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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力群同志问。“这两个坏东西,带着四个随从到郊外打猎,把人家一家五口全部杀死,还*了其中的母女二人。”
力群同志不敢再追问,从前只知民族军军纪差,但没想到会差成这个样子。看来在民族军接受改编之前,对军官们的思想教育的工作有必要提前进行了。
要完成一支部队的思想教育,使其成为人民军队的工作不是靠一次或两次谈话就可以完成的。力群同志急切地盼着中央的复电。
机会很快就来了。
第二十三章 沸 腾 的 天 山(2)
十月十五日,中央复电到了。
中央对力群同志在请示电文中提出的问题做了明确的回复:挂旗问题十分严肃,涉及到《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的权威,不容忽视。必须換下《*厥斯坦》的绿底星月旗,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土地上只能悬挂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五星红旗。
伊犁特别区政府的称呼,必须去掉前面的“*厥斯坦”的字样,大事大非面前决不能妥协。
民族军整编事宜可与起义部队改编同时进行,但军旗,军徽要先行摘去,宗教委员制度必须从军队里废除,相关人员必须从军队内清除。
对官兵的思想教育工作要坚持以说服教育为主,不抓、不打、不杀,对少数反动分子只要不是公开煽动*、叛乱者,亦应如此办理。
看完中央复电,力群同志找到了艾斯海提。伊斯哈科夫代主席转交了*中央的复电。
艾斯海提立即召集相关人员,着手起草相应的有关文件。
十月十七日,伊宁专署机关发布了第一百二十五号令:伊犁专署区党、政、军机关一律降下绿底星月旗,悬挂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各级机关一律摘除*字样的牌匾、废除和废止以*厥斯坦名义下发加盖的公章和文件、命令和法规。
民族军同时不再使用过去的军旗和徽章。
伊宁上空第一次升起了庄严的五星红旗。
二十一日,力群同志又一次来到兵营里,向官兵们传达了人民解放军战车团胜利到达迪化的消息。号召民族军全体将士加强学习训练、整肃军纪、准备开往迪化,迎接人民解放军三军大会师。
会后,在办公室里,列斯肯军长说“邓代表,近来一段时间各部队都出现了部分士兵想退伍回家的景况,己经有个别的携枪脱离部队,你看我们应如何处理!”
力群同志说:“不同情况要区别对待。如果确实是年纪偏大、身体有病,可以考虑让其退伍。但枪不能带走,必须追交。
艾斯海提同志,你和列斯肯同志召集民政部门负责同志,起草一份文件,如果士兵的年令超过三十五岁的可以考虑让人家退伍吗。发给服役证明书,搞个仪式,让人家高高兴兴来,还要高高兴兴走!形成制度,以后都按制度来办。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十月二十九日,赛福鼎同志飞赴迪化。次日飞抵伊宁,召集“新盟”中央委员会委员开会。
十一月一日。赛福鼎同志代表“新盟”中央委员会沉痛宣告:三区革命运动的卓越领导人阿合买提江、伊斯哈克别克、阿巴索夫、达列力汗、罗志等五位同志在赴北京参加政协第一次会议的途中因飞机失事,不幸遇难。
赛福鼎同志宣读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毛泽东同志的唁电。“五位同志生前为新疆人民解放事业英勇奋斗,最后又为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事业而牺牲,值得全国人民永远纪念。”
伊宁上空阴云密布;伊宁街头流言四传。
“阿合买提江是被红汉人杀的!”
“红汉人要抓十万青年到苏联做工抵债!”
“共产党要挑五千哈萨克姑娘做老婆”。
诸如此类的谣言象恶毒长舌妇一样到处肆虐。
安详宁静的小城伊宁被恶意的谣言包围笼罩了。
十一月三日夜,伊斯哈克别克将军家中的大院里。
力群同志的办公室里人们还在挑灯夜战。屋顶上的电台天线随风在晃动,电台房里的人们还在工作着。
办公室外屋里的马志武正在按照力群同志的要求在写日记,这是力群同志布置的作业,每天都要写的。
罗田才则两手各提一支手枪在院外执勤。
写完了日记的马志武放下钢笔,伸着懒腰。突然在靴筒里抽出手枪,侧耳倾听着天花板上的动静。
马志武轻轻走到窗前向院外张望。
院里的老榆树下,姐夫罗田才正向树上在探寻,手里的驳壳枪贴身一噌,张开了机头。
从树上垂下一个钢丝套,准确地套住了罗田才的脖子,罗田才手中的枪也响了,子弹射入了地上的泥土。
马志武双枪齐发,从树上落下两个人。
马志武一步跃出屋,站在外屋的走廊里,只听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波将过道里的两扇大门生生震落。震落飞出的院门将马志武砸到了门下。
硝烟散去,院外的哨兵和屋里的工作人员纷纷赶来。
只见树下的大坑边躺着三具被炸的支离破碎的尸体。
力群同志踩着门板走了出去,只觉得门下软乎乎的,掀开门板,才发现门下是被震昏的马志武。
清醒过来的马志武象疯了一样的冲到院里,四处搜寻着姐夫的遗体。从脖子上的钢丝套里,志武找到了姐夫的头颅。
一条白布床单上堆放着罗田才高大身躯仅剩的几截残肢,威力巨大的两颗反坦克手雷已经将三个人炸成了碎片。
志武向力群同志汇报了刚才的情景,“现在天太黑无法对现场实施勘查,只有等天亮再说。通知院内的哨兵立即封锁现场,禁止任何人出入。首长,请你给赛主席打电话,告知这里发生的一切。我先到哨兵那里了解一下情况。”
看着恢复了平静的马志武,力群同志强压悲愤去打电话去了。
依照惯例,平时院里有一个排的哨兵轮班值勤。
可是今晚却来的十分蹊跷,院门外只有两个哨兵在站岗,游动哨也是半天没见着。宿舍里也没见一个士兵。世界上这么巧的事,今晚全赶到一起了。
越是看起来天衣无缝的亊恐怕漏洞越大,马志武下决心查个水落石出。
一个小时后,赛福鼎同志领着一队人马来了。
看着满头是血的马志武,赛福鼎关切地问:“怎么样?马参谋。要不要到医院看一看。”
“谢谢你、赛主席。只是被钉子划了一下。力群同志在等你,快进去吧!”
赛福鼎同志说:“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这是哨兵的职责!”
“这里本来有一个排的哨兵,可今晚不知怎么了,就剩下两个哨兵。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针对力群同志的一起谋杀案。这些人大概想着我们可能都被炸死了,连一点理由都不用编了。现在,只要抓住值星排长,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赛福鼎同志对祖龙泰叶夫说:“卫戍司令同志,哨兵们离岗一事就由你和马参谋去查吧!我就在这里等你们的回答。”
祖龙泰叶夫对志武说:“走!马参谋。我知道这帮人干什么去了。”一行五人向外走去。
一行人站在一家名为“波斯坦”的旅社门前,祖龙泰叶夫对一位团长说:“祖曼希罗夫!你的手下还是你去请吧!”
祖曼希罗夫中校涨红了脸,气哼哼的用大皮靴踹门。
旅社老板刚打开门,就被祖曼希罗夫中校用枪抵住了脑门,一步一步退向院里。
“让今晚这里的人,不论男女统统下来集合。让我们从屋里搜出来的,一律就地处决!”
院子里站着一堆瑟瑟发抖的男女。
哨兵上前指出了只穿着一条裤衩子,披着床单的排长。
团长祖曼希罗夫对排长说:“乌拉音!把你的三个班长叫出来!”
乌拉音哭着说:“团长,我们不知道今天晚上出了什么事。不信你问三个班长。”
三个班长走出来为排长求情。祖龙泰叶夫把手枪伸进乌拉音的嘴里,一扣板击,子弹从天灵盖上飞出。
“三个班长整队、清点人数、带回营房”祖曼希罗夫下达命令。士兵们排好了队,不多不少,加上两个哨兵和死掉的排长,正好三十五个人。
祖龙泰叶夫留下了三个班长,其余的人马由团长带回营房。
祖龙泰叶夫一枪一个,把三个班长连一句话都没问全给毙了。
不太大的院子里陈列着四具尸体。剩余的人不知道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
这是一家打着旅社为幌子,实际干着贩卖烟土并提供女人“特殊服务”的淫窟。
旅社老板伊不拉音。侯赛因挣的就是这种黑心钱。
四、五年了,这种不公开的秘密伊宁城里无人不晓。
前些日子,艾尼、阿不都拉吾甫尔、法提赫等人召开的二十七人秘密会议都是在这里进行的。这里还是*厥分裂分子的秘密据点。
既然祖龙泰叶夫敢带着志武到这里大开杀戒,看来艾尼一伙的好日子终于到头了。
卫兵们把守着院门,看守着院里站着的人。
近百平米的大厅里,足可容纳近百人就餐。祖龙泰叶夫和马志武站在大厅里巡视着。
伊不拉音侯赛因拿着两大叠卢布往祖龙泰叶夫兜里塞,被祖龙一枪打爆了脑袋:“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公然贿赂国家公务员、私贩鸦片、聚赌私娼,你是活到头了。”
原来,三区方面亦洠в泄枇⒀掏磷艋埂K湓市硭饺撕图逯种玻恍砀鋈寺蚵粑场J杖〉醚掏寥吭送樟瞥筛骼嘁┢贰⑾比”├
鸦片的种植源头在他国,生产加工销售的权利在苏联。既挣了钱又落下了好名声:苏维埃联盟共和国境內决不允许有任何毒品的种植、加工的行为。
苏联克格勃一手控制着毒品的种植源头,一手控制着毒品的加工生产销售渠道。把海洛因等毒品的销售当作摧毁西方资产阶级下一代的最好武器。
现代社会里的所谓“金新月”毒品基地之所以长期存在,同前苏联政府半个多世纪的辛勤耕耘莫无直接关系。而伊犁地区成为我国艾滋病毒的高危区也同苏联政府的这种“以邻为壑”的利己实用主义政策有着极大的关系。
天色大亮,马志武和祖龙才回到了大院里。
马志武从现场找到了两个反坦克手雷的拉火环、两名死者的手枪和姐夫的驳壳枪、青刃。
院里的老榆树上,一根粗壮的虬枝伸向屋檐的窗口处。志武站在树枝上观察着。两脚向下用力一纵,粗壮的树枝将马志武高高向上弹起。
志武飞身抓住屋檐,人就从窗口飞进了过道里,落地时却悄然无声。
人们瞪大了眼睛,不明白马参谋在表演什么节目。
志武明白了,转身在窗台边找到了脚印的痕迹:凶手是利用树枝弹纵进屋里的。果然,过道里的尽头立着一架木梯,正对着天棚的进出口。
了解苏式平房结构特点的人很多,原谅我在此不一一啰嗦了。
志武拿着一把手电筒,进了天棚里。小心翼翼地沿着天花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