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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边指了指。
方大人本不想理齐婉儿,听见茶碗的破碎声以为又是齐婉儿故意引自己注意的行径。让自己回头看她,自己偏不看她,心想你就砸吧,等回家再与你算账,现在是给你留着面子,也当给我自己面子了,直到杨郎拍他的肩膀,顺着杨郎的手指方向看见这一幕。
本就铁青的脸瞬间变绿了,三步拼成两步过去,看着梁悠的手,立刻喊了军医,指着齐婉儿道:“这是怎么回事?”
梁悠怕方大人责怪齐婉儿,便接着说道:“方大人,这事都怪我,是我的茶碗碰到了齐小姐的马鞭上…”话还没说完,杨娇本是扶着梁悠的,就用胳膊肘碰了梁悠一下。
齐婉儿正愁没话回答,怕方大人责怪自己,又想到自家的势力,心里是信心十足,便道:“你听见了。”然后又用马鞭指着梁悠,歇斯里底道:“我就是打她了,你能把我怎样,别忘了你们方家还是靠我们齐家才起得家…”
“啪”
没等齐婉儿的话说完,方大人一巴掌打在齐婉儿的脸上,想那方大人这是二十多岁,血气方刚。这一巴掌打得齐婉儿趴在地上,头晕目转地爬不起来。
杨郎赶紧跑过来,抓住方大人的手道:“方兄,你这是干什么?怎的打起老婆来。”
却见那齐婉儿的堂妹赶紧将齐婉儿扶起来,指着方大人就骂,什么难听骂什么,齐婉儿拉住自己的堂妹,一手指着方大人道:“姓方的,你打我,这事先放一边,你现在说你对得起我么?
方大人手心直冒冷汗,身上比齐婉儿还哆嗦,一张脸本就白净,现在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我怎么对不起你?”方大人脑袋里也是一堆问号,心里没有底数。
“我与你从头说起。”齐婉儿拍了一下身上的泥土,擦一把嘴角的血迹,道:“凭什么不让我来边关?是不是这里有你的相好?”
方大人气的浑身直哆嗦:“休要血口喷人,你以为我们来玩的么?这次确实是来玩的,不过玩的却是命,不让你来是怕你有危险。”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时的齐婉儿很是平静。
杨郎仰天长叹:“就你那张嘴,只消人家两句好话。你便不知所以,什么都会说与别人,怎么能让我放心!”
“她们为什么能来,凭什么比我强?”齐婉儿指着杨娇与梁悠,指到梁悠的时候还特别的用了些力气,足见她恨梁悠有多深。
方大人气的也是有些头晕,胸口发闷,站立有些不稳,气性甚大,好在杨郎在身边,扶住一把,好歹是站住了,指了指杨娇,叹道:“杨娇,杨大小姐,虽是大小姐,却是护国大将江卫一手带出来的,杨校尉也未必是对手,你能跟人家比?。”
这话说的杨郎老脸一红,心中也十分无奈,只得笑笑敷衍过去,那笑容却是与哭一般。
又指着梁悠道:“梁先生,虽不是书香门第出身,却为人正直,写得一手好字,从不与人争风吃醋,管理账户头头是道,就算不会武功,但是头脑反映快。办事能力出类拔萃,你能比得了么?”
“我就没甚么值得你夸赞的地方?”
方大人扭头苦笑道:“有。”
齐婉儿的眼睛一亮道:“那是什么?”
方大人背过身去,偷偷地擦了一下眼泪道:“那就是到处给我惹麻烦。”
齐婉儿刚亮起来的眼神渐渐地暗淡下去,许是心里忏悔,许是别打击的太沉重,一听方大人说的这话便晕了过去。
方大人赶快去搀扶,这时大家都围上来,帮忙将齐婉儿抬到床上,这是杨郎的床,行军打仗临时搭的板床,齐风儿脱下披风垫在底下,暗自掉泪,怪自己当时撺掇姐姐来边关,弄得两败俱伤。
不多时,军医过来给齐婉儿把脉,小随从给梁悠上药,那小随从看着梁悠笑道:“先生怎么老是受伤啊?”
一句话问得众人一起看向齐婉儿,就是没人回答他的话,被师傅回头一眼给瞪了回去,上完药便背着药袋站在师傅身后,不敢在多说话。
军医闭着眼睛把着脉,一会摸摸这,一会摸摸那。睁开眼睛道:“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气大伤身,再者就是牙齿有些松动,左脸有些红肿,把这贴药贴上,不消五日便可复原,只是这药是军药,过于烈性,可能会有些痒,但是效果很好。”
军医嘱咐了一番,又看看梁悠。告诉梁悠千万不要沾水,正值春风烈的时候,容易感染,拉着小徒弟走了,路上教训着小徒弟,以后不要多嘴,否则遇到刁人还不打你,并且嘴要严实,乱说话会没命的,时间长了你就明白了,那小徒弟吐吐舌头不以为然,说道:“我看那梁先生是个不错的人喱。”
那军医笑道:“你小子,她是不错,可她代表不了其他人,我的话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
大家看着场景在大帐里实在是呆不下去,拿着地图去了方大人的行军帐,却是比杨郎的要小得多,不过勉强可以坐下,帐内烧着木头,大帐小是小点,不过却暖和的多。
被齐婉儿一搅和,众人心情也是降落到了极点,不过事情迫在眉睫,还得来研究,梁悠虽是又受了伤,心里却十分过意不去。
杨娇看着梁悠的手又要多了一道伤疤,拿出一个小瓶递给梁悠,说是抹上能减小疤痕,一个大姑娘家的满手是伤疤,人家该怎么看你。
梁悠接过来很好奇,心想这古代就有去伤疤的了?怎么上辈子花高价钱买的‘伤疤净’却是甚无效果,不知这个到底有没有效果,既是杨娇给的倒也错不了,高兴的打开就要抹,杨娇一把抓住她的手,说这药膏是等伤好了之后才能用的,这是用是要中毒的。
梁悠赶紧将盖子盖上。放在袖兜里,像是得了宝贝一样,这一高兴,便是计上心头。
拉着杨娇到了桌案前,拿起地图比划着,声音很小,担心隔墙有耳,大部分重要的都是用笔写下,待众人明白之后,丢入火盆,化为灰烬。
众人一使眼色,方大人拿起茶碗重重的摔在地上,站岗士兵吓了一跳,心想这怎么又打起来了,便犹犹豫豫的想着进不进去,可是自己职责所在,硬着头皮掀起门帘进去,却被方大人一下给撞了出来,那士兵被方大人的眼神吓了一跳。
只见那方大人走到囚车旁,拔出腰刀对着魏国的探子就要下手,却被杨郎在后边一把抓住刀柄:“我说了你不能杀他,除非你先杀了我,我事先说过要放了他的。”
方大人眼睛瞪了溜圆,怒道:“这人是魏国派来的探子,方才我就想收拾他,你却拦着,我们现在危机四伏,你却还要留下他,这样我们就会多一个敌人,生命就会多一些威胁。”
杨郎的手松开,背过身去道:“若是你怕死,便可以率先离开。”
那方大人被他一将军,一挥手,招来自己的士兵,将还在昏迷的齐婉儿抬出,放在马车上,旁边坐着齐凤儿,打道回府,骑在马上回头对杨郎说道:“杨兄,我对你已是仁至义尽,我本与你并非同一衙门,只是碍于交情,才与你趟这浑水,你连援军都没有,奉劝你还是杀掉那人,快快退兵吧。”一踢马,扬长而去。
杨娇在身后喊道:“方大哥,你真的要离开我们么?弃我们危难之中与不顾?这些年的交情都白费了么?”
那齐凤儿坐在马车旁边用眼睛恶狠狠地看着梁悠,嘴里大喊道:“你们就等死吧,过几天我定会为你们收尸的。”
梁悠在一旁看得清楚,心想这二人演起戏来却是个好材料啊,连自己都觉得是真的,只是那齐凤儿并没有安排她事务,梁悠明白她——她是发自内心的。
那人蹲坐在囚车里被眼前的景象搞得晕头转向,也不知什么是什么,东南西北的,只道是有人要杀他,却有人拦着他。
杨郎扬着头,看向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也罢。”一下拔出随身佩剑,一剑挥下,那人也着实吓了一跳,听见杨郎的剑回鞘的声音,才知道自己没死,睁开眼睛却是看见杨郎只把铁链斩断。
杨郎站在原地半天,也不见那人爬出,低声道:“趁我没有反悔,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正文 第五十五章 计中计
第五十五章 计中计
杨郎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有一会了。这人可能是没遇到过这样的好事,呆呆地看着杨郎,又转头来看看梁悠等人,见众人均没有歹意,才从囚车里走出来,看着四周不敢说话。
杨郎一挥手,士兵牵来一匹马,那人将信将疑地爬上马去,还在左右环视,见没人对他动手,踢马便走,真是逃命,玩命的跑。士兵们拦都没拦,既是杨郎放的人犯,那便是无言的命令了。
那人刚走不消一刻,便见方大人领着一干人等返回,坐在马车上的齐凤儿脸都绿了,他看方大人的脸色对她好像不是很友善,便不敢多问,在马车上默默的坐着,护理还在昏迷当中的齐婉儿。
杨郎道:“方兄。探马可曾安排好了?”说完用眼睛撇撇旁边的齐凤儿,对她甚是厌恶,但是没有办法,怎么还得估计方大人的面子。
方大人走到杨郎身边道:“杨兄尽管放心,我的兵马也已经安排到山坳之中,探马早已放出二十里之外,还会继续向外延伸,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定会及时来报,太远也有信鸽来报信的。”
杨郎环视一周,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着实不忍心让这些士兵把命丢了,叹道:“但愿他能找到自己的军营。”
梁悠走到一边,对杨郎道:“大人,计策已经使出,开弓便没有回头箭,现在当务之急乃是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努力争取零伤亡。”
“?”
见杨郎对自己是一脑门子的问号,也不知他在那里诧异什么?只得带着大家重回大帐当中,梁悠打开地图,对着地图默默的看了一下。
杨娇也在旁边看着地图,她知道梁悠的计划甚好,只是调兵遣将她不在行,杨郎在京都做官时间太长,只打些剿匪的小战役,方大人驻守边关多年,却也甚无建树。看来只有自己来试试了。
梁悠看着杨娇环看着众人,暗自摇头,心里便是有了数,只是自己太过着急,赶着鸭子上架,拿自己当了鸭子,便道:“不知小姐可有什么方法来破敌?”
“办法先生已经想出来了,只是我们的排兵布阵是要精确的,不然很难有回头路的,这样吧…”
拿起地图便开始指指点点,众人也是不断的点头,只是这样做风险甚大,但在这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里的最好办法了。
方大人乔装打扮成探马,向自己骑兵的隐藏地点赶去,梁悠等人也开始忙碌,天知道有没有敌方的探马藏在附近,或是在哪个山头来窥探自己。
梁悠等人命士兵找来干草与青草,引燃干草之后,把青草覆盖在干草之上,顿时黑烟四起,过了一刻钟一切恢复正常。
“这些人是在干什么?”
“管他们干什么!只要是那校尉没跑。我们便可回去交差了。”
说着二马二人从暗处悄悄而去,这就是魏国秘密安排的探子,已经潜伏了很长时间,心里也有些急躁,见自己的军队已发出信号‘烟花弹’,便又看看杨郎的军营,见那穿着校尉盔甲的人还在那转悠,但也能看出他的焦急来,便回去复命。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杨郎布置的探马眼里,不多时,信鸽传到杨郎手中,看着密件,杨郎心中十分高兴,果然按着梁悠的安排在进行。
不多时只见周围传来马蹄的阵阵声响,后面跟着大批步兵,少说也有两千,顿时烟云滚滚,飞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