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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难自已,倾身而吻。
关情月的唇柔嫩异常,甚至透着隐隐香气。
谢漠聊已全然沉醉,急切的将舌伸入他口中,不断翻搅探寻,逮住那嘴里香甜的所在就与之纠缠。
关情月目光迷离,酥软的身子只能令他被谢漠聊紧紧箍住,那人托着他被迫仰起的后脑勺疯狂的索吻。
关情月无力反抗,任凭那人不断汲取,食不餍足。
银丝自嘴角淌下,黑夜中唇舌交缠的吮吸声愈渐分明。
关情月与谢漠聊紧密相贴,自也感觉到他胯‘下某个物件的变化。
感到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顶着他的下腹,红晕渐渐布满关情月的全身。
谢漠聊恋恋不舍的退出,迷恋的舔去他嘴角的银丝。突然,打横抱起他疾步走入屋内……
疏影横斜处,一女子静静的站着,枝头投下的阴影遮住了她的半边脸,也不知她究竟站了多久……
纱幔掩印的大床上,谢漠聊正压着关情月没有动作,只是紧紧盯着身下这具美丽的身体。
“下去。”红肿的唇吐出两个不善的字眼。脸却没骨气的更红了。
被一具男性气息浓厚的身体压着,被某个男性特征明显的东西顶着,关情月着实不好受。
“情月?”讨好的蹭蹭他的脸。
关情月瞥了眼谢漠聊,要命!怎么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俊了。
猛然醒悟:“你也易了容?”
“改普通了三分之一。”谢漠聊不满的嘀咕:“哪像你啊,变化这么大,饶是有准备,这不,还是忍不住。”说罢,还顶了顶身下那个亢奋的东西,“你要负责!”
救了美的英雄成功化身为不讲理的流氓小孩。关情月哭笑不得。
“先起来。”关情月软绵绵的推了推身上那具矫健的身体。
“我不。”谢漠聊死皮赖脸的抱着关情月不肯撒手。
“起来。”再推推。
“不。”再抱紧。
“起来。”
“不。”
……
“啊!!情月你……”谢漠聊捂着自己的命根子,指着关情月的手颤啊颤。
关情月费力的坐了起来,理了理身上唯一的衣衫,斜了眼谢漠聊那委屈的小模样:“装什么,踹的又不重。”
谢漠聊垂着头,颓唐的坐在那儿,一副饱受打击的样子。
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关情月爬过去,轻搂住谢漠聊,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大漠啊,别哭了,表哥给你买糖葫芦吃。”
谢漠聊僵硬了,关情月坏坏的笑。
少许,谢漠聊突然飞身又将关情月压住,笑的邪气:“情月表哥,我只想吃你。”
未等关情月反应,对着他洁白的颈子就一口咬了下去,不轻不重,刚好可以留个三四天的牙印。
关情月火了,正想对着他胯‘下再来那么一下时,谢漠聊忽然埋首在他的颈窝:“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关情月安静了,反搂住谢漠聊,就这么抱着。
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事,想问。
然,今夜是只两个人的岁月静好。
什么阴谋纷争,就都留给明日吧。
正如永远有多远?不过这一刹那。
你我两相依偎,就是爱,就是永恒。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章
“情月?情月?”迷迷糊糊时好像听到有人在叫他。
睁开眼,谢漠聊那张俊美刚逸的脸就在他面前晃啊晃。
关情月揉了揉有点惺忪的眼,懒懒的翻了个身:“嗯。”
话语带着浓重的鼻音。
谢漠聊看着关情月的一系列动作,就像是只漂亮高傲的猫咪赖床耍小性子。
这个时候主人务必是要哄上一哄的,于是……
“谢漠聊,你找死啊!一大早的就精虫上脑!”
谢漠聊憋屈的捂着被狂揍的脑袋,心想着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把嘴贴到你的嘴上,看你还不醒,就又把舌头伸进去搅了搅,看着你还挺享受的吮吮我的舌头,就再把爪子伸进你衣服乱摸一通,然后……
就被打了。
被谢漠聊这么一搅和,关情月也别想再赖床了,索性就起来和他一起进餐。
“教主,早餐已准备好。”刚着完衣,一袅袅婷婷的美貌女子就前来禀告。
“嗯,知道了,下去吧。”谢漠聊一敛在关情月面前的嬉笑样,沉稳道。
那女子闻言看了谢漠聊一眼,有敬畏有爱慕,又看了眼关情月,有惊艳有嫉妒,才扭着小蛮腰袅娜离去。
关情月何许人也,一看就知道这小女子对谢漠聊有意思。
“教主?”关情月斜了眼谢漠聊,“谢漠聊,这事儿是不是得好好说说?”
谢漠聊赶紧搂住关情月,“应该的,应该的。情月,咱边吃边说,别饿坏你了。”
两人说着走向前堂。
“你说你是赤炼教的教主?你叫莫魈?”关情月忽然停下脚步,晨光直射到脸上,有些刺眼,让谢漠聊看不清他的表情。
收紧搂着的手,话语中不自觉带了点紧张,“情月介意我是魔教教主?”
“师父很早就教过我,出门在外,不得不学的四术。”关情月继续往前走,没有直接回答,“武术、医术、易容术,还有……”
“治国之术?”谢漠聊接道。
关情月笑了,“这天下更多的是平民百姓,哪需什么治国之术。是防人之术。”说到末句时已没了笑意。
“情月。”谢漠聊听出了话里的不寻常,忙想解释。
“你无须多言,江湖险恶,总要留一手以防万一,我也有事瞒你啊。”关情月对着谢漠聊微微的笑。
阳光下,让他看上去好似镀了圈光环,谢漠聊温柔的吻住。
一番缠绵缱绻后,关情月脸红红的推开谢漠聊。
唇齿残留的余香让谢漠聊迷醉,轻抚上关情月的面容,“这么美的一张脸,为什么要遮住呢?”
“没什么,行走江湖,多有不便罢了。”转过头不去看谢漠聊溺死人的眼神。
“对,只能我一个人看。”谢漠聊突然有些孩子气的道。
关情月无语的瞥了他一眼。
说话间,两人已步入前堂。
饭桌上,谢漠聊依旧殷勤的为关情月夹这夹那。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那客栈里的?”关情月问。
“心有灵犀嘛。”谢漠聊随口道。
关情月踹了他一脚,“说正经的。”
谢漠聊赶紧正言道:“那日收到的信件其实说的就是华烟派灭门之事,这华烟派说来与我教在浙北的分舵也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哦,你我现居此处便是分舵,是很重要的一个据点。我自华宅回来后没发现什么,倒是我教中有人看见一群不寻常的黑衣人占据了一家客栈。听那人的形容我推断出大概是暗影门的人又要做什么大生意,这暗影门平时与赤炼教井水不犯河水,我本不想多管,却想起敏似前几日寄信说你也来浙北调查华烟派被灭满门之事,我放心不过,怕你卷入什么阴谋。到了一看,那在外打斗的人可不就是敏似前几日寄来的画里所画之人吗,也就是你的护卫,连朔。”
“谢敏似还替你做事?”关情月托着下颚,好整以暇道。
谢漠聊摸着鼻子讪笑:“他是我表哥嘛。”又忽然板起脸,“情月,你还真别说我,我让你叫我一声漠聊,你都不愿意,却自愿的叫他敏似。”
关情月似笑非笑:“那么现在呢,叫漠聊好呢,还是叫莫魈好呢?”
谢漠聊立马垮了脸:“你,随意吧。”
关情月瞥了眼他假模假样的装可怜,不做理睬,“那日暗算我的是暗影门什么人?”
谢漠聊恢复正常:“门主罗刹。”
“哼,门主啊。”关情月冷笑。
“情月,怎么了?”谢漠聊蹙额,“他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气?”
看到他的样子,关情月突然玩心大起,一把抱住谢漠聊的脖子,在他颈窝里蹭蹭:“他占我便宜!”
谢漠聊愣住,情月冲自己撒娇?受宠若惊之余,赶紧先抱紧他家情月柔韧纤细的小腰,闻言先沉思:“不会吧,我听说罗刹不近女色不好男色的。”后眼神骤冷:“也是,你带的面具是他撕下的,看了你这张脸柳下惠也能变采花贼。”
扳过关情月的脸,问:“他碰了你哪?”
深褐色的眼瞳翻滚着危险的气息,全身散发出的凌厉就像锋利的刀尖,能将人片成一片一片的。是了,这才应该是称霸武林的魔教教主。
关情月笑了,安抚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要这样。”
美人的笑是无敌的,大美人的笑更是无所不能的,谢漠聊闭上眼再抬眸时,已恢复正常。
“不过说起来,他占我便宜的时候好像还没发现我易容了。”关情月思索道。
谢漠聊挑起一丝笑,“我的傻情月,你不知道你那张绝色的脸是遮住了,但你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清冷气质,还有你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足够令人沉沦了。”
关情月将信将疑。
谢漠聊举手投降:“我就是典型例子。”其实话到这里就已经可以了,但是谢漠聊非不知死活的加了句:“你说我吧,也算是花间老手了,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就栽在其貌不扬,不过气质出尘了点,眼睛漂亮了点……哎哟!”
关情月拍拍刚踩完人的脚,淡定的继续吃饭。
谢漠聊苦着脸拿起筷子:情月不让他碰了。
饭后,谢漠聊带着关情月逛逛分舵。
美其名曰:散步。如果忽略谢某人不老实的手脚的话。
“华烟派的事,你怎么看?”在第无数次拍掉谢漠聊手痒的爪子后,关情月问。
“嗯,不知道。”谢漠聊现下哪有心情谈正事,趁着关情月不注意,就搂过人吃豆腐。昨晚憋了一肚子火,他思量着今晚怎么着一定要把人拐上床。
关情月横了眼心不在焉的谢漠聊,也没拒绝,就让他搂着了,“事发后,暗影门是第一个去的华烟派,然后是你,最后是我。但也许暗影门去了后就根本没走,一直留在那里,看看是否会有人发现什么。他们也许以为我发现了什么,才一路跟踪我去了客栈,我和连朔居然都没发现。但他们不想杀我,只想抓住我。假设事情是暗影门做的话,那么就应该做贼心虚,杀人灭口,何况,我有什么能耐,竟连他们门主都出动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推测,不能成立。不过,如果是罗刹亲自跟踪的话,你们没发现也是正常的,我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昨夜要不是他……”察觉到关情月不善的目光,谢漠聊噤声。
微抬下巴,“嫌我武功差?”
谢漠聊赶紧搂紧:“是我和罗刹太变态,你是高手,高手怎么能和变态比呢?”
关情月翻了个白眼。
行走至后院,那里有一片桃花林。
快入秋时,依然盛开的明艳。
关情月走进桃花林,花瓣纷纷扬扬落下,当真是人比桃花美。
“如何做到的?”漫地桃花微醺了星眸,染醉了琼琼碧林和眼前直视的男子。
谢漠聊情动,与关情月相拥花海,“赤炼教有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药物,因为有个天才的药师。”
“是吗?”关情月止不住的欣喜露出眼梢,“是还有能将任何东西染成血红色的药物吗?”
谢漠聊闻言一怔,随后坦然道:“是。你要是想要那制药之人切磋切磋,我定然引荐。”
关情月转头望进谢漠聊深情的褐色眼眸。
谢漠聊温柔道:“你相信吗?”
关情月柔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