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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这里的前一刻,萧山不由的想:这阮芷的父母一定不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样的宝贝。就像主母的祖母丁氏一样,把珍珠当鱼目,而把鱼目当珍珠。
2、丁氏
丁氏得了许多金银,还没来得及高兴,便是被赶到的颜淮山给抓住了,看着丁氏怀中的金银,从来没动过手的颜淮山,第一次出手打了丁氏。
丁氏先是震惊,后是伤心。不由的滚在地上,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撒泼手段。
只是,这次颜淮山竟是没有理会,只借了旁边店铺的纸笔,休书一封,算是结束了与丁氏几十年的姻缘。
丁氏不解,便扯着颜淮山的衣摆。
“你这恶妇,难道因为枫儿不是你所生,便是要如此狠心的对待枫儿?要知道枫儿再不是你亲生,也是你姐姐的亲骨肉,血脉相连,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颜淮山甩袖而去。只留下啜泣不已的丁氏。
颜桦扶起丁氏,似乎并未有什么惊讶之处。丁氏很早就跟他讲了大哥的事,颜桦本来对颜枫的投军还有些愧疚,但听了丁氏的话,便是那丁点儿的愧疚都没了。
只是,钱财虽多,却并不能让颜桦和伍沁梅知足。一天天一点点儿的,颜桦和伍沁梅逐渐的将丁氏的老底给掏空。直到这时,颜桦和伍沁梅对她逐渐不满,丁氏直到遭遇冷眼,才明白颜淮山的话,只是此时已晚。她寄予厚望的儿子虽然没有亲手将她赶出家门,却是有恶媳将她赶到柴房居住,省的她脏兮兮的衣服弄脏了她们家新盖的大院子。
丁氏后悔莫及,只是当年嫉妒的她如何会预料到今日的境地,便只能自作自受而已。
3、小柳
小柳推着父亲离开,一路奔波,终于到了洛城。
当她推开院子,看到小云正对她而笑的时候,不由的泪水滑落。
“小傻子,怎么哭了?咱们姐妹能再次相见,你应该感到高兴呢。”小云看着小柳,不由上前帮小柳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小云,这是我爹。”
“你不是和伯父失散好长时间了吗?”小云看到坐在轮椅上失去了双脚的中年男子,不由的惊讶道。
“主子仁慈,绑架主母那重罪,竟是轻易饶过了爹爹,只砍断他的双腿,并没有要爹爹的命。”小柳笑着道,虽然脸上还有些苦意,但脸上的笑却是发自内心的。
“或许吧。”小云不置可否,只点点头,为两人安排了住的地方。并告诉小柳道,小红、小绿两人也会在不日之后赶来。
小柳听到两个姐妹也要赶来,便是满心的欢喜,只是想到主子的近况,便是不免担忧。
直到她们四人开了一家小小的绣庄,收到了来自西南边陲小地的庆祝来信,小柳才真正的放了心,四人一心扑到修装之上,十年之后,这四姐妹绣庄便是闻名天龙。四姐妹也终于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成亲生子。
4、林颜(上)
林颜很苦恼,因着自己一向十分沉静的父亲竟是十分急躁,不过是因着自己的弟弟要出生了,何以如此紧张?自己怎么没看到父亲对她这么紧张呢?
面前的门被紧紧关着,父亲的武功那么好,却不敢踢破眼前这扇门!
母亲在里面紧闭了房门,据两个抱着表弟表妹的姨母讲,母亲正在里面生孩子。
这孩子怎么生出来是个十分深奥的问题,林颜观察了母亲将近十个月,却愣是没有从父母的嘴中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林颜感到有些累了,只是看着在眼前来回走动的父亲,她感觉到有几分的苦恼。
父亲,您再着急,母亲在没生出弟弟眼前都不会出来的。再说里面有祖母、外祖母、阮芷姨母在,那里会有什么事儿?再说刑师祖还在这外面坐镇,他们一个个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精,怎么会让母亲有事儿呢?
就在林颜止不住要愤怒时,门里突然传出一声有力的哭声。林颜只觉得耳边一阵巨响,原来是心急的父亲将门给踢烂了。
父亲破门而入,竟是连一眼都没施舍给刚被抱出来的弟弟。
看来自己不会失宠了!林颜慢吞吞的挪到小心抱着弟弟的阮芷姨母身边,看着那被包裹在红色棉布里的小人儿,林颜不由的皱眉:“弟弟,真的好丑。”
“小丫头,你刚出生时可也是这样的。”听了林颜的话,萧山姨父也不由的捏了捏林颜的鼻头笑道。
林颜看着阮芷姨母那张漂亮的脸蛋儿,实在搞不明白为何阮芷姨母会嫁给萧山叔叔这个实在是沉默寡言十分无趣的男子,难道是因为看到萧山叔叔那张脸不错吗?
这个问题很深奥!林颜点点头,发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以仔细观察萧山姨父和阮芷姨母。
林颜往房门那里瞅瞅,透过屏风,只看到父亲趴着不知在跟躺在床上的母亲说什么。
林颜身体一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反正这对恶心的父母私下里总是说些让她听不懂的话,她也就不勉为其难的进去偷听了。
林颜转身看到被祖父曾外祖父抱着的小弟弟,虽然这个弟弟很丑,但她却是十分喜欢这个弟弟身上的奶香味儿呢。
林颜想着,便是靠在两人的身边,仔细盯着小弟弟的一举一动。
真是可怜,祁爷爷和柳伯父竟是没有赶得及回来,也见不到弟弟的第一面了。林颜一边逗着弟弟,一边幸灾乐祸的想着。
(下)
弟弟喝完了nai,林颜就凑到一边,看着弟弟吐着泡泡,她不由想到,若不是那个远在京城的大爷爷去世了你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林颜不喜欢那个大爷爷,她只见过那个大爷爷一面,那大爷爷满脸沧桑,虽然面色红润,但看那深陷的眼窝和浑浊的双目,便是知道这远从京城而来的大爷爷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再后来,大爷爷回到京城不久就果然去世了。祖父看着从京城传来的消息,竟是沉默了,一个劲的喝着酒,父亲看到祖父这个模样,便拿了酒杯上前陪着,接下来就是外祖父,曾外祖父……一大群男人整夜没回房的后果,便是这个宅子里的男人都被处罚了。他们被严令一年之内不能再碰酒。一大群男人倒是无所谓,反正这酒不是好东西,他们可是喝了酒之后头痛了一整天呢。
弟弟慢慢的长大,林颜终于可以领着弟弟在院子里疯玩了。
这一日,林颜带着弟弟藏到假山后玩耍,就看到外祖父拿了一封信,只看了看,沉默了片刻,便在假山旁将信封点燃。
风拂过,那没烧完的信纸随风而起,林颜只看清楚三个字,“丁……世……悔……”。听到外祖父那沧桑的一声叹息,林颜竟是觉得心闷得慌。
林颜举起小拳头头,对树发誓,此后一定要彩衣娱亲,让外祖父没空在发出这样的叹息。
一边的弟弟看到林颜如此举动,不由的也照着做,林颜看到弟弟虎头虎脑的可爱模样,便是十分亲热的一口上去,‘吧’一下,弟弟那白嫩的脸蛋儿上便沾上了口水印。弟弟却是懵懂的对林颜露出个笑容,惹得林颜爱心**,又在弟弟的脸上印了不少的印记,直到外祖父听到声音,将两人从假山后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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