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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去!”“我们去!”三人异口同声。
东盛元杰摇头:“各位好意本王心领,不过此次——本王一定要亲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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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目与柔光对视,两者皆不示弱。
“他终究没能保护你,你还是落在本王的手上。”英王别开轻笑,将她一把拉近,那毫不惶恐的眼神,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阿娇不发一语,看向他处。
“怎么?不说话?是失望,愤怒,还是庆喜?”
庆喜?阿娇挑眉,失笑道:“为什么我会庆喜?”
英王放开她,轻笑道:“东盛元杰已经给不了你要的,东盛王朝马上就会是本王的,难道你想立于败国的一旁?本王将你带回,或许还会赏你个一妃半嫔。”
一妃半嫔?轻笑,阿娇抬头:“你确定——真能敌得过元杰和皇上吗?”
“你恐怕还未看清事实!”挑眉,邪笑,“皇城的三万精兵,想敌我八万大军,那是天方夜谭绝无可能!东盛元奕若是识像,若真如传言中爱民如子,那就应本着不伤一草一木的原则,主动禅让。”
“八万大军?”不是五万吗?难道是她听错了?阿娇愕然。
“没错!”英王冷笑,“你以为本王会只靠着综王的那五万‘熊’兵吗?本王日夜操练,只需三万大军,便足以攻下皇城且戳戳有余,会收了综王那五万脓包,只不过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别浪费粮草。”
邪笑着挑起她那错愕的小脸,沉声言道:“现在示弱还来得及,本王绝不在意你当初的无状。”
阿娇愤然拍开他的手臂:“好大的阴谋,很久之前便开始布属了吧!或许是五年前?七年前?还是更久?”皇室的争斗腥风血雨,她却不幸的参与其中。
邪目红了眼珠,狂道:“那又如何,七年前又如何?自从被父皇流放边城,母妃没一日不想还朝,可是父皇却死也不准,她整日以泪洗面,做儿子的,难道忍心看着她这样终老吗?”
母妃?孝仁太妃?阿娇脑中精光一闪,难道——她才是主谋?
[正文:第九十四节 始作俑者]
…………
“太妃驾到!”正思绪间,帐外传来通报。一名仪态万千、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步入帐内,脸上挂着一惯的冷漠表情。
英王一改平日的邪气傲慢,恭敬的上前参拜:“参见母妃,母妃万福。”
“嗯,起身吧!听说皇儿带了位娇客回来,哀家特地过来看看。”孝仁太妃冷笑着,视线转向立在一旁的阿娇,语气轻蔑道,“这不是元杰的王妃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英王难得显得有些卑微,毕恭毕敬道:“禀母妃,东盛元杰将她休离,她已经不是况王妃了。”
“所以你就将她带回来了是吗?”语气不怒而威,静了半晌,孝仁淡笑:“也好,待明日攻入城后,一块处决了吧!”
她?处决?那冷酷的表情,那字句间散发出的寒意,这孝仁太妃积怨已深了吧!阿娇心惊的听着母子俩的对话。
“是,母妃!”毫不犹豫的应声,让孝仁满意一笑。
英王微微的转头看那吓呆了的人儿一眼,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担忧和自责。带她来到底是对是错?母妃绝不可能饶了和那皇室沾有一丁点关系的人。
孝仁太妃由一名太监搀着,移步坐上首位,脸上有着不符合身份的厉眼,盯着阿娇佯装疑惑道:“被元杰休了?这道是奇了,不是左司仁的长女吗?就这么点能奈。”
“若……”
“母妃刚到,应该早些歇着,不然明日就没体力观战了。”挡下她的莽撞,似乎能预料到她一出口必定会早一步领死。
孝仁狐疑的看着,查视着两人间的互动,不动声色的起身离坐,边步出帐边道:“哀家不管你为何带这女人来此,不过明日——她非死不可。”
华重身影离去,原地的两人对视着良久。
阿娇收回目光,轻言道:“原来是这样,一个想当太后,一个想做皇帝,最后母子联手,蓄意谋反,真是母子同心呀!做皇帝——真的这么有诱惑力吗?”阿娇挑眉,表情显得有些不屑,“听说当年况王爷是为了逃避皇位才会离宫出走的,而当今皇上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接下皇位,既然是兄弟,怎会有如此大的不同呢?”
“哈……逃避皇位?不得已?”英王颓然失笑,注视她的眼竟染有一丝悲伤,“哈……真是可笑、可笑,好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眼神一敛,被他的笑声激得极度不悦,阿娇怒声道:“难道不是吗?”
“想知道真像吗?”英王收敛笑容,冷下脸下,满眼恨意道:“想不到这一说词竟然也会有人相信…………”帐外闪过一道黑影,英王倏的厉起双目,撂起帐帘大步迈出,冷声道:“竟然来了,何不进帐一叙。”
人影一闪,一身黑色夜行衣者出现在在眼前,在阿娇正发着愣时将她拉入怀中。
“身手不错,看来葛本额说的不错,我真是低估了你!”英王厉眼一收,换回一贯的邪气冷笑,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两杯,递上,边道,“想不到事隔七年,原本只会风流潇洒的太子爷也懂得深藏不露了。”
东盛元杰拿下面罩,注目着他,失望道:“本王也怎么都想不到,当年天真无邪的皇弟,竟会变得如此深沉阴邪而且野心勃勃。”
‘碰’的杯碎声,鲜血从紧握的手中流出,像是隐忍了极大的怒火,英王血眼怒视道:“这一切——不都是你们逼的吗?当年父皇只听信孝贤及曹狗贼的一面之词,就将我母子二人流放边境,日夜对着随时可能强攻入城的瓦刺蛮夷。天寒地冻时,日盼夜盼的供养车队,送来的竟只是次等的粗布破棉,你可知以泪流面的母妃是多么憔悴,夜受饥寒的滋味是何其难受。
堂堂皇子,竟受尽饥寒交迫之苦,说出去又有谁会信,会为之不平?”英王每说一字,眼中的恨意就更深一分;“如今,本王已不再是当年懦弱无能的四皇子,而是拥有八万大军的统帅,如果不想惨遇屠杀,就让东盛元奕速速投降。免得动用一兵一卒。”
字句间曾发生的事,他的确一无所知,她当年所祸害的——果然不只是他与二皇弟而已。东盛元杰语重心长道:“当年的一切,都已经过去,而且——当今皇上是无辜的,天下百姓也是无辜的。你与孝仁太妃所受的委屈,本王一定一一禀明皇上,让皇上加倍补偿。只要皇弟愿意,这次的事就当是家人间的一场玩笑,谈笑间一笔勾消。”
“玩笑?元勇的死也是玩笑吗?你母妃的死也是玩笑吗?”帐外再度传来冷声厉言,孝仁大步蹋进,一脸厉色,“你真以为当今太后是你母后吗?你真以为元勇是病死的吗?就算不知道这些,当年离宫出走的原因还知道吧?明明一心勤学,满腔治国的太子忽然对皇位厌倦、离宫出走,你以为有多少人会信?”
‘元杰,快走!快离开这皇宫,朕快不行了,朕不想连你也成为皇位的牺牲品。’
阿娇被说得一头雾水,母妃之死?元勇之死?当今太后不是元杰的母后吗?当年他也不是因为不想当皇帝才离宫的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娇不解的看向东盛元杰,却见他一脸惨白,有些于心不忍的轻握他的双手。
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柔一握,让原本沉静在思绪中的东盛元杰回醒,当年的事已经没办法挽回,能解决今日之事才是重点。
孝仁、英王皆看着一脸沉思的东盛元杰,拉拢他将是必胜的关键。
“元杰,哀家知道当年你也是受害者!”孝仁改换一脸慈爱道,“记得当年,元勇与你的关系最好,几乎是形影不离,若不是元勇替你挡下,说不定当日死的就会是你,难道——你就不想为元勇讨回公道吗?”孝仁说着泣下声下,元勇是她最心爱的皇儿,她是绝不可能轻饶了害死他的人。
见他一语不发,似乎心有动摇,孝仁拭泪再度劝道:“看来你似乎已经知道你亲身母妃的事,虽然得不到证实,但孝贤那贱人的确曾于你母妃过不去,先皇会将你交由她抚养,也是别有用意的。可那贱人不仅害了你母妃,最后连她亲手抚养长大的你也妄图谋害,她绝对是死有余辜。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你愿意,这天下——就是你和元成的。”
他们是在拉拢他吗?他会受他们的拉拢吗?听了这么多的故事,阿娇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
东盛元杰沉声,道:“这江山是父皇用鲜血打下的,若是让他知道他的皇子竟位这皇位兄弟相残,不知当初还会不会拼尽一切夺得天下,本王无意于天下,若是皇弟只为当年之事不平,那就请跟本王进宫,当面向太后讨个说法,又何必兵戎相见。”
“哼!进宫?”孝仁一甩袖子啼笑道;“你认为进了宫,咱们母子还能活着出来吗?大局已定,若是那对母子不将皇位拱手相让,那明日的断头台上,哀家也会将他们的罪行昭告天下。至于你们…………”孝仁淡定一笑,朝着帐外喊道:“来人,拿下!”
像是早就防备,一大群士卫闯入帐内,迅速的将刀驾在两人的脖子上。
英王似乎也是一愣,立即上前道:“母妃,她……”
“怎么?你想保她吗?”孝仁厉眼一瞪,英王不敢再言,只能眼看着几名士卫将二人押下。
…………………………
被捆绑着的两人背对着背,没办法正视对方。
东盛元杰像是跌入了思绪,只顾着回忆不出声。静静的背靠着背,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幻想过百余次相聚的情形,却从没想到过会有这出。
“都是真的吗?”终于,忍不住,阿娇先开了口。“太后不是亲母后,离宫也不是为了逃避皇位,而是被逼出宫?”他到底遭遇了些什么,为何只要一想她就忍不住心疼,处在这巨大而恐怖的阴谋之中,他孤军奋战,却仍然那么傲然独立,他是怎么做到的。
[正文:第九十五节 一波未平又一波]
‘喝……’重重的叹了口气,思绪像重新回到了七年前,父皇卧塌的那一幕:
“元杰,快走!快离开这皇宫,朕快不行了,朕不想连你也成为皇位的牺牲品。”道宗皇帝面色枯黄,双手颤抖着握着皇儿的手,痛心疾首道,“朕以为只要让你做她的儿子,她就会收手,哪知……”
一身明黄太子服的元杰不解道:“父皇,您让儿臣去哪?什么做她的儿子?什么意思?父皇,您快告诉我。”
哎……道宗皇帝,力不从心的咳嗽,道:“皇儿记住,这宫里的一切都沾着毒液,一不小心就会染上重病,朕没用,夺得了天下,却守不了天下。你快离开,离开皇宫,再也别回来。”
“父皇……”道宗皇帝略含玄机的一席话,让原本无忧无虑、生性潇洒的太子爷困惑了起来,心里也某名的紧张起来。
“元杰,孝贤不是你的亲母后,你的母妃早在你出生当日就难产而逝了,朕……咳……当日曾有传言是孝贤所为,但朕碍于曹府的庞大势力又苦无证据,只得不了了之,又怕她会对当出世的你下手,所以将你交由她抚养,以防她下手。哪知……咳……朕快不行了,她迟早会对你下手,如若有一日,咳……元奕做了皇帝,记得一定要告诉他真像,让他做出决断。咳……”
“父皇?这——都是真的?”东盛元杰一脸大悟,最近周遭发生的一切祸事,似乎都有了解释,“那么元勇之死?他真的是被人下毒的,而下毒者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