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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们飞快上前解决洞内残敌。四名战士将毛巾塞进裤裆里,掏出来捂在鼻子上。
四个冒着白烟的铁罐飞进了铁栅栏里。人民军被俘人员又一次享受到神经致迷弹的妙用。
志武掏出一迭照片比对着,战士们按照总部的要求,将一个个黑头套给他们带上,二十七个人一个不少。战士们将营救出的人民军将领,依照师长的命令,把他们一辆车里塞一个,全部塞进了装甲运兵车。战士们虽不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命令就是命令,无须理解,更没有什么“理解万岁”的一说。我们是战士,干嘛要乞求别人的“理解”。
电波在空中传播:“启明星在东方升起!”
马师长下令:“一营、二营全部換装!原启明星分部成员担任驾驶员、美李军的所有装备物资清理完毕后,全部装车带回。”看来,马师长是铁定要上演一出鱼目混珠的好戏了。
天已近亮,三颗红色信号弹飞向空中。
北汉江防阵地上枪声大作。支援大韩民国部队的作战部队出发了。
十二辆轻型坦克打头阵,后面是三十二辆自行迫击炮,七十多辆大卡车满载着士兵,押阵的是五十多辆装甲车。
车队沿着东海岸公路高速开进。
装甲车上,耐不住闷热的一营长问:“二哥!”
马志武大眼一瞪:“你叫什么?”
“错了!是师长!那个铁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一闻就不行了?”
马师长说:“美国人发明的神经致迷弹!专门给特种部队用的。刚才让你们用毛巾蘸尿捂嘴,都在心里憋着使劲地骂我了吧?你们要是不捂上,恐怕和他们一样,都睡着呢!明白了没有。”
不到两个小时,援军顺利抵达北汉江边,“中国军队”悄然撤离,援军部队乘胜追击,浩浩荡荡沿着北汉江大桥开过去了。
守桥的李伪军们摇头表示不理解:北进的部队跑那么快干什么?美国兵里也有傻子!
金刚山峰的密林里,三十八军的头头脑脑都在等着凯旋归来的勇士们。
长长的车队,毫无掩饰地开过来了。空中飞来二架米格战机。两架战机头一扎,对准美李军的车队一通狂扫。
幸亏年轻的空军战士还不适应对地攻击,饶是这样,还是把两辆卡车打进了沟里。
待战机拉起机头,转了一圈回来,准备二次攻击时,才发现路上除了两辆着火的汽车外,已经空空如也。米格战机心有不甘地哼哼着,回家报捷去了。
望着飞远了的飞机,坐在车里刚赶到三十八军的彭总快要气疯了:平日里,压根指望不上你们就算了,今日没指望你们时,你们倒飞出来炸了我的特种师。刘震呀刘震!你可是给老子挣脸了。尽管此前的彭总,已经意识到了诸军种协同作战的新问题迫在眉睫,但远没有眼下认识的深刻。
马师长和他的特一团凯旋而归。梁军长站在一块石头上,居高临下地同马师长握手,惹得其他人呡嘴直笑:梁军长也有自卑的时间。
“马驹子!你行啊。牛刀小试,初战告捷,特种师的牌子一炮打响。快说说战果如何?”
年轻的师长难受地说:“军长!出动我一个团就为了救这二十七个人?早知道这个结果,我出动一个团干什么?”
“小马驹!你也不要太得意了。赶快汇报战斗结果!”
“报告军长,特种师此次出击,毙敌李伪军不足千人,毙美军一个空降营外加一个装甲连共七百二十余人。缴获物资装备一批,包括坦克十二辆、装甲车五十七辆、自行火炮三十二门、还有大小车辆近八十辆。军长,本来应该是一次完美的考试,我军无一伤亡。可就是没想到,两架咱们的飞机跑来凑热闹,一下子就打死打伤了我的十六个人。梁军长!我们可是长途奔袭数百里,歼敌上千都没一个受伤的。军长,我心疼我的这些兵,他们可都是我的金不换啊!”马志武——年轻的师长难受的哭了。
梁军长高屋建瓴,站在高处说话不腰疼:“算了吧!歼敌一万,自损三千。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全让你给捞上了。我劝你还是把这笔帐记在美国人头上吧,他们要不到朝鲜来,我们怎么会到朝鲜?我们不到朝鲜来,我们的战士怎么会牺牲在朝鲜呢?行了,别哭丧着脸了。要不然,等这帮*飞行员到地下了,瞅机会我帮你逮一个?打一顿出出气?”
“军长!两个飞行员是不是你小舅子,你这么护着?”
“小舅子?要真是我的小舅子就好了,我给你把他们全阉了!”听着这两个人胡说八道,刘政委急忙揈跑了听笑话的人。
梁兴初军长和刘西元政委来到了特种师驻地。才发现小马驹嘴上汇报的战果和实际的战果出入有有多大。山洼里到处都是战利品。
“小马驹!有美国烟没有,我就喜欢骆驼牌,有一点就行?”
“一点是多少!一盒?一条?还是一箱?”
梁军长一听,急忙顺竿子爬上去:“一箱、就一箱!”
马志武大方地说:“行!两箱烟外加一辆美式吉普车,再给你送一堆好玩意!”
梁军长大度地说:“小马驹!香烟我收下,吉普车就算了,美式吉普车太招眼了。到时侯彭总看见,会骂人的?”
话音刚落,只听背后有人说:“梁大牙!你们三十八军是不是从上到下都有喜欢在背后议论领导的传统?告诉你梁大牙,你要是尽把小马驹往沟里带我可饶不了你。志武同志,上粱不正下梁歪,你跟着梁大牙学不了好。还是跟我回总部去吧!小马驹,你给我说实话,他是不是想要你缴获的新装备?”
马志武师长立正敬礼报告说:“司令员,梁军长是老革命了,我刚才要送他一辆新吉普车他都不要。说是一切缴获要归公。所有装备已经清点造表,就等志司来点验了。”
彭总笑眯眯地问:“志武,战利品里有没有可充电的强光手电筒和放大镜?人一老,眼就不行了,算是咱们爷俩的交情吧?”
志武有些失望了,本以为老爷子可能会要点什么好东西呢。没精打采地说:“你就要这一点东西?我们梁军长我就送了两箱烟。可充电式台灯和放大镜、手电筒、电池可多了!”
彭总说:“真没想到!我们的小马驹出了一趟门,成了大财主了。好!答应你,我们就共你一回产吧!”
彭总一转身,停脚问:“梁军长!听说你们给特种师推荐去一个身经百战的“老革命”。在师长下达作战命令时牢骚怪话一大堆,甚至顶撞领导、拒绝执行上前线的命令。我们这次来,就是要解决老革命的问题,解决特种师的领导班子的问题,开会之前,我想听听你们两位伯乐的意见?”
梁军长一听头就大了。这特种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我们都不知道,司令员怎么就知道了?他娘的!这匹小马驹居然敢背着老子越级告我的黑状!
梁军长转脸问马志武:“马师长!是否有此事?依照战时条令,下级违抗军令,拒绝执行命令,可以先处决再上报。你为什么没有上报军里就越级报到志司?”一旦涉及原则问题,梁军长立刻就翻了脸。
二十七岁的马志武,何曾遇见过这种事。顿时变得手足无措,不知该说什么好。嗨!到底还是“嫰”了点。如此下去怎能服众?
师部里的章副师长、参谋长、政治部主任正在品尝着战利品,兴高采烈地乐着呢。突然,看见彭总、梁军长、刘政委怒气冲冲走进来,后面跟着的大功臣,马师长脸上也没有一点喜庆劲,不明白到底又出了什么事。
粱军长一拍桌子就骂上了:“吴清全!你这个政治部主任从现在开始撤职反省。祁建新战前顶撞谩骂领导、拒绝上前线执行任务,你是怎么处理的?”
吴主任说:“小马驹师长……”
“砰”地一声,愤然站起的是彭总:“梁大牙!看看你给特种师配的这些屌干部。政治部主任敢叫师长为小马驹师长,政工干事就敢骂师长、甚至拒绝执行军令。更为严重的是,问题出来之后,师政治部主任竞然越级托人到志司总部去说情,为老乡开脱。还真把特种师当做他梁山泊的忠义堂了?粱军长,集合部队吧。特种师授旗仪式和处理大会一并进行吧!”
山坳里,特种师授旗会场庄严隆重。
主席台上,端坐着彭徳怀司令员和人民军武装部队司令南日大将及一溜二十多人的人民军高级将领。他们可都是特种师成军牛刀小试、营救回来的战利品。眼下虽说一个个愁眉耷眼、无精打采,可也是虎死不倒威,端端正正稳坐在主席台上。
志愿军各军、师首长坐在了彭总一边。
主席台下摆满了缴获的战利品。
特一团的二千多士兵一色的美军装备,端坐会场之中。特二团、三团、四团的战士满眼尽是羡慕的神色。
首先表演的是一排几十个*上身的战士,马步蹲裆。任由一群士兵棒击石打、纹丝不动。台上台下掌声一片。
志武听得后排有人用俄语在说:“中国功夫,花拳绣腿、表演可以,实用性太差,上战场就更没用的!”回头一看,居然是他们救回来的人民军特种部队苏联顾问司契潘诺夫上校,在和人民军的一位军团长肆无忌惮地喧哗着。这拨数老鼠的东西,爪子一落地就回过神了。全然忘了几个小时前,是谁把他们救回来的了。
志武上前用俄语说:“尊敬的上校同行,我是特种师师长马志武。很高兴和你切磋实战功夫。说实在话,我还真不知道,你们苏联特种部队的顾问都会些什么。不知道上校能否赏光?”
四十来岁的司契潘诺夫上校望着年轻的师长不知说什么好。楞了半天才说:“咱们就不要用任何器械了,只用肢体即可,妈妈发给咱们什么,咱们就用什么!当然了,实在不行时,你亦可以就地取材,不知师长意下如何?”
梁兴初坐在旁边,听不懂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他才没心思管小马驹的闲事呢。
老子早年在东北没少吃老毛子的亏,小马驹想打打老毛子的傲气,彭总都不管我出什么头?梁军长抽着桌上的骆驼香烟,笑眯眯地由着马驹子在闹。
一根长绳围住了大约二十来平方的空地,里面还有十几株松树。
两个大个子在里面连腿都踢不开,这可是真正的短兵相接。狭小的场地才是检验你的瞬间爆发力到底有多强的好地方。
马志武可是打小练得就是利用身体的任何部位击打对手的功夫,练的就是摘花采叶出手伤人的本领。
两个人从两头进了绳圈里。绕着树兜开了圈子,他们在寻找机会。
司契潘诺夫上校瞅准机会,两脚蹬树,左一蹬右一撩,人就窜到了半空中。只见半空中,司契潘诺夫上校一腿向上撩起,携风擎电往下直劈下来,“跆拳道”里的直腿劈挂。
马志武的手里多了一截三寸来长、手指粗细的树枝,趁着倒地后仰之机,抛出了手里的树棍,正好击中上校腿腕内侧穴位。司契潘上校一个大劈坐在了地上,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马志武见状,弯腰伸手去扶。司契潘上校突然出拳,一下就把马志武打得靠在了树上,震得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