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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过身从大火蔓延的客栈门口跃出,夕儿,你若是不好好幸福下去,会很对不起我…
那是怎样一个女子,一个人倒在冰冷的街上被人送回,她是怎么了?为什么明明爱他还不和他走?因为怕对不起我?怕我难过?我可以把这当成一种关心么…可我又怎能自私的为了自己留住她不给她她想要的呢?那么,只要她觉得我不爱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幸福了吧。
日日流连青楼,足矣让她对自己心灰意冷了吧。她一个姑娘家竟找上门来,拉住我的手叫我相公让我回家。我甚至以为她爱的真的是我,可那怎么可能,她对三王说的话又算什么…
故意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暧昧,最后索性将那女子抱进屋里。
“公子…”那女子一进屋便贴上来解我的衣服,我掏出银子扔在桌上冷冷道:“你只负责叫就好,叫的越真越好。”那女子会意的点头,一个人演的尽兴。夕儿,这足矣让你放下伦常了吧,不是你背叛了我,而是我狠狠伤害了你。这样别人再没资格骂你,就让我替你背负骂名好了。
夕儿果真是那么善良的女子,怎么也不肯离去。心如刀绞的我走出暖香阁却碰见了一个算命先生,写下“憬”让他算,他说我在为未来深深担忧。可不是么,没有夕儿的未来,要怎么过?这怎能不让人担忧…不知怎么想让他测一下那个男人,用最快的速度写下“翌”字生怕夕儿看出来。“羽丰之时,至高无上”算子的话让我一愣,暗自嘲笑自己,他只要拥有了夕儿,对自己来说不就是至高无上么。夕儿,原来不知不觉,你竟对我来说竟变得这样重要,甚至与天下分不清孰轻孰重。
费尽心思的讨好我,到底是为什么?我真的怀疑她到底爱谁,还是根本两个都爱?若是这样也好,只要她爱我,不管要与哪个男人平分秋色,我都不在乎。
那日,夕儿没有下楼吃饭,心里不住的为她担心,忽然一声尖叫让我担心不已的冲到她屋里。一个男人闪电般的掠走我身边的若儿,又用剑指着夕儿让我二选一。
当我说出选择左边的时候,她的眼中划过一丝欣喜,我却更加落寞不已。是啊夕儿,你看我不爱你,不在乎你,开心了么,可以和三王双宿双飞了是么…与其让你在我身边不自在的活着,到不如让你离开我过得幸福,为了你我好像可以放弃所有,甚至包括你。
那一剑刺下去时,简直像是刺进了我的心里,我在医术上看到过那个穴位,刺下去根本不会有生命危险。夕儿,容我自私一次吧,我真的不想再看到你那样不幸福的留在我身边…
没有了她的陪伴,无心游玩的我启程回宫,途中又碰到了那个抛绣球的女子。夕儿,是我眼花了么?怎么看到她眉眼之间和你那么相似…自私的带她入宫,自私的赐字为“夕”,自私的把她当做夕儿,我深爱的夕儿。
日子平淡无奇的过去,我还是时常会想起她,应该说是从未忘记过吧。偶尔我也会后悔自己当初的行为,我应该再自私一点把她牢牢锁在身边让她再也不要离开的,可是,我又怎么狠得下心呢。
日夕之时,夕儿毫无预兆的出现,清冷的歌声惊艳全场。这样是不是说明,她爱的真的是我…天知道当我看到被劫走的她又跑回来时有多么激动。
夕儿,对不起,这次真的要牢牢抓住你,再也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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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憬烨的番外…
神知道为什么我写的这么词穷…
反正同同们知道我们皇帝没有变过心,一直很爱很爱乔夕禾就好了~
三、皇宫事变
“主子,这是子悠让御膳房熬的菜干鸭肾蜜枣汤…”子悠端着碗放在我面前,陶念尧忙端到自己面前道:“子悠你这丫头竟敢这般厚此薄彼。”说着几口便解决了汤,喝完还不忘挑衅的看我一眼。
我看着子悠不知所措的表情偷笑,道:“你家公子有事直接来说就好了,要掳我去还总用同一招。”说罢看着昏昏欲睡的念尧笑得前仰后合。
宫人早已睡去,皇帝早就让人传了口谕说今晚不会来谧禾殿,子悠将念尧扶进里屋睡觉,出来时一掌横批在我颈后,为难的道:“没有迷药,多有得罪了,主子莫怪。”
“夕禾。”有人轻轻摇晃我的肩,我昏昏噩噩的醒来,从床上坐起,淡然的问:“公子有何贵干?”
“快到了夕禾。就快到我要迎娶你的日子了,那一日夕禾一定是世上最美的新娘。”三王一脸宠溺,倒是更让人生厌。
“可能么。”毫无表情,毫无语气:“要不要我们打个赌。”我冲他凝眸一笑:“一定不会有那一天。”
“这你就太决断了些。”王爷的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俯身一下子把我压倒在床上,捂住我要尖叫的嘴,似笑非笑的说:“莫要把本王对你的爱一点一点变成恨。”我微微发愣,他又松开手起身欲走。
“你不会的是么。”见他快要出门,我悠悠的问。
“什么?恨你?”三王顿住,却没有转过身来。
“谋反,你不会的是么。”我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会,我都会。”玄胤翌轻描淡写的应着,走出房间。
片刻功夫子悠便又进来,看样子又要伸手把我打晕,我忙道:“这次让我清醒着行吗。”子悠微微一愣终还是答应。
'奇'背起清醒的我轻而易举的飞檐走壁。回到谧禾殿时已是三更天,我想着玄胤翌的话辗转反侧,心里有根弦紧紧绷着,又好像下一秒就会断掉。
'书'又是三日过去,宫内人心惶惶。我正坐在榻上刺绣,小艾忽然慌慌张张的跑来,几乎哭着道:“娘娘,来了来了。”
'网'我并未多想继续飞针走线,淡淡的用鼻子应道:“恩?”
“来了…皇宫城墙下全是三王爷的兵,护国将军把兵权给了他助他谋反,宫里的人都在收拾细软打算逃走,他们说皇上这一仗必输无疑。”
护国将军?那不就是乔夕禾的爹?怎么会这样…我扔下刺绣道:“我们先去找莫漓。”前脚才迈出大门,后面便哗啦一声。转身一看谧禾殿内的奴才又跪了一地。“奴才们知道主子待我们不薄,可现在这种关头,谁都不想留在这送命,主子您放我们走吧。”常乐带头央求,其余众人一齐叩首道:“求主子开恩!”
“开恩?”我向前一步,压低声音道:“谁都不许迈出这道大门一步!你们为湮国尽忠,就是死也死得光荣。我乔夕禾从没把你们当过奴才,我们是朋友。”望着他们诧异的脸道:“我瞧不起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朋友!”
众人大骇,脸上渐渐写满坚决,常乐对着我磕了三个响头哽咽着道:“从没有主子把小的们当作人看,我们有您这样的主子,就是死在这也值了!”众人也附和着道:“小的们誓死守卫谧禾殿!”
我忍住眼泪大声道:“今日谧禾殿没有上下主仆之分,我们都是朋友,今日朋友们尽兴吃喝,,尽兴享乐,就算闹到天翻地覆也没有关系!”
“喂,乔夕禾!干大事怎么能少得了我呢,你待我前去打探情况!”念尧嫣然一笑用轻功飞走,我轻声问小艾:“子悠呢?”
“从昨晚就再也没见到过她了。”小艾支吾道。
“呵,好个子悠,还真是忠心不二。小艾我们走。”说着吩咐那些宫人好生照料诺诚,大步向秋水阁跑去。一路上拿着包袱逃跑的宫女太监数不胜数,他们哪能明白,现在这种形势就算出得了宫门,无论被敌军还是我军发现都是死路一条,倒还不如在宫里来的安全。
到了秋水阁时那里已经狼藉一片,宫里值钱的东西全部被拿走,莫漓抱着宛儿坐在贵妃椅上,身旁站着赵清儿。见到我,木然的眼睛忽然明亮起来:“夕禾!”
“姐姐!”我上前抓住她的手纹:“这是怎么了?”
“宫里的人都在逃,我看他们可怜便让他们随便拿这里的东西,反正如今也用不到了。
四、痛不欲生
“如今是该如何是好?我爹他…”我担心不已,感觉现在可以依靠的人只有莫漓。
“乔将军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忽然这样实在令人寒心,妹妹别着急,皇上那么聪明一定会有办法的。”莫漓微笑着安慰我,宛儿也冲我甜甜一笑。
“许久没有听过妹妹弹琴了,不如今日为姐姐奏一曲,以后恐怕…”莫漓声音略有些哽咽,我忙笑着打断她,生怕她再难过:“好啊!”弹古琴对从小就开始学习的我已经是轻车熟路,奇Qīsūu。сom书坐在琴旁,纤纤十指抚上琴弦,行云流水般奏出婉转清冷的音色,明明应该熟的不能在熟,却一连弹错好几个音,指尖微微发颤。
“我回来了!”念尧忽然推门而入,大声道:“城楼下真的全是三王那个狗贼的兵,不过我看皇上胸有成竹的样子似是没什么问题。”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莫漓抓到救命稻草似的问。
“三王说他就要一个女人,皇上说江山美人他都不放,两个人各说各话我迷迷糊糊也听不懂。”念尧没有特别担心的样子,看来外面的局势也不像我们想象中那般险恶。
莫漓听了她的话沉吟不止,我也有种所有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愧疚感,轻挑琴弦,不经意的道:“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江山不负卿…”
莫漓吃惊的瞪大眼睛看着我,倒叫我不知所措的紧,冲她一笑道:“闻听念尧所说,外面应该没有闹的一团糟,如姐姐所言,睿智如他,一定不会有问题的,我们都不要太过担心了。”
莫漓点了点却叹了口气,外面忽然嘈杂一片,先是忘乎所以的欢呼,后又是压抑的哭声,莫漓娥眉微挑,打开门看了看,起先跑掉的奴才悉数反悔,正在呜呜咽咽的哭。
“这是怎么了?难道…败了?”可以听出莫漓的声音颤抖不已。
“没,没有…是大胜,但是,皇上…驾崩了…”一个宫女回话,语罢哭的气也上不来。
皇上…驾崩了…
驾崩了…
驾崩…
一瞬间脑海中只有这三个字,忙跑过去问:“皇上?驾崩?怎么可能!你们莫要戏言,皇上武功绝顶身体又很好,怎会忽然驾崩?!”
“是一个…和娘娘您长得…不是…是一个女人杀了皇上…”宫女语无伦次的说着,我一时气急一把推开她往宫门跑去。
“夕禾!”莫漓在后面唤我,我置之不理只大步跑着,我要见他,要见他!我要他抱着我叫我夕儿,我要他告诉我三王谋反未成,告诉我他大获全胜!
还未到宫门,就听见混杂的哭声,还有一句句“皇上!皇上!”,难以置信的跑过去,玄憬烨微笑着躺在地上,脸色白的吓人,在他不远处还躺着三王和一个女人。
众人跪在地上大哭,我一下子跪到他身前,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淡淡的道:“相公,你和他们一起骗我是不是?!相公你起来啊,相公你睁眼看看夕儿啊…相公!”猛的把他揽在怀里,使劲揉搓着他的手想让他发热,语无伦次的道:“相公你起来啊!?就算起来骂我滚也好,用剑刺我也好,夕儿只要你起来!你怎么能这样呢?夕儿才回到你身边,你就丢下夕儿不管…你要夕儿以后怎么办?!!你说话啊相公!!”
心痛到抽搐不已,耳边传来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清晰地仿佛他就在眼前。
“夕儿可知,只是你这随便唱唱,朕便可以轻易要了你的命!”“夕儿,你怕朕……”“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夕儿你,才能真正的属于我?”“太好了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