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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进行。
不多时只见周围传来马蹄的阵阵声响,后面跟着大批步兵,少说也有两千,顿时烟云滚滚,飞沙走石,其战斗力也不可小视。
探马露出头来,尽管这是位经验丰富的老兵,看见这阵势,俱是心里一震,没想到魏国的战斗力却是这般强悍,但是却不能忘记职责,放出信号,霎时间整个军营烟雾缭绕,笼罩了整个军营,随风飘到魏军的队伍里,呛得那些人睁不开眼。只得缓慢行军。
烟雾下人影晃动,像是扑火的架势,魏军虽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是却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在缓慢靠近,只闻见烟雾里有布料和马毛的味道,烟势逐渐大了起来,周军在大营之中混乱起来,只听见周营当中有人喊‘快跑啊,火扑不了了…’只见士兵作鸟兽散,魏军首领看见这个机会,一挥手:“给我冲,趁机赶尽杀绝他们…。”
一旁的军师拉住这位首领,却被首领一把甩开道:“你们这些读书人整天唧唧歪歪,若是延误战机,我定要砍下你的头。”
那军事一惊道:“将军若是这般鲁莽,恐怕是要中计的。”
“哈哈哈…”那人狂笑道:“就是中计他们那点人马也不够我杀的,你与我闪开!”
大吼一声,冲上前去,军师在马背上直摇头,眼看着自己的将领与兵丁冲进烟雾,身影渐渐模糊,直到传来阵阵哀号声。厮杀的惨叫声,他才踢马而去,再也不回魏国。
话说这魏将带领士兵冲进烟雾,挥刀便砍,砍了若干下,却没有砍到人体的快感,只是枯枝烂叶一般,下马细瞧,却是麻布,再细瞧,却见麻布里裹着红色的干辣椒。那将领突觉眼睛灼痛,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像是被火烧一般,大家都是捂着眼睛喊叫,哪里还存在战斗力呢?
那军师听见的哀号声,便是这些人被辣椒烟熏的,这时山上却又滚下干柴草,上面俱是洒了桐油,顿时这些士兵就被火海包围,满地是魏军士兵在打滚。
杨郎这边也没有闲着,不断的把桐油和柴草抛向魏军,梁悠却是组织人员救火,救的不是这边。
士兵们把桐油浇在柴草上,往自己的空大营里扔,却是洒了一路的油,火苗顺势便向山上发展,这已是梁悠提前带人割出一块空地,以阻隔火源,用现代话就是防火带。
士兵骑马来回跑,马匹难免沾上油,带着火苗回来,梁悠领人用沾湿的布片把马匹包上,火苗顿时就灭,还起到降温的作用,使马匹的损失减到最低。
那魏军将领被几个亲兵保护,跑到杨郎的大帐之中,这里烟雾恨少,而且还有些清水,几人用清水擦了眼睛,把那将领的盔甲脱下,已经被火烤的甚是烫手。
那首领唉声叹气地坐在杨郎的椅子上,没想到自己居然躲到人家行军大帐里,眼睛火辣,耳朵里充斥着自己士兵的惨叫声,心里甚是忏悔没有听军师的话,这场战役是稳赢的,连对手还没看见。就已经惨败,若是回了魏国,自己恐怕也是死罪难逃。
见自己的将领垂头耷脑,斗志全无,魏国士兵却是很焦急,想着家里的老婆孩子,真恨自己为何来当兵,既是已在战场,便不在多想,用仅剩的一点水,把几人的衣服都沾湿,上大帐门口拉来几批身上马鞍还在冒火苗的马,把火扑灭,马匹有些惊慌失措,一个劲的挣扎,旁边几人来帮忙,好歹搞了几匹,几个士兵护卫着将领慌忙而逃。
杨郎领着人来打扫战场,有些魏兵还活着,在那里痛苦挣扎,杨郎命军医与他们进行救治,扑灭了火,看有些魏兵并没有被火烧到,却是被辣椒烟呛死的,望着这些年轻的生命,也是感概万千,但是一想到国家与家族便把这些抛到脑后,既是敌人,何来善心。
梁悠走到杨郎的身边,唉声叹气的说这计谋太狠了,这些人眼看着被活活烧死,呛死。
杨郎听着梁悠说的话,想着现在怎么对这么吓人的场面不害怕了?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见梁悠把嘴和鼻子都用湿布包起来,只剩下眼睛,却也是半睁半闭,便道:“先生何必想那么多,这次是我们胜利了,倘若我们失利,敌人会对我们手下留情么?敌人便是敌人,到了战场不是自己的兄弟便是敌人。”
梁悠听着杨郎的话却真的是实情,想着抗日战争等等,心里便是一股寒流,若是自己落到敌军手里,会是怎么对待自己呢?
旁边的士兵都已走开,去挖坑了,这么多死尸确实需要很多东西掩埋,不然会惹起瘟疫四起。
杨娇带着齐婉儿姐妹也从山上下来,齐婉儿醒了,又要撒泼,却被杨娇制住,这时若是捣乱,定会被敌方发现,杨娇一招就让这俩姐妹霎时蔫了,不敢再嚣张,这二姐妹也是吓得东跳西跳,一个往一个身后躲。
万幸的是杨郎的行军大帐还剩下一大半,多亏里面有些水,回去补补还能用,齐婉儿姐妹暂时到了里面,躲避外面的恐惧。
“方大人哪去了?”她左右没有看到方大人,梁悠问道,杨娇当时只是顾着这二姐妹,忘记了大事,一拍腿,跳上马,飞奔而去。
“堂妹…”
杨郎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想去追,却被梁悠一把抓住,道:“她是去找林管事等人算账去了。”
不多时却见方大人回来了,带着自己的骑兵,将四处溃逃的敌军击杀,杨娇在后面跟着,神情很是沮丧,却见方大人把那逃跑的魏国将领生擒活拿,用绳子绑起来,像是粽子一样。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又是胭脂虎
第五十六章 又是胭脂虎
梁悠看见杨娇与方大人一起回来。便高兴的上前迎接,左顾右盼的,没见林管事等人,却见有一辆的用马车改装的木笼,用黑麻布包裹着。
方大人看见梁悠很高兴,指了指大车道:“恭喜先生,贺喜先生。”
梁悠听见这话一愣,看了看后面低着头的杨娇,道:“方大人说我这喜从何来?”
方大人眉飞色舞的精神很好,一扫先前的阴霾,指着那个大囚笼道:‘先生还是自己去看吧。“说着带着士兵去了杨郎跟前,与杨郎聊起来,士兵则去挖土埋死尸。
梁悠走到囚笼之前,打量着这大车,杨娇在一旁笑笑,看样子即使打了个大胜仗也没得高兴起来,梁悠没理这车,走到杨娇面前,道:“小姐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怎么不好?”
杨娇在马上一直没动,看看梁悠道:“那姓林的一伙提前跑了,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看来这次是我失败了。”
梁悠劝慰了几句,也不知说什么好,便走到马车前,一把掀下盖在囚笼上的黑麻布,映入眼帘的却当真是个惊喜——只见一匹高头大马屹立在囚笼里,精神很好,看见梁悠那马就是一声嘶鸣,引得众人均是回头去看。
梁悠一下跳在囚车上,却见这马一身的伤,定是被贼人抓住之后不听话给打的,看得梁悠直心疼,从边上捡起一把刀,挥刀砍断麻绳,将马放出,摸着马头竟然落下眼泪。
杨郎在一旁看这场景,扔下方大人便到了梁悠身边,看着梁悠这个愣头青,竟然为了这匹马落泪,足见其感情之深,便道:“先生,怎的这般伤心,没找到的时候没见你落泪,这是找到了却哭的这般伤心。”
梁悠转过头去,暗中擦擦泪水,转过头来开心的笑了,道:“我甚是高兴,只是心疼它。受了这般的哭,都怪我。”
说着又转过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杨郎真是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却看见那匹马竟然也落下泪来,暗自摇头,果真是有些感情的。
见杨娇情绪低落,便上前安慰,到底是兄妹,只消几句便把杨娇叫下马来,道:“等哥哥以后定要加强边关巡逻,为妹妹出这口恶气。”
杨娇叹道:“只怕是早已逃到魏国去了。”
梁悠在一旁插道:“只消问下那魏国将领不就知晓了,剩下这些时间我们好向回赶,不然天色转眼就黑。”
“已经问过了,他们是昨夜里偷偷逃跑的,他们已然要杀这混蛋,断然是不敢跑到魏国去的。”杨娇低头说道,自己做官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这般窝囊。
杨郎喊来方大人,让他安抚好这齐婉儿,马上打道回府了,不能再出现叉子。免得扫了这兴致。
经杨郎的提醒,方大人倒是想起了那对姐妹,不免有些头疼,对刚才的冲动也甚是懊恼,不过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然搞得内部闹了矛盾,怎得来这场胜利。
想着这些事,本不愿原谅那齐婉儿,无奈是自己的未婚妻,只得硬着头皮走到齐婉儿面前,道:“齐妹可是还在生我的气么?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齐婉儿抬头看看方大人,左脸颊依然红肿,用手摸摸,方大人见状赶快去揉,哪想得到齐婉儿冷不防的抽手给方大人一个耳光,打得他一愣,却又不能还手,当着自己士兵与众同僚的面,自己着实难受,但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出能伸,不在说话便是。
齐婉儿看方大人不说话,反而走到杨郎与梁悠那一边,一起之下带着堂妹骑马便走,梁悠还要去拦,却被方大人拦住,道:“休要理她,越是理她便越是撒泼。”
梁悠看看杨郎。努力的眨眨眼睛,意思让杨郎骑马去追一下,杨郎看见梁悠的眼神,却突然将头转向一边,混乱看着周围,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既是这样,梁悠不愿管那闲事,免得自己再次受伤,人家还不一定领自己的情谊,便与杨娇说起闲话。
不多时士兵们将战场打扫完毕,众人骑上马便赶往粮草的藏匿之处,带着那个魏军将领,看那人精神颓废,死的心都有,梁悠便让士兵将那人带到那个装马的大囚笼里,跟在军队后面,这样可以快些。
找到粮草众人甚是高兴,却是很大一匹,只是这粮草却是钓饵,世事无常,反被自己所得。
众人压着梁悠继续向军营的方向赶,由于多了粮草,行军速度却是降下来。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却没能打扰众人的兴致。
一路上众人商议着魏军这将领该怎么处置,方大人说是一刀杀了算了,省去许多麻烦,杨娇却说是将其交与上方衙门,还能用其请功,上方衙门只要高兴,说不定就能重新返回京都。
但梁悠却是不同想法,认为他与那些杀手是一样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便道:“大人若是抓到些杀手,会是怎的处理?”
杨郎想了想,知道梁悠的意思,但在这么多人面前也着实不好开口,便道:“若是抓到杀手,只有这么办,一是直接杀了、再就是放走、第三个一般都是自杀。”
梁悠将马靠近杨郎,怕是被杨娇和方大人听了去,便小声的试探问道:“大人若是放了他,是否会惹来麻烦?”
杨郎也把马向梁悠的方向拉去,而且还稍微落在后边一些,看看杨娇与方大人还在说着方才的精彩之处,与用计的精妙之处,长篇大论的,便放心道:“麻烦倒是不会,只要我们不说,魏人是不敢向外宣扬的。”想了想又道:“只是若是他回到魏国,恐怕魏主也不会放过他,说不定还会牵连九族,若是就此消失倒是还能保全家人与他的性命。”
梁悠知道杨郎的意思,踢马去了队伍后面,对着几个看守士兵使了些眼色,便都醒目的向前赶去,那人不知梁悠是什么意思,却也只得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梁悠,毕竟女人还是心软的,看看前边的杨娇,那却是个例外,自己就是被杨娇抓住的。
梁悠小声道:“若是你现在回到魏国,将会怎样?”
那人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