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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那样聪明,真的不明白?”莫漓的神情认真起来。
“姐姐莫要取笑了。”我其实能猜出几分她的用意,只是想证实一下。
“若是以我对你的了解没错的话。”莫漓顿了一下,神情凝重的看着我道:“妹妹是喜欢皇上的吧。”
我微微一愣支吾道:“后宫姐妹不都是喜欢皇上的吗…”
莫漓摇了摇头道:“其实若你用心去看,纵使后宫佳丽三千,真的没有几个是对皇上有意的,她们争来斗去讨皇上开心,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位子而已。”莫漓伸出手摩挲着刺绣,又道:“对皇上动了真情…妹妹想想容凉熏那日疯癫的样子,别人受罚最多不过身上难受,她根本是连心都一起痛,就是因为她爱皇上,所以才不择手段的想除去你,最终自掘坟墓。先是有了爱,后又生了妒,最后便想方设法的除去别人…”
“姐姐不用多说了。”我打断她的话:“我懂了。”
“真的懂了?”
“懂了,我不会嫉妒别人,也不会用尽手段除去别人。”
“夕禾,我不是这个意思…”莫漓又打算开始说教。
我忙道:“今日宫里应该会设宴吧?”
“是会在晚上设宴,不过顶多放发烟火,没什么特别。”
“既是这样,我不想去了。反正少我一个皇上也不会察觉。”
莫漓见我一脸坚定倒也没说什么,闲聊一会等天色渐渐发黑,外面又是鞭炮齐鸣,她这才急着去参加宴席。
我看着那刺绣,放在盒里和其他贺礼放在一起。
“小艾。”我向门外唤。小艾推门而入,我道:“去拿些沐浴用的木桶来,倒好水,我要洗澡。”夏天时都是在那大欲池里洗,还没来得及体验一下在木桶里洗是什么感觉。小艾点头退下,不一会便拿来木桶,又一桶一桶往里倒水,一边问我:“今日皇上请了全湮国最好的烟火团,姐姐不去看么?”
我脱下衣服踩着小木梯坐到木桶里,顿时温暖袭遍全身。“是小艾想去吧?叫上大伙一起去看吧,今晚我不用人服侍。”小艾调皮道:“就知道姐姐会这么说。”语罢帮我整理好衣物,一溜烟的跑了。
坐在木桶里温暖的快要睡着,忽然“咻咻”的烟花破空声让我清醒过来,听着竟有些反感,一点都没有过年的欢愉之感。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房门突然被毫不客气的打开,我瞪大眼睛向前看去,奈何屏风将我挡了个严实。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电视里经常出现的俗称“刺客”的蒙面黑衣人站在我面前,胸口已经受了伤染红一片,他用手点住穴位控制着血,我吓的说不出话来。按照电视或小说的脉络,他应该会跳到木桶里来,然后捂住我的嘴冰冷冷的说:“你若是敢叫,我便杀了你。”不会吧…
果然那男子轻盈一跃落到木桶里来,周围地上竟是没有溅上一滴水。“啊!…”我失声尖叫,我可是没穿衣服啊,这样不是被看光了…那蒙面人忽然扯掉蒙在脸上的黑布,以吻封住我的嘴。瞳孔瞬间放大,这、这男人不是…
楚玉箫松开口看着已经傻掉的我,妩媚的道:“你若是再叫,我就摸你哦。”什么?他还不如按照俗套来…
“刘侍卫,那有尖叫声!”
“快去看看!”
问外忽然喧闹起来,楚玉箫对着我无限妖娆的一笑沉入水底。几个侍卫不知道我在沐浴,一路闯到屏风后来,看到我皆是一惊,齐刷刷的低下头。带头的侍卫开口道:“吾等并非有意冒犯小主,只是奉命捉拿刺客,方才听到小主尖叫…”
“哦,方才你站的那里,有好大一只老鼠,它竟跳到我桶里来了。”我用不甚入流的谎话刻意提醒着侍卫,用指尖不断指着桶里。
“这…”带头的侍卫唯唯诺诺却不看我。笨啊,就在这桶里啊!我在心里骂道。
“你怀疑我窝藏刺客?你怀疑我把刺客藏在桶里?”我加重“桶”字希望他们能注意。这男子终究是要刺杀皇上的,就算他长得漂亮我也不能不知轻重的私藏他。况且他占了我这么大便宜,哪能一点也不计较。见他们没有反应我又道:“不如你们来查一查,看看有没有。”说着要伸手拿衣服。
“卑职不敢。卑职相信小主不会窝藏刺客让我等难办,卑职这就走。”几个侍卫恭恭敬敬的退下,我在心里怒吼道,有没有搞错啊,怎么这么不尽职,我提醒的还不够明显啊…
听到关门声,桶里的楚玉箫抱着我一跃而起放在床上,看着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我,邪邪的笑道:“谁是老鼠啊?”
二十七、杀机四起
我欲哭无泪,腾出护着身子的一只手扯过棉被想盖住自己,楚玉箫按住我的手,语气玩味极了:“看来姑娘不想让我只是摸你这么简单啊,这么大胆想把我交出去?”
“我没有…你看他们都走了,你总不能恩将仇报吧。”我哭丧着脸哀求道。
“恩将仇报?我可没有呢,其实我完全可以逃出去的,只是许久未见姑娘想来叙叙旧情,哪知这么好运撞到姑娘正在沐浴。”楚玉箫一脸无赖相,随时都有要压上来的可能。
“你你你你…”我又羞又气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姑娘上次从御花园回来时没有发现有人跟着么?”
这下我是完全无语了,楚玉箫又道:“姑娘别怕,你还没达到被我非礼的标准。”说着似笑非笑的打量我一丝不挂的身子。
“你给我出去!”我不顾形象的怒吼道。
“好啊。萧某这就出去,姑娘以后再沐浴时,记得把门锁好。”楚玉箫微微一笑风似地从窗户越出,窗子“当当”两声竟只像是被风吹开,又自己关上。
武功这么好,耍我!愤愤的看着窗户,忽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连头发也没顾的梳,拉开门跑了出去。没跑几步便和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那人一把扶住我道:“姐姐,出事了。”我一听是小艾,连忙问:“怎么了?”
“方才大家看烟火看的正开心,烟火团的团主命人抬上一口大箱子,说箱子里是送给皇上的贺年之礼,要皇上亲自打开。皇上也是一时兴起毫无戒备,我们也都拭目以待。哪知皇上一打开箱子,从里面突然窜出一个黑衣人,手中长剑直直刺向皇上胸口,还好皇上反应快,只手挡开剑锋,转身飞到几米之外。烟火团里的人也不知从哪拿了兵器,与宫内侍卫开始厮杀。”小艾拉着我快步前往大殿,又道:“那些侍卫竟都抵挡不住那个刺客,皇上正要上前亲自拿下他,若美人却飞身上前与那黑衣人厮杀起来,不知是那刺客看见来人是女子刻意留情还是若小主实在武艺超群,二人纠缠好几回合,最后若美人一剑刺到刺客胸膛,却还是被他逃走。”
若菲…我忽然想起那日在御花园与楚玉箫争执的女子,一定是若菲了。她是后宫里唯一一个会武功的妃嫔,况且听小艾讲了事情经过,方才应是哥哥故意让着妹妹,妹妹又特意放走哥哥,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还捅了他一剑,真是哪都说得通。
急匆匆的赶进正殿,殿里跪了一地被绑的人,都仰着头一脸桀骜不驯的看着皇上。“今日这烟花团是谁请的?”皇上倒是镇定自若,脸上没有一丝恼意。
“回皇上,是微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降罪。”一名文官瑟瑟发抖的站了出来低头跪下。“李卿家何罪之有啊,你可是给了朕一个大惊喜。”皇上这句话听不出褒贬,亦听不出喜怒。跪在地上的大臣闻言却是惊惧的不行,连句话也说不出来。
“狗皇帝,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你婆婆妈妈什么!”跪在最前面的犯人斜睨了皇上一眼不耐烦的道。“你还不说你是受何人指使吗?”皇上仍是不怒不恼,淡然的品着茗。
“少废话!要杀便干脆些,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那男子商人打扮,皮肤黝黑,看样子常年在外奔波。小艾扯了扯我的衣袖小声道:“这就是那烟火团的团主,还真是不要命了。”
“要杀你不过是动下嘴皮的事,只是你的妻儿老小,也要麻烦朕一同杀掉么?”玄憬烨挑起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们以为咬紧牙关不说自己是谁,朕就查不到了吗?”
这下那男子倒是不似先前那样嚣张,但还是毫不客气的回道:“有本事像个爷们下来和我打一仗,拿女人孩子威胁人算什么男人!”
玄憬烨目光一凛,一阵风似的移到那团主面前,谁也没有看清他是怎样过去的。“那么你们暗箭伤人,攻人于不备,便叫男人吗?”玄憬烨伸出右手狠狠卡住那人的脖,慢慢上提直到他的身子完全离地满脸通红才松手将他摔在地上。
“庸人!主子都已弃你们于不顾,你们竟然还拼死袒护他,真是愚忠!”冷冷的声音回荡在殿内,玄憬烨接过侍女手中的方帕优雅的拭了拭指尖,人们微微一愣看向那团主,已经面色铁青,瞪大眼睛张着嘴巴一动不动。跪在一旁的大臣伸手探在他鼻下,顿时吓得瘫软在地。殿内的妃嫔皆别过脸去不敢再看,我看了看若菲,正紧咬着朱唇花容失色。
剩下的几个“从犯”见状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但还是硬撑着看着皇上以示自己的气节。玄憬烨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向身旁的福喜公公道:“查清他们的身份以及家人,收押监牢,问审三日。第一日不说,处死他们的妻儿。第二日不说,处死他们的爹娘。第三日若是还不说…”玄憬烨叹了口气:“就让他们去陪亲人。”
几个“从犯”早已面无人色手脚发软,被硬生生的拖下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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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发的是明天的,明天就不发了。
二十八、至死不渝
“起来吧。”玄憬烨对吓得不轻的文官道:“接手彻查此事,查清便赦你的罪。”那大臣忙叩首谢恩。玄憬烨复又看向若菲道:“若儿的剑术又精进不少,大内侍卫都无可奈何的刺客,竟被若儿伤到。”此言一出殿内的侍卫整齐的低下头,若菲微微一笑道:“皇上过奖了,若儿只是侥幸而已。”
玄憬烨眯着眼睛凝视着她,似是随口应道:“是么。”若菲羽睫一颤,仍是浅笑着,却没有作答。“大家受惊了,今日就当看了一场好戏吧。”皇上不再看她,嘴角微牵,上前几步拉起我的手,撇下一句“都回吧”便把我拉出大殿,小艾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皇上…”“今天怎么没来看烟火?”玄憬烨打断我的话:“不过,没来也好。这样的场面才不该让你看到。”心中不知是甜是涩,任由他牵着手走回谧禾殿。“今日是夕儿的生辰呢…我想了一天也没想到要送你什么,夕儿想要什么?”皇上在我面前好像很少会自称“朕”,好像很少会端出皇帝的架子。
“恩…”我想了想,犹豫着道:“皇上有一次说要带夕禾出宫,是真的么?”“夕儿想出宫?”皇上坐在床上从后面环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上,他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好啊,春天来了我们就出宫。”“真的么!?”我激动的回过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啄。皇上微微一愣,侧过身把我放倒在怀里勾起唇不怀好意的笑道:“勾引我?”“夕禾不敢…”我抿了抿了唇,脸上烫得要命。皇上微微一笑刚要启唇,外面忽然传来福喜公公的声音:“皇上!丽贵嫔临盆了!皇上!”玄憬烨眸子一亮,将我平放在床上道:“等着我。”说罢转身要走。我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扯住他的袖子道:“臣妾也去。”语毕不由分说的起身下床,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