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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 黑邪 狼之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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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黑邪】狼之梵
作者:Veronica莫辞

文案

本文为《盗墓笔记》同人架空文,CP主黑邪,辅瓶邪,花邪。

CP——主黑邪,辅瓶邪,花邪

背景——鬼吹灯昆仑神宫背景,不过没有看过鬼吹灯的也没关系,整个故事只是使用背景,外加几个非主要人物

设定——黑瞎子为藏区神秘男子,吴邪为当过知青的大学生

吴邪是当过知青的大学生,随一只来自美国的队伍进入西藏,在那里遇见了当地赫赫有名的黑瞎子。本来只想来西藏寻找闷油瓶留下的过往的他,却因为自己三叔的计划被卷入这项秘密行动,同时也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涉及到引用《鬼吹灯》原著背景内容,用* *标识。

标签: 探险 刺激 盗墓 盗笔同人 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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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指间经纶

  
  第一章指尖经纶
  八三年的秋天,我跟随一支美国来的探险队进入西藏。除了这支队伍,与我同行的还有当初跟我一起上山下乡的初中同学王月半,我一般都喊他胖子。七七年恢复高考后,我们俩都回了城,不过他没有跟我一样参加高考,而是跟一个叫大金牙的人在潘家园倒腾古董,卖的都是西贝货,全靠两张嘴皮子侃,忽悠忽悠外行人。这几天他那铺子出了点事儿,资金周转不过来,正好我要进藏,他便吵着要跟着我。用他的话来说,藏地的宝贝那么多,交通又不便,他这是代表党和人民前去将这些宝贝带出来,不要埋没在那高寒之地。
  我拿他没办法,心想他皮糙肉厚的也不会出什么事,便说服领队阿宁带上他。阿宁本来不同意,不过后来看了一下胖子的体格,就觉得他给我们扛个氧气瓶还不错,便答应了。
  她是他们那支队伍里唯一一个中国人,确切地说,是中国血统的人。她是美籍华人,解放前她家里人就迁到了美国,她也在美国出生。大学毕业后她在一个名叫裘德考的老头的公司下工作,至于这个公司究竟是干什么的,我不是很感兴趣,她也没有细说。这次他们老板对中国的青藏高原非常感兴趣,而阿宁对中国非常了解,于是就由她带领这批美国人进藏。
  我家里的三叔正好认识他们的老板,在这老狐狸的疏通下,我得以加入他们。不过事先有协定,我不能干涉他们的活动,并且要听从领队阿宁。
  其实只要能去那个地方,我听谁的话也无所谓。至于他们的活动,我也不敢兴趣。他们的目的地是昆仑山脉里一个叫喀拉米尔的地方,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他们会在喀拉米尔附近的鼐则布青修整。我和胖子就跟他们到那里。到时候只要不是玩命,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们在鼐则布青受到了当地牧民热情地款待。主要是阿宁的父亲在出国前,认识这里一位德高望重的喇嘛。阿宁在领队来这里之前,特意一个人先来勘察地形,而且拜访了这位高寿的喇嘛。牧民们都是信仰非常虔诚的人,我想即使没有喇嘛,他们依然会很热情。
  他们还举行了欢迎会,藏族的朋友还为我们献上哈达。纯白的哈达在寒风里有种很凛冽的美感,我看着它们飘扬的时候,甚至都忘了高原反应。
  藏民们捧着哈达在我们面前,弓腰献上。我虽然不太了解藏族,但也清楚献哈达对他们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礼仪,被献者一定要弯腰,双手去接。如果是长辈献的话,可以直接戴到脖子上。
  我看给我献哈达的是一个戴墨镜的,看上去不大的男人,心想应该算不上长辈,便俯下身子,伸出双手去接。心里觉得这人很奇怪,虽然穿着藏袍,但又戴着墨镜,一点儿也不像那些藏民。不过也只是在心里犯犯嘀咕。
  等了很久手上也没接到哈达,我没忍住,抬头想看,结果颈子上就有什么东西落上来,我这才意识到他已经把哈达给我戴上了。可我这一抬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额头居然擦过了他的嘴唇。他扯着嘴角一笑,又站得离我近了一点儿,说了一句话,大概是藏语,我没有听懂。我还在琢磨这话的意思,他就往后退了几步。
  后来我听阿宁说,这个人在当地的声望很高,他们称他为都吉,意为金刚勇敢。但没有人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几年前他突然出现在这个地区,正好这里出现了狼灾,咬死了很多牛羊,他一个人解决了这批狼。他们便认为他是天神赐给他们的礼物。在当地人的帮助下,他在这里定居,一直一个人住,养了几头牦牛,偶尔打猎。好像有他在,这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狼。大家都非常敬重他。
  这次他看过我们,听说我是首都来的大学生,便提出要给我献哈达。
  本来我还有点郁闷,这么一说我反而受宠若惊。
  而且这次阿宁是打算请他做向导的。
  我们都住在了他家里。因为当地人都对这群蓝眼睛高鼻子的洋人非常不习惯,只有他不介意,而且他不是跟当地的牧民一样住帐篷,他建了一所大房子。
  晚上牧民们为我们送来了食物。*这里是青藏新三地交汇,饮食非常丰富,什么虫草烧肉,藏包子,牛奶浇饭,人参羊筋……*别说我和胖子了,那群美国人一个个吃得满嘴油,别提多畅快了。那个被称为都吉的男人,还请我们喝他的青稞酒。
  男人都是这样,酒过三巡,无话不谈。最后我喝得特别开心,他也很开心,两个人便勾肩搭背地聊起天来。他让我喊他黑瞎子。可我觉得眼睛又不瞎,便要喊他黑眼镜。他笑着搂住我的腰,“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我又唠唠叨叨地介绍起我的情况:“我家本来是长沙的,后来我三叔把生意做到了北京,我就跟去了。前几年弄什么革命,上山下乡,插队,你都知道把,我又去了东北。在东北,东北……”我突然不太想说了,手指掐进他的藏袍里,有点想哭。
  最后阿宁把我从黑眼镜身上拉了过来,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出一块帕子,给我擦了擦脸,“好了,去睡觉吧。醉了。”
  “我没醉!”我站起来,觉得自己摇摇晃晃的就要倒,还好被人架住了,我一看,还是黑眼镜,我想笑又笑不出来,鬼使神差地问他:“你知道一个叫墨脱的地方么?”
  问完我就有点想睡,他的藏袍上好像有牛奶的味道,很甜,我闻着闻着就倒进那片牛奶里,睡了过去。
  我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一片雪白。我穿着红色的藏袍,走进那片白里,渐渐地白色褪了过去,变成了长长的过道,一边是一排朱红的转经筒。以前听他说,转经筒一定要用右手顺时针转动,以手接触经轮或眼睛见到经轮的有情不会堕入恶趣中,以手转绕经轮的功德可以使天空、大地、水、火、风、山石草木、森林中的有情皆成佛道。
  那是在小兴安岭的冬天,纷纷扬扬的大雪。他还告诉我,藏地的雪更大更寒。
  我沿着过道走,手指抚过这些经筒,感觉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
  他还说,若普通男人转动经筒,可以获得人天果报。
  我真得很想知道,我的果报在哪里。
  挣扎着醒过来,一脑门儿虚汗。我想去拉灯,伸手却摸到身上粗糙的被子,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在北京的家了。
  身边好像还睡着人,黑呼呼的看不清。我以为是胖子,伸手过去摸,却没摸到肥肉,而是刀刻般的肌肉。
  我想了半天,才想到是黑眼镜。
  正想喊他,一股怪力就扯住我的手,将我整个人拉过去,然后就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我心想他这是什么毛病。
  头顶传来粗重的声音:“小三爷,别玩火。”
  小三爷是北京我三叔的伙计喊的,今天我就跟提了一下,他居然还喊上了。
  我还想调侃两句,他就摸着黑下了床,不知道去哪了。我也不看清楚,头又沉,便又睡了下去。<a

  ☆、第二章 绮梦浮生

  
  第二章 绮梦浮生
  我是被尿憋醒的。
  腹下胀得疼,我才悠悠转醒,四周还是漆黑的一片。得,合着真是漫漫长夜,我还以为自己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拨开身上盖着的被子和一些毛皮,正要下床,就被冻得一个激灵。这里昼夜温差太大,冻得我关节都疼。连忙在床上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想赶紧上了厕所回来接着睡。
  我初来乍到,也不知道灯在哪里,只能跟刚才黑眼镜一样摸着黑出去。好不容易摸到了墙壁,再顺着墙壁走,转了一圈,才摸到门。
  推了门出去,才走两步,就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像只猫。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是一声惨叫——“My god!”得,感情是老美喝多了直接睡在这外头了。我赶紧撤了脚,向旁边退一步,紧接着又是一声美式发音的粗口。
  我不敢再动,天知道这黑漆抹乌的地方睡了多少人。
  一道光从屋的一角射过来——不知道是谁打开了手电筒,“搞什么呢?”
  是阿宁。
  我像被逮到的歹徒一样举起双手,就差没抱头蹲下了,“上厕所,没灯。”
  我就着手电筒光看,发现这些平时讲究生活质量的美帝全在地上打地铺,横七竖八的,一个个个子又大,简直像个虫窝,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我都要笑出来。
  手电的光晃了晃,突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小腿,我吓得就要跳起来,另一道光就从脚底下亮起,直接投到房梁上,伴随着轻轻的一声:“Here you are。”
  我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稍稍弯腰接过手电筒,也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他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灰色的眼睛。
  我心想美帝国主义也是有好人的。
  阿宁那边灯灭了,“别再吵了。”
  我往她那边看了一眼,心想她不会也在这睡吧,一群大老爷们儿,啧,有伤风化。
  接着我像扫雷一样蹑手蹑脚地绕出了这间屋子,来到外面。白天我上过厕所,知道就在院子里。一开门,就看到天上溶溶的月亮。
  我突然想起在东北,也有这样的月夜,秀秀跳着舞,她是搞文艺的,跳起来格外好看,胖子在一边都看直了眼。而他靠在一棵老树上休息,不知道有没有睡着。我轻轻哼唱起苏联的歌。当时林场里就我们几个,不用担心会被扣上什么挖社会主义墙角小资产阶级之类的帽子。
  我俄语并不好,只学了一点,但这首歌我唱得还不错。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我揉了揉眼睛,打着手电往厕所那边走。
  心事重重,也没注意厕所里有没有人,就直接推了门——即使是很多年以后,我想起这件事,都会忍不住骂自己二缺。
  眼前的场景简直超乎我的想象。
  那个黑眼镜,一手撑在厕所墙壁上,衣衫凌乱的样子,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快速地撸动着,手的动作带动起一阵水声,再混着他唇齿间溢出来的很粗的呻吟声——不堪入耳。更让我尴尬的是,我手电的光正好照过去,能清楚地看见他的动作,以及他靠的那面有些脏的墙上,还有斑驳的水迹,一看就知道发了几次了。
  操,这叫个什么事儿。
  我耳根都有点发烫,总算反应过来,正想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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