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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急急地跟在羽月夜的身后;往仙客楼赶去;见仙客楼被烧的只剩下一堆焦糊的烂木碳;羽月夜二话不说拨开人群便冲了进去;在那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坍塌的仙客楼里翻找着什么。
越是找不到他便越是心急;越是心急他便越是心慌;“明月;你在哪?雪儿;你在哪?”
凤歌和溪**连拉带扯地才将有些神智不清的羽月夜拽出仙客楼外;可是一出来;他便发疯了一般;随便抓住一个人就问;“这里面的人呢?去哪里了?都去哪里了?”
那个被他抓着衣襟的男子被一脸凶神恶煞的羽月夜吓的哆哆嗦嗦地道;“全;全死了。这大火是在后半夜烧起来的;没有人活着跑出来……”
站在羽月夜身后的溪**不由一阵窃喜;她就知道;烧了这里烧了那个李府;溪云雪肯定活不了;即便活着;当她看到那块玉佩;肯定会恨透羽月夜。她就看不得他们两人相亲相爱;她就看不得羽月夜对溪云雪痴情的样子;她就是看不得溪云雪故作清涩单纯的样子。羽月夜是她溪**的;她溪云雪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羽月夜的爱?而她那么努力;却换不来他的深情相望……
溪**假惺惺地走到羽月夜身侧;故作悲悯地劝慰道;“爷;人已经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逝者已矣;纵使爷再喜欢那位明月姑娘;明月姑娘也不会死而复生的……”
话犹未了;羽月夜虎躯一紧;他凌厉的双眸似是锋利的刀子射出骇人的寒光;他盯了溪**半晌;见她神色恍惚不停地躲避着他目光的追寻和探究;他冷哼一声;这一声冰冷地似是如临冰窟;他声音不大但是对溪**来说就像是天空的一记惊雷;“是你对不对?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那些伎俩;那都是朕玩腻了的。”
溪**极力掩饰住心中的慌乱和眼底的不安;她尴尬地笑着说;“怎么可能是臣妾?臣妾一直在皇上身边;皇上冤枉臣妾了……”
“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面清楚的很……”他回头看了一眼仙客楼;愤怒且悲怆地对着溪**喊道;“滚;马上在我的眼前消失;滚……”
溪**的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凭什么溪云雪能得到羽月夜的爱;她溪**却不能?她是皇贵妃;走到哪里都不能失了身份;即便滚;也要骄傲地离开……
待再也看不到溪**的身影;羽月夜才跌坐在地上;哪里还有丝毫意气风发的帝王之资;此时的他就是那个饱受丧妻之痛的丈夫而已。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的弧度流下来;一滴一滴地落进领口;一阵又一阵的冰凉;让他本就冰冷的心一点一点的封闭冻结;六年前他遭受溪云雪跳崖的丧妻之痛;六年后;他本以为找到了她却又一次没有抓住她的手。
他抬起泪目;望着凤歌;悲从心来;“是我前世造下的孽;欠了她的情债;所以上天才要这么折磨我……”
凤歌脸上的表情虽然很淡;但是六年来与溪云雪的相处;没有丝毫感情那是假的;他这个倔强且独断的师妹;总是让人牵挂不下;但他不相信;溪云雪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还死的无声无息。师傅说过;雪儿是个福大命大之人;没有人能左右了她的命格。“主上;没准她还活着呢?”
正文 第021章 想挖个地缝钻进去【爆更1】
凤歌的话似是给了羽月夜希望;陷入绝境之人;需要这样的曙光;哪怕只是安慰他的谎言;他也会相信无疑。
对;谁说她死了呢?这里连一具尸首都没有发现;人即便是烧成灰烬那也肯定会留有痕迹;可是这仙客楼没有任何她的痕迹;她没有死;或许还没死?
羽月夜从回怀里掏出一支金钗;这金钗一看就有些年头了;它被磨的光亮;想想就知道是经常被人放在手里摸索的。这金钗是六年前溪云雪落在肆丰城外黑店的那支;被凤歌找到交给了羽月夜;自那以后他便随时放在身上;从前是为了铭记溪承启带给他的痛苦和恨意;爱上溪云雪之后;带着它就似乎是将溪云雪带在了身边。
尤其是这六年来;他每想念溪云雪的时候都会拿出来摸上一摸。
羽月夜深情的目光可以揉出水来;他用大拇指的指腹怜爱地摸着金钗;“雪儿;你在哪里?你又不乖了是不是?我们不玩捉迷藏了;我想你……”
刹那间;羽月夜深情的水眸变的凌厉骇人;他一下子从一尘不染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化成斩杀世间生灵恶魔。他额头暴着青筋;铁青着一张脸;冷冽道;“凤歌;不管你动用多大的人力物力;都要给我查。不管那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最好祈祷雪儿安然无恙;否则我要让他全家陪葬。今日就动身……”
羽月夜的变化太快了;让凤歌愣了半晌;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羽月夜已经绝尘离开只留下一个伤情的背影。
琼花开得正好;银白色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跳跃;清蕊吐芬;暗暗袭着缕缕清香。
溪云雪将汗巾放在水里沾湿又拧干;然后给爬在床上的洛曦擦拭身子;这样的活本来是由下人来做得;可溪云雪非要亲力亲为;毕竟洛曦是为了她们母子倆才险些丧命。他受了这么重的伤;由她来亲自照顾是应该的。
那潮湿的汗巾刚刚碰触到洛曦的伤口;洛曦的身子突然动了;似是要躲开那灼烧般的刺痛。溪云雪的手突然僵住不敢再碰洛曦一下;一双明眸;欣喜中带着担忧;只专注在洛曦后背的伤口上;是错觉吗?
“恩……”这一声呻吟;彻底让溪云雪释放出了心底的害怕;她“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将帕子丢在盆中;俯在洛曦的床前;询问道;“洛曦;洛曦;你可是醒了?”
洛曦阖着双眼;后背的刺痛将他蛰醒;待那痛苦减轻;便听到有女子抽泣的声音;声音细嫩却又娇柔;是他想了很多年的;念了很多年的。那声音一边又一边絮叨着询问他是不是醒了;这样的紧张和担忧;让洛曦空荡的心瞬间充盈了起来。
“雪……儿……”洛曦吃力地叫出这两个字。
溪云雪听到那句“雪儿”;立即冲出了门外;对守在门外的侍女说;“快;去请大夫;洛公子醒了。要快……”
当溪云雪再次踱回床前;洛曦已经彻底清醒了;他侧头看着溪云雪;眼里面是全笑意。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紧张他的溪云雪;他觉得即便是葬身火海;那也值得了……
溪云雪坐在凳子上;盯着洛曦苍白如纸的脸;笑着道;“别这么看着我;感觉会被你看透。”
洛曦将放在被里的手拿出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扯到后背的伤口。他呲牙咧嘴的样子让溪云雪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她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你等下;我去给你拿药……”
正要起身;洛曦突然将溪云雪的手拽住;此时他即便是醒了;但也是虚弱的很;两瓣薄唇一开一合;声音轻的根本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溪云雪蹙眉;蹲下来将耳朵凑在洛曦嘴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谁知洛曦生者病受着伤;也改不了他风流的本性;他薄唇轻啄溪云雪的耳垂;瞧着溪云雪莹白的皮肤一眨眼变得通红;似乎能滴出血来。他轻笑一声;笑道;“小笨蛋;我很好……”
合着他的虚弱都是装出来的?羞红脸的溪云雪此时恨不得一掌灭了洛曦;但是又碍于他救了她和小宝的命;此时还虚弱的很;她怎么能下得去手?她好想挖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溪云雪脸颊绯红;她瞪着洛曦质问。可她恼羞成怒的瞪眼;在洛曦的眼里是怎样的娇媚无限;他歪嘴痞笑;一双比女子还要妩媚的桃花眼放着戏谑的光。
见溪云雪脸越来越阴沉;洛曦赶紧干咳了几声;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哎呦;哎呦。后背好疼;哎呦;要疼晕了……”
溪云雪抱着手臂看着洛曦装痛苦的样子;“很疼吗?用不用我来帮你一下?”
开玩笑;如果让溪云雪帮他;还不把他的小命拿了去?洛曦赶紧摆手道;“不;不用;我躺会就好了……”
“笃笃笃;笃笃笃”敲门声就像是洛曦的救星;他赶紧对着门外说;“进来;进来……”
云拂影和大夫一起走进了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洛曦和站在床边的溪云雪都是一脸的怪异;云拂影的心底也升起了一丝疑惑。洛曦不是刚刚醒来吗?溪云雪不是应该高兴的吗?怎么两人都是这样的一副表情?她错过了什么?
“你们怎么了?”云拂影走到溪云雪的身侧;用手肘壮了一下她;问道。
溪云雪脸颊上的绯红刚刚落下;被云拂影一问;脸又“咻”地爬满了红云;那红艳艳的颜色;让这房里盛开的花都羞涩了。
云拂影的声音不大;但是这房间很安静;她那不大的声音飘飘荡荡地钻进了洛曦的耳中。他猝然转头;看着脸色绯红的溪云雪。文人小说下载
他也想要听到溪云雪的回答;他灼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溪云雪的脸;等待着她的回答。可是溪云雪只是抬眸与他对视了一眼;就别过头去;淡然道;“什么都没有发生;刚刚只是跟他开了两句玩笑而已。”
溪云雪的轻描淡写刺痛了洛曦的心;他掩盖住眼底的失落;将头转向床榻内侧。
正文 第022章 她是天下最大傻瓜【爆更2】
一时间房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两个当事人都各做各的事情;不再搭理云拂影。云拂影也觉得特别的尴尬;她左边看看溪云雪;右边看看爬在床上的洛曦。心里依然很纳闷这两人究竟是怎么了?但是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问。
云拂影用手指摸了摸鼻子;问那个正在给洛曦号脉的大夫;“大夫;他怎么样了?受伤的地方要不要紧?”
大夫收起搭在洛曦胳膊上的手;捋着花白的髯须;他满脸的皱纹和肥肉随着他说话一颤一颤地;“恩;烧退了。前几日的风寒也好了;只是这烫伤;还需养上几日。没什么要紧的;按时服药就行。挑个阳光好的日子;让他下床走走;时常躺着;也对伤势不利。”
大夫的话;让竖着耳朵听的溪云雪安下了心;欠了洛曦那么多;如果他再为了她将命送了;她是几辈子都偿还不起的。
待云拂影送大夫离开;背对着溪云雪的洛曦;闷闷地说;“刚刚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想看到你蹙眉的样子。太丑了……”
正要倒水喝的溪云雪手一僵;心想:玩笑也没有这么开的;若要是让别人看了去;她就算满脸都是嘴也说不清了……
溪云雪将水壶放下;叹了口气;她的声音温柔清逸得竟如窗外的月光一般;“我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顿了顿;又说;“以后莫要开这样的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玩……”
洛曦忽然一震;自嘲地笑了笑;即便他做的多好;溪云雪的心;都不会在他的身上停留。或许;在她的心里;纵使是怨恨羽月夜;那也是有爱有情。难道他注定争不过羽月夜吗?“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溪云雪端着水;走到洛曦的床前;用勺子舀了水;对洛曦说;“你躺了那么多天;一定饿了;但是你刚刚醒来;脾胃还虚弱;先喝点水润润肠胃;一会儿再喝稀粥。”
洛曦转过头的时候;看到溪云雪的微笑;一对深深的梨涡盛了不知几许的娇艳;房内的灯光俱是给衬得一暗。
洛曦的笑容有些发涩;悠然道;“我现在没有办法动;一切都听你安排吧。”他张开嘴;任由着溪云雪一匙一匙慢慢地喂。
溪云雪的内心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刚刚她对洛曦说的话是不是有些太重了?他也是为了自己好而已;从认识他那天就知道他的风流性子;从前在宫内的时候还能与他笑笑闹闹好不热闹。这几日是怎么了;怎么那么敏感了?
一碗水已经见了底;溪云雪的手还不自觉地在碗里舀着;洛曦顺着溪云雪白肌嫩白的手往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