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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是极其魅惑的香,迎面扑来,浓稠却不觉得窒闷,反而那香愈是浓稠便愈加勾人心魂,风似乎大了起来,卷起红色的花瓣漫天飞扬。
两顶软轿无声无息的落在冷莫离等人面前,清一色的白衣女子,个个绝色天仙,同一色出尘的气质仿若从天而降的仙女。
“见过九王爷,九夫人……”从白衣女子后走出一袭鹅黄色衣裳的女子,娇俏的面容挂着一抹柔美的浅笑,盈盈福了福身,娇弱的模样更是惹人心疼不已。
冷莫离冷着一张脸,冷冽的嗓音淡淡的响起,”何事?”
秋晨脸色凝重了几分,小手无声无息的捏紧袖口里的银针,秋晨族的女子,动作还真是快的紧,这一路如此平安,终是按耐不住要有所行动了么。
周边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神秘的秋晨族,绝色天香的美人,配上那魅惑的香,一時间竟是看痴了人的眸。
就连秦小玉也觉得喉咙一紧,目光落在那几个女子身上,有点挪不开来。
“我家主子说故人来了,请九王爷和夫人过府小聚。”温软的嗓音淡淡的响起,嘴角的笑意不减,美目含情,隽永异常。
“主子吩咐了,不让奴婢多言,说是王爷和夫人去了便会知晓。”那女子柔柔的笑了笑,笑意中似乎带着几分淡淡的羞怯。
“师兄,恐怕有诈,不能去。”桑落一脸凝重的说道。
“你家主子没有吩咐你对待贵客要以礼相待么?”秋晨冷了嗓音,浅褐色的眼眸直直落在那鹅黄色衣裳的女子身上,”既是请,也该是要有请的姿态。”
“夫人恕罪,是奴婢等不懂得规矩。”鹅黄色女子跪倒在地,身后那原本抬着软轿的白衣女子霎時跪了一地,艳红的花瓣依旧在飘落,连带着那魅惑的香,似乎没有个尽头。
“秋儿,要去么?”冷莫离压低了嗓音静静的凝望着秋晨。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这秋晨族总得有人带路,左右都是个陷阱,总是要主动点,才能摔的轻一点。”秋晨眯了眉目,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浅笑,似乎很久没有这种危险的感觉了。
“小心……”冷莫离在秋晨耳畔低低说了两个字。
“我会的……”秋晨点了点头。
“王爷,夫人请上软轿。”鹅黄色衣裳的女子站直了身躯,这一次语气异常的客气。
“师兄……”桑落懊恼的唤了声,却被两个白衣女子挡住了去路。
“我家主子吩咐了,只邀请王爷和夫人二人,还望公子见谅。”说完还不忘盈盈福了福身。
“桑落,你便在此处先行住下。”冷莫离低低说了声,反身钻入了软轿中。
秋晨则被那女子带到另一边的软轿里,风起,淡香弥漫,那些女子轻功看似极好,足尖轻点,迅速抬着软轿消失了在了街头,香淡了下去,那原本惊呆的人群也开始散了下去。
“桑落,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阿大凝望着软轿消失的方向一脸忧心的问道。
“静观其变。”许久之后桑落才幽幽的吐出两个字,抓过身进了客栈。
秦小玉一人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腿脚麻木方才艰难的步入了客栈,现下皇上不在,就连九王爷都不在,他一个小小的奴才又能够做什么呢。
软轿在出了小镇后,速度便快了起来,秋晨坐在轿内,这软轿像是经过特别的改造,竟是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能隐约根据摇摆的幅度确定转弯或是行走的方向,整个世界清冷的有些可怕,除了那隐约的风声,根本听不到半丝脚步声,看来这些女子轻功造诣极佳。
因为看不到外面,也不知道阿离那边的情形如何,软轿一直以微微上扬的姿态,像是在上山一般,那原本魅惑的香此刻也尽数隐匿了踪迹,感觉像是置于一片迷雾当中,什么也感觉不到,头似乎有些沉重,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秋晨暗叫声不好,只是那意识却是昏迷的紧,即便咬住舌尖,那疼痛依旧不能抗拒这深浓的疲惫,小手无声无息的交握在一起,转而摸向腰间的软剑,却发现竟然连动根手指都很困难,更别提拿起剑劈开这层层包裹住的软轿。
明明没有闻到任何的味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也不知道阿离那边如何,心中虽然担忧,可是面对危险却愈加敏感,愈加冷静的理智倒是占了优势,只是困的紧,转念一想,既然费了这么大劲,还不如将错就错。
心神微微一松,那铺天盖地的睡意便袭了过来,这一次倒是再也睁不开眼眸。
☆、233。神秘的秋莊
“夫人,你醒了。”一袭素白衣裳做丫鬟打扮的女子,见到秋晨醒了,立马凑了过去,清秀婉约的面容挂着一抹柔和的浅笑,鼻尖上可见几颗小小的雀斑,平添几抹调皮的气质。
眼皮有些沉重酸涩,意识却是渐渐的苏醒了过来,常年养成的习性并未因这些日子的沉寂而有所倦怠,浅褐色的眸微微眯起,略带疲惫实则凌厉的扫视一下四周,很是别致的房间,雕栏玉柱,画舫轻纱,隐约透着一股极为浓稠的书生卷气。
透过敞开的窗户,似乎还可以望见秀丽挺拔的远山
“夫人,您不舒服么?”丫鬟打扮的女子见秋晨许久都没有回答,反而一脸倦怠的眯着眉目,顿時放下手中的托盘,略带担忧的走到离床不远的位置。那关心倒不像是装出来的,只是她们并无相识
“这是什么地方。”一开口,方才觉得喉咙干涩的难受,略带声音也干涩难听
“夫人,渴了,奴婢真是该死。”丫鬟一脸自责的模样,转而折过身子,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温热的水,”这是主子的别院,夫人是主子的贵客,奴婢唤做欢喜,是主子吩咐奴婢来照看夫人的。”说完小嘴咧开一抹极浅的淡笑,眉目弯弯,很是可爱,这气质倒是与先前那几个绝色女子不同,没有秋晨月光的气息,这一点倒是让秋晨对眼前这个女子和气了几分
“多谢……”秋晨口渴的紧,接过水便一饮而尽
“不谢,奴婢照顾夫人是应该的。”丫鬟接过空茶杯,笑意加深了几分,倒是和名字极为符合,欢喜
“对了,你家主子唤什么名呢?”秋晨顿了顿缓缓的问道,把她带来却把她安置在这间别院里,也不知晓究竟是何用意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奴婢也只是早夫人几日进入这别院,只是听说主子是很好的人。”欢喜思索了片刻之后幽幽的说道,那模样倒不像是骗人的。
秋晨起身下了床榻,早上被带入此地,此刻已是正午時分,幽幽的走到临窗的位置,半眯着眼眸凝望着四周茂密的丛林,思索着究竟是谁这样做的。
“欢喜,早上同我一起来的人你知道住在哪里么?”除了丛林便是丛林,幽深到看不到任何的异样,阿离他又被带到了哪里,现下已经是正午時分,以阿离的身手该是早就来了才是。
“还有一人,可是奴婢只看到夫人一人啊,还是妙管家亲自把夫人接过来的。”欢喜微蹙了眉目,一脸讶异的说道。
“妙管家。”秋晨喃喃道。
“就是那个身穿着鹅黄色衣裳的绝色美人,是这秋庄的管家,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见过主子的真面目。”欢喜见秋晨讶异,倒是好心的解释道。
“我可以见见妙管家么?”秋晨倒也没有多言,看这欢喜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双眸清澈的不像有心机之人。
“当然可以,妙管家吩咐了,夫人在这里做什么都可以。”欢喜大力的点了点头,生怕秋晨不相信一般,立马拉开了房门,倒不像是遵守礼数的小丫头。
秋晨出的房门,方才发觉这别院大的出奇,似乎每一处都有独立的空间,像是丛生在非洲的原始森林里,却又很是别致的把所有独立的空间拉拢至一起,本想好好观测下地形,却急着想要知道阿离的所在地,只是匆匆的望了一眼,紧跟在欢喜身后,朝着妙管家所居住的别院而去。
“欢喜,你在干嘛?”身后传来女子清冷的嗓音。
“妙管家,你怎么在这里啊,夫人急着要见你,所以我才想要带她去找你。”欢喜本欲跨出院门,却听见身后的声音立马止住了脚步。
原本在另一边的秋晨也回了头,目光幽幽的落在那鹅黄色衣裳的女子身上。
“夫人……”妙管家见到秋晨立马福了福身,声音温软,和先前同欢喜说话很是不一样。
“王爷呢?”秋晨倒是没有绕嘴,直直的问道。浅褐色的眸微微起来,黑瞳泛着几丝警戒的光泽。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的静然,声音也听不出丝毫的慌乱和紧张。
“王爷在另外一处做客。”妙管家依旧是一脸的谦恭,脸上的笑意不减,柔柔和和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我要见他……”秋晨冷了面容,黑眸微微危险的眯起。
“夫人莫急,主子吩咐了,夫人是贵客,自是住在上院,而王爷不是主子的客人,陪同夫人而来,自是不能住在上院。”妙管家低低的说道,嘴角的笑意深浓了几分,明明是温软的话语,却听在耳底分外的刺耳。
“废话少说,我要立马见到王爷。”秋晨足尖微点,一只手的银针更快,在那妙管家反应之前,快一步扎住了她的穴道,一只手扼住她的脖颈处,”得罪了。”
“夫人,即便你杀了我也没有用,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妙管家眼里只是一瞬间的慌乱,转而恢复成淡然的模样。
“那么就带我去见你家主子。”秋晨冷了嗓音,手上的动作微紧,似乎在告诉手下的女子,她真的会要她的命。莫名将她带至此地,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分开了她和阿离,当真以为她是如此的好欺负么
“主子没有吩咐何時见夫人,奴婢不敢尚做决定,而且奴婢也不知晓主子究竟在哪里?”妙管家低低的说道,”夫人也看到了,这别院精巧的很,奴婢也找不到主子的藏身之处。”
“你找死……”手上的银针扎破了妙管家的脖颈,艳红的鲜血映衬着阳光竟是那般的刺目,一旁的欢喜愣愣的站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一般,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杀了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妙管家声音温软,口气却异常的坚决。眼眸微微眯起,似乎已经做好了一死的决心,却在闭上眼的那一瞬间,一道身影缓缓的从密林中走了出来。
“主子……”妙管家的声音有些颤抖。
☆、234。莫商好久不見
“主子……”妙管家的声音有些颤抖。
秋晨抬起眼眸,顺着妙管家的方向而去,浅褐色的眸底霎時涌起一股深浓的警戒,握着银针的手紧了紧,绝美的面容却冷静的可怖,甚至除了开始那一瞬间的惊讶,此刻竟是再也找寻不到除了冷漠以外的其他情绪。
“主子……”一旁的欢喜喃喃的唤道,呆呆的凝望着那愈来愈近的身影,半天挪不开目光。
男子一袭艳红的衣袍,墨色的发丝凌乱的散在身后,偶有风气,撩起那墨色的发丝,纠缠着艳红的衣袍翻滚,幽深的黑眸似乎隐匿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浅笑,薄唇微扬,绝美的面容竟是显出一股极致的魅惑,他的步子极为缓慢随意,无意间透出的慵懒,风华绝代
“莫商……”待的那男子走近,秋晨冷冷的唤道,还真是他。早该看出不该是秋晨月光的手笔才是,何時莫商也把秋晨月光的架势学的十成十的相像
“主子……”妙管家一脸的自责,贝齿死死咬住下唇,显然为自己竟然遭了秋晨的暗算而懊恼不已,还以为是个不会武的弱女子,没想到动起手来可是毫不手软
一旁的欢喜仿佛已经看呆了一般,目光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