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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想到了~!如果皇上不同意,我就偷偷带你出宫,反正上回公主带你出来也没被发现是不是!说不定日子一久,皇上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还怎么找,呵呵!不错吧,谁叫他后宫养这么多人!”
瞧她一脸自得的兴奋,雨嫣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以皇上过目不忘的记忆,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不记得她。
“谁——谁在哪里?”一道不男不女的惊叫声传来,吓得两人往门后一闪!
两人惊恐未定,对看一眼!不对,她们为什么要躲,难不成还大不过一个太监吗?阿娇如此一想,立即拉着她走了出来。
“是谁?”远处红灯靠近,走过来一行夜查的太监。
阿娇清咳了两声,似模似样的问道:“怎么?连本王妃也不认得了吗?”
领头太监上前一瞧,立即低下头去,正儿八经的请安道:“王妃娘娘,小的无状,惊扰到王妃娘娘,请娘娘怒罪!”
“罢了罢了!你们也是尽心执守而已,下去吧!”阿娇挥了挥手,迫不及待打发他们。
一行人未动,为首的太监急急报道:“启禀娘娘,王爷正急着找您呢!”
“啊——,好像是出来挺久的了!走走走,我们这就回去~!”阿娇急得提起裙摆一路小跑,头也不回的招乎着雨嫣。
“快走快走,不知道会不会挨骂,听说还要去向母后敬酒,还要去新房参拜来着——”阿娇自顾自的朝前跑着说着话,丝毫没发现身后的雨嫣早已不见踪影。
[正文:第六十五节 各怀心思的一夜]
一道熟悉的体香传来,雨嫣习惯性的转身,却被瞬间捂住了嘴巴。她没有挣扎害怕,只是静静的等待他放开手说话。
东盛元奕将她抱至假山内放下,两人面对面相对良久,四周安静得能听得见对方的心跳声。
雨嫣怔怔着与他对视,那感觉像是许久以前的很多个夜里,他的目光令人脸红心跳,让她手心冒汗,她多么想任由自己的感觉沉静在他的世界里,可理智告诉她今日是他的大婚。
“皇上——这会儿应该在皇后那儿才对!怎么……”接下来的话被热热的厚唇堵住,那是久违的温柔触感,令人沉醉也令人感伤。
良久过去,雨嫣将两人推开寸许,低着头柔声说道:“今日是皇上大婚,皇后娘娘一定还在房中等着,皇上还是快过去吧!”
“你一点也不在乎,是不!”离开她的唇,天知道花费了他多少气力!可下一秒,她却能轻易将他推向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她的不在乎令他莫名心痛。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无奈而又伤感的语气却令她更加伤感!无奈的心情脱口而出:“不在乎吗?可在乎又有何用?皇上会因为臣妾的在乎而不举行大婚吗?会因为臣妾的在乎,皇上永远不立后吗?会因臣妾的在乎,同臣妾过民间一夫一妻般的生活吗?”
东盛元奕被问得失神了!原来,他温柔可人的雨嫣,也有强烈至此的情绪,他该高兴的,因为她终于说出他想听的话,可是他却乐不起来,因为他的确没办法违抗母后,只守着她一个。
“没错吧!那臣妾的在乎又有何用?皇上的问话只是仅此而已,只是想证明皇上的无边魅力!不是吗?”雨嫣顾不得滑下脸颊的汗,转身奔离山洞。
“雨嫣——”东盛元奕迟了一步追出,人儿已经不见踪影。
看她挥泪离去,他的心中隐隐作痛!不是这样的,他并不只是想证明而已!她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攻占了他的心,让他时都会想起她。
“皇上、皇上!”远处阵阵的唤声传来,东盛元奕收回目光,只得往光亮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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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喜气的新房内站满了宫女、夫人!个个脸上都笑盈盈的,被任命为喜娘的诰命夫人有模有样的安排着一个个环节,终于——
“恭祝皇上、皇后早生龙子,和乐吉祥!”众人参拜完后一一退下,新房内只留下一愁一喜两人,和伴着他们的龙凤烛。
两人平坐了许久,一言不发!
若香偷瞄着一旁英气逼人的皇上,等待着接下来该有的动作,心中又惊又喜!她现在是皇后了,真的成了皇后了!这是多久以来的梦想啊!
一个人偷乐了许久,可是——一旁的皇上为何不吭一声呢?若香开始有些焦急,坐了一整天,任人摆布了一整天!原以为到了洞房花烛,皇上会跟娘说的一样,对她体贴入微,好好宠爱她。
可现在怎么——?她要不要继续忍下去不说话?娘亲说新娘子不可以先开口说话,这可怎么办啊?
啊!他要去哪?
东盛元奕有些烦燥的步下床塌,坐在布满美酒佳肴的圆桌前喝酒。
‘咕噜……”一道羞人的饥叫声坐某处发出。
东盛元奕没有抬头看她,只是静静的说道:“饿了就自己用膳吧!”
“是,皇上!”若香大吐了口气,他可终于说话了!顾不得什么矜持,若香立即上前在他旁边坐下,拿起筷子小口的吃着。
可她刚吃了一口,他便立起身准备出去,若香急急问道:“皇上——您要上哪?”
“朕想出去走走,吃完就先歇着吧!”说着不理会她的惊愕,直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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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波院内,灯火通明!
仔细一听,里头还传出淡淡的琴声,那琴音故意调得很低,让外人听不真切,可那旋律萋萋,有丝伤感。
如意、怜儿各站门的两旁,怔怔的看着屋内的主子第一次抚琴!虽然她们都不懂琴律,但凄凄旁惶的琴声却让她们想要落泪。
“尘外飞尘化外化,音中藏音念作念,千般有情千行风,弦色深烟弦亦空!”
“真作假时假亦真,无为有时有还无……………………”
“如意,贵人唱的——是什么意思?”怜儿期期艾艾的边擦着颊边的泪水,边走到另一边问一脸沉思似的如意。
如意淡淡的眨了眨眼,甩开一脸的沉思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哭得这么起劲!”
怜儿委屈的擦干泪水,不服气道:“人家就算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也能感觉得到贵人在伤心,人家也会难过嘛,哪像你——一点也不懂得心疼人!”
如意不予理会的别开眼,径自走出屋子!
“喂,你去哪?”怜儿不解的叫嚷,却得不到回应。“肯定又跑去偷懒了,臭如意!”
如意径自往院内的厨房走去,却惊见一名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人出现。
“奴婢——参见皇上!”虽然吃惊,如意依然不失礼的参拜。
东盛元奕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却又停步不前!
“如意,她是说一切都是空吗?尘是空,音是空,情是风,风亦是空……!什么——都是空!”东盛元奕目视着前方,怔怔的说出心中的感受。
如意静静的呆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朕的情意对她来说,也都是空吗?”东盛元奕愣愣转头,无神的走出春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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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内,一身红衣喜袍的若香来回走动,脸上振怒的表情像是要把谁给吃了。
他没回来,都已经快四更天了,他居然还没回来!难道才新婚之夜就让她守空房吗?该死的,一定是去哪个相好的妃子那了!若香愤愤回忆起曾见过的几名妃子。
白衣的那个貌似清冷,却老出言护着皇上,看上去就是个会跟她作对的人。
彩衣的那个艳娇狐媚,倒是好像有意靠向她,不过也不能确定不会在暗中搞鬼。
至于乳黄色那个看上去娇小柔弱,起不了什么作用,但皇上对她却好像在意得很。
其他的几位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些狐狸精,就如同娘所说的,后宫的妃子谁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得好好应付才是。
但是目前——,“小桂子,主子不见了你还敢闲在这,不想要脑袋了吗?”
“可、可、可是,皇上不让奴才跟着,奴才不敢惊驾。”小桂子耷拉着脑袋惊恐万分的回禀。
“哼!狗奴才,看明日本宫如何向母后参你一本,居然连主子都照顾不好,还作什么总管太监。”若香丝毫不听他人的解释,火冒三丈的大声喝斥。
两排的宫女太监大气都不敢出,只得认命的继续罚站。
“皇后娘娘息怒,皇上的心事奴才们也无能为力,还是早些休息,明日不是还要参见太后吗?”随身丫头宝儿出言相劝,进宫前夫人一再吩咐要让小姐的控制脾气,哪知小姐新婚之夜便……哎!
宝儿的话让若香静了下来,顺道也想起了娘亲的话:在宫中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反而还会令人看笑话。
“哼,今夜就饶了你们,都下去吧!”若香高傲的一挥手。
众人如获甘露似的齐声参拜:“多谢皇后娘娘开恩!”
“嗯!”众人的参拜让若香小小一乐,分外享受这种礼数。
“娘娘也该歇着了!”宝儿上前为她换衣更衣。
若香仍有余气道:“新婚之夜竟敢让本宫独守空房,看明日我不向母后参他一本。”
“小姐息怒,莫忘记夫人的交待!”宝儿不放心的提醒,却又怕说多惹她不快。
果然,若香翻了翻白眼,不耐烦道:“你以为本宫是笨蛋吗?明日定会有他好受的。”
[正文:第六十六节 太后的振怒]
孝慈宫
“砰!”的一声,就连三重宫门外的守卫也吓了一跳,这又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宫女打翻了花瓶,还是哪个活腻了的太监弄洒了盆景?
“荒唐,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好一对皇兄皇弟,新婚之夜竟给哀家弄出同样的事来!”太后大怒的拍着桌子站起,走下软塌愤愤问道:“你告诉哀家,昨夜是住的哪个宫内?”她倒要看看,哪个妃子敢如此大胆留下新婚之夜的皇上。
“母后息怒!”东盛元奕早料到太后的反应,无比镇定的答道:“昨夜儿臣独自在御书房过的夜。”
“什么!”太后一怔,板着面脸道,“在御书房过夜?哀家不信!”
东盛元奕不发一语,只是一脸‘信不信由你的表情’。大婚之夜,他留在哪个宫都不合适,就算她们其中的谁会留他,他也不想害她们。
“那好,既然如皇上这么说,为何不回东宫?你倒是给哀家一个理由!”孝贤太后叹了口气,知道大声对皇儿没用,只得改由心平气和的问。
东盛元奕看了太后一眼,然后淡淡说道:“儿臣只是不想再多害一名女子。”
太后一听,再度瞪大了眼:“皇上这是什么话!皇后是你的妻子,什么叫‘害’!那是做妻子应尽的义务,也是作为丈夫的皇上应得的权利,这‘害’字从何而来?”
“母后!”东盛元奕重重一唤,无力道:“后宫已经有很多孤寂的妃子了,朕不想再多添一个!后宫的妃子几十,真正宠幸过的只有几个,明明都是得天独厚的美貌女子,偏偏作了朕不得宠的妃子,那此女子一定全在怪朕!她们的花样年华——全葬送在朕的手中了。”
太后呆了半晌,才缓缓回过神来,谨慎的问道:“葟上的这些感触是从何而来,是那个妃子对皇上说了什么?”皇儿一向执傲,不会随便听信谁人的说词,这位妃子在皇儿心中恐怕占了不少份量。
东盛元奕皱着眉道:“母后不必猜想,这一切都是儿臣从小到大看到的,只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