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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寒寂月,在有生之年一定会将寒家推到最辉煌的位置,否则,我父亲的灵魂将永世不能超升,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会为我而死,我终其一生都不得安宁。”
多毒的誓言啊,即使那么多年了,每当他想起来都觉得颤抖不已,最令他伤心的是这个誓言是父亲逼着他发的,只因寒烟的一句,“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让他发誓。”
事实证明,人都是自私的,为了表明他的爱是如何的坚贞,即使牺牲儿子后半身的幸福又怎样呢?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都只是徒添伤感罢了。
“星沉,去拿酒来。”或许只有醉了才有解脱的机会吧。
“凤后,空腹喝酒很伤身体的。”星沉担忧地劝道。
“那又怎么样?反正也没有人会在乎。”那个在乎他关心他的人都已经不来看他了,他是死是活又怎样呢?
“可是……”
“别可是了,叫你去拿你就去拿。”他低吼,星沉只能领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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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夏一脸阴沉地走在回自己寝宫的路上,路上的宫人看见无不退避三舍。
该死的。她在心底低咒。
已经十天了,她已经十天没有去过栖凤宫了,她当然知道宫里流传着什么,可是她气不过啊,每当一想到他居然把她推给别人,她就心如刀割。她在等,她在等他来主动找她,她知道他那天的反常一定事出有因,她希望听他的解释,可是已经十天了,什么动静也没有,是不是他真的毫不在乎自己呢?
越想越气,所以她只能把气出在大臣们身上,虽然对她们很不公平,不过谁叫她现在是皇帝呢,就让她任性一下吧。
回到凤翼宫,她照常用完膳,沐浴完后就上床睡觉。
“陛下……”清梦轻轻地叫唤着。
“有什么事?”君夏躺在床上,看着还不退下去的清梦问道。
“有些话奴才不知道该不该说。”
“该说就说,不该说就别说,你在宫里当差这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吗?”她烦躁地说,最近她的脾气真的是很差。
“奴才该死。”清梦马上跪下磕头。
“算了算了,起来吧!有什么话就快说,朕想睡了。”
“是,谢陛下。”站起来,清梦缓缓地说,“凤后曾经来过找陛下。”
“什么?怎么没有人告诉朕?”不会吧?
“不是没有人告诉陛下,只是每天陛下都早出晚归,过了二更才回来,而且奴才看陛下已经很累了,所以就没有说了。”
“那……凤后来过几次?”
“呃……一次。”清梦观察着君夏的表情,小心地回答。
“是吗?”她语气有点沮丧。
什么嘛,只来一次,难道他就不能多来吗?即使她不在,也可以等啊,一点耐性都没有,还是说她不值得他等呢?
“你怎么现在又说了,今天也很晚啦?”
“那是因为……陛下,你去看看凤后吧!”说罢就跪了下来。
“为什么?”君夏淡淡地问,并没有发怒。
“陛下,不要怪奴才多嘴,奴才到栖凤宫打听过了,这十天来,凤后心情很不好,而且什么也吃不下,前几天还差点晕倒,长此下去,奴才怕凤后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无论凤后做错了什么,其实陛下还是爱着他的,请陛下去看看他吧。”
清梦的话令君夏的心一紧,那个笨蛋,为什么要这样虐待自己的身体?可是,难道又要她先低头吗?这次错的明明是他啊!
“难道你要朕先低头吗?”
“陛下,王爷临走前跟奴才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天琳会说什么啊?
“王爷说,如果陛下和凤后吵架,并且冷战数天的话,就要奴才跟您说,‘向自己的爱情低头并不可耻。’。”
向自己的爱情低头并不可耻……
向自己的爱情……
“天琳怎么会想到朕和凤后会吵架的?”君夏奇怪地问。
“王爷说,世界上没有一帆风顺的爱情,任何情侣都会有吵架的时候,还有……”清梦突然有点语气不稳。
“还有什么?”直觉告诉她绝不是什么好话。
“还有……还有……奴才不敢说。”
“她是不是说‘到时候那家伙的死脑筋肯定转不过来,然后就会钻牛角尖,如果不适当给她点提示,她也不知道会搞出什么来呢?’。”君夏模拟着天琳的声调说话,听得清梦想笑又不敢笑。
“陛下……陛下英明。”天,忍笑忍得好苦。
“好了,你先退下吧!朕自有打算。”
“是。奴才告退。”
等他退下后,君夏盘脚坐在床上沉思。
向自己的爱情低头并不可耻……
这句话又一次跳进她的脑海里,仔细想想,其实在爱情的世界里本来就要有人先低头的,既然她比他先爱上,那么被伤害也是她给的权利,而且,她相信他对自己并非没有感觉,只是他不懂表达罢了,这里又是古代,从小对男子的教育便是要宽容地为妻子广纳姬妾嘛。
哎,果然是庸人自扰之。
算了,低头就低头吧,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现在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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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我恨你……”寒寂月趴在床上满面酡红,眼神迷蒙,看得出他喝醉了,喃喃的低语着。
这床好大啊!什么时候这床变得这么大呢?是不是从君夏拂袖而去的那天起呢?什么时候自己已经习惯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身边有她呢?到底是什么时候……
“君夏……”他低唤,即使知道她不会出现。
然后,他听到开门声。
应该是星沉和如霜吧,他想。
接着,他感觉到旁边的床沉了下去。
不是他们,会是谁这么大胆呢?难道……
一阵轻柔的碰触证实了他的猜想。
“笨蛋……”君夏轻轻低喃,边用手轻抚着他的鬓边,“你看你,把我的月搞得这么瘦,是不是应该罚啊?空腹喝酒可是很伤身的,以后不准再这样了。你知不知道,那天我真的很生气,你居然把我推给别人,而且还是你弟弟,我小叔,你知不知道这是乱伦啊?有兄弟爱也不是这样表现吧?以后绝对绝对不可以这样了,要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哦……”
她每说一句,他就难过一下,到最后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
“对不起……”他声音低哑地说。
轻轻地将他转过来,搂进怀里,她忍不住低低地叹了口气。
谁说只有女人的眼泪惹人怜,男人的眼泪更令人揪心,特别是无声的哭泣。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不过以后不要啦。”
“好。”他抬首,语气坚定地回答。
“很好。”他的回答令她露出十天来第一个微笑。
那绝美的笑容令他目眩,忍不住抬手抚上她的脸,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月……”她惊呼,话尾被他吞没在唇齿间。
或许是酒意壮大了他的胆子,又或者是十天来的担惊受怕得到舒缓,汹涌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只能依靠亲密的接触来证实彼此的存在。
唇舌霸道而不失温柔地攫取着属于她的芬芳,与之纠缠。
“月……”好不容易他的唇才离开她,她眼带迷蒙地看着他,发觉他染上情欲的脸上布满说不出的邪魅诱惑,令她脸红心跳。
他一路沿着锁骨往下吻,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的衣襟,抚摸上白皙的肩头,那细腻的触感令他觉得满足,湿热的唇舌继续滑过她柔软的肌肤,引发她一阵轻颤,然后她感觉到他拉掉了她的衣带,探进了衣里,温柔的爱抚着她胸前的柔嫩,她轻抽口气,害羞的往后一缩,他另一只手却扶着她的背,让她无处可退。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哑声在她耳畔低喃着,温热的气息令她一震,小手紧揪着他的衣襟,可爱的耳垂马上变成粉红色。
他低笑,为她可爱的反应。
他湿热的唇,从她小巧的耳,顺着优美的颈子往下,留下一串串湿热的红痕,然后,他大手一扯,单薄的长袍翩然落地,白玉般无暇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令他呼吸一窒。
微凉的空气,让她轻颤着。
她害羞的撇开脸,忍不住伸手想遮住自己,却被他一手捉住,高举于头上。
“别遮……让我看……”他伸出手,温柔的轻抚着她的下巴,表情爱怜。
他着迷地看着她美丽的身体线条,粗糙的手指缓缓从她的下巴,滑过颈项,再到她柔软的浑圆,几近呢喃崇拜。
脸上的红晕,往下晕染,她无法控制,也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看着他的手指,在她赤裸颤抖的身体上漫游。当他的手指来到那挺立的蓓蕾时,她不禁轻抽了口气,他抬眼看着面红耳赤的她,嘴角微扬。那盯着她的视线,似灼人的火焰,她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完全无法开口说话。
然后他松开了她的手,抬手脱掉了他身上的衣裤,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躯。
赤裸的他,黑瞳炯炯,像最美丽的猎豹,优雅且充满诱惑。
他俯下身来,她看着他靠近,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凝视着她,像在打量猎物。
他用唇封着她的,并慢慢地伸出手,滑过小腹,来到那片密林,先在边上缓缓按摩着,然后他将食指推进她湿热的窄道里。
突来的异物令她惊得想退开,可是他扣着她的腰,手指依旧缓慢的抽动着。
“停……啊……”陌生的情欲令她手足无措,她可以感觉到自己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湿润,她不由自主的抬起身子,有些慌的轻泣娇吟着。
越来越多的爱液沾湿了他的手,他知道时机成熟,抽出自己的手指,调整好位置,挺身贯穿了她。
“痛……”那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低吼,双手大力捉着他的肩。
他忍下身体的叫嚣等她慢慢适应,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那份轻柔令她感动,慢慢地,疼痛的感觉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快感,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她的动作令他倒抽了一口气,看着他强忍的动作,她有着小小的感动,为他的体贴。
轻轻摇摆着腰肢,她向他示意,他明白,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他缓慢的在她身体里律动,她不由自主的挺起身子,配合着他,泪水因为那亲匿激昂的感觉,滑落眼角。
“月……啊……”她攀着他的肩,低低娇喘,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一切,温柔又激昂的包围着她,她完全无法,也不想反抗,只能将长腿缠在他有力紧窄的腰上,柔软的娇躯随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起伏着。在起伏迎合间,乌黑的长发如丝缎般流泻而下,衬得她的肌肤更雪白、更滑嫩。
他的律动越来越快,她的身体抽紧,回应着他亢奋的激昂,任他将她带向感觉的极致,她紧抱着他,无法承受的哭喊出声。
终于,她到达高潮,他将自己深埋在她热烫湿软的娇躯里,彻底释放他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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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
当阳光由窗外照进房里,洒在床上双拥的人上,黑发交缠,形成一幅和谐美妙的画面。
君夏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俊颜令她眼光不自觉地一柔。
他们,终于成为有名有实的夫妻了。
想想,他们成亲都快五个多月了,到现在才圆房似乎很荒谬,这令她轻笑出声。
可是马上她又捂着嘴,呼,还好没有吵醒他。
为什么自己可以这么爱这个人呢?只是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