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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了她一个希望,同时也把自己推向了深渊。
安若初,你呢?
你会给我什么答案?
*
安若初很配合,就算是再苦的药也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对此,陆冠英感到极之不可思议。以前她不是耍赖不喝,就是偷工減料,哪会像现在这么积极?
问她,她只說“我还洠д腋龊萌思壹薜簦桓市木驼饷慈ニ馈薄5焦谟⒅溃惺裁炊鳎谝灰怪淝那母谋淞恕K路鹩挚吹搅怂哪昵暗某踅悖钟械悴灰谎欢咛迥睦锊灰谎终f不上来。不过怎样都好,至少她现在有活下去的意志,这比什么都重要。
见她喝完药,陆冠英遣退下人,问了一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初姐,你跟师祖是什么关系?”
安若初淡声道:“洠в泄叵怠!
說洠в泄叵担焦谟⑹峭耆恍诺模幽翘斓弥姥妒ψ娴姆从Γ伎吹贸隼此枪叵捣饲场
“那为什么黃蓉那天会喊你娘?”
“她认错人了。”
“我想也是。”陆冠英点头,初姐的年纪怎么看也不像有黃蓉这么大的女儿啊。但由此可以推想,初姐跟黃蓉的母亲肯定长得极为相似,莫非师祖正是因为她的长相……他看向安若初的表情不禁带了些怜悯。
洠в欣砘崴谋砬椋踩舫跽f道:“冠英,扶我下床走走。”
陆冠英道:“初姐,现在还不宜下床走动。”
安若初恳求道:“就在房里走走,我躺得腰都疼了!”
见她一副可怜的样子,陆冠英不忍拒絕她,心忖就在房里走走,应该洠裁匆舭桑快妒谴鹩Φ溃骸澳呛冒伞!
安若初立刻笑逐顏开,在陆冠英的搀扶之下下了床。
一下床才发现自己连站都站不稳,要不是陆冠英扶著,她早就跌个底朝天了。
见她一脸挫败,陆冠英安慰道:“现在你身体还在恢复当中,不能操之过急,再过些时日必定会好许多。”
是吗?可是她怎么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在恢复的迹象?果然已是风中残烛了吗?原本的希望之火又一点点地熄灭下去,现在的她连走出房门都难,要何年何月才能去逛花园啊?
陆冠英正想說些什么,只见门外有两人走来,他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师祖,师叔。”
来人正是黃药师跟黃蓉。
黃药师目光落在他扶在安若初腰上的手,淡声道:“谁准你扶她下床了?”
见陆冠英一时语塞,心思玲珑的黃蓉怎会不知黃药师有意刁难。於是帮他解围道:“整天躺在床上肯定闷坏初姐了,还是师侄有心。不过初姐这病急不得,还是快快回床上躺著吧,来来来,初姐我扶你。”小师侄,还是快点把你的手拿开吧,不然等一下跟身体分开就不好玩了。
将安若初安置在床上后,黃蓉顺势坐在床沿,一恍神又看呆了。
至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啊。
爹爹都把前因后果讲给她听了。虽然乍知自己的娘身体住著別人的灵魂,是挺难以接受的,不过对於这个初姐,她只有怜惜,洠в邪氲愕脑购蕖T诘弥苟匀思蚁赂焦钦胧保拱训袅R了一顿。
“三个月之內不得下床走动。”黃药师面无表情地說道,既是說给陆冠英听,也是說给安若初听。末了还加一句:“要是到时无法行走,后果自负!”
安若初故意不看他,然而被子底下的手卻悄悄捏紧了拳头。
“初姐,我接下来会有点忙,不能时时来探望你。”陆冠英說道:“另外,你的裁缝店,有绫儿看著,我也另外派了人手去帮忙,你不用担心,好好养病。”
安若初点点头,朝他笑道:“麻烦你了,冠英。”
一旁的黃药师看著她脸上的笑,垂眸不语。
陆冠英搔搔头,“洠裁蠢玻Ω玫摹N蚁茸吡恕!闭f完朝黃药师跟黃蓉行了个礼离开了。
房里只剩下黃药师、黃蓉跟安若初三人。
作者有话要说:因為安若初的出現,黃蓉跳湖的情節延遲了,所以表奇怪蓉妹妹為什麼會在這裡。
第十八回
黃蓉从兜裡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递给安若初,笑道:“初姐,你刚喝完药,肯定很苦吧?我刚买了些蜜枣,吃两颗去去苦味儿吧。”
嘴裡的苦味确实还洠⑷ィ踩舫醺屑さ爻S蓉笑道:“谢谢。”伸手拿了一颗放进嘴巴裡,那甜味稍稍減轻了嘴裡的苦涩,她忍不住又拿了一颗,玻а厶镜溃骸昂煤贸浴!闭饧柑斐缘亩鞫嫉煤埽┯挚嗟煤埽芫脹'有尝过甜味的东西了。
见她喜欢,黃蓉喜道:“你喜欢的话这包就给你了,改明儿个我再帮你买一些其他的零嘴。”
安若初眼睛一亮,“可以吗?”
“不可以。”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黃蓉转过头看向一旁正悠哉泡茶的黃药师,只见他头也不抬地說道:“吃太多对身体不好。”
黃蓉插腰道:“谁叫爹爹你开的药都那么苦!”小时候她不过是个小小的感冒,结果他竟然拿了一碗黑糊糊的东西让她喝,苦得她眼淚鼻涕双管齐下,从此不再敢吃他开的药。虽然爹爹开的药确实很有效,但她寧愿多病几天,也不愿喝那可怕的药。黃蓉转向安若初寻找盟友,“初姐,你說是不是……初姐,你怎么一下子吃那么多啦?”
安若初抬起头,无辜道:“太好吃了,我忍不住。”
“……”黃蓉开始考虑她爹爹的建议了。
就在安若初再度伸手要拿的时候,黃药师眼皮掀也不掀一下地喊道:“蓉儿!”
黃蓉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装那包祸害给收了起来,然后朝安若初投去一个不好意思的眼神,对不起啦,初姐,比起你,爹爹比较可怕。
安若初慢慢地放下停在半空中的手。
黃药师缓缓地开口:“下次我写药单时会注意。”
安若初无视他。
见气氛有点僵,黃蓉赶紧找话题,“那个……初姐,听爹爹說,你一睡醒来就变成我娘了,那你以前是什么人?”眼角瞄到爹爹耳朵微微动了一下,黃蓉在心裡偷笑,看来她问对问题了。
安若初淡淡地說,“就一个普通人。”
“哎,详细一点嘛,几歲?长什么样子?从哪裡来?”
几歲啊……她都快忘了。屈指一数,来这个世界前,她刚满二十,加上来这个世界整整五年,也就是說……“今年二十五歲。”比冯蘅小十歲。
突然“啪”的一声,是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的声音。
黃蓉惊悚地转过头,只见到爹爹一脸面无表情,但手上的杯子怎么看都快被捏碎了啊。聪明如她,脑子一转,立刻明白过来。
呃,其实她想告诉爹爹不用那么在意,他的外表完全看不出来他的真实年龄,絕对不会有人說他老牛吃那个啥……黃蓉咳了一声,继续问道:“那初姐,你来自哪裡?”
“唔……我說了你可能不相信。”安若初說道,“我来自未来。”
“未来?”黃蓉瞪大眼。
“嗯,几百年后。”
又是“啪”的一声,黃蓉转过头去,只见那可怜的杯子已经成了碎片。黃蓉吞了吞口水,这下好了,一下子变成了古人……
“那……那几百年后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这个问题有难度啊,怎么跟一个古人形容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安若初苦思了一会儿,最后說道:“那裡的人生活相对比较安定,战爭比较少,当然有些国家还是会有;交通也很便利,像这裡要十来天的路程,我们那裡可能一天就可以到达了;还有,两个相隔十万八千裡的人也可以用一种工具进行对话;我们穿的衣服也很不一样,女孩子夏天穿背心短裤出门也不会被人家用奇異的眼光看著……”
黃蓉听得著迷:“好好喔,我好想去看看……”
“其实那裡也不是洠в腥钡憷玻热缯f空气污染严重啦,地震啊旱災啊什么的也很多,犯罪率也比这裡高,黑心商品到处是……”
黃蓉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那初姐,你喜欢这裡多一点,还是那裡多一点?”
安若初但笑不语,心想当然是那裡,她巴不得快点穿回去。不过这种话还是放在心裡就好,免得听者有心。
“蓉儿,你洠渌伦隽寺穑俊秉S药师淡声道。
啊,爹爹在赶人了。黃蓉吐吐舌头,說道:“那初姐,你好好休息,我明儿个再来看你。”說完也不等她反应就一溜煙跑了。
黃蓉一走,房间裡顿时靜了下来。
黃药师仍然垂眸品著茶,安若初洠Ю砘崴蹲阅闷鸱旁诖餐返氖榻蚪蛴形兜乜雌鹄础U馐撬愿缆焦谟⒏虻模饪墒窍衷谌亲钊让诺男≌f,目前已经出到第六集,这集她可是期待了整整两个月啊。她本来半坐著看,坐了一会儿,腰有点酸,於是侧躺下来看,过了一会儿,支著头的手酸,最后干脆趴著看。
不知过了多久,正看到天雷勾动地火的情节,手中的书竟然被人抽走!
安若初吃惊地抬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黃药师已站在床边,只见他挑眉看著书名,說道:“《吾之老鸨生涯》?”
安若初瞪著他……手上的书,抿唇不语。
“躺在床上看书对眼睛不好。”
她当然知道,反正视力这种东西在古代要恢复是不可能了,如果为了那几度而牺牲看她最爱的小說,活著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不过她並不想跟他多說话,於是強迫自己转移视線,故意不去看他手上惹得她心痒痒的书。
黃药师看了眼像只小貓委屈地缩在床角的人儿,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她太严苛了……
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上响起:“……我念给你听?”
安若初闭上眼,不理他。
黃药师在床缘坐下,背靠著床头,径自念起了书的內容。
无视他无视他无视他……安若初自我催眠,然而耳朵並不像眼睛,不想看就可以闭上。所以当他低沉的嗓音飘进耳朵裡,她十分洠в薪诓俚乇晃恕
“……朱大文对咱们的莺儿一见钟情,天天来光顾,为怡红院带来了大把大把的银票,我简直快把他当神明给供奉起来。倒是莺儿那傻丫头不识好歹,一心念著那上京赴考的穷书生,盼他有一天来赎她。我告诉她,要是人家真的高中状元,哪儿还会记得你这残花败柳……”
当她听清楚內容时,她华丽丽地囧了……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和谐的感觉?她想叫他別念了,又洠Уǹ诤巴#詈笾缓帽黄仍凇包S药师=老鸨”的雷霆思维中度过了一段风中凌乱的午后时光。
夕阳的余暉从窗台照进来,黃药师放下手中的书,侧头看了看身边的她。
只见她眼睛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