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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独恋月(伪女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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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依言吞下,君夏问。

    “能在关键时刻保住你性命的东西。”

    “哦。”

    “你的伤没事吧?”天琳问,指的是她几天前遇刺的事。

    “没事,暗部的人做事很干净利落,没有人怀疑。”君夏笑笑说。

    那场遇刺是她和天琳一起策划的,为的是要让寒寂月顺着她们的线索找到她们为他准备的东西。

    清梦也是暗部的人,谴走他是君夏的意思,因为接下来她要做的事不能让天琳知道。

    “天琳,要委屈你了。”

    “答应我,一定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命。”

    “你也一样。”

    “等表姐他们离京后,我就会交出兵权。”

    “你只要离开京城就好,不用担心我。”

    “记着,一定不可以死。”搂着她,天琳不安地说。

    总觉得她还有事瞒着她。

    “好。”君夏说,心底却在低喃,对不起,天琳,我可能不能遵守承诺了。

    “那就好。”

    因此就有了十一月二十日的那场戏。

    %%%

    又过了十多天,君夏知道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她越来越容易困,越来越难醒来,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呢!可她的心境却出奇的平静,她知道自己在等着那一天。

    十二月十日,君夏于早朝退朝时昏倒,满朝大惊,陛下病入膏肓的消息不径而走。

    天下人都默默地祈祷,希望他们的王会没事,毕竟她为他们带来了安定和繁荣,她选拔的官员多数都是好官,他们是真心希望苍天不要带走王,毕竟她才十九岁呢!

    当君夏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一睁开眼,便看见憔悴的寒寂月担忧的望着她,见她醒来,他的眼底有着狂喜。

    这样的他令她笑了。

    幸好,他还担心她,即使可能是假的,她还是很开心。

    “你终于醒了。”慢慢扶她起来,寒寂月松了口气。

    “我昏迷多久了?”她问,声音低哑得吓人。

    “先喝水。”慢慢喂她喝水,他轻声说:“已经整整三天了。我很担心。”

    真的吗?她没胆问出来。

    “太医怎么说?”

    “让他和你说吧。”说着,寒寂月便高声说:“宣月太医进来。”

    月太医?呵,果然要来了。

    “臣参见陛下。”一名身穿青蓝色官服的男子进来行礼。

    “起来吧。”君夏说。开始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谢陛下。”

    青蓝色官服,三品大员,太医,应该是刚上任的太医院首辅吧!

    “抬起头来回话吧!”

    “是。”

    眼前的男子有着一双温和的眼眸,让人一看就受到吸引,仿佛天地间的所有事物都能包容在内,本应是谪仙般的人,奈何要卷进这尘世的纷扰呢?图的,为的,又是什么呢?

    就在君夏打量他的同时,他也偷偷地观察着她。

    刚刚为她诊脉的时候就已经看过她绝色的美貌,现在她眼光流转,那张脸一时间生动了起来,即使带着病容也难掩绝美之色,而且眼底纯净得不染纤尘,生在帝王家居然可以有这样一对眼眸,倒是难得,这样的一个玉人儿,真的要去伤害她吗?寂月,真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呢!

    “月太医,你和朕的凤后倒有几分相像呢!凤后,你说是吗?”扭头看向寒寂月,她笑问。

    “陛下好眼力,月太医是臣妾的表哥。”寒寂月如实相告。

    “哦,难怪。月太医,你叫什么名字?”

    “启奏陛下,臣单字一个玮。”

    “月玮?就是那个月家百年难得一见的医学天才,五岁就治好让群医束手无策的病人,从此名震天下的月玮吗?”君夏惊问。

    “陛下谬赞了。”

    “那……朕到底是怎么了?”

    “回陛下,你只是积劳成疾,而且最近的事令你心火上升,一时气岔了才会昏倒,只要安心静养,不出半年就能好了。”

    “是吗?”君夏低头说,再抬首,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容,“那朕就休息一段时间好了,凤后,朕现在正式让你执掌朝政,你的命令就代表朕的命令,直到朕康复为止。”

    她的话令在场的两个男人完全呆滞。

    “这样好吗?”想不到她如此简单就将政权交给他,顺利得让人起疑。

    “没什么不好的。月太医,你一会儿就把你的诊断结果散播出去吧!既然是你说的话,那么绝对没有人会怀疑。”即使是说她没救了。

    “是。”说罢,月玮就退了出去。

    “睡吧!”扶她躺下,他眼带复杂地看了看她。

    “月。”捉着他的手,她语带哀求地说,“陪陪我,好吗?”

    “当然。”她的话令他觉得莫名的心酸,轻手轻脚地躺在她的身边,轻轻搂着她。

    难得的平静弥漫在他们的周围。

    在君夏渐渐进入梦乡时,她脑海里回荡着一句话。

    月,如果是死在你的怀里,我心甘情愿。

    %%%

    十二月十五

    在一间隐秘的房间里,寒寂月,寒寂凡,楚狂,月玮四人正进行着秘密的谈话。

    “现在整个后宫全都是我们的人了,自从清梦被陛下谴走后,所有她身边的人我都换掉了,她现在可以说是孤立无援了。”寒寂凡报告说。

    “狂,凤天琳那边呢?”寒寂月问。

    “我……已经派人去追了,可是她一出城门就消失了,我的人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楚狂说。天知道他有多么庆幸把人跟丢了。

    “是吗?军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没有,一切正常。”

    寒寂月沉吟了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似乎……太顺利了,就像……有人安排好一切,他们只要跟着走就行了。

    但是又不对啊!他自问做得是滴水不漏,可总是觉得奇怪……算了,反正现在政权和兵权都在他手,没有什么是他对付不了的。

    “那……表哥,她……怎样了?”看向月玮,寒寂月略带迟疑地说。

    “在三天后吃下最后一贴药,就……”后面的话自动隐,因为他知道寒寂月明白。

    “是……吗?”还有三天……吗?

    “你确定你要这样做吗?”

    “……当然。”

    “不要后悔了。”

    “不会的!”

    一定不会。

    %%%

    十二月十八日,天空下起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

    君夏看着那美丽的雪花,心情越发的平静。

    算算日子,是时候了吧,应该是今天了。

    “凤后驾到。”

    来了。

    扬起美丽的笑容,她想以最美丽的一面迎接他,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一进门,寒寂月就被君夏的笑容所迷惑了一下。

    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没有看见她笑得这么灿烂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笑容越来越淡呢?他怎么想不起来呢?

    “月,你来了。今天早了呢。”她语带俏皮地说。

    这让他的迷惑更加深,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说:“今天朝中没什么大事,所以就早来了。来,喝药吧!”说着,便把碗递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乎他捧碗的手有着微微的……颤抖?

    “先放着。”接过药,将碗放在一旁,她坐到他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腰,撒娇地说:“抱抱。”

    他照做,“你今天怎么了?怪爱撒娇的。”她反常得令他甚至觉得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又不对啊!如果知道了,她还会这样吗?

    他的想法君夏当然不知道,她只是搂着他,因为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在他怀里了,“只是想向你撒娇,不可以吗?我好久都没有向你撒过娇了。”而这会是最后一次了。

    “当然可以。”他突然难过了起来,看了看桌上的药,他居然想泼了它,如果泼了它,那他做那么多东西不是白费了吗?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他真的要伤害她吗?他犹豫了。

    “月,我唱首歌给你听吧。”也不等他反应,她轻轻唱了起来。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弥补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

    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我默默的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里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

    放心去追逐你的幸福别管我愿不愿

    孤不孤独都别在哭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

    再痛也不说苦爱不用抱歉来弥补

    至少我能成全你的追逐

    请记得你要比我幸福

    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我默默的倒数最后再把你看清楚

    看你眼里的我好模糊慢慢被放逐

    慢慢去追逐你的幸福

    别管我愿不愿孤不孤独

    (陈晓东/比我幸福)

    拿起一旁的碗,看这那黑糊糊的药,她笑了,“月,只要是你所选择的路,那么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有所动摇。”

    说罢,昂首……喝……

    哐啷——

    药洒了一地,碗四分五裂,君夏抬头,看着她最爱的男人。

    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爱他。从一开始的一见钟情到婚后生活,似乎她一直都在无条件的付出自己的爱。

    即使后来知道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有预谋的,他想要江山,不是让寒家得到江山,而是他寒寂月想称帝,他希望证明男人是绝对不比女人差的。

    所以她让他议政,让大臣目睹他的能力,一步步助他登上帝位,她一直在赌,赌他会爱上她,赌他可以放弃心中一直以来愿望。

    可是她输了,她身体的变差是他一直以来所下的药所导致的,她在大殿上昏倒,让世人都知道她得了重病,再加上月玮的证明,只要她一死,加上他自己培养的势力,要称帝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可现在他为什么不要她死呢?只要喝下那碗药就可以了,到底是为什么?

    “月,为什么?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为什么要阻挠?”她不懂,真的不懂。

    寒寂月不说话,只是抱起她,一脸铁青地将他放置在床上。

    为什么?该死的他也想知道为什么?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沉声问。

    “这很重要吗?”她轻笑。他是因为对她有小小夫妻情份而下不了手吗?

    他回答不了。

    “别笑了。”他说,只因她觉得她的笑容很惹他……心疼。

    乱了乱了,他刚刚到底是为了什么打翻她的药呢?是因为她的歌?还是她含笑喝药的那个样子令他发觉自己……下不了手,下不了手让她死!

    “你不要称帝了吗?”她逼他做选择。

    “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说。

    她凄然一笑。

    果然。

    “那就拿过另一碗药来吧!如果你看不下去就走吧。等我喝完了再进来。”即使,她很想死的时候有他在身边。

    “药你不用喝了。你就在这里先住着吧!”

    “你要软禁我?”她错愕地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君夏看着消失的背影,在心底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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