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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笨蛋,不是答应过我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吗?怎么为了那个该死的寒寂月连命都不要了?
我确定甩下追赶的人后,停在了一间屋子门前。
我一脚揣开木门,大喊着:“死老头,你给我出来救人。”
“来了,来了,你这人,一点都不懂得敬老尊贤的。”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内室传来,接着,一名高瘦的老头走了出来。
“少废话。”我烦躁地说,顺便把君夏放在床上。
“你这人,想我神医怪叟出诊可是千金难求啊!谁敢对我呼呼喝喝,就只有你敢这样,但谁叫老头我就喜欢你这味呢!”他一边唠唠叨叨地说,一边为君夏把着脉。
“认真点。”我冷冷地说。
这死老头的古怪和变态真的不是非同一般,自己只不过是顺手救了他一命就被缠上了,不过还好把他带来了京中,要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救君夏。
“怎么样?”看见他放下君夏的手,我连忙问。
谁知道他居然摇摇头说:“没救了。”
“什么?”我大叫,揪着他的衣襟咆哮道,“什么叫没救了?你不是说你是什么神医怪叟吗?不是说这世上没有你救不了的人吗?你现在居然说她没救了?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好友啊!她是唯一一个在这个世界里,我可以敞开心扉,无话不说的人啊!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以为要孤零零地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活一辈子了。没想到,她居然也穿了过来,可现在她死了,留下我一个,以后再找不到可以什么都说的人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只能自己知道,就算是对再亲密的人也无法吐露真相,那种寂寞是很恐怖的……
“喂喂喂,你不用这个样子吧!我话还没有说完啊!”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茫然地看着他。
“我说,没救了,我的头就拧下来让你当凳子坐。”
没救了,我的头就拧下来让你当凳子坐……
也就是说……她……有救了……
“死老头,你怎么不把话说完啊!”还我害怕得要死。
“是你自己不听我说完啊!”好无辜的声音。
我一记冷冻死光射过去,死老头居然给我装无辜!
“够了,快救人吧!”
“等等!”老头抬起手,然后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我看得心底一寒,防备地看着他,“又怎么了?”
“我有一个条件,你不答应我就不救人。”他慢条斯理地说。
“你……”我气结,“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呵,那是另外一回事,你答不答应?”
“你……先说是什么条件。”我整理了一下情绪问。
“那就是你要跟我学医。”
我皱眉,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条件。
“好,我答应。”反正又不是什么坏事。“现在可以救人了吧!”
老头愉快地点点头,开始救人工作。
过了三个月,君夏的命是救回来了,可是……
“为什么她没有醒来?”我狂怒地问着。看着活死人似的君夏,我心底一阵难过。如果把你救回来是让你变成植物人,那我说什么也不会这样做。
“这个嘛!我不得不说月家的密药真是厉害,人是救回来,可这魂魄已经归地府了,如果真的要她醒来,我看就要找人招魂了。”
“招魂?有用吗?”我问,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会去试。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医术已经全都传授给你了,早说你是学医的料了,短短三个月就能学得我十成,所以现在我心愿已了,接下来的,你就自己看真办吧!”我还没有来得及去理解他的话,那老头就已经失去踪影了。
“死老头,回来。”我大叫,可回应我的只有呼呼寒风。
我无奈地回到房间里,看着君夏。
招魂吗?或许真的有用。我心想,一个念头慢慢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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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求求你救救她。”我对着面前的人说。
她是我从迦蓝寺绑来的得道大师。
大师用她那看尽人世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君夏,面目平静地说:“施主,何必呢?已经逝去的生命是不可挽回的。”
“大师,请你为她招魂。”我执著地说。
大师沉默了,注视着我,我也坚定不移地回望她。
良久,她低低地叹了口气:“她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三生之幸,但是,我还是不可以帮她招魂。”
“为什么?”我急问。
“因为,你和她皆不是寻常之人,要为她招魂,我的能力还不够。”她高深莫测地说。
“什么意思?”
“总之,我帮不了忙,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由你帮忙,那么可能可以招回她的魂魄。”大师语出惊人地说。
“我?真的吗?”我错愕地问。
大师点点头,然后把我带到屋外,在地上画了一个法印,要我站到中间。
“我现在作法让你的灵魂去到地府,她的魂魄能否回来,就看你的本事了。开始了。”然后,她双手合十,开始念念有词。
随即,一道金光浮现,慢慢地,我头脑一热,意识渐离。
“我要怎么回来?”在失去意识之前,我大叫。
“你会知道的。”大师的声音缓缓传来,下一刻,我的眼睛就完全被金光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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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睁开眼时,面前出现了一条烟雾弥漫的河,然后,一个摇着木筏的老人来到我面前。
“渡我过河。”我说。
那老人看我一眼,沧桑地笑了:“你还是如此执著。”
还是?什么意思?他的话让我困惑,下一刻,他的话又打断了我的沉思。
“快上来吧!要不然就迟了。”
虽然不理解他的话,我还是马上踏上了木筏,一路上,他的声音缥缈无痕,让我听不真切。
“还是如此……都这么多回了……唉……命运之神如此……隐星如此……你们真是……一群执著的孩子……皆因情起……”
他的话令我疑惑,但不容我多想,已经到达河的对面了。
“直去吧!”
“谢谢!”我跳下木筏,顺着青石板路,一路来到那斑驳的奈何桥头。
“快送她去投胎……”
“不可以,命运之神,你怎么……”
“少罗嗦……”
远远地,我就听见两把声音在争吵着,我加快脚步,走到奈何桥中央,就看见君夏的灵魂在两人手里,垂着头被拉扯着。
我冲过去,将君夏的灵魂抢了回来。
“君夏!”我摇着她,却发现怎么也摇不醒,“你们对她怎么样了?”我抬头瞪时着她们。
一老一少愕然地看着我,似乎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
“你……你怎么下来了?”一旁艳丽的妙龄女子说。
我皱眉看着她,益发觉得眼熟。
“是你?那个古董店老板?”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来想做什么?”她激动地对我说。
“我来带她走。”她的话提醒了我,将君夏的魂魄背起,我向回走。
“等等,你不能带她走。”刚转身,那位美人就拦在了我的面前。
“让开。”我沉声说。
“不让!”
我不再说话,刚想硬闯时,一到温雅的声音阻止了我。
“命运之神,你怎么又来了?”
一名一身白衣的男子出现在奈何桥头,笑容戏谑。
“白无常,关你什么事啊?”美人,也就是命运之神怒瞪他一眼说。
“哟,命运之神,你还记得这里是地府吧!我不在这在哪啊?”白无常痞痞地说,可当他看见我和我背上的君夏时,整个人就僵住了。
“你……你……怎么在这?”
他突然提高的声音让我皱起了眉头,这里的人好奇怪,我认识他们吗?还是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你……你……”他指指我,又指指命运之神,然后突然垂下了头,沮丧无比,“怎么又来了?”
我看着他们,心底愈发的疑惑,但记起君夏,便决定不再停留,因为我还要找回去的办法。
“等等,你先别走。”没走几步,就被白无常拉了回来。
“今天说什么我也要把她的魂魄带回阳间。”我冷冷地看着他说。虽然很不想理会他,但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方,而且还是地府,我这小小的凡人做不了什么。
“你别想。”命运之神说。
我不理她。
“好了好了,你……先跟我来吧!”白无常说。
我迟疑了,去还是不去?
或许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白无常又说:“来吧!要不然,你救不了她的。”
就因为这一句话,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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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一阎罗殿。
森罗大殿,高数十丈,宽也数十丈。
殿内两旁,耸立着数十根宽达丈八的巨大青黑色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悬挂着铁盆,铁盆内,火如烈焰般的烧着。
地上铺着的黑色石板,黑得发亮,它们反射着柱上的灯火,让殿内的一切,无所遁形。
在殿内正中央,有一玄色大鼎,冒着冉冉青烟。
鼎后,有高台,高台上有案桌,也有人。
案桌后的大椅上,坐着一面貌严酷,黑衣金冠的人,那人低着头,正翻着生死簿。
“白无常,又去哪溜达了?”声音威严,可话的内容却让人喷饭。
“阎王,你先看看谁来了。”白无常有气无力的说。
“哦?”阎王闻言抬头,当看见我和命运之神时,马上被吓得什么威严也没有了。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阎王震惊地说。
又是这样的反应,我厌烦地看着他们,终于忍不住问出声:“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每个见到我的人都这样说?”
白无常和阎王对视一眼,然后一致地看向了我……身旁的命运之神。
“你知道?”我扭头看向她。
“不知道。”她撇撇嘴。
我又看向了他们,只见两人相互摇了摇头,最后还是由阎王开口。
“那个……这是凤君夏的劫,你……改变不了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阎王和我说话时,语气是说不出的……尊敬?我想是我想错了。
“她不是凤君夏。”我淡淡地说。
“啥?”阎王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她不是凤君夏,她是易君夏,所以这劫与她无关。”我们只是巧合穿越了过来,如果这是凤君夏的劫,那就让本尊去应劫吧!
阎王看着我,好一会儿才明白我的话,只见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左手在空中一划,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块大镜子。
“你自己看吧。”
我依言而做,却纳闷地发觉这真的只是一块镜子,镜内清楚地照出我和君夏的样子,一张妖娆的脸和一张清灵脱俗的脸……
等等!
我瞪大眼睛,凑近镜子。
天,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和她会是凤君夏和凤天琳的样子,我们是灵魂穿越过来的,所以灵魂的样子应该是原本商天琳和易君夏的脸才对啊!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木然地看着阎王。
“为什么?”我轻问。
阎王叹了口起,才徐徐说出前因后果。
“话说在天地初开,女娲和伏羲氏因男女主宰问题而起了争执,吵了很久都没有结果,最后女娲就将时空一分为二,一为男尊,一为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