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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木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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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军退回去,调整了队形,变密集队形为疏散队形重新发动反扑。黄敬、小李、小吴相互配合,身影穿梭在不同的掩体间,手中的枪口抖动着,不断喷射出弹火,左右开花,一路横扫。越军久攻不下,开始恼怒了,迫击炮、机枪密集射过来。小吴转换了一个位置,抬头想观察敌情,喉咙就中一枪,他挣扎着望望身后的战友,背上又被几发子弹射中,他倒下了。

  黄敬怒了,他把帽子从头上往后拽下,脱掉上衣,只穿着背心抓起一挺轻机枪一阵急射,几个越军又成了枪下鬼。其余的敌人一边乱射,一边弓着身后撤,黄敬扔下打光子弹的机枪,举起一枚手榴弹,一梭子弹射向了他,他身体晃晃,硬是把手榴弹扔进敌群。   

  我们守住了阵地。当撤离时,指导员拿出一定崭新的军帽给永远不会再跟我说笑的黄敬戴上时,我觉得那颗五角星有一种别样的红。

河岸阻敌
经过短暂的休整和人员补充,我们又继续投入战斗。我们班新编入小何、小马、小刘等5个战友。

  我们连接受的任务是穿插到四号公路旁的河岸边,阻止敌人增援,掩护其他连队进攻周边几个高地。 

  行进在已经发生过战事的公路旁,我们的几辆军车在被炮弹炸得凸凹不平的公路上缓缓驶向后方,车篷紧紧的盖住。小何奇怪的问:“他们拉什么?”

  “烈士的尸体!”我告诉他,刚上战场的小何惊呆了。随后的场景更让小何等几个新战士脸色变得惨白,路边一辆被击毁的我军坦克上,四名牺牲的战士眼睛还大大的睁着,手指都还放在扳机上。我们放慢脚步,默默地行了个注目礼。

  凌晨时,我们到达了阻敌的指定位置。连长察看地形后,安排二排、三排分别守住两边的无名高地,其实就是两个小山包。我们排潜伏在中间的山凹下,身后是一片树林,形成立体防御。 

  我们刚修筑好工事,远处就传来我军进攻的枪炮声,听着那边打得火热,陈勇有些坐不住了,他嘀咕着:   “妈的,不得参加强攻,手真痒!”

  从旁边走过的连长给他一脚:“呆会越军来了,有你过瘾的!”

  小何可能来前线前听人讲过,打战时要跟在老兵的后面,他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就不会有危险了。所以我到那他就跟到那。还拿出装在军装口袋里的光荣弹迷惑地问我,打战的时候可以用吗?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他的脸上充满幼稚,只好告诉他:“留着吧,最好不用。”

  这时负责警戒的二班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敌人,敌人过来了。”连长抬着望远镜,看到一群越军小心翼翼地向我们走来。连长叫通讯员转告二排、三排,注意隐蔽,说不定这是越军的先头部队,由一排动手就行。

  我们屏住气,等敌人离我们快到二十米左右时,连长一声令下,全排火力射向敌人。触不及防的越军倒下一片,后面的乖乖地退了回去。连长马上命令我们排撤回树林,二、三排准备战斗。他自己又跑到二排的阵地上。

  越军改用迫击炮向我们排的阵地猛轰。我们隐蔽的树林里,一棵棵大树被拦腰斩断。小何紧张地用手捂着耳朵,见老兵们毫不在意,又不好意思的把手放下。

  敌人的进攻又开始了。我们迅速加入到战斗中。小何趴在我身边,端起半自动步枪,“砰”的一枪,撂倒一个,再一枪,又放翻一个。我举举大拇指,他得意地笑笑。

  越军恼羞成怒,呼啸的炮弹再次倾泻到我们的阵地上。进攻的敌人也增加了。但制高点被我们控制着,配给我们的无后坐力炮排的威力也发挥出来。小何虽然看到身边的战友倒下,但却一点也不畏惧,像个久经沙场的勇士一样投入战斗。

  任务完成接到撤退命令时,小何拉着我的手,不好意思地说:“班长,能给我喝点水吗?”

  我低头一看,他的军用水壶挂是挂在腰间,但已经被子弹射出两个孔来,水早没了。他伸伸舌头:“好险哟。”

丛林清剿(1)
这天我们连奉命清剿藏匿在丛林里的越军部队。

  我们一排作为尖刀排在前面探路。战区内的地形很复杂,山高坡陡,树密草深,满山上下齐人高的茅草密密麻麻,带刺的荆棘灌木丛形成天然的拦路虎。既要预防敌人埋下的地雷、竹签,挖好的陷阱,还要防着毒蛇、蚂蝗,随时还得注意隐蔽,不能暴露目标。

  为了加快运动速度,排长把全排人员分成战斗小组,各组从不同方向交替掩护,迂回前进。排长带着我们班走在最前面,小心翼翼地搜寻前进。

  突然,走在我后面的小何“啊”的一声,一只手已经拽住我的小腿。有情况?我迅速调转枪口,转身一看,小何已经瘫倒在地上,手指着脚:“我的脚,我踩到竹签了。”原来他想小解,偏离我们的路线,踩中竹签,两根竹签还插在他的脚上呢。我赶快叫上陈勇和小马按住他的腿,我轻轻的帮他拔竹签,粘着鲜血的竹签拔出来,小何咬紧嘴唇,痛得眼泪直流。排长回身过来看看:“你小子命大,竹签上没毒。”

  包扎后,小何咧着嘴,用枪支撑着站起来,坚持不用战友背他:“我要杀几个兔崽子,不然不解恨!”

  也许小何刚才的叫声暴露了目标,我们刚重新前进,一颗手榴弹“嗖”的落在走在最前面的排长跟前。轰”的一声,烟尘吞没了排长的身影。接着连续不断的子弹向我们射来,树上的叶子飞雪般飘落到我们头上。我们冲上去,排长倒在血泊中,全身多处受伤,最严重的是两只眼睛都在流血,血和泥土混再一起,他变成一个泥人。卫生员哆嗦着赶紧为他清理伤口,排长摆摆手:“别管我,赶快消灭敌人。”

  我迅速四周观察,原来不远处左边的半山腰上有一个越军工事。这时副排长跑过来:“火箭筒,给我打!”

  火箭筒手找准方向,只见火箭筒屁股喷出一团火光,“轰”的一声巨响,火箭弹击中了目标。敌人的枪声顿时消失了。

  我们迅速向目标围过去。愧疚愤怒的小何居然不顾伤痛,流着泪一马当先向前冲,瘸着腿跳了几步,又被草丛中的藤蔓绊倒了。

  到达工事边,我们才看清这个工事是凭借一个山洞修筑的,我拉住正要冲进去的陈勇:“*器,烧死他!”

  浓烈的火焰如一条巨蛇钻进山洞,只听里面传来两声惨叫和弹药的爆炸声,就再也没有动静。浓烟过后,我们进入不算太大的山洞一看,里面有三具面容痛苦恐惧的越军尸体,地上散落着越军破碎的衣物、机枪、冲锋枪、子弹。洞一侧的地上,几块石头垒成的灶台上还架着一个烧得黑黑的铝锅,锅里还有煮熟的几包玉米和几块南瓜。

  一排长后来虽然保住了性命,但两只眼睛却因耽误了抢救时间,永远无法再看见他已经熟悉了二十几年的美丽的世界。小何也直到牺牲都还在自责。

丛林清剿(2)
我们继续在充满危险的丛林中搜寻。随时都有可能“呼”地一颗手榴弹扔过来,随时都有可能“砰”的一枪射向我们的心脏。

  来自云南的小马自告奋勇走在前面,他的老家也有密密的原始森林,那是他们儿时玩耍的乐园,长大后劳动、收获的田园。

  突然,小马停住脚步,手指向后作了个“停止前进”的动作。我轻手轻脚猫着腰跟着副排长上前透过草丛一看,四名越军全副武装,端着冲锋枪,相互间隔一米左右的距离,从山坡上径直朝我们走来。离我们大约二百米处,其中一个作个手势,其他三个便围过来,在一起叽里咕噜说了一番后,二名越军背着枪朝他们来的方向往回走,另外两名继续向我们走来。走着走着,他们突然站住,举起枪瞄向我们。

  难道我们被发现了?他们的举动让我们矛盾起来,如果开枪击毙他,那是容易的事,但我们不知道敌人的兵力、阵地的情况,枪声一响,我们会不会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如果真的发生,我们连岂不是遭灭顶之灾?

  副排长冷静地示意我们不要轻举乱动。只见越军的枪口毫无目标,东指西瞄,哈哈,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只是为了壮壮胆而已。这回该我显显武功了。我向副排长打个手势表示用拳脚解决,他点点头同意了。我又示意陈勇,匕首跟上!

  果然,两个越军端着枪,继续走了过来。还有两米,我突地从草丛跃起,扑向走在前面的敌人,左手抓住枪管,右掌砍落敌人的冲锋枪,紧接着一个右勾拳,击中敌人头部,左脚同时一扫,将敌人打倒,再一个飞身扑上去,压在敌人的身上,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掐住他的喉咙,他挣扎一会,终于蹬蹬腿上西天了。在我行动的同时,另一个越军也被陈勇实施了割喉手术,脑袋耷拉着倒在地上。

  副排长招招手,我们又迅速跟上另外两名越军。他们两人显然没有察觉下面发生的事情,继续往回走,走到离我们还有三十米左右的半山坡的草丛中,居然消失了。

  那里肯定又有敌人的藏身之处了。我们蹑手蹑脚围过去,在石崖下面的草丛边发现了一个地道洞口,里面传来越南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人数不多,还有女子的声音。我们的火焰喷射器又得发挥作用了。

  “呼”、“呼”,随着火龙的喷入,地道里传出了哀叫声。过了一会,小马以为像上次一样敌人都被烧焦了,提着枪正要进去,“砰”地一声,一颗子弹飞出来,幸好射在他胸前的弹夹袋上。随即一个越军中校挥着手枪冲出来,卧在洞边的我们一齐猛射,他被打成了马蜂窝。我们再用越语对着洞口喊:“牙得依(出来),落松空叶(缴枪不杀)!”

  半天过后,从地道口传来一声女性的生硬的中国话:“我们投降。”两个越南年轻女兵走出来,前面一个竟然全身*,用手捂着眼睛。后一个头戴斗笠,典型的越南美女。我,也许在场的大部分弟兄,都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见到异性的*。我们先是一楞,但马上害羞地转头。 

  “哒哒哒”,我们再回头,两个女兵已经倒下,副排长手还放在冲锋枪的扳机上。原来乘我们害羞转头时,穿衣服的女兵捡起洞口的一把冲锋枪就要射击,副排长转头慢,救了年轻的我们。

  男人是敌人,女人也是敌人! 。。

遭遇伏击
一个晴朗的夜晚,我们缓缓行进在一个峡谷中。因为带路的参谋对道路的去向有些不明确,我们作为尖刀班在前面得对照地图一段一段的探路,全连走走停停。

  在谷底行进,两边的高山峭壁如鬼魅一般,山谷里不时传来几声不知名的动物的吓人的号叫,让我们神经发秫,路边小河发出的“哗哗”的流水声,在我们看来也充满杀机。早春的越南,夜里还是比较寒冷,尽管我们为了减轻负担,身上只穿着单衣,但我身上依然因紧张不断冒汗。

  除了紧张,还有饥饿和干渴。在连续的行军和作战过程中,因为后勤跟不上我们的速度,记忆中我们只美美吃过一餐饭。那是攻占一个村庄后,炊事班去村子里好不容易搜到两袋大米和一些腊肉——越南人民也像当年我们对待日本鬼子一样,撤走的时候能带走的食物尽量带走,不留给我们一粒米。这些米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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