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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王爷对小姐真的很特别,就算小姐如此无礼的对待,王爷也没有发怒责罚。”青梅见她终于有了松动,更加卖力的游说。
阿娇放下木梳,转头挑眉道:“青梅,你好像被收买了,尽说他的好话!”明明前阵子还一口一个无情。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青梅急切的摆手,“是锁大哥说王爷夜夜流连笑爽居,好像在思念着小姐。”青梅的声音越说越小,“其实王爷不是真的无情。”
“我知道!”所以她才敢在他面前大小声,说她自负也好,任性也罢,她就是知道他不会对她怎样,只是——很多事情如果真的面对起来,总会让她不知所措,必竟她还没准备留在这里。或许她已经失去了方正,但是周周——她不能丢下他。
“你知道?”当锁格跟她说王爷思念王妃的举动后,她着实大吃一惊,但小姐说——她知道!“那小姐——”
“我当然知道,只是——那个我不想要!”阿娇理好发丝,准备就寝。
“青梅不懂!”小姐不要什么?王爷的思念?她真的越来越不懂小姐了,快乐的时候像个孩子,生气的时候像一团火,而现在——冷静的时候竟让她觉得——无情,没错!就像王爷给她的感觉,王爷和小姐——真的很像。
青梅见她睡下,撤下了多余的灯,只留下一盏!
笑爽居
虽已是夜深人静,但却仍是灯光依旧。里头的摆设没变,只是没了主人。
东盛元杰为自己倒了杯酒,沉默静喝。
“王爷,何不去清风阁见见王妃,想必王妃也正思念着王爷!”锁格上前劝畏,自从王妃住进清风阁,王爷便夜夜如此,却又不愿踏出第一步向王妃示好,让他这局外人看得都无比心急。
“她应该没空想我!”私底下,东盛元杰摘掉了王爷的身份,与锁格你我相称。
言下之意?难道——
“据属下了解,王妃一直将革三公子视为兄长。”锁格出言解释,这正是刚从青梅那打探来了。
东盛元杰的酒杯一停,勾了勾唇道:“只顾着游历山河,竟忘了你也早该成家了。”
怎么忽然说起这个!锁格脸色变了变,不自在道:“属下不急。”
“嗯!”东盛元杰忽然好心情的勾起唇角,心中有了另一层的想法。
[正文:第五十四节 错有错着]
果然!‘碰’的一声撞门声,里头的人得意的翘起唇角。像算准了时间般倒了两杯茶。
阿娇怒气冲冲的进来,却在见到他一脸沉稳时放缓了脚步。
“坐吧!”见她忽然停止了冲动,东盛元杰倒有些意外。
阿娇整了整情绪,让漫延眼底的怒火退下,这才依言坐下。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之际,东盛元杰倒先开口了:“你来找我有事!”
“咳!”阿娇清了清吼喉咙,正色道:“听说王爷要为青梅保媒。”
“没错!”
瞧他一脸坦然,像是理所当然般让阿娇的怒火直线攀升,“王爷不应该先问过我吗?”居然想让青梅做木管家的续弦,亏他想得出来。若不是青梅哭得惨烈,她还不知道他有这么恶劣。
“本王倒是忘了这点,那依兰儿的意思呢?”东盛元杰闲闲的轻问。
“休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娇气得握紧了拳头,居然还敢用这么闲闲的态度问她。
东盛元杰点头,了然道:“哦,看来这青梅丫头得罪了王妃,这辈子休想出嫁了!”
阿娇气极,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休想让她当你的顺水人情,想为木管家续弦,好歹要找个年纪相仿的吧!老夫少妻不怕折寿吗?”
“兰儿真是越来越无礼了!”东盛元杰无奈的摇头,看他一派悠闲姿态,丝毫没有受她的怒火影响。
阿娇不理会他的指责,自顾言道:“青梅是我的人,王爷要是擅作主张,逼得青梅做出什么傻事,臣妾一定会向王爷讨回公道。”
“本王从没说过要将青梅下嫁木管家。”东盛元杰轻吐出阿娇意外的话。
“什么?”阿娇一愣,那丫头哭得淅沥哗啦,断断续续的不是说王爷要——,“你真的没有?”
“木管家对已故的木嫂可是忠贞不二,就算青梅肯,他也不肯!那丫头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让你这样误会?”东盛元杰倒是好奇得很,那丫头听说他要促成她与锁格的事明明乐得羞红了脸,怎么会哭得淅沥哗啦,她在搞什么鬼?
“不会吧!青梅明明——”想想她最近举止怪异,动不动为他说好话,难道她会——骗她!该死,居然陷害她。现在——瞧东盛元杰摆出一脸被冤枉的表情,等着她的道歉。
阿娇不自在的咬唇,手绞着衣摆:“我、我、我先回清风阁了!”说着逃也似的准备离去。
“听说令弟也参加了三日后的初赛,就在皇城南门大场举行,即时定是人潮涌动,热闹不凡。”淡淡的声音传来,让开门的手停了下来。
三日后初赛,那不就是——武状元选拔!怎么办,她好想去看!
“看来王妃没什么兴趣,那本王只好带他人前去了!”
阿娇一急:“四弟要参赛,我——要去看!”继而对上他揶揄的脸,又赌气似的道:“不过——王爷有禁令在先,臣妾还是好好回清风阁待着吧!”
不知何时,伸上前开门的手已被另一只手握紧,两人四目相对,竟沉醉于此,眼中寄托的是这几日的相思及怨忧。
“本王的禁令从不包括你,忘了吗?”东盛元杰在她耳边低昵,让她想起了他在刑狱时所说的话‘本王的禁令不包括王妃,以后不得拦驾’,那时她就有种感觉,他对她很特别。所以下意识的,她才会总仗着这种感觉,任性反抗他的一切。
但原来,她自己也掉进了这种感觉里。
两人渐渐拉进距离,在无声中的浓郁空气中相吸,沾上那久违的红唇,东盛元杰几近饥渴的允吸,吸取她身上特有的甜香。
阿娇从不知道自己也会如此想念他的味道,她完全沉溺在他制造的气氛里,对他强烈的吻更是不可自拔,身体敏感的对他的碰触产生反应,颈间一丝凉意传来,阿娇理智的想要喊停,现在是大白天,还是在他的书房,要是下人突然闯进来。
“啊!——不能在这!会——有人!”阿娇抽出一丝理智,手脚却虚弱的无能为力。
东盛元杰抱起她进入内室,轻柔的放在床上:“放心,没我的命令,谁也不敢闯入这里。”双唇再度沾上她柔嫩的肌肤,动作再也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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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阁的溪水边,青梅正费力的搓着衣物,心里还正为刚刚对主子说谎而自责不已。最好锁大哥没有骗她,要不然小姐若真惹恼了王爷,说不定——
‘啪啪啪’,边想边用力的敲打着衣物,“啊!”青梅吃痛的握紧被敲到的手指,小脸皱成一团。不争气的眼泪再度落来。
下一刻,红肿的手指已落入一只温暖的大手,锁格同样皱紧了眉头,忧虑的看着那只微微红肿的手指。
“你有很多心事吗?”洗衣服也能敲到手。
青梅一见是他,立即不悦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小姐从早晨离去到现在都没回来,人家担心嘛!如果王爷不像你说的,而是要责罚小姐,那、那可怎么办?”不知道小姐现在在哪受苦呢!
“笨丫头!”锁格轻斥,眼中却明白的写着怜惜。
青梅拉回手指,赌气道:“我就是笨嘛!才会听你的话骗小姐,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还有你!”说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收拾收拾衣物就准备离开。
锁格愣愣的看了眼,“不洗衣服了吗?”
“不洗了!”青梅急急离去,“我要去找小姐!”
“不准去!”锁格急急的拉住她,直觉告诉他,她去会搞砸一切。
“为什么不准去?”青梅看他一脸紧张,“难道小姐真的出事了吗?”青梅扔下手边的东西便往前跑,锁格被脚下的青石板一滑,重重的摔了一跤,她还真是他的克星。
青梅气喘吁吁的到处乱叫,惹来了府里众人的注视,“啊,云香嫂,看见王妃了吗?”
“王妃没有在清风阁吗?”云香嫂一副疑惑表情。
正巧路经的木管家听见,立即紧张的问道:“怎么了?王妃不见了吗?”
青梅一见木管家,心虚的点了点头。
“这可如何是好!快快快,先去通知王爷!”木管家率领众人往东盛元杰的书房前去。
“啊——!”看着闹哄哄的一行人离去,青梅耷拉下脑袋,这么多人都不知道小姐的去向,那她会去哪呢?
“王爷、王爷!老奴有要事禀报!”见书房门紧闭,木管家试探的请示,王爷未曾出府,应该还在书房内。
书房内热情高涨的两人,忽闻屋外的吵杂声,东盛元杰皱了皱眉头,这群该死的奴才!
“看来王爷不在,咱们还是去别处找找!”小贵子的出言让东盛元杰稍缓下口气。
木管家深思道:“王爷不在书房还会去哪呢?”
阿娇含羞带怯的看他沾满汗水的额头,却又紧张外头的人会随时破门而入。东盛元杰狠狠的在她唇上一吻,有些不能自拔的抽动。
“啊——”阿娇忍不住发出娇呤。
“书房内有声音!”屋外敏感的众人立即骚动起来。
“是女人的声音!”小贵子耳尖的听出。
“王爷从不带女人回府的,会是杨夫人吗?”屋外讥讥喳喳的一群讨论,里头的人黑下了脸,王府的事太少了吗?既然有时间围在一起凑热闹。
“咦,那不是杨夫人吧,走过来了,那里头的会是——。”
屋外的众人契而不舍的追查着。杨末兰一见众人在此,自然的发出疑问:“怎么都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屋外的众人不打算离去,阿娇拉高了被褥,瞪了他一眼。东盛元杰进退两难的紧皱着眉,只得欲求不满的离开娇躯,披了件外衣,大方的打开书房门。
“吵吵嚷嚷的什么事!”厉眼一瞪,显然是欲火攻心。
“啊,王爷!”杨末兰惊愕的瞧着一脸怒火及衣衫不整的东盛元杰,眼神暗淡了下来,王爷不可能带女人回府,难道里面的是——不可能!他不是才罚了她吗?怎么可能!杨末兰提起裙摆,假意亲近的向里头张望。
“王爷,听说姐姐不见了,所以——末兰过来向王爷禀报,是否要派人寻找。”被他高大的身躯挡着,她却仍是不死心的张望。
“不必了!”东盛元杰淡淡作答,更是对着外头的众人狠瞪:“还不快回去做事,没有本王充许,谁也不得靠近书房半步。”
“是,王爷!”众人见状都暗自明白,继而一一退下,唯有青梅不死心的上前:“王爷,不知王爷可有见过王妃。她早上明明是来找王爷的。”
“她没事!”东盛元杰淡淡作答。
“啊,那请王爷告知王妃下落!”青梅神经大条的还搞不清楚状况。
东盛元杰怒瞪一眼站她身后的锁格,威胁道:“还不快带她下去,想要本王收回成命吗?”
锁格一愣,立即强制的拉走青梅,一切归于平静,东盛元杰这才满意的关紧房门,走回内室。
[正文:第五十五节 始终有情]
锁格一愣,立即强制的拉走青梅,一切归于平静,东盛元杰这才满意的关紧房门,走回内室。
千丝秀发散落在‘鸳鸯戏水’的枕上,玉臂半掩半遮的挂在床沿外,生气的双眸紧闭,脸上还带着淡淡红晕,她安宁沉静的睡在他的床上,他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