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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张大胡子来送信,说一个与贺平等人有金钱关系的粮商要从这里过边境,这是一个机会,只是具体怎么做还是要梁悠自己考虑了。
梁悠回去给父亲煎着药,一边还在想着怎么才能做的两全其美呢,要是在上辈子,发个匿名短信就行了,可是现在却是用人报信,还不能让人家看出破绽。她正想的入神母亲过来了,看着冒着热气的药说:“悠儿,你爹爹这几日总是咳的厉害,我看这药也起不了多大作用了,你挣的银子都搭到这药上了,唉…娘看到你整日这样辛苦……”
梁悠听了这话身子不仅一颤,打断娘的话道:“娘,您放心,爹的病您尽可放心,我会给他买最好的药,银子方面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此时的难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仅仅靠自己那微薄的军饷怎呢解决眼前的艰难呢!父亲的医药费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现在就去通知杨郎,免得夜长梦多。
到了杨郎那里,看见他正围着地图看,时不时还拿起笔来记录一下,很是认真。看来真的是为打仗做准备了。并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等杨郎收起地图才进去。杨郎却是一边收地图,一边摇头,好像有屡不清的头绪。
对杨郎施了礼道:“校尉大人还真是辛苦,地图看得怎么样,要不要我这当地人来帮你参谋一下?”
杨郎笑了声道:“先生也看得懂地图?这可是军事地图,普通人是看不出头绪的。”
梁悠并没说什么,只是把地图打开,看了看杨郎的记录,拿起笔来改了一通。在给杨郎看的时候却看得眼睛一亮。
又看了看,赞道:“先生果真是人中之俊杰呀,我看了那么久也没找出关键的要塞所在。”
梁悠对着地图一指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粮道,这是个咽喉要塞,外大里小,听说最近还闹了土匪了。”
杨郎则是眉毛一皱道:“土匪,我接管到现在还没听说。先生可会骑马?”
梁悠道了句会,只是骑不快,杨郎则去取顶盔冠甲,命人牵来马,让梁悠与他去巡山,这可正中梁悠下怀,他们悄悄的前行,远远地看见一伙官兵,截获了一个马车粮队,却放了他们,而后面又来了一些推车的粮队,态度则是迥然不同。
杨郎、梁悠一行人下了马又悄悄的逼近,看见正是贺平一伙,正在对这些农夫打骂,而这个粮队的头却是不断从怀里掏钱,递给贺平。
杨郎再也稳不住,一挥手道了声上,那些亲兵如狼似虎一下,包围了他们。梁悠也跟着后面到了人前。杨郎拉了一下她,让她只在后面就行了。
那些农夫则是吓坏了,心想刚给完钱,却又冒出来一队人马,自己这次真是倒霉透顶啊。
杨郎走到进前,对着那些农夫道:“你们这些人,不知道私运粮草是死罪么?还不快滚。”那些农夫扔下粮草,撒腿如飞,一溜烟没了人影。
杨郎一挥手对着贺平一干人等道:“拿下!”
贺平等人先是一愣,随即拔出随身佩刀道:“杨校尉,你干什么?”
杨郎则是摇头一笑道:“贺副将还用我把事情再说一遍么?你们刚才的所作所为我已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们身为边军将领却知法犯法,不用再说了。”
一挥手,亲兵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几人五花大绑,押了回去,交与上方管事衙门。就是类似与今天的军事法庭。经过审讯,才知道,他们这样做已经很久了,而且那几起血案也是他们做的,只是因为过道费给的少。
上方管事衙门对杨郎做的很满意,对他进行了嘉奖,而梁悠也捎带着成了正九品帐房先生。
这时的梁悠才松了一口气,回到家刚要报喜,却发现父亲已经昏迷,又找来镇上大夫,使用了银针针灸,才缓过气来。
正文 第二十八章 逼到绝路
父亲的病情突然加重,让梁悠的心情跌落到了极点,让刚刚有点起色的家庭,又招受到天寒地冻的打击。
大夫收拾好了用具,便出门去,梁悠去送大夫,这大夫的脸色很是沉重,说不出什么原因,可能是医者父母心吧。
大夫边走边对梁悠道:“令尊的病情不容乐观,只是在拖延时间罢了。不过要是用我给开的那个药方,可能会有一点起色,只是希望不大,而且价格和以往喝的药也是天壤之别啊,还是先生自己斟酌吧。”
送走了大夫,梁悠瘫坐在胡同里,思考大夫说的话,因为她不能让母亲也知道这些事,怕她承受不住,时间长了也就慢慢适应了。现在梁悠只有自己承担这所有的事,眼泪也只有往心里流,拿起药方,恢复一下神态,去抓药了。
这药一抓才明白了大夫的那句话,现在也明白什么叫天壤之别,这单单一副药就已经是梁悠的一个月饷钱了。还要买些补品,父亲的身体太虚了。
梁悠现在也不想花多少钱了,把买菜的,给父母改善伙食的钱,能拿的全都翻了出来,这也只是抓了两天的药。两天以后该怎么办呢?她现在不得不想,也想大喊一声发泄一下,可是理智告诉她只能默默对待。
回去熬药吧,走到哪算哪吧,前途实在是黑暗。把药放在炭炉上,时不时的拿扇子扇一扇。用热水浸湿一块棉布,给父亲擦擦手和脸。母亲则是在一旁默默的掉着眼泪,头还歪在一旁,不想让他们看见。
梁悠看了看母亲,穿的还是那时给买的那块料子,头发也没怎么梳,就这几天人一下子憔悴了许多。看得二老的样子,梁悠心里隐隐作痛。
杨郎这几日也忙了许多,军营粮草不足,便领着亲兵整日巡山,收获也颇丰,梁悠去记完了账,回家还得照顾父亲,母亲用手捂着胸口,在那里煎药,不时咳嗽几声,却也是压低声音,不让梁悠听见。
梁悠并没有做声,便又去请了大夫,母亲说什么也不让大夫把脉。说自己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
梁悠摇着头看着母亲道:“娘,爹已经病成这样了,你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你让女儿可怎么活呀!”
就这样梁母才伸出了手,让大夫把了脉,又问了问身体状况,说是急火攻心,又有些风寒,开点调理的药,在发发汗就行了,只是身体不能劳累了,心放开,否则火大更伤身体。
梁悠望着二老,心里一阵酸痛,头有些晕。即使是再坚强的女人也不是铁打钢铸,她想着自己千万不能生病,否则这个家就完了。
竖日又去了库房,盘点了一下,对了账。刚要回房去看二老,只觉得有些腿软,站不住。郑青等人一下围过来,扶住梁悠,七手八脚的把她扶到座位上。
关心地问道:“先生这是怎么了,我去通知先生父母。”就要往梁悠家方向跑去,一把让梁悠抓住。
梁悠晃了晃头道:“我没事了,我爹娘都病了,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这样了。”
郑青张澜等人互相看了看,纷纷从怀里掏出些碎钱,放到梁悠手里,说先生不要嫌少,梁悠望着这些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但是她却道:“兄弟们不要这样,这钱我不能要,你们都不是富家子弟,家里都很缺钱,还是把钱收回去,给自己的弟弟妹妹上学堂用吧,将来好做个有用的人。”
说完把钱放下,勉强起身便走,扔下一些眉头紧皱,冥思苦想的人。不知是梁悠感动了他们,还是他们改好了,从此他们再不赌钱,有了钱留下零花,剩下全都让人给带回家去,让弟弟妹妹们上学,填补家用。将来要向先生一样,做个有用的人。
杨郎巡山回来碰见郑青等人,叫他们过来把粮草物资存入库房,并仔细看了看众人道:“我最近怎么没看见你们赌钱呢?是不是都把钱输没了,如果有需要可以尽管来找我。”
郑青道:“谢谢校尉大人,我们都把钱让别人给带到家里去了,我有个小妹妹,也到了上学的年龄,我供她上学,将来没准也能上梁先生一样呢,即便不如,也会学得知书达理的。”
“哦?”杨郎惊道:“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也好,也好,万一出个女状元,还是要为国家多做贡献的。”
郑青跟杨郎小声地道:“校尉大人还是去看看梁先生吧,她现在快顶不好过了。”把他知道的都对杨郎如实道来。
杨郎如是一惊,最近实在是太忙了。竟然疏忽了梁悠,还有他那病怏怏的父亲,如今她母亲又病了,真是雪上加霜,也怪难为她一个女子的了。一身盔甲也没换,迈步去了梁悠的房中,梁悠并没有发现,一进屋就闻到刺鼻的中药味。
见梁悠在那里忙来忙去的,人好像也瘦了一圈,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可是他深知梁悠的脾气。
便道:“梁先生忙着哪,你父母身体可有好转?”说着就去到床边问候了梁悠父母,一看果然是这样。
梁悠一惊道:“校尉大人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小人一跳!”边说边去搅动药罐中的草药。
杨郎则是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印道:“这个印交与先生,现在既要到库上理账,还要照顾二老,着实忙不开。以后小笔账目先生就自己处理好了,就不用向我报账了。”
梁悠接了印心中一阵感动,送走了杨郎之后,就又忙开了。不过以后自己的时间就会充足一些了。
这天梁悠上街去抓药,因为钱不够,只给父亲抓了一副,正愁母亲的药费的时候,有人从她背后喊道:“梁先生,梁先生等一下。”
梁悠一听这声音有些熟悉,一回头,看见这人不是张大胡子还能是谁。心中一阵,默念道有办法了。
张大胡子呼呼地跑过来道:“先生这是来抓药的吧,正巧我要去喝茶,先生给老张个薄面吧?”
梁悠道:“喝茶没什么意思,我也是不太懂茶,还不如去饭馆的好。”
张大胡子本以为梁悠又要拒绝自己,正要叹息的时候却听到要去饭馆,眼睛不由得一亮,心想这是有点门了。
领着梁悠去了一家挺不错的饭馆,要了个单间,点了一桌子的好菜。别看张大胡子是个奸商,可是请公务人员吃饭,他却是舍得花钱的。他一直认为是舍不得孩子,根本套不到狼的。
席间梁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一顿大吃,看得张大胡子直咧嘴,心想这梁先生怎么也不至于混到这样啊。张大胡子正想着应该怎么与梁悠套近乎,却只见梁悠大喊一声小二,小二颠颠地跑来,问了客官有何吩咐。
只见梁悠慢慢地打着嗝道:“再给我弄几个好菜,装好拿过来,我要带走。”这下张大胡子更吃惊了。
不失时机地道:“先生可是吃好了么?你看我们合作的事,你再考虑一下,如果先生答应,你六我四,大头给先生。”
其实张大胡子没指望着梁悠答应,才给她这么大的诱惑,即使万一答应了,梁悠也未必清楚自己一次运得多少粮草,他还可以做假,到头来还是自己拿大头。
梁悠心里却做着激烈的挣扎,自己如果迈出了这一步,恐怕就没有回头路了,可是不做,父母的医药费对于自己来说可是个天价,不是自己能负担的。想到这,罢了,索性就做了。
便对张大胡子道:“张爷是个懂得经商的人,上次的合作我到现在还未曾遗忘,经商我是不懂,不过我能做的定要把事做的完美,不能有纰漏。否则你我都将身败名裂。”
张大胡子一听,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他天天想着梁悠能与他合作,自己少挣点都是可以的,可是当梁悠答应了他,他却愣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
谨慎的道:“先生能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