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姐,你是说真的?”
“没错,你要是愿意和我干,我保证你挣钱。如果你不愿意,就让你公公帮帮忙,我另有酬谢。”李小云看钟玲说的言之凿凿,也开始动了心思。
“姐,火葬场和殡仪馆的事不好办吧?应该算是事业单位吧?这能行吗?我怕高晨他爸也未必能办到。”李小云还要好好想想。
“这件事你回去和高晨商量一下,如果可以,尽快给我答复,树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承包就入股投资,他们现在都快倒闭了,政府也没钱,他们的选择不多,实在不行,在火葬场周围开展丧葬事业,或者批一块墓地开发之类的,总之,要提前入主这个行业,占领市场。”钟玲可算找到一个感兴趣的事。
“那得不少钱吧?我们哪里来那么多的钱?”这个问题钟玲想了想,“先期的投资不会很大,手续办好之后,我们可以申请贷款。”其它的以后在想办法吧!
钟玲想起以后的火葬场和殡仪馆是多么的火爆,是多么的富裕,想到那里工作都不可能,太难进了。各种名目要的钱都不用自己说,自己送上门来还要走后门,真是……不过钟玲想到一个很大的难题,朱春来夫妇能同意吗?老人对这样的事情是最在意的,不会一下子就给否了吧?如果真的不同意的话,自己要如何应对呢?
今天真的郁闷啊!为什么生个孩子就这么难呢?看人家孩子一个个的打,还要避孕,自己这里到好,想要却要不到,真的是太不公平了,这事还不能算是朱宝刚的错,钟玲担心自己不容易怀孕才是最大的症结所在,如果出现什么变化,自己没能顺利的怀孕的话,可怎么办才好,如何面对朱家和自己的丈夫呢?钟玲没有让李小云送她,自己直接坐车回去了。李小云得了这个启示,也要赶快去找人商量。
也不知道前线怎么样了?钟玲记得那时刚刚过了文化大革命,什么都是乱七八糟的,在后来关于对越战的报道,有许多不同的声音,比如武器,那时的武器出现问题是造成许多伤亡的罪魁祸首,有的枪打了几发子弹就卡住了,或者自己炸膛了。还有那时对越南的地形不熟悉,伤亡很大,那时越南全民皆兵,打死我们战士的可能是各种各样的人,钟玲在信里对朱宝刚提了一下,让他注意这方面的问题,当然还要告诉他是自己在报纸和杂志上看的。钟玲在心中祈祷,赶快让他平安的回来吧!但愿朱宝刚能因为自己而改变命运,不要受伤,平安的回到自己的身边。
养猪的事情在顺利的进行,如果不继续扩大养殖规模的话,将会很快的收回部分成本,但是如果钟玲想要做别的投资的话,投在这方面的钱将很难从朱春来手里要出来,钟玲在回来的路上就在考虑这个问题,实在不行的话,也只有打那些人参的主意了。
但是回去没几天,还没等钟玲开口说人参的事,钟玲就发现了一件事情,朱春来夫妇将她的一根人参泡酒了,不但这样,还送给了朱宝琴一根,虽然不是那三根大的,可是这件事让钟玲非常的不满,买人参的钱可以算是自己挣的,当初朱宝琴夫妇不愿意投资罐头生意,自己在罐头生意上挣的钱买了人参,而且,在自己去北京之前送人参回来的时候,言明了人参的来路,也只是脱朱春来代为保管,可是现在算什么?怎么就成了他们可以随便取用的了?因为钟玲自己一直没有往回取,现在这个情况,显然是朱春来夫妇要占为己有了,或者也不能这样说,可是钟玲真的气坏了。想要拿回来,那势必会引起一场纷争,现在虽然朱家是在自己的带领下作生意,但是只要朱春来一句话,这些人参完全可以被充公,这可怎么办呢?
当钟玲看见柜子上泡的人参酒瓶心都在滴血啊,要是朱春来夫妇因为身体的原因需要人参,那钟玲二话不说的拿出来,那是应当的,钟玲当初买人参的时候,也有为二老打算的意思,但是现在……钟玲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真是纠结啊!我的人参啊!我的孩子啊!我的丈夫啊……
负伤
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钟玲隐忍了几天,心里苦寻解决的办法,她觉得现在的情况自己很被动,但是自己的丈夫在外打仗,而自己在家里闹革命的话,真的不是一个好办法。从朱宝刚寄回的信到现在已经很长的时间了,从邮戳的日期上看,信是在五月上旬旬寄出的,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可能深入腹地,很难联系,钟玲知道朱宝刚是类似特种兵一样的任务,这也就意味着他们非常的危险。
李小云来了,兴奋的直接找到了钟玲家,“高晨同意了,他说这可能是个很好的机会,他爸是不太同意的,你也知道他是老人,而且,他是当官的,是党员,不同意家了做生意,不过一切都有解决的办法,我婆婆说服了他,不过要做的非常的隐秘,我们只是投资。”说完,李小云看着我,等待我的答复。
“好,那就去做吧,我比你的公公还要不好插手,所以,我们共同出资,你负责经营,我负责收钱。”
“你是说你不管?”这个是李小云没有想到的。
“我的丈夫是个军人,我还是人家的媳妇,所以我不方便出面,但是我可以根据具体的情况,给你提出建议,你看怎么样?”这个和李小云的想象完全不一样,钟玲不能成为她的依靠了。
钟玲得承认,自己回到家中仔细的想了一下之后,对火葬场的计划没有那么热血沸腾了,她知道即将面临怎样的困难,钟玲问自己,生活的目的是什么?是做朱家的好媳妇,做朱宝刚的好妻子,但是她不希望自己将来只是一个家庭妇女,每个人都希望有社会地位,有自己的价值,即使不是做一个女强人,但是钟玲希望自己是个成功的女人,在农村,作为一个媳妇,限制是众所周知的,自己和朱春来夫妇所处的位置不同,立场不同,观念也必然的存在差异,如果自己一味的顺从的话,那么自己将来会活的非常的苦闷,如果战争真的不可避免,那么现在也许真的是一个非常好是时机,等朱宝刚回来之后,事情已经解决了,也就不存在什么战争了。关键的问题要让自己的这场翻身仗能够打赢,首先要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绝对不能是因为他们私自用了人参。钟玲最担心的不是在家里过的不好,而是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一旦确定,那么朱家的人很可能是他们夫妻生活的一大阻碍,这个才是钟玲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最主要原因。
李小云最为县长的准儿媳造访朱家,这不能不说是一件大事,朱春来作为长辈,也亲切的接待了这个重要的客人。在饭桌上,李小云首先阐述了自己和钟玲的结缘过程已经钟玲在她的婚姻中所起的关键作用,然后,提了一下她这次造访的主要目的,就是县长都支持的火葬场的项目,朱春来听到之后非常的惊讶,但是由于李小云的关系,以及县长和县长公子的关照,这件事情有点强制的性质。当然也提到了资金的问题,想当然的就提起了人参,所以……钟玲知道这件事情略显急躁,但是机会难得。收回主动权,而又不损害表面的和平。
“小玲,你真的决定了吗?”朱宝琴也是不喜欢这个项目的,但是看样子,想不干也不行了。
“你也知道的,怎么,你真的不想要参加吗?”
“不要,我不想要。”这可是你自己不参加的,钟玲并不是要在这个项目上干很长时间,但是,这是个积累资金的好项目,这样处心积虑的目的只有一个,为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身边。
这两天,朱春来夫妇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这显然是最好的结果了,人参也交给钟玲了,李小云往村里打电话,让钟玲过去一下,钟玲知道是手续办的差不多了。
火葬场都是一排平房,什么设施都很简陋,也没有安放骨灰盒的地方,相关的从业人员也非常的少,毕竟这个行业的工资没有比别人高多少,钟玲做了大体的规范,提出一些建议,然后交给李小云实施,钟玲还有一个不想亲自参与的原因就是她对死亡实在是有太多的恐惧。火葬场不时传来的哭喊,满地飘落的纸钱,让钟玲感到毛骨悚然,真的不想再来了。
“姐,哎呀,我总是忘了,钟玲,莫宏总是和我问起你呢?”李小云总是忘了自己比她大的事实。
“你最好什么也不要说,我不喜欢他,也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你最好记住了,如果你在这件事上起什么作用的话,别怪我和绝交。”钟玲这句话显然不是吓唬她,对钟玲来说,没有什么比家庭更重要。
几天的冷战没有持续的太久,一封电报打破了朱家的宁静,钟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朱宝刚在战场上受伤,现正在军区总医院救治,朱家人听到这个消息都震惊了,钟玲被吓坏了,但是她没有哭,装上五棵人参,打包行李就出发了,她没有时间流泪,只想尽快的赶到丈夫的身边,她要知道他的情况,本来丁荣也要去的,但是被钟玲阻止了,朱家现在前所未有的团结,因为他们要共同渡过难关,钟玲告诉他们会在第一时间传回消息,要他们在家里等。路上非常辛苦,但是钟玲丝毫察觉不到,整整两天,钟玲一眼都没眨,焦虑的心情和路上的疲惫,丝毫也阻止不了她的步伐。
见到丈夫的过程钟玲没有心情在意,一心要早点见到他,可是当她被带到丈夫的身边时,钟玲还是震惊的捂住了嘴,这是她的丈夫吗?这个全身被纱布包扎的人是她的丈夫吗?钟玲扑到床前,“哥?是你吗?”钟玲小心的叫着,这时候的心情真的如同被刀割一样,是心疼,真的心疼,宁愿是在自己的身上受伤,也不要他受伤的心情。
“哥,你看看我,是我啊,你醒醒,哥……”钟玲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小玲,你来了。”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额头被纱布包着,脸颊也有擦伤,胸前被裹得严严实实,哪里还是那个英挺的样子,钟玲难受的直垂自己的胸膛,自己平日里哪怕是有什么让他不舒服的事都要小心的避过,而如今让心爱的人伤成这个样子,叫她怎么能接受的了呢?
“你痛吧?告诉我。”钟玲勉强的控制自己激动的情绪,努力的说出完整的话,不想让他看见自己难过的样子,使劲儿的擦着眼泪,可是怎么也来不及擦掉又流出的泪水。
“你怎么来了,还怀着孩子呢?”这句话让钟玲一愣。
“没事,不让我看见你,我怎么能受的了?”拉住丈夫的手,把脸埋在他的掌心,“你怎么不爱惜自己,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会好好的。”钟玲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难以控制的情绪。
“我还活着,不是吗?”他的眼神包含着许多东西,钟玲看不懂,可是她知道,能活着回来,这已经是上天的恩赐。
“哥,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好不好?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要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去哪里,我真的再也受不了了,你知道吗?不要再抛下我了,不要这样,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还哪里有活下去的勇气啊?”钟玲小心的扒在朱宝刚的耳边哭诉着。
“说什么傻话,丈夫死了,就不活了,都象你这个样子,那我们上战场岂不是还有多背负一条命吗?”朱宝刚不赞同娇妻的这种懦弱的想法,不过很高兴她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