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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落笑道:“跪着做甚?说的又不是你呢!江湖传闻这应门甚为神秘,意连本主救了个人也能得知,实在不简单。这一年来落花谷出外的人不多,况且你们也不是什么多舌之人。不过一女子,只不过可笑的是,这应门门主竟说这姑娘……是应门门主的夫人。”
殷落心里猜了七七八八,不曾想那凶手竟颠倒黑白了。
“你去回了,这姑娘,不是应门所谓的夫人……嗯……就算是本主未过门的妻子罢。”
那手下怔住了,“未……未过门的妻子?”
“是啊?如何?”他笑问。
那手下吓出了一身冷汗,忙磕头道,“属下不敢。”
“去吧!”就算知道他救了一个人又如何,知道从何救起的也就他与落了。
只是不知,叫落去找那白玉神医是对是错。
叹息,更不知,静妍见了她容貌被毁,会如何?那伤口因多日不处理……总之……那伤痕是很难恢复了,用了最好的药,也不过将那伤疤淡化了而已。
他想着,笑了,“落林!”门外应声走进一个面无表的男子。
“去将樱*叫到暖阁。”“是。”
暖阁……
“主子。”落樱,落花谷四大*之一,此时她眼里暗藏着一些开心。
只是见了*那沉睡的人儿,那兴奋之便没了。
“樱*,你说她脸上那两道伤疤,能不能给她画上些花来掩饰掉。”他站在侧,侧过脸来对她温笑着。
落樱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脸上的红晕起了却很快地又肖了下去。她走过去,看着*那女子,这是他第一次让她见这姑娘。
大家也不过是偷看,后来让谷主发现,便派了人来护卫。
“主子,这疤长了些,不过有些地方极淡,画是可以画的。”
“有信心么?”他仍是对着她笑,很温暖。
她点点头。
“那好!现在便开始画罢。”他很开心,却让她觉得刺眼和伤痛。
“请容属下却拿工具。”“快去快回!”
再回来,殷落明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主子,请将她扶起。”
却见殷落亲自上前,小心地将她扶起,像对待一个珍贵的瓷娃娃。
她愣住了。
“樱*,怎么了?”他关心地问道。
“谢主子关心,属下没事。”属下呵……
呜……脸……好像有点疼……嗯……谁的怀抱……好温暖……好想抓住这温暖,可是……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
呜……别碰她的脸……好疼……
好暖……呜……别碰……暖……
又在迷迷湖糊之中,失去了知觉……睡着了……
“她的身子好凉呢!落回来得叫她看看。”他嘟哝了一句。
落樱的手一颤,差点打滑。
“樱*今日要是不舒服?”他微皱眉。
“谢主子关心,属下很好!”定了定神,继续画。
姑娘醒了……
画完了以后,殷落小心将林纤纤放置于*。接着细细地观赏起落樱画在林纤纤脸上的那株桃花,他啧啧地称赞道:“不愧是本主的四大*,呵呵,画地果然不错。”
“谢主子夸奖。”落樱面上浮起一丝微的粉红。
那株桃花,与那伤痕是极相称的,淡淡地,却极好地掩饰了那两条伤痕。从某个角度看过去,是看不见那株桃花的。
不经意之间的一瞥,那株桃花便会闪过你的眼。
“落……落倩见过主子。”一个奴婢打扮的小女孩端着一碗粥走进来,见殷落也在房间里,吓了一跳,忙见礼,“见过樱*。”
端着粥的手因粥的烫而发了红。
殷落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碗,道:“起来吧,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有我。”
知道这姑娘定是落走之前派过来的,但也未留下她,“你先去外头守着,落这丫头,她这一走,静妍的病可如何是好。”
落樱低了头,掩住她的绪,“主子,属下告退。”
“嗯。”然而落倩仍在原地,结结巴巴地开口,“主……主子……这如……如何使得,还……还是……奴婢来吧。”
殷落轻摇头,微笑,“你在外面守着便是,这里这来便成。”
落倩涨红了脸,低头称是,走了出去。
殷落收了笑,无奈地摇摇头,“真不知落是怎么想的,如此莽撞的小丫头……”
扶起林纤纤,再次满意地欣赏着她脸上的桃花。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送到林纤纤嘴边。
奈何佳人嘴巴紧闭,他犯了难,想了想当初落是如何做的,便放下碗,启开她的嘴巴,送进去。
呜……好饿……她居然梦见她在喝粥了……
过了许久,终于将粥喂完。
他叹了口气,“每日让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只盼静妍你早日醒来吧。”
说完起身走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分外温暖,但屋内却有些冷气,暖阁内,暖炉袅袅升起微烟。
感觉自己睡得太久了,林纤纤再度缓缓睁开了眼。
她以为……这次……她死定了……怎么会?没死呢?落入山谷前,她已经感觉到她的身体,似是要到尽头了。
还有落入水中时,那彻骨的冰冷,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意识……然后,她以为她死了……怎么会又醒了?
还是?这里是……天界?呵……莫不说它存不存在……她……怎么……可能会到天界呢?
转了头,认真地看着房间,她……还是活来了吧!不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了,身体……怎么这么软?头还有些蒙蒙的。
记得……只有睡得久了,才会有这种感觉。
为什么,身体也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好累……
闭上眼休息……好想,起来走走,想着,她便试着自己坐起来。
突然记起手上的伤,抬手看,已经完全好了。
试着使力,半天,累得出了汗,终于支起了身子,无力地靠在沿。
这时落倩从门外进来,见了起身的林纤纤,似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惊讶地看着林纤纤。
林纤纤侧脸迷茫地看着闯进来的人,嘴角漾起一丝淡淡的知,“是你救了我么?”
未想那小女孩竟然像见了鬼似的扔了手中的花,尖叫着往外冲。
留下林纤纤在那里迷茫地看着没了人的门口,她现在……很吓人么?
“姑……姑娘……主子……主子……”远远地听到小女孩的叫声。
她不*笑出声,真可爱。
“快……快……快告诉主子,奴婢有……有很要紧的事要……要报。”守在书房外的护卫见她慌慌张张,以为出了解什么大事,忙报给殷落。
殷落皱了皱眉,落的眼光真是……
“何事慌慌张张?”
“主……主子……姑……姑……”她因激动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姑姑?姑姑怎么?”他温笑着。
“姑娘醒了!”终于缓了过来。
冰潭……
没多久,门外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林纤纤静静地靠着,迷茫地望着前方,心里空的有些难过。
待那脚步声近了门口,停顿了,她才抬眼望过去。
一个灰色长衫清俊的男子站在门口,见她望过来,脸上浮起一丝温暖的笑容。
望了他一眼,又回过头,继续刚才的发呆。
半晌,“是你……救了我么?”声音不喜也不悲。
“嗯,在下管教下人不严,让静……姑娘见笑了。”想起她并不知道自己给她起了个名字,忙改口。
“为什么……要救我呢?……”她似是在自语,带着浓浓的悲伤。
“静……姑娘……是因何从月影山上落下来?”殷落走过去,在她边坐下,伸手欲搭上林纤纤的手腕,刚触上,林纤纤却像触电一般地缩回,转头淡淡地看着他,眼中满是防备。
殷落不在意地笑笑,“姑娘莫怕,在下不过是想看看你的身子恢复的如何。”
林纤纤低了头,长发遮住了她苍白的侧脸,“抱歉。”把手伸出来。
殷落温暖的手尖搭上她冰凉的手,半晌收回,笑道:“姑娘见笑,在下不精通医术,只略略懂得看身体大致况如何。姑娘虽是醒了,但身体过于虚弱,要好好养养。”
“嗯。”林纤纤将脸转进的里侧,没有再说话。
“姑娘,既然已进入落花谷,便好好养着吧。有什么等身体好了再说。”殷落笑着起身,“落……烟,去叫厨房弄些药膳。”
落花谷?“你是……殷落?”终于转了头看他,但那双眼却没有焦剧。
“放……”殷落身旁的落烟正欲开口训,殷落抬手,对着林纤纤温笑,“嗯,在下落花谷谷主殷落,姑娘听过在下的名号么?”
“你……还是叫我静妍吧,以前的那个,便当她死去了。”林纤纤声音不喜不悲。
殷落愣了愣,不*问道:“静妍……知道……我这么叫的么?”落烟和落倩倒是愣了,主子自称我了。
“嗯。”
“好。”殷落笑得分外开心。
“我……昏迷了多久了?”林纤纤望着他,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如死水一般。
殷落微叹了口气,面上仍是笑,“一年。”
“一年了……”她有些恍惚。
月影山山谷冰潭
“哎呀,终于到了。”一想到要见到江湖传闻中白玉神医……热血沸腾啊。落加快了脚步。
还未到冰潭,远远地便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笛声,那样的悲伤。
落不*停住了脚步,不解,是谁?好悲伤的笛声,害得她原本的好心都没有了。
山谷中很静,偶尔惊起的鸟儿的叫,扑啦的飞起声,映着那笛声,细细绵绵,那悲伤的痛苦就这么一点点浸透骨髓,让听者心也不由地疼。
她皱了皱眉。
循着笛声走过去。
竟是在冰潭边,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站在冰潭边,长而黑的头发随风飞起,衣裾飘飘,像极了天界的仙人。没有一丝尘埃。
落停在他的身后,静静地站着。任由那笛声带来的悲伤泛滥。
许久,那笛声才停下,只见那人把笛子别在腰侧,弯下腰,抓起一把冥币,挥手一洒,那白色的币纸迎风而飞。
落这时才注意到地上的蜡烛与祭奠用品,心蓦地一疼,他……在祭奠谁?
许久,他才转过身,云淡风清的脸上多了极深的悲伤。
“你……是谁?”冷漠地望着她。
落那一瞬间震惊与惊艳被他冷漠的声音打落,“呃……请问……公子是不是白玉神医?”
袁青洛恍然地抬头看天,轻轻地笑,“白玉神医?一年前……已经死了……”
落呆滞,不对……“公子……就是白玉神医吧!”只能是他了,为了一女子……心有些低落。
“白玉神医袁青洛……”袁青洛轻笑着,“早已死了……”
说着便不再理会落,转身,竟跃入冰潭。
“啊……白玉神医……”落大惊失色,正欲上前,发现袁青洛只是泡在冰潭中。
松了口气,忙交待自己这次来的目的,“白玉神医,小女子乃是落花谷中人,谷主的未婚之妻于一年之前因落入一冰潭之中,昏迷不醒,小女子医术有限,实在是没办法了。还请白玉神医前往查看。”
(昨天娃家电脑严重卡机,写写停停……几个小时下来只写了一章,还请见谅,以后会每天两更,不定时三更)
我是……静妍
“这世上,再没有白玉神医,请回。”袁青洛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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