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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抽出,而她却始终如一。”鼻子酸酸的难受极了,仿佛下一秒就会泪如雨下:“她还教会我一首歌,让我替她唱给那个她深爱的男子听。歌名叫…”我微笑着一字一顿的吐出歌名,每说一字玄憬烨的眼睛便哀伤一分:“不了了之。”
语怡,不要哭,你只是想让他知道你的心意不是吗?只想让他知道你一直很爱他不是么。可为什么,那么想扎进他的怀里孩子似的大哭,紧紧抱住他再也不放手呢…
安慰着自己,将泪水逼回眼眶,开口轻声唱到:“很想知道你现在的消息,不清楚自己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曾经只给我依靠的肩膀,如今给了谁?
时间改变了你我的样子,却留下了你爱我时的影子。
那些曾经只给我流过的眼泪,如今为了谁?
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有一段不了了之的回忆,你记得我,还是已经忘记,谁为谁放弃。
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留下了不了了之的痕迹,你快乐吗?是否有了爱的她,要好好珍惜。”
哽咽着清唱,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始终微笑着看着玄憬烨,缓缓唱出最后一句:“你和我不了了之的爱情,不再有不了了之的结局。”
第4卷
一、两难抉择
皇上脸上的哀恸很快敛去,从龙椅走下一步一步无比沉重的走到我面前:“干姐姐?”眼中竟有些许闪烁:“告诉她,朕很想她。”
微微一怔,恭敬地答道:“她已经死了。”
“死了…”
“死了。”
无能人懂的对话,无人能懂的悲伤。
忽然眼前一黑,原是被人捂住了眼睛,紧接着身子一轻被人带入怀里像是飞到了空中。闻着那香气我就知道是楚玉箫想带我走。忙伸手想把他捂住我眼睛的手拉下来。“别再看他了。”温热的鼻息洒在我的耳际:“会哭。”
脚可以着地的时候我已经泪流满面,蹭的楚玉箫胸前的衣服上全是我的眼泪。睁眼看了看自己已经身处宫外,宫门就在身后,两个侍卫被点了穴静止不动。
“花儿,这次为了你,离他那么近我都没有动手,你欠我一个人情。”楚玉箫早已卸了妆,难得的敛去嬉笑,扶住我的肩让我面冲只有几步远的宫门,俯下身在我耳边喃喃道:“要么跑进去找他,要么忘掉一切跟我走。”
要么去找他,要么跟我走…楚玉箫,你还不如直接霸道的掳走我,这样让我在真心和信誉面前选择,岂不是要了我的命。
向前走了几步,肩上的双手顺势放开。面朝宫门背对玉箫,任泪水肆虐,声音却仍清澈如初:“玉箫…小相公,谢谢你。”紧紧闭上眼睛,咬唇道:“对不起!”语罢不待他回话疾步跑入宫内头也不回,生怕自己看到他的神色会心痛不已。
“没关系的,小娘子!”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缓缓停了下来,回头看去,楚玉箫竟是邪邪笑着,仿佛初次相见时一般。
微微一笑继续大步往前跑,还好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楚玉箫那样的风流侠士哪会对我动真情,这样也好,不必那么愧对于他。
跑回戏园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倒过头打算去谧禾殿却被一个女人挡住去路:“你不觉得自己很蠢吗?”
“乔芷让?”我退后一步望着面前不再那么幽怨可怜的乔芷让。
“若我没记错,以你现在将军独女的身份直呼嫔妃大名是不敬吧?!”
“什么意思?”
“皇上适才废了你的妃级,对外宣称你久病不愈而死。现在的你,只是护国将军之女,再没有别的身份。”乔芷让又向前走了一步:“十六年,十六年了啊,我乔芷让终于踩到你的头顶了!”
“小主的话夕禾不懂,若是小主看着夕禾心烦,夕禾这就离开。”我福了福身打算绕过她却被她狠狠推倒在地。“乔夕禾,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去干什么吗?你要去找皇上,你要继续缠着他,不是吗?你觉得我可能让你得逞吗?”
“那就试试看。”我站起来拍了拍土继续走,乔芷让一个巴掌猝不及防的打下来:“你嚣张够了没有?你以为你是谁?恩?姐姐!?”
“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我不屑的道。
“不想?你应该是什么都想和我争的吧,家人,皇上,孩子!”
“你在说什么?!”厌恶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只想快点逃离。
“你那当将军的爹与府中侍女暗度陈仓生下了我,你娘不同意立我娘为偏房活活打死了她,还把我过继给她的兄弟,你爹知道却不阻挠,十六年来我过的事怎样的生活你知道么?”纤纤玉指抚上我的脸,哀怨的道:“知让,知让。他们让我从出生就要知道忍让,忍你让你,所以我的一切都不能比你强。你可以饱读诗书我却一字都不能识,还要自己偷偷地认字。你可以穿绫罗锦缎我却要着粗布麻衣。就连进宫选秀时他们都不曾给我一分打理宫人的钱。”乔芷让的声音忽然哽咽:“就连我比你早些怀上龙种时,也被他们强行灌下红花将孩子杀死。”
我微微蹙眉,怪不得她要在茶叶里面下麝香,还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现在我位高于你,还不知他们又要使什么阴谋诡计来算计我。”乔芷让的手移到了我的颈上:“不如现在杀了你扔到废井里。神不知,鬼不觉…”乔芷让说罢忽然紧紧卡住我的脖子,我心中大惊,忙用力挣脱开,使劲揉着脖子。
“哈哈哈…”乔芷让忽然大笑:“你跑不掉的,和丽暖语一样,跑不掉…”
“丽贵嫔?丽贵嫔是你害死的?!”我想起那个产婆说的有条有理的话,而却有些诡异。
“略施小计而已,不管除去她还是除去她的孩子于我都是有好处的。想让她难产而死还不容易?只要在产婆身上下功夫就好了。”乔芷让不在纠缠转身走出戏园:“很期待你东山再起呢,到时再杀你也不迟,让你尝尝一下字从极乐掉入地狱的感觉。”
乔芷让说罢一步三摇的离开,我站在原地许久回不过神。
二、相濡以沫
极乐?地狱?玄憬烨,你揽着我时就是天堂,你推开我时,便是地狱…
乔芷让已经走得不见人影,我这才反应过来耽搁了许久,回过神疾步赶往谧禾殿,皇帝应该会在那里。
站在门口望着里面的灯火通明愣了好久,进去了要怎么面对皇上?怎么面对子悠小艾?怎么面对那个夕贵妃?
“大胆小贼,竟敢躲在门外鬼鬼祟祟,说!有何居心?!”夕贵妃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狠狠一鞭抽在地上。
“我是…”
“还敢狡辩!看本宫不好生调教调教你!”不等我说完,一鞭已经抽在了身上,瞬间在衣服上破开一道口子。
“我是乔夕禾!”上前一步准备夺下她的鞭子却被她躲开,又是一鞭生生打在身上,顿时皮开肉绽,力道显然比方才大了许多。“什么西河东河的,吃本宫一鞭再说!”
看来这丫头摆明了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既不会武功又赤手空拳,这样还去还不被她打成渔网,心里一急放声喊道:“小艾,子悠!你们主子回来了!快出来啊!”说罢扯下面纱扔在夕贵妃脸上趁机窜进屋内。
“主子?”“主子!”子悠小艾同时出现在我面前,一时顾不上主仆之分紧紧抱在一起。
“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谁才是主子?!”又是一鞭打了下来,却是落在子悠小艾身上,两人呜咽一声更紧的抱住我。我终于发怒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打她。
“夕儿。”忽然被人抓住手腕,回头一看正是玄憬烨。
“相公!”一瞬间忘却所有扑到他怀里。
“竟然回来了…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和从前一样温柔的搂着我,让我安心的想哭,身上却忽然一疼,毫不留情的一鞭打在身上:“什么相公相公?|Qī+shū+ωǎng|你这女人还知不知道廉耻二字怎么来写?”
“不知道。”回过头嬉皮笑脸的看她一眼,果真把她气得发抖,手中的鞭子又挥了起来。
“够了。念尧。”又是只手接住她的鞭子“这的主人回来了,你该搬出去了。”
“我偏不搬!”孩子气的摇着头,连“本宫”的自称都忘了。“那就一起住,我不介意。”冲她一笑把她气得满脸通红,鞭子被玄憬烨抓在手里又无可奈何:“住就住,谁怕谁!”
“相公,上次的事想和你解释一下。”不再理她,抬头看向皇上。“不必了。”皇上蹙眉道:“剑的事…”
“不想听。”我笑着打断,复又钻进他怀里。
“真是拿你没办法。”轻轻一吻落在头顶,皇上叹了口气。
“夕禾拿相公也没办法。”我甜甜的应道。
一旁的陶念尧气得扔下鞭子回了自己的闺房。小艾和子悠也很懂事的各自退下。
相视一笑,轻解罗裳,芙蓉帐暖;帷幔轻摇。
次日醒来,枕边早已空无一物。起身看了看这房子,一点未变。打理好自己正要出门找莫漓,福喜公公却出现在门口,显然是侯了许久。
“皇上有旨,封乔夕禾义妹为贵妃,赐字‘蝶’。”
“谢主隆恩。”微笑着接过圣旨,玄憬烨倒也聪明,知道昨晚宣布了我的死讯现在没办法食言,就让我以“乔夕禾义妹”的身份活下去。不过这个封号实在让人费解,怎么也想不到是什么意思。
去秋水阁的路上宫人见了我都“蝶贵妃蝶贵妃”的叫,其实谁都知道蝶贵妃就是惜嫔,乔夕禾的义妹就是乔夕禾。但是皇宫就是这么奇怪,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还要费尽心思的遮掩。
日子又恢复了出宫前的样子,却再也感觉不到单调。每天和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陶念尧斗斗嘴,找莫漓刺绣弹琴,悠哉快哉。
玄憬烨下早朝的时间越来越迟,关于三王谋反的小道消息也越穿越真。玄憬烨却依然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可我却总感觉,天下,仿若下一秒就会破碎不堪。
番外之【道是无情却有情】
“走水了!走水了~”
夜半三更,我没有去任何妃子那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然外面传来“走水了”的声音让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夕儿!出了屋门看向围栏下面果真腾起火苗,愈演愈烈。
微一蹙眉,转身迈向夕禾所住的房间,刚要踹门进去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传来夕禾的哭声:“我爱你,我跟你走…”一瞬间忘了动作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房门打开,三王抱着我最心爱的女子走了出来,一时竟是不知如何是好,甚至那一瞬间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若是没有看到多好,还可以装作不知道继续把她留在身边。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夕禾的声音微微发颤,是在乎我么。
“就从,你说你爱他的时候。”我多希望她对我解释,哪怕是语无伦次吞吞苦苦,我也会尽信无疑。
“你想听我解释么?”乔夕禾淡淡的问,似乎解释与否都无伤大雅。
这样是说,你真的喜欢他吧…为什么还一直瞒着我呢。犹如芒刺在心,抽搐似的疼,望着眼前最爱的女子,伸出手擦干她脸上的泪,揉了揉她的发,俯下身心口不一的说:“不想,呢。”
直起身对她一笑,在心里暗骂自己。玄憬烨,你疯了吗?那是你最爱的人啊,为什么不把她抢回来呢。另一个声音又说,既然她爱他,强行留在自己身边又怎么能幸福呢,他们本就是一对,是我强拆了他们…
背过身从大火蔓延的客栈门口跃出,夕儿,你若是不好好幸福下去,会很对不起我…
那是怎样一个女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