叫了声:“女英雄,你救过老夫一次,再救一次未尝不可啊。”
老头这一下来,耶律齐也认出洪凌波来了,看她仍往外去,心情激动之下,急着追上就想拉住她。蓦地旁边伸过一只手,来阻他去路。情急之下反手往外就推,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惊了一下也运了几分力气相抗,拦住他的正是于秋。
就在此时,老头大呼一声:“女英雄,你再不出手老夫有性命之忧啊。”成功喊得洪凌波住了脚。无奈地转过身来,人群中早已让出一条路。
“老头,你看看你,几年不见,还是混那么惨。不就是赔点银子吗?你还赔不出来?”
于秋见她说话也停了手,耶律齐激动地看着她说不上话来。黄药师与杨过对视一眼,眼里同时传递了一个信息:这小伙子怕不是看上了那丫头吧?
“哈哈,老夫知道每逢遇难,必有姑娘出现,所以身上也没带多少银两。”老头毫不知羞,虽然戴着面具,他也可以想见这丫头此时的表情肯定有趣得紧。
洪凌波翻个白眼,几步走了过去,对着那大汉道:“你伤哪了,我帮你看看。”抬手就想提那汉子起来。
没想到那汉子一把就要打开她的手,脸上仍有怒色。于秋也跟在她身边,见这汉子无壮,心头怒起,脚尖一勾,运力一甩,这粗壮威武结实的汉子直挺挺朝着驴车砸去。众人眼睁睁看着他撞上驴车,只听“嘭”一声作响,老头可怜的座驾,报废了。
洪凌波见了,歉意地朝老头看去,却见老头面上带喜,发现她正朝自己看来,马上换了一副哭脸,好象有多心疼似的。面部表情变化虽然很快,但也让洪凌波瞧了个分明,不由有些疑惑,再注意老头,老头却一直保持着心疼的模样。
那壮汉被摔个七荤八素,再也骂不出来。于秋又走过去,沉声道:“她也是你动得的吗?”
耶律齐听了这话,心下一颤,有种不好的感觉,再看洪凌波,好象于秋这么做天经地义似的,不好的感觉越发的明显。
汉子被摔得说不出话来,却扔抬手指着老头,似是与老头有什么深仇大恨般。就在此时,外边熙熙攘攘挤进来几个官差,嘴里吆喝着:“是谁伤了人啊,跟咱们走一趟吧。”等到进来瞧清了壮汉的情形,脸色齐齐一变,对着老头就喝道:“你这老匹夫,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行凶,走,锁上他带走。”
洪凌波觉出不对劲来了,老头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眉头皱起又舒拢,缓缓道:“几位大人怕是拿错人了吧?伤人的是那位小兄弟,可不关老夫的事。”
周围人群里哄的一声,已经有人骂这老头不地道了,人家帮你你倒这么没义气。洪凌波心里也暗道这家伙确实是够呛,卖人卖得这么快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也真是少见。
哪知官差又道:“这人定是与你一起的,来,锁上,一起带走。”竟是一定要带走老头。洪凌波醒过味来了,今天这碰瓷的改目标了,他不要钱,他要的是人啊,这几个官差跟他肯定有猫腻。跨上一步正要说话,于秋答话了:“几位大哥可莫要错抓好人,我与这位老伯并不相识,”说着用脚踢了下地上那汉子,几个差官一同变怒,于秋又道:“此人挡了我的去路,我只是要他让开而已。”
杨过也过来,攀住领头的那位,“几位大哥,都是误会误会,不要那么生气。”手上暗暗用力,那差官想要挣开,发现自己纹丝不能动弹,心下大骇。于秋也凑过来道:“既是误会,想必我们可以走了罢。”余下的还有一位不服,正要说些什么,于秋手指一弹,一阳指小小发力,点了他的哑穴。
洪凌波见了忙道:“既然没事,那咱们就走吧。”将老头扶上毛驴,老头合作地爬上去,拱手道:“多谢几位大人明断。”招呼着耶律齐耶律燕头前开走。于秋杨过跟在黄药师身边,随着洪凌波的方向而去。
等到走远了,洪凌波停下来。“说吧,你这又是怎么了?”
老头哭丧着脸道:“女英雄,老夫现在可谓是落难之时,钱财也全没在那辆车里,你能否再搭救我一次,让老夫到府上暂住几日?”
别看老头扮相一流,洪凌波就是不肯相信,怀疑地上下打量老头。耶律齐耶律燕在旁很是尴尬,自家老爹对着洪姑娘总是跟对着大哥家的孩子般胡闹,这会见他成心要赖洪姑娘,耶律燕是不敢阻拦,耶律齐心下倒有几分欢喜。
黄药师走了过来,问道:“丫头,你认识这位老先生?”
洪半波撇撇嘴:“老先生?说他倒霉蛋还差不多。喏!”指指耶律齐,“他是老顽童的徒弟,他是他爹。”
黄药师与杨过听说耶律齐是老顽童的徒弟后,第一件事不是叙旧,而是又齐齐交换一个眼神:他不是郭芙的意中人吗?怎地瞧着不对呢?倒是于秋见机得快,马上理清其中关系,上前见礼道:“原来是耶律少侠,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不过心里还是觉得耶律齐对洪凌波太过关注。
“既是如此,那就请老先生同往吧,我们也是初至,正要去看看新居是何等样子呢。”黄药师开口了,他心里倒想瞧瞧这耶律齐怎么回事。至于杨过,他的心思可就没那么光明了,别忘了他也是个捣蛋孩子。
洪凌波不情愿地嘟囔:“你可真是会赖,每次帮你都是惹麻烦,刚才你又差点赖到我们头上。”
老头哈哈大笑:“老夫也是不得已,这点小事到你手里还不是小而化之。”
洪凌波又为老头介绍几人相识,这才又往找好的房了走去。
路上耶律燕凑到洪凌波身边道:“洪姑娘,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洪凌波对耶律燕印像极好,笑道:“反正比你们强些。”
耶律燕偷偷瞄了眼老爹,低声道:“其实我们也不是爹说的那个样子啦,他是跟你闹着玩的。”
洪凌波鄙视地看了眼老头,说道:“我知道,他是见了我就想给我找点事做做。”
老头前边听了呵呵一笑,没有答腔。
房子找到了,面积不大分为东西两进,五脏俱全,耶律一家住了东边的那进,洪凌波几人住了西进的院子。众人收拾了一下,这才坐定了问明是怎么回事。
“其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