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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他们再次醒转,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两人胡闹了一夜,皆是饥肠辘辘。草草梳洗一番后,便唤人端上午膳。肚子填饱后,宫人快速撤下碗碟退出,赵豫却拉着冉玉浓按住再行欢好。冉玉浓想要推开,偏偏身上力气早就昨天就被掏空,更别提还残留在体内的欢爱余韵也同时作祟,竟被赵豫得了逞。接下来三天,两人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必要的身体清理排泄外,全是不分昼夜的欢爱交媾。冉玉浓从第一晚起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是裸身被赵豫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待到赵豫终于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下令返程时,他已经连站都无力了。被皓月她们穿戴整齐的送到赵豫身边,相对赵豫的神清气爽,奇异的萎靡妖艳。
赵豫含笑着打量被一堆皮毛围住,只剩一张脸蛋露出的冉玉浓,不说什么,挥手下令出发。便邀着冉玉浓进了宽大的像一个移动楼阁的御用马车。那车还分内外两阁,皓月她们自然是呆在外间听差。冉玉浓刚刚走入内阁,却被赵豫推到,双双倒在白狐地毯上。冉玉浓气恼的回头,却惊惧的发现赵豫眼里闪着熟悉的情欲色彩。他颤声说道:“你…你不会…”赵豫却理直气壮的说:“回去的路还长着呢,总得找点事做吧。”说完不顾冉玉浓挣扎,将他衣服拔了个干净,分开双腿,就那么顶入。早上才做过的媚|穴还是软若春泥,赵豫进去的毫不费力。冉玉浓刚要叫唤,赵豫却嘘声说道:“别叫,难道娘子想要让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声音吗?”一句话提醒了冉玉浓,他忿忿无奈,索性一口咬住赵豫肩膀,小小报复一下。赵豫宠溺一笑,紧紧搂住冉玉浓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慢慢律动着,听着耳边冉玉浓一声声含糊的轻声哼叫,怀里诱人的身体有力的扭动,双|乳更是在自己胸膛上磨蹭。倒觉得就这样走上一辈子也不错呢……
过年
终于回到太一城,冉玉浓却也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两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很丢人的被赵豫抱出马车,一起登上肩舆回了凤仪宫。当天晚上他用同归于尽的气势吓退了赵豫,终于获得了这几天来第一个正常的睡眠。待到第二天起床,精神都好了许多。对赵豫也终于不再抵死不从了,倒是让赵豫松了口气。
过后几天,就是两位新生皇子的百日宴。既是皇后嫡子,又是太后陛下特特嘱咐要大肆操办来冲冲喜的,自然是铺张无度。各宫妃嫔并宗室都有奉上礼物。又过些天,一年终结,就过年了。
过年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作为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赵豫也会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这些时间全被他用来和冉玉浓嬉闹消磨。除了大年初一他按惯例祭祖,接受朝臣和各宫嫔妃参拜后打赏外。就没有什么要紧事了,遂整日只是窝在凤仪宫不出来。或者说是,窝在凤仪宫的凤榻上不出来。
这一日,两人闲来无事,干脆凑活着吃些早膳又躺回床上。见皓月她们守在床前辛苦,索性给了她们一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前厅打牌玩耍。皓月她们平日里都是被冉玉浓宠惯了的,难得能得闲,也高高兴兴的谢了恩出去了。偌大的寝殿,就剩他们两人在床上裹着被子嬉闹,倒也安逸得很。
谁知过一会,一个身影闪现在门口。却是那沈翠儿,原来她今日特地亲手做了拿手的糕点,想要送来给帝后尝尝。没想到从侧门进来,一路上却没遇到帝后的近身内侍,只好大着胆子自己端了进来。一进来却是四下安静,唯有暗香浮动,几个熏笼冉冉升起轻烟。寝殿正中的大床床帐低垂,一床锦被已经垂下一角在外,内里甚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响亮的咂舌声。沈翠儿一时好奇,毕竟还未经世事,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锦被抬起掀起床帐想要将锦被塞回去。未料,她放眼向帐内一望,顿时面红耳赤,险些惊叫出声。原来帐内帝后双双赤裸着身躯,陛下靠在床头,正把皇后搂在自己胸膛上亲吻。皇后背对自己,双臂勾在陛下脖子上,两人吻得是如火如荼,难舍难分。却把个还是闺中少女的沈翠儿看得如火烧,目瞪口呆。正想逃走,陛下突然抬起眼看到她,一愣,又瞪了她一眼。沈翠儿忙急急放下床帐退出,慌慌张张的离开寝殿。
冉玉浓听到响声,停下与赵豫的接吻。扭头望向帐外,说:“谁进来了?”赵豫摆摆手说:“管他是谁,总不会是什么要紧人物。”冉玉浓点点头,在赵豫胸前懒洋洋蹭了两下。双|乳也一起划过,却被赵豫抓住一只在手心把玩。边把玩边说:“这天还长呢,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冉玉浓双手伏在他肩上,伸嘴在他唇边一吻,说道:“就是啊,要不,你就陪我下下棋吧。”原来冉玉浓最近刚刚学会下象棋,很是沉迷。无奈他棋力实在是太差,让赵豫根本不屑与他对弈。现在听他这么一提议,赵豫眉毛都开始纠结起来。冉玉浓见他如此神色,心知肚明。腻在他怀里扭捏,更是故意用双|乳摩擦他胸膛,附耳娇声哀求道:“好吗~!你就再陪我下一次嘛!一次就好啦”赵豫被他缠得无奈,只好答应。冉玉浓大喜,便扬声叫人取来棋盘送进帐来。自己坐起身来摆好阵势便要与赵豫对弈。
赵豫怎么可能和他认真,从己方拿下一车一炮后开始揽着冉玉浓的细腰动起了棋子,毛手更是在冉玉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冉玉浓先还是兴致勃勃,后也被赵豫撩拨得乱了心神。到最后便成了两人黏在一处,棋盘被推开放到一边。冉玉浓跨坐在赵豫身上,两人交颈缠绵,彼此在对方身上抚摸,闲暇中才抽出手来动上一子。就这么一并调情一并下棋。突然,冉玉浓推推埋在他怀里小小啃噬|乳头的赵豫,欣喜的说:“我要将军了!”赵豫抬头一看,冉玉浓居然用个车对上了他的帅。也笑了起来,在冉玉浓嘴上吧唧一声的亲了一口,说道:“好样儿的,知道用上美人计了。”冉玉浓得意的勾着他脖子只笑不语。赵豫却动了动棋子说:“可惜还是棋差一招。”冉玉浓扭头一看,不知道一只从哪跳出来的相,正好把他的车给吃掉了。一着急,指着那个相问赵豫:“这个是从哪蹦出来的?”赵豫不紧不慢的说:“娘子还是大意了些,怎么都没注意到我的相一直呆在原地按兵不动就是等你来呢?”冉玉浓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计,气鼓鼓的瞪着他 ,说:“别得意,咱们再来过!”
赵豫笑眯眯的回答:“乐意奉陪!”两人就那么你来我往的继续下棋。冉玉浓一心想要分散赵豫注意,身体扭着缠住赵豫不放,每当轮到赵豫走下一步的时候,更是咬住他耳垂舔舐,或伏在他背上用双|乳细细磨蹭。赵豫优哉游哉的享受着他难得的主动挑逗。双手握住他主动送上的双|乳大力揉捏,不时低头吻上一吻。不知不觉,两人又起了欲火,最后赵豫干脆扶住冉玉浓翘臀,在冉玉浓媚|穴深入一指将内里昨晚放入的玉棒抠出,然后将已昂扬的肉刃顶入。两人就着骑坐的姿势交媾,冉玉浓画圈样扭着腰配合赵豫的律动,彼此间或交换一个热吻,或趁着赵豫又握住他Ru房玩弄的时候,动动棋子。就这样,两人一心二用的下完了整盘棋。待到快要决出胜负时,赵豫猛地挺腰向上一顶,冉玉浓禁不住的向旁倒去,正好打乱了棋盘。两人一愣,冉玉浓大力一扭腰,将赵豫埋在体内的肉刃也激得胀大了一圈,似不满似挑逗的说:“坏人,看到自己输了就故意使坏。”赵豫闲闲一笑,不与他争辩,低声说:“要不,再下一局?”冉玉浓一撇嘴,说:“来就来,这次必要杀你个片甲不留。”没提防赵豫突然停腰重重向上一顶,一声惊喘,腰都软了。赵豫扶住他腰身,坏笑道:“好哇,为夫就看娘子怎么杀我个片甲不留。”
……
那天最后到底是谁赢谁输,其实冉玉浓都不太记得清了。当清月过来禀报午膳已经送来时,赵豫刚刚结束在他体内的又一次出精。自己也因为连续高潮到了失神状态,自然没心思去看棋盘。于是当天午膳便在床上解决。吃饱喝足又有了力气之后,两人又抱到了一起腻乎,中途赵豫下了床出去唤福禄过来低声嘱咐了些什么,冉玉浓也懒得问。待赵豫回到床上后欺身贴了上去,赵豫自然不会拒绝。吃饱喝足,怀里抱着温香软玉,所谓饱暖思淫欲。虽然赵豫并不真的喜欢过分纵欲,但是对于冉玉浓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他多得是手段。于是两人就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验证了一番古人的经验之谈。接下来几天,两人就这样打发了。
待到开春,却不能再继续犯懒了。赵豫必须要履行他一国之君的职责,在六部的协理下打理起整个国家的事物。冉玉浓也不太轻松,后宫有品阶的妃嫔,还有朝中命妇的叩见请安都要一一周旋。然后整个后宫的日常事务也要过问。好在他手下的福禄是赵豫特特安排的能干之人,还有笉瑜等一批资深女官从旁协助。倒也是将宫中上下料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有时候在听宫人报账的时候,听到自己过节穿的一条妆花云锦裙居然花费10两金子,相比自己16岁前和师傅四处漂泊,每月开支不到一两银的窘迫状况,不得不暗暗感叹一番人生的无常。
待到三月初,按照祖制,各地的诸侯王都要进京面圣。冉玉浓作为皇后,也要接受他们正妻的朝见。因去年赵豫刚刚登基,按照规矩,藩王是不可进京的。于是就取消了那年朝见。因这是他成为皇后来,第一次真正面对宗室履行自己的职责,所以也是丝毫不敢大意。早早的闭门学习相关礼仪,并命尚服局准备接受各路诸侯王王妃朝见的礼服。努力做到每一处都不可挑剔,以免闹了笑话也给赵豫和整个皇家丢了脸。
十三年后(番外)
冉玉浓从温泉池站起,身上的水珠纷纷滚落,伸手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岸。随着他抬腿的动作,隐藏在臀间的粉色花蕊一现一隐。正对着他,好整以暇躺在床上欣赏的赵豫眉眼也随之一跳。许是在温泉里泡的确实舒服了,冉玉浓全身放松的任由侍女们拿着浴巾围绕着他擦拭身体。待到身体擦干后,侍女们散开到一边侍立。冉玉浓赤裸身体,神色自若的迈着缓慢优雅的步伐,如同一只慵懒华贵的波斯猫,向大床走来。赵豫看着他走到床前,抬腿上了床,侧着身体依偎着只裹着一件浴袍的自己躺下。帐外侍立的宫女放下床帐,隔着帐帘对他们下蹲行了个礼,然后一群人迅速离开,退到门外候着。冉玉浓胳膊支在一堆靠枕上撑着头颈,瞟了一眼赵豫,嫣然一笑问:“想什么呢?整个人都呆了?”
赵豫也笑了笑,说:“我在想,我的宝贝莫不是真是狐狸精变的吧,为什么这么多年,不但不见老还越来越诱人了?”伸手开始慢慢抚摸冉玉浓的身体。冉玉浓微眯着眼,像只猫一样很是受用,神情妩媚而撩人。赵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玉浓,我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