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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抢了少钦,我已经放了手,我们两不相欠!”溪云雪表情寡淡,越是这个时候,她越不想让人看清楚她的内心,对于封少钦,她虽没有感情,但,对于一个让她这辈子都要背负被退婚的名义,在这西夏,还有几个好人家愿意娶她为妻?若封少钦娶她,她怎么可能有入宫的机会?若封少钦娶她,她又怎么有机会在这里感叹命运的造化弄人?
“他?只是我的一枚棋子!”提及封少钦,秋玺一脸鄙夷,封少钦那样的男人,根本不足以她留心,在这世间,只有一个人让她魂牵梦萦,而那人,却时常表现的无心于她,想到这里,秋玺不禁心口疼痛。
棋子?难道她不喜欢封少钦?难道,她对他只是虚情假意?溪云雪眷眉紧蹙,她隐隐得觉得不安,仿佛掉进了巨大的阴谋里,找不到头绪……
“无所谓了,反正你后天就要死了,告诉你也没关系。药是我给宓儿的,戚贵人的死,确实与你无关,但是,你必须死,只有你死了,皇上才能安稳的坐好他的皇位……”她能有机会成为皇上的妃子。
溪云雪愤懑地瞪着秋玺,狠,真狠,自古以来,栽赃嫁祸,屡试不爽,想她溪云雪堂堂现代人,居然被一个迂腐的古人阴了,如果说出去,肯定笑掉大牙。
秋玺看着溪云雪眼睛瞪得很大,眼框因为愤恨而气的发红,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她大笑两声,转身便要离去。
“你仅仅只是为了要让他坐稳他的皇位吗?”溪云雪清冷的眼眸逸出寒意,盯着秋玺的后背,静得就像一滩死水,波澜不惊,她原本应该恨羽月夜的,却突然为他感到可悲,他身边的亲近之人,居然也在打着他的借口,残害生命。
皇位?她溪云雪何德何能,成为那个能威胁到他皇位之人?她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还能夺了他的天下不成?即便她有那个能力,她也没有那份闲心。
何况,就算她死了,那想要谋取皇位的人,不计其数,定会有人前仆后继的补上来,羽月夜的皇位,他何时能够坐得稳如泰山?
秋玺听了溪云雪的话之后,身子一顿,那停留也仅有那么眨眼间的功夫,接着飞快地走出了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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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撷宫
清冷的月光将羽月夜笼罩在孤寂的牢笼里,他手拿着盛满烈酒的酒壶,仰头猛灌,迷离的双目,盯着那副前一刻刚刚画好的美人图。每看一眼那秀而不媚的容颜,他的心,便酸苦一分。
他不知着感觉是有何而生,但知道这滋味如吃了黄莲一般,从头到脚都是苦的。
如此想着,他又拿起酒壶,猛灌了一口酒。
而就在此时,殿外响起了熙熙攘攘的吵嚷声,“公公,您就让我见见皇上吧……”
庆公公用胳膊拦着那闯宫的女子,厉声叱责,“你是何人?皇上是你一个没身份的人随便见的吗?”
“公公,您就让我进去吧,雪妃娘娘是冤枉的啊!”那女子脸上挂着泪水,噗通跪倒在地,眼里的祈求之色,昭然可见。
“雪妃娘娘犯的是谋害皇嗣的死罪,凡是求情的,一概以同谋相论,姑娘,你回去吧……”庆公公叹了口气,若不是雪妃态度强硬,不肯认错,也不肯解释,皇上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下旨?
死罪?溪云雪要死了?
她还要开口说什么,突然听到大殿内响起一阵清脆响亮的“哗啦”声,像是瓷器被摔坏的声音。
庆公公心一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殿门,羽月夜醉成一滩烂泥般得颓坐在地上,而身边就是那被摔成碎渣的酒壶。
还不及庆公公跑进去,那女子一把推开挡在身前,挡在门前的庆公公,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冲入了泗阳殿,赌一次吧,或许她能赢。她在赌,赌她的容貌,能不能让羽月夜动容;她在赌,赌羽月夜对溪云雪的心,是虚情假意;她在赌,赌她注定不平凡的路……
“皇上,求您饶了雪妃娘娘吧,她是冤枉的啊……”她冲进宫殿,在羽月夜的面前跪倒,看着他满身酒气,颓废的样子,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他当真是喜欢溪云雪的?
雪妃娘娘?那个蛇蝎女人?居然也有人为她求情,可只要听到她的名字,他的心好苦,头好疼。他真想杀了那个折磨他这么难受的女人,后天,她就要真的死了,他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心里却很难过?
酒,酒呢?只要喝酒就能将溪云雪从脑子里驱赶出去,只要喝酒,心就不会苦,头就不会疼。
羽月夜好像忘记酒壶被他摔了个粉碎,他双目无焦距的在地上摸索着酒壶的身影,就连手掌被那碎片刺伤,都没有感觉。
他没有感觉,但不代表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没有看到,她抓起羽月夜那只鲜血涓涓不止的手,惊道,“皇上,您手受伤了……”
语毕,从袖兜里掏出了丝帕,将那伤口包扎住,动作轻柔,像是无数只小虫在羽月夜的手掌上爬行,他疑惑得抬头,想要看清面前这女子的容貌,奈何眼前模糊一片,只觉得她那张脸,很是熟悉,那一颦一笑,都让他怦然心动,手臂再也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他只向将面前这个女子,搂如怀中,用一生呵护……
她刚将那结打好,便有一股巨大的力气将她圈入一个冰冷的怀抱,她的眸间闪过一丝诧异,可眨眼间,那诧异被浓烈的喜悦所代替……
第六十八章 怦然心动
羽月夜疑惑地抬起头,想要看清楚面前女子的容貌,也许是醉酒的缘故,眼前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一片,他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睛,依稀觉得这女子很是熟悉,那一颦一笑,都让他怦然心动,是她吗?溪云雪不是应该在死牢里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但是身体早已经不再听大脑的指挥,一把将握着他的手的女子搂入怀中。
女子刚给他将他的手包扎好,还未喘口气,便被他紧紧得圈在怀里,不知道他是不是害怕她离开,那臂力用得格外的大,勒得她差点传不上气来,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她内心的喜悦。
她是第一次离他那么近,那双不知放在哪里的手,缓缓得环住了他精瘦却结实的身子。
“雪儿,雪儿……”羽月夜嘴里喃喃道。
女子颦眉一蹙,眼里闪过一丝晦涩,他的心里难道只有溪云雪吗?此时此刻,他依然心心念着溪云雪……
人性本就有自私的一面,羽月夜带着浓烈酒香的气息,拂过她那粉嫩的面颊,那种【〃文】感觉就像有【〃人】无数只小手【〃书】牵扯轻挠着【〃屋】她的心,她只觉得现在小鹿乱撞的心脏,在也无法抑制住那份因着他而生的那份悸动,也就将溪云雪抛到九霄云外了。
或许,没有了溪云雪,凭着她与那人几分相像的容貌,应该能得到他的眷恋和恩宠吧?
但是她始终忘记了,那个得不到的人,永远都是最好的,贴身而来的,他永远都不屑一顾。
羽月夜抬眸,迷离的双眼看着面前女子的容貌,大手捧着她的巴掌大的小脸,瞧着那波光粼粼的双眸,唇满足的一扬,看着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空洞缺角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
羽月夜温柔的覆上了自己的薄唇。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欣喜异常,即便是作为那人的替身,只要能得到他,那也无妨,也许这就是爱到了极致,只要能拥有那个期盼已久的人,哪怕只是那一刻属于自己,印上自己的味道,粉身碎骨,她也心甘情愿。
她的迎合,让羽月夜一顿,有灵光闪过,带他想要抓住时,却发现那抹光芒消失殆尽,舌尖轻柔得与她纠缠。薄唇顺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一路移到那秀美白皙的颈项。
她觉得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汲取得更多,羽月夜轻轻用舌尖舔舐那丝滑如绸般的皮肤,惹得她不由的轻颤,他的大手与她身上游移,她妙曼纤细的腰身被他轻轻得掐了一把,脸上“咻”地布满了羞云。
羽月夜修长的手指,像是会变戏法一般,就那么轻轻一挑,她衣襟上的口子一个个剥落,柔软的唇,贴上诱惑人心的锁骨,一手揉搓着高耸的浑圆,一路向下,直到将那多梅花噙在住,反复挑逗,未经人事的她如何经得起如此火热,那吟哦之声像是破碎的琉璃,从那唇中阵阵逸出,胸口的起伏与漏拍的跳动,足以看得出她有多么紧张,她的双眸不知道是应该相迎还是撇开,尴尬得不知所措。
羽月夜听到那声娇吟的喘息,一把将她抱起,向着那本属于他与皇后的寝宫走去……
或许,于他心里,已经有了那一生相伴的人,只不过,他不肯承认罢了。
一清早,羽月夜头疼欲裂,他昨天究竟是喝了多少酒,头才能像是被雷劈了一般?
他一个翻身,手下温热柔软,那阖着的双眸蹙然睁开,待看清楚床上的人,那精明的双眸迸发出一阵阵寒意,将那熟睡之人冻得如掉寒窟。
她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会爬到他的床上?昨天夜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脸暗黑,越想头疼的越厉害。依稀有几个支离破碎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他猛然抬头,他记得自己是看到溪云雪来了?难道是……他厌恶地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子,心中一阵气闷,他怎么就能做出这种混事?
“来人……”他必须将这个女人处理掉!
女人被羽月夜的声音从睡梦中吵醒,她喜笑颜开得看着一脸刚毅俊俏的羽月夜,巧笑颜兮道,“皇上,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从那微开的窗子,看了眼刚刚泛白的天,“离上朝还早些,昨夜,您……”
回想起昨夜的绮丽,她含羞的低下了头,那眼眸娇媚得偷偷瞧着羽月夜,他昨夜的勇猛,让她差点承受不住,那送上巅峰的快感致使她娇吟连连。知道现在,那蠕动之感,隐约可显。
她不提还好,羽月夜正在为此事抑郁,他心中像是有一块巨石压着一般膈应。而且这膈应中还掺杂这些许内疚,若问这内疚从何而来,他自己也不知,但他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因为这个赤身裸体躺在他床上的女人。
“滚……”羽月夜风起云涌的脸,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女子被他的吼声吓得不由得心惊胆战,身体也不停的颤抖,她光裸着身子,如何下床?
只好跪在床上,用那锦被掩着身子,她眸里含着晶莹的泪水,将那双大眼睛衬显得水汪汪,好不惹人怜惜,“皇上,云雨做错什么了吗?”
昨夜里,他的嘴里一直叫着溪云雪的名字,将她当成了溪云雪,每一个动作轻柔地仿若呵护着一件至宝,那疼爱,昭然可见。可一大早,看到她,他便换了一个态度,哪里还是昨夜那温情的君王?她心中愈加愤愤,溪云雪有什么好,他却钟情于那人?她有什么不好,同是溪家女儿,他为什么偏偏选了那人,而不是选她?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他看着溪云雨不为所动,挑起一抹冰冷的笑,“庆安……”
溪云雨当然看到他嘴边的冷笑,心中一紧,不安充斥着她的内心。
“奴才给皇上请安。”庆公公扫了眼跪在床榻上的溪云雨,暗自摇了摇头。
“把她给朕拖出去,斩了……” 羽月夜说得很轻松,仿佛是在与人谈论家常一般,轻松得让人觉得是在说玩笑。
但是君无戏言,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圣旨,溪云雨听了那“斩了”二字,如何都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她第一眼就钟情的男子说出来的。在她眼里,他一向都是温文尔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