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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再次舔噬,然后回到上方锁骨与颈项,力道恰到好处的酥麻啃咬让夜樱喘息着,身体战栗着,眼里迷蒙一片。
唇舌一路往下开始延伸,逐步掠过她那如丝缎般的如雪肌肤,直到撩动上私密的花蕊。湿润和柔软的触感让夜樱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启,呻吟出声。随着它的深入潜出与翻卷,每一次吮吸都伴着娇吟。越来越急促的呼吸着,纤细的眉拧紧了些,两腿间的火热随着她挣扎扭动却不曾脱离,固执的萦绕不去。泛滥的爱液和痉挛不断侵袭的潮湿了她浑圆的臀,这种诱人的痛苦快将她的意志击垮了。
他陌生的爱抚让她不知所措也惶恐不已,比那次粗暴的肆虐更让她心悸。她的冷静被记忆中的痛苦唤起。眼前仿佛出现了巨大的爆炸声、枪声、还有冲天的火光……和裴炎的呼喊。
抓紧床单的手缓缓不着痕迹的朝枕头下摸去,她的手摸到了冰冷的金属。
忧冥幽暗的眼眸像是黑夜里的星辰,难以捕捉的复杂眼神一闪而过。正当缠绵的爱火即将要将彼此燃烧溶化时,他抬头,表情静静的看着一道寒光印入了瞳孔中。
他停滞的身体和刹那冷下来的目光让夜樱慌乱不已,他发现了吧。不!不能让他有反击的机会,他的能力足以把她杀了。几乎是孤注一掷的,神智一片混乱,只看见自己的手不受控制般的抬起,紧跟着匕首刺入了他的胸膛。
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他睁大了眼睛,但诧异只是稍纵即逝的,连反抗都没有的就看着刀尖扎入了自己得胸膛。胸膛上的肌肉因疼痛而抽搐,他却忍着没有呼叫守卫,甚至也不呻吟一声,只是皱着眉静静的望着她的眼睛。直到看见一滴一滴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缓缓滑落。
“为什么不躲,你明明可以的……”夜樱颤抖着,睁大的瞳孔里诉说着不可思议。看着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襟,她抽噎了一下,呼吸也短促起来。
忧冥挣扎着探出手抚摸着她的泪颜:“没事了……樱。不要责怪自己,都是我逼的,那一枪……我现在还你。”他手握在刀柄上,用力的拔出,四溅的鲜血喷射到了他俊美苍白的脸上。
一道血红洒在了她的眼里,霎时模糊了她的视线。天!她在做什么?她竟然会杀这个曾经救过自己,陪伴养育了她六年的男人。是不是因为司徒炫夜的凌虐或是裴炎的死已经让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冷酷的人!
“不……不要……”她边摇头边惊恐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双手揪着发丝死命的抵在太阳|穴边。头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她不该做这些,该死的是她自己。如果没有她的左右摇摆,没有她对忧冥的心的背叛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所以……她不该活下去,早就该死在那片海中。
“樱……别这样……”他的温暖的双手覆盖上她的脸,深深的凝视着。“随你高兴,怨我、怪我、甚至杀了我都无所谓。”将她颤抖的身子揽在怀中,嗅着他熟悉的清香,已经满足了。
“如果死能把你从痛苦中解脱出来,我的命你随时可以取走。”
他苍白的脸上不断冒出冷汗,她当然知道他在忍受多大的痛苦。那把匕首是特制的军用武器,一旦刺入就会给伤口造成最大的创伤。
“住口……住口……”夜樱虚弱的淌着泪,本能的环住他的肩。“你给我住口。不要说了,别……别再说了。”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转身扶着他,冲外面大喊:“来人――叫医生!快去叫医生!”她不能让忧冥死,下不了手,无论他对自己做过什么,都无法割舍去六年的情。他的宠爱、他的严厉教导、他温暖的怀抱、甚至他粗暴残忍的夺取都已经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无法更改。所以……她只想彼此都活下去,只是简单的活下去。不希望再有爱她的人离她而去了。
忧冥的伤没有大碍,只是输了点血。夜樱愧疚的靠着墙,看着人来人往的医生和那些紧张万分的手下。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已经记不起来刚才发生过什么,直是愣愣的看着忧冥胸前的伤口。
翁小沫随同医生前去拿药物,而叶凌一声不吭的沉默了很久,他突然朝夜樱走去。
“啪――!”
夜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然后听见忧冥的苛责声。
“你干什么叶凌。”
“先生,她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叶凌说完恼怒的转头瞪着夜樱。“你到底想怎么样?那个男人值得你这么爱?爱到要杀了一直养育你的人,何况……”他握紧了拳头。“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明白……他爱你,一直都爱着你。夜樱,你的心是什么做得!”
夜樱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她错愕的看向忧冥,叶凌的话让他的脸上带着忧郁的黯沉。难道她真的错了么?
“傻丫头,爱蒙蔽了你的眼睛,当时那种情况,你说如果换做裴炎他会怎么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现实,对他对先生都是公平的,不存在谁卑鄙谁残酷。我们都是拿命在搏的人,樱,你早该知道这点,所以别再恨,那只会让你不快乐。”
是啊,叶凌说得没错,他们都是这个社会黑暗里的一群人,命是用来搏的,不存在谁比谁残酷。可是……可是裴炎死了,她爱的人死了,难道她没有痛苦的权利吗?甚至连报仇都软弱的不能完成。
痛楚的望向同样望着她的忧冥。就是因为是他,如果是别人,她就可以冷酷的不费吹灰之力的杀了,可面对这个男人她却做不到,永远也做不到。
感情的毒藤早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就扎了根,随着时间的推移开着绚烂绯靡的花朵。它的毒根深蒂固,戒除不了,只会越来越深入。
他常在她耳边呢喃:“夜樱,你是我希冀的彩蝶……”
而他……却是缠绕着她的毒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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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凌今天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别墅,他的神色非常的紧张。
“怎么了?丢了魂似的。”夜樱嘲弄他完才正色问:“对了,叶子的事怎么样了。”
“我马上要去日本,该死的,北御敬之竟然要把叶子嫁给冰魂。”
望着叶凌布满怒意的脸,她也非常吃惊。“你说什么?叶子嫁给冰魂?”
“是的,我接到了消息,就在两天前,北御家族突然发出了喜帖,所有名门贵族都去了。我安插在那里的眼线说,名义上说是北御敬之的女儿结婚,可是我看了拍回来的照片,那分明是叶子。”
“所以你打算去那里救回她?叶凌,你考虑过没,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尤其是冰魂,他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那我该怎么办?叶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怎么可以让她被那个男人糟蹋。”
夜樱蹙眉想了想:“我和你去日本。”
叶凌愣了下,马上摇头:“不行,我不能让你再牵连进来了。”为了叶子她被带去了那个岛上,受尽了折磨,还被那个可怕的司徒炫夜……他一直把夜樱当成妹妹看待,她受了这么多的伤害,而且还是因为叶子,这叫他怎么能不难受。
“凌,我答应过叶子要保护好她的,她需要我。”她当然明白叶凌的想法,但一切都是注定的。
“我和你们一起去日本。”忧冥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夜樱和叶凌都怔住了。尤其是夜樱,从他的伤好点后她都一直躲着不见他,对他的恨正一点点被自己内心的愧疚所吞噬。
“先生,这是关于我妹妹的私事,我不能让组织替我去做,这不符合规矩。”
“由我出面,以森罗在亚洲的势力北御家族不敢轻举妄动。而且这事情关乎到南十字星,叶凌,你不用觉得有什么不妥当。”
忧冥说完走到夜樱面前,温柔的笑:“很久没有和你们一同并肩作战了。”
夜樱听见自己的心怦然一动。“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旦我和你出现在那个场合,就意味着森罗和南十字星的对立。这不值得,对组织的利益将会受损。”
“无所谓,即使不这么做,我相信司徒炫夜的野心总有一天也会对森罗不利,快敌人一步总是好的不是么。”
忧冥的神情坦然,在夜樱的眼里却变成了一种讽刺。眼眶一酸,她望着他声音有些沙哑。“你是故意的,我不需要你为我这么做。”他以为她不懂,他所做的只是要讨好她和保护她。
他笑,一如既往般的蛊惑却又柔情似水。抚着她的脸颊说:“我要告诉那个男人,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夜樱。”
第十六章
叶子穿着日本新娘出嫁那天穿得传统白色丝绸和服,上面用金线绣着几枝吉祥的梅花。白色是纯洁无暇的Chu女象征,因此,古来称新娘和式嫁衣为“白无垢”,既是新生活的开始的象征,同时也意味着原有生活的结束。她的一头乌黑秀发高高挽起,用做工精美的龟壳梳子束紧,束起的发周围围着一块寓意幸福纯洁的白盖头,其上还分别插着几枚金制的发簪,发簪的顶端展翅的金色蝴蝶随着她跪拜的姿势而摇曳多姿,。本已够白皙水嫩的脸用脂粉画得雪白,饱满的唇更是被艳丽的红勾勒出一点小巧的朱唇。
接着是神官的赐福,然后与未来的丈夫共饮青酒。她的心一直忐忑不安着,从身边那个俊美儒雅却始终冷寂的男人手里接过他已经抿了三口的米酒,接过碟子时她的手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这场闹剧在她看来有多滑稽。三口甜香的微辣液体滑入口中,她始终没有抬起脸。只是感觉那双以往一直冰冷的眼眸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望着她的侧脸。这只是一场契约婚姻,她的叔叔,现在北御家族的当家人答应只要她嫁给冰魂就可以在一年后还她自由。而所谓的新郎,南十字星的主教冰魂事实上早已暗中控制了这里的一切,北御敬之还傻傻的以为他会帮他。值得欣慰的是,冰魂告诉她这只是形式上的婚姻,他并不会要求她履行妻子的义务,更不会强迫得到她。只要她乖乖的在这里一年,办完了所有过继手续后就可以还她自由。这一切对她来说别无选择,只要能早日回到香港她都无所谓。
一旁身穿黑色隆重日式礼服的中年男人脸上终于露出了欣喜和狡诈的笑容,他就是北御敬之,即将能得到所有的家产和家族企业他怎么能不兴奋。
正在这时,他看见礼堂外走进来急匆匆的佣人,佣人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他吃惊的表情没有被冰魂忽略。
佣人退了下去,得到吩咐的他引领来几个人。当叶子和冰魂看清来人时都吃了一惊。叶子猛得站起来,刚想过去,手却被冰魂一把攥在掌心里。她朝他看去,因为手握得很紧,都有点握痛了她。他眼中的目光突然阴冷下来,连眉心也蹙紧。
忧冥一袭紫色高贵的长袍自风中微微飘动着下摆,他的旁边是同样身着紫色改良旗袍的夜樱,粉白的芍药点缀其间,纤细的腰身勾勒出婀娜的身姿。叶凌和翁小沫随行身后,叶凌看见叶子时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当然懂得这样的场合该保持理智。
冰魂不明白这几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更让他讶异的是寒绯会和忧冥在一起。他早先已经得到了南十字星的追查令,知道寒绯在几天前逃离了炫夜。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个女人是森罗派来的卧底?但看上去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