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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想起来了,这是毛泽东、共产党提倡的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志文,毛泽东的书你看过多少?”
志文“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立正说:“没有,那都是禁书!志文不敢看的。”
“你干什么、干什么!在自己家里,搞的那么紧张干什么。赶紧给我坐下。”委员长好象有些生气了。
“你们哪!和你大哥、二哥一样。都不想和我说真话!我是老虎会吃人吗?志文你给我讲实话来,和我在一起有那么可怕吗?”
志文笑了,但洠Ц一卮鹨甯傅奶嵛剩皇蔷醯靡桓隼先颂坏秸婊肮挚闪摹
委员长并没有期待志文的回答,而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往下说:
“志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要想打败对手、消灭共产党,不了解对手说什么、想什么。对手的思想、主张是什么,怎么能行?我早年把你大哥送到苏联为什么?就是要了解苏俄那一套究竞是什么?拿到中国来行不行?你呀!还是太年轻了。
共产党的书要看要读的、毛泽东的书也是要看要读的。我早就要他们在陆大开设毛泽东的军事理论课,他们就是不肯办。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们黄埔培养的军事将领到了共产党那里,一个个象老虎插上了翅膀厉害的不得了;为什么给我留下来的全都变成了草包笨蛋,他们不都是一个老师教出的学生吗?这人与人的差别可就怎么这么大呢!对这批老家伙我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你们这批人既使是到了美国,要学人家美国的军事思想、军事理论,也要学学人家共产党的、毛泽东的东西。不能让人家把我们了解个透透,我们却象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书房里,毛泽东的书有不少,你可以随时来选看的,不要听陆大的那帮家伙胡说八道。只有这样才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家、军事家。
你和你大哥年纪差了十五六岁,差不多就是一代人,要学着帮你大哥来治理未来的中国。
现在看来,在对付日本的问题上是我错了,在对付英国人的事上是你对了。不管是东方的日本,还是西方的列强,他们都像一只狗、他们只认的一个理,那就是谁的鞭子硬、谁的拳头大,谁把他打的疼,打得狠,他就把脸贴向谁!他就冲谁摇尾巴!
你还不知道吧!英国驻华公使过些天要代表女王给你授爵、授勋。
为什么?还不是你在香港把他们打疼了。他们把日子都订好了,就是星期六。
我和你母亲都给你捧场去。自己回去准备一份讲话稿,三五分钟就行,态度一定要不卑不亢。我们中国人也是要面子的,里子可以不要,但面子一定是要要的,要讲的。无论是说话还是办事一定要得体,要把面子撑足了的。
回家给你大哥、二哥打个电话,后天一早全家人都去你那里吃午饭、完事后一起参加授勋仪式。
准备饭菜的事还是交给珍吾去办,人家把你的婚礼办的还是蛮风光的。”
委员长和志文走出书房,对在客厅里和夫人说话的朝仪道:“朝仪!你也不错!象我蒋家的媳妇。记者招待会上痛斥无耻的英国记者,说得好!我和你母亲都高兴的不得了。可惜的是,人家英国女王只给志文授爵、授勋。没关系的,到时间我让你母亲表彰你就是了。以后没事多回来看看我们,千万不要学你二哥、二嫂。一个月能见他们一次就不错了。”
志文望着义父心想:父亲真是老了。
是啊!回眸之际看於兎、无情未必真豪杰。不管是伟人还是普通人家,只有在这种场合才会显露出其人性中真、善的一面。
夫人上前问:“达令,饭菜准备好了,要不要打电话要经国、纬国回来?”蒋先生摆手:“用不着,有孝忠、孝勇在就行了。”
一家人正吃饭呢,突然闯来一位不速之客………二小姐孔令纬。
二小姐是熟客、常客,倒也不用客气,坐下来就吃。
夫人说:“令伟啊!老大不小了!有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好不好?香港机场的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还嫌绯闻少?”
二小姐笑着说:“姨妈?我和朝仪闹着玩的!就是想和香港记者们开个玩笑!”脸一转,对朝仪说:“听说后天英国驻华公使要给三弟授勋可是真的?”朝仪点头说是。
二小姐高兴地说:“那我一定要去看的。姨夫!你放心,我不会拿国体出格的。”
饭桌上因为多了个二小姐,气氛变得热闹了许多。其它人都在听二小姐一个人在说。
回到雨花石巷六号院。志文立刻给黄厅长打了个电话。接着又给经国、纬国打了电话,说了后日一早之亊。
志文刚放下电话不久,黄厅长夫妇就带着专司浙、粵菜系的大师傅赶来了。
几个人依着委员长夫妇的饮食习惯,拟好菜谱后,交给厨师们去准备了。
志文朝仪将黄厅长夫妇让至里屋说:“大哥、大嫂。此次香港归来没给你们带什么礼物。两坛一品春送给你们,算是小弟小妹对你们跑前跑后的报答,请大哥大嫂务必收下!一会可能大哥、二哥要来,请大嫂把酒先送回去,我和大哥他们还有话说。”
白夫人一听,急忙叫人把酒搬上车往家里赶,谁都知道此酒的弥足珍贵。
志文和黄厅长说了星期六英国公使授勋之事,说了在总统府饭前与委员长的谈话,言语中透出了隐约的担心。
黄厅长说:“你担心什么?委员长是把你们当作亲人才说这种话的,这些话只有亲人之间才能说。委员长身边的人谁能听到如此推心置腹的话。老三,你行啊!委员长与你说的可全是肺腑之言。你看看你,结婚才几天,总统府去了几次?委员长到你这又来了几次?我跟了委员长这么多年,委员长怕是连我家的门朝哪开都不清楚。同为天子足下门生,这差别可就大了去了。老三,你刚才说,明日之事是委员长亲自点我来操办,到底是真还是假?”
志文说:“是委员长主动提起的,说你办事稳妥细心,还让我跟你多历练!”
黄厅长说:“大哥是秃子跟着月亮走,沾了你的光了。”
两人正在屋里说的起劲,就听见院里有人在嚷嚷:“黄大头!在哪猫着呢?”原来是谷正仑、张镇来了。
黄厅长急忙出屋,用手指放在嘴上小声说:“二位轻点,老太太在里面歇着呢?”
吓得张镇一蹦子窜到里屋:“三弟,这可是你的不是了。老夫人来了你怎么不吭声?别怨老哥挑你的礼,我和正仑可都是空手撒丫子来的。”
谷正仑问黄厅长:“大头哥,你给老夫人可曾带来礼物,拿出来让我们瞜瞜!”
黄厅长伸出大巴掌:“来,看看。一人送你们两个尝尝!”
志文忙劝:“几位哥哥别闹了,找你们来有正事商量。我长话短说,星期六中午两点,陆大礼堂英国公使要举行授勋仪式。义父、义母都要参加。早晨他们要在这吃完饭才过去。期间的安全工作烦劳二位哥哥了。大哥、二哥那边我刚才己经说过了,你们到时间可一定要来。另外,上次答应给你们的一品春,一人两坛。大哥、二哥的我己送去了,你们三位哥哥的只好请你们自己搬回去了,我没有车你们是知道的!”
张镇说:“老三,电话我用一用,先把大事安排了再说。”
不曾想到的是张镇在电话里却和手下吵了起来,值班的军官因为没过完年就值班心中不爽,加之又多喝了几口。接电话时,免不了恶声恶气,到最后居然斗胆把卫戍司令骂了起来。
张镇气的撂下电话,气哼哼的就走了。
黄厅长急忙对谷正仑说:“你赶紧把酒装上送回去。我和老三得赶过去。张镇的脾气太躁,这当口不可惹出事来,大年下的、委员长要怪罪的。”
三个人兵分二路,分手而去。
就是这样也晚了,张镇己经把酒后顶撞自己的值班军官打的鼻口窜血,正叫卫兵给醉酒军官上绳子呢!
志文在劝张镇:“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军人喝酒误事、顶撞上司理应严惩。现在这两个人醉成这样,你就是把他们打死,他们也不明白的。先关起来,等他们酒醒了再说吧,相信他们酒醒之后,会理解长官的苦心的。”
消了气的张镇说:“解了绳子吧,先关起来饿两天再说。三弟,本来是和正仑想到你那热闹热闹的,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真他妈的气死我了。眼下你手里一堆事,等老夫人走了再说吧。黄厅长,你手里有那么多好车,给三弟一辆用用,省得他有事到处借。”
志文忙说用不着,我一个军校学生要车干什么?真有急事,问你们谁借还借不来?没车多好,一省钱、二省油,三又省了管司机的饭钱,何乐而不为。
志文的话气的张镇哭笑不得,手指着志文点了几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刚赶来的谷正仑对张镇说:“你就是操闲心,老三用不着你操心。刚才过来时,看见二小姐开着一辆劳斯萊斯跑车象飞的一样到三弟那边去了。人家没准是给老三送车去了!”
张镇说:“几十岁的人了说话还洠Ц銎祝咳芙峄椴偶柑欤胰悄歉龅舐鳎俊
气不服的谷正仑摔出一张香港报纸:“自己看吧!老三,你可是叫狗皮膏药给粘上了,自个想办法往下揭吧!”
张镇和黄厅长瞪着眼想听听老三的解释。可志文并未多说一句,反正就是这种事,解释的越多越麻烦。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一切的一切,随它去吧。
志文和黄厅长二人走出了卫戍司令部。
志文说:“大哥,那都是二小姐和香港记者们闹着玩的,不作数的。”
黄厅长哭笑不得:“老三,你是不知道。二小姐脾气怪戾、喜怒无常,平常人们见了唯恐躲之不及。你倒好,两个人拍了这么大的照片还登在了香港的报上。赶快回家吧!人家要是真给你把车送去了,你就准备娶二奶奶吧。”
黄厅长开着车,两个人回到了六号院。巷里院外没有车踪,不仅没有二小姐的身影,连王朝仪也不在屋里,看来人家是找朝仪玩来了。俩人这才舒了一口气。
黄厅长夫妇携礼物来到北屋看望志文母亲。给老人送来了一对板鸭和东北老山参。
黑夫人推辞不过,只有收下了亊。但当看见黄夫人掏出一只翡翠玉镯时,老夫人惊呆了:手镯通体透绿、水色十足、一缕红沁沿镯缠绕、似龙非龙、似凤非凤。这可是一只罕见的玉镯。黑夫人说什么也不收。
黄厅长见老夫人坚辞不收,从夫人手里接过玉镯跪地:“老夫人,这是内人家传之物。内人献你乃是一片心意,你若坚辞不收,我夫妇俩只有在此长跪不起。”
无奈的马母只有收下玉镯、起身搀起二人、方算解除尴尬境地。
马母心中主意己定:志文这里绝非久住之地,老太太去意己决。
志文问母亲:“娘,大姐和伊生、伊丽去哪了、连朝仪也不在屋里?”
马母说:“你大姐、姐夫和两个孩子都到张将军府上去了,朝仪和二小姐到帕维尔将军处送酒去了。
志文哪!听说帕维尔夫妇准备回香港,我准备和他们一起走。南京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