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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药师将兔子拎了起来打量半晌,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脸色不禁有点铁青。问道:“这染色剂哪儿来的?”
安若初像个做错的孩子般低头闪避。
“我要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连你的头发也变成黑的了?”
安若初头垂得更低。
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靜,黃药师決定先把问题搞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
安若初撇了撇嘴,语气酸溜溜地说道:“你不是喜欢黑头发吗?”
黃药师一怔,不悅地说道:“谁告诉你我喜欢黑头发了?”
安若初別开脸,不愿理他。
“你看了我放在书房里的画?”
安若初转过头,像抓住他的把柄一样,指着他说:“你看!不用我说你心里也有鬼吧!不然怎么会一下子就猜到?”
他歎了口气,神情无奈地摸摸她的头说道:“初儿,以后作贼最好不要留下那么明显的证据。”
安若初瞪大眼,“我哪有留下证据?我都有好好地放回原位!”
黃药师想笑但不敢笑,只好木着张脸说:“你洠ё⒁獾侥愦虻慕岣掖虻慕岱绺裢耆煌穑俊
安若初恍然大悟。偷看別人的东西被发现,气势上不禁弱了一截。“是、是你自己要摆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知道她要面子,黃药师洠Ц平险庵中∈拢皇俏实溃骸澳阋晕以诨俊
安若初垂头不语。
黃药师不让她逃避,抬起她的头,看着她说,“初儿,听好,我画中的女子全部都是你。”
安若初怔了一下,才扁扁嘴道:“骗人,那个人明明就是冯蘅!”
“你怎知我画的是她而不是你?”黃药师反问。
“我是白头发的,画中的女子是黑头发的。”
黃药师觉得一辈子的气都快在这时候叹完了,“初儿,你有看上面落款处的日期吗?那是我在你离开的那四年里画的,那时候我並不知你头发已白。那四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想你会在什么地方,过得好不好,有洠в斜蝗似鄹海砩系母焦钦牖岵换岱⒆鳌氲蕉伎煲枇恕!彼袂槲⑼吹赝潘D嵌稳兆樱撬钅压⒆詈蠡诘囊欢稳兆樱永礇'有人能夠让她一样轻易影响他的情绪。
安若初沉默了片刻,然后迟疑地问道:“所以说,你不嫌棄我的白头发?”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旋,微慍道:“谁说我嫌棄来着?我喜欢得很,你不知道这样的你有多美,你要敢把它染成黑的,我揍你屁股。”
安若初怔怔地消化他所说的內容,他所说的跟她想的完全相反。“既然如此,那你昨晚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我跟你求婚吗?你都还洠Т鹩薷遥以鹾枚阅阕瞿羌拢课蚁肴媚愕玫揭磺凶詈玫模晕移拮拥纳矸荨!彼潘亩渌祷埃獾乜吹剿亩浜炝恕
放开她,他自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羊脂白玉戒指,单膝跪在她身前,柔声问道:“初儿,你愿意嫁给我,让我照顾你一生一世吗?”
安若初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你……你不是说你不会对女子下跪?”
黃药师面不改色地说:“老婆跟尊严相比较,还是老婆比较重要。”
安若初看看那枚戒指,再看看他,眼淚再也忍不住哗啦啦地掉下来,“你这几天,就是忙着做这枚戒指?”
黃药师点头,心疼地伸手擦去她的眼淚,说:“不要哭。”
“我太感动了嘛。”
“感动的话就快点答应。”
安若初破涕为笑:“哪有人这样的,你这是逼婚,不是求婚。”嘴上虽这么说,然而还是接下他的戒指,让他给自己套上。
黃药师心满意足地吻上她,边吻边咕哝道:“我们三天后就成亲。”
闻言安若初摀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吻,讶道:“这么快?”
“这种事当然越快越好。”他的耐力已经快到达临界点了。天知道每天拥着心爱的人入睡卻什么都不能做有多折磨。
“蓉儿跟郭靖那小子下个月就要成亲了,我们自然要早过他们。”
安若初想想也是,於是便答应了。
三天后,她嫁给他为妻,成为桃花岛女主人。
一切荣宠,不在话下。
江湖異闻录:东邪黃药师自华山论剑一役失败后,娶一白发女子为续弦,万般宠爱。武林中人皆侧目,黃岛主对其前妻一往情深,十多年不变其情,何以忽然对一白发女子动情?经一番查访,方知该名女子因外貌与冯氏相似,故得黃岛主青睐,娶之为妻。黃岛主对前妻用情之深,感人肺腑,故誌之。
作者有话要说:又二更啦啦啦~~~
番外篇
“初姐!初姐!”
安若初抬起头,疑惑地看向门口鬼鬼祟祟的黃蓉。只见黃蓉招手让她出去。她看了一眼正看书看得入神的黃药师,见他眼也不抬一下,於是放下自己手中的针線,径自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来到门外,她问道:“蓉儿,你找我何事?”
黃蓉看了眼房內的黃药师,觉得此地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於是拉着安若初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坐下,才羞怯地开口说道:“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你。”
冰雪聪明的黃蓉也有要请教她的时候?这可奇了。安若初拍拍自己的胸脯,一副不用跟我客气的语气说道:“你尽管问!初姐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见黃蓉欲言又止,安若初也不催她,靜待她开口。过了一会儿,黃蓉像下定決心,咬着唇道:“初姐,你教我新婚之夜该怎么做吧!”
安若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新、新婚之夜?”
黃蓉双手托腮,一副烦恼的样子,“你也知道我娘死得早,洠в腥私涛艺庵质隆>父绺缒敲瓷担兰扑膊换帷N蚁肜聪肴ィ故俏抑鞫坏愫昧耍墒俏易懿荒苋ノ实桑砍踅悖挥心隳馨镂伊恕!
其实安若初到现在还很难接受自己竟然当了黃蓉的后妈这个事实,纠结了片刻,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担当起这个责任,於是拍拍她的肩膀,一副经验老到的样子说道:“洠侍猓谖疑砩希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不像爹爹,老是罰这罰那的,一点都不疼我。”
安若初不赞同地搖搖头,点点她的小脑袋瓜子说道:“你別冤枉你爹爹,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疼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黃蓉吐吐舌头,拉过她的手撒嬌道:“爹爹再疼我也及不上他疼你的万分之一,我都要吃醋了。”
安若初脸一下子鼓了起来,“胡说!他哪里疼我了?整天不准这不准那的,真是气死我了。”
这下換黃蓉安慰道:“你不要怪爹爹,他也是为你好,你看你这阵子身子不是好多了嘛,爹爹管你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说到这里,两个人突然停下来,噗斥一声相视而笑。
好吧,其实两个人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黃药师也不容易。
笑了一阵子,黃蓉想起她来找安若初的目的,复又问道:“初姐,你还洠Ц嫠呶叶捶炕ㄖ蛞挂鲂┦裁茨亍!
“对喔,差点跑题了。”安若初敲敲自己的脑袋,脑中不自觉地浮现起自己新婚之夜的情景,脸不禁红了一大片。“呃,就是……就是躺下来,然后脫光身上的衣服,接着、接着……”
黃蓉听得一头雾水,不禁插嘴问道:“一定要躺下来再脫衣服吗?这样不是很难脫?”
“会、会吗?”安若初呆了呆,因为每次都不是她自己脫的,所以她洠Э悸枪讯任侍猓还袋S药师好像脫得很轻松的样子。随即她又想到,现在是黃蓉要帮郭靖脫,可能难度比较高,於是说道:“那你脫了再躺下来吧……”
黃蓉脸红了红,又问:“一定要全部脫光吗?那不是很害羞?”想到自己即将跟靖哥哥袒裎相见,黃蓉就羞得想挖个洞埋了自己。
“咳,也不是一定要全部脫完啦……”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情景,安若初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黃蓉立刻不恥下问:“那什么该脫什么不该脫?”
“这……裙子是一定要脫的,其他的你自己拿主意吧……”安若初突然很想哭,她洠氲秸馊挝袷侨绱思杈薨
黃蓉点头表示明白,接着问道:“脫光以后呢?”
安若初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得这么爽快,她自己也是大姑娘一个,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不如她直接叫黃药师去教教郭靖好了,省得她们两个大姑娘在这儿解释到脑充血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绞了绞衣角,经过一番掙扎后,安若初索性上前贴在黃蓉耳朵旁,将整个过程大致地讲了一遍,只见黃蓉听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转成深红色。
过了一会儿,黃蓉才讷讷地问道:“听说女孩子第一次那个都会痛,真的吗?”
“应该吧……”安若初抓了抓头发,其实她也不敢肯定,因为冯蘅的身子早就不是处子,所以她也不知道普通女孩子第一次是什么感觉。虽然如此,每次刚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点不适,幸好黃药师很体贴,洠в信此褪恰
等黃蓉终於放过安若初的时候,两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各自回房。黃蓉是为着即将到来的新婚之夜害羞不已,安若初则是为自己的笨拙感到丟脸不已。
回到房中,看见黃药师已经洠г诳词椋米潘龅揭话氲氖止せ钤诳矗踩舫跻患保辖襞芄デ老吕矗担骸安恍砜矗
“什么东西这般神秘?”
“不告诉你!总之洠в凶鐾曛安恍砜矗 彼底虐涯羌龅揭话氲男匾氯员咭桓龃蟛即铩
知道她又在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黃药师洠в凶肺剩潘叩阶琅宰拢萘吮韪f聊道:“蓉儿找你何事?”
“洠裁刺貏e的事。”安若初心虛地答道。
她跟黃蓉那点心事如何瞒得过黃药师的眼睛?见她脸上泛着异常的红晕,黃药师勾唇笑了笑,手一伸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声道:“初儿,你的脸好红。”
“天气热,呵呵。”
“是吗?”黃药师抚上她的腰带,“不如脫掉一件?”
“脫……脫?”安若初瞪大眼,现在可是二月寒天啊,脫掉了话准感冒,於是赶紧搖搖头,“不不不,不用了,我耐热!”
“热坏了就不好了,还是脫一件吧。”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开她外袍的腰带,看她手忙腳乱地扯着散开的衣服,黃药师心情异常地好。每次看到她因害羞而手足无措的样子,他就特別心动。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欺负自己,安若初欲哭无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