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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寒寂月心想。
“但是,她肯吗?”他非常地怀疑那女人肯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而且当年你将她贬为庶民时,她不是扬言除非你当着全天下的人向她陪礼道歉,否则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朝堂上的吗?虽然说当时你们在做戏,但其他人不知道啊!”
“那我就当着全天下的人向她陪礼道歉吧!”她笑眯眯地说。
“这样好吗?你是一国之君啊。”他皱眉道。
“月,我和你都欠了天琳好多好多。所以,我们是应该向她陪礼道歉的。”她语带愧疚地说。
如果不是有天琳,他们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完满的结局。所以,她对她有着愧疚和感激。
有友如此,夫复何求啊?
“我知道。”他亲了亲她的额头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如果没有凤天琳,他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那你打算怎么做?”
“呵呵,山人自有妙计。”她邪魅一笑,令身处王爷府的天琳莫名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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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怎么突然觉得后颈凉飕飕的?难道是君夏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天琳如是想着。
“王爷,这是账簿,请你过目。”张管家走进书房,打断了她的沉思。
“对了,张管家,我回京的消息没有走漏吧?”边看着账本,她边问。
“回王爷,除了这个院子里的下人知道你回来外,府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而且这里全都是我的心腹,非常可靠,所以请王爷放心吧。”张管家恭敬地说。
她点点头,将账簿递回去,“去把楚公子请来。”
“是。”
不一会儿,楚狂来到了书房,“天……王爷,你找我?”他恭敬的说。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不可一世的楚家当家了,只是王爷府里的一名管家。
他的称呼令天琳皱了皱眉,但也懒得去纠正。
“这是楚家产业的账簿和屋契,现在我把它们还给你。”她拍拍一旁的箱子说。
“为什么?”楚狂震惊地看着她。
当初凤家要毁去寒家时,月、楚两家不可避免地受到牵连,而就在官兵来抄家前,她出现在他面前,要他将楚家名下的产业全都卖给她,然后再到王爷府里做管家。他是觉得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她当时的神情冷酷得令他伤心,以为她一定恨死他了,毕竟他当年也有份害死君夏,可现在他居然把东西交还给他?这如何叫他不震惊?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贪图楚家的财产吧?如果我不以凤家的名义收购楚家,你就真的什么没有,我这样做也算是帮你留个钱在身,不过你把东西收回去后,不要再以楚家的名义开店了,随便换个姓吧!知道了吗?”天琳对他说。
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他,要他来做管家也只是权宜之计,而现在事情都告一段落了,那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你……你怎么哭了?我……我说错什么了吗?”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掉下眼泪,她慌乱了起来,马上走到他身边问。
“我……我……谢谢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眼眶一热,眼泪就掉下来了。
“吓死我了。”她轻声说。她还以为她做了什么惹人哭呢!
“王爷,王爷,圣旨到啊。”这时,张管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圣旨?”天琳愕然地问,随即懊恼地拍了拍额头。
该死的,她怎么会忘了君夏哪有这么容易放过她啊!
只好不情不愿地去接旨。
“请九王爷跪下接旨。”宫人高举着圣旨说。
“不跪!”天琳站得直直的,脸臭臭地说,“有本事回去告诉陛下砍了我的头吧!”
此话一出,吓坏了一众跪着的下人。
“王……王爷……”宣旨的宫人本想高呼大胆,可一接触到天琳冷冷的瞪视,到嘴的话就全都不见了。
“反正我是不跪的,你要读就快读,不读就让开,我要出去。”说罢,作势要离开。
“王爷等一下,奴才读,奴才读。”宫人连忙阻止她离开。陛下三令五申一定要在王爷面前宣读圣旨,如果不能完成任务,就提头来见。
反正王爷不跪就只有这里的人知道,想都知道没有人敢说出去,所以还是读吧。
清清喉咙,宫人开始大声宣读。
“奉天成运,皇帝诏曰,朕对当年误会王妹,将其贬为庶民之事深敢不安,与凤后商量后,决定恢复其王爷身份,并在全国发布朕的道歉声明,以表朕之愧疚,望王妹念在朕当年只是一时糊涂,予以原谅,现将血凰碧归还,命你重张军权,钦此。”
“那个……王爷,接……接旨吧!”宫人看着天琳铁青的脸色,巍巍地说。
好可怕,好可怕哦,他以后再也不要当宣旨的人了。
天琳大力地握着拳头,发白的关节可以看出她现在正处于盛怒之中。
好你个君夏,居然这样整我!官复原职?好,很好,那家伙无非想自己风流快活,然后又将政事交给她罢了!哼,你有张良计,我有过长梯,咱们走着瞧!
“谢主隆恩!”天琳乖乖接过圣旨。
那宫人马上松了口气,急忙行了礼,飞也似地离开了。
呜……呜……他以后再也不要来王爷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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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好郁闷啊——”君夏看着那不减反增的奏章,终于忍不住咆哮出声,“月,呜——呜——人家错了,人家不应该帮天琳官复原职的!”
她错了,她怎么会忘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呢!
“唉,”寒寂月低叹一声,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办法啊,现在凤天琳以巡军为名离开了京城,一路上她又整顿了一批贪官污吏,我们的工作量当然不减反增啦!”
“呜——呜——”好哀怨,她好哀怨啊!
天琳居然在她还没来得急将政事分担给她时就已经拿着血凰碧巡军去了,她原本的目的没有达成,还弄巧成拙,呜——呜——她好不幸哦!
好郁闷,好郁闷啊!
就这样,君夏小小的郁闷持续了好久好久……
君独恋月
话说,最近君临国掀起了一股名叫《》的飓风——
镜头一
地点:某茶楼 人物:食客们
情景:人手一本小说,口中各念念有词。
现在,让我们来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这女主角的感情很令人感动啊……”
“呜……好感动哦……”
“真的会有这么蠢的女人吗……”
“那个男主角真是好命,有这样的女人爱他……”
“犯贱,所以说人都是犯贱的,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镜头二
地点:青楼 人物:青楼里的公子们
情景:人手一本小说,口中各念念有词。
现在,让我们来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怎么可能有女子愿意女扮男装在青楼里五年啊……”
“五年都没有被人发现,可能吗……”
“小说就是小说,那有这样的女人啊……”
“这里面出现的歌词倒是新鲜的,或许可以叫人来编首曲子……”
“如果有女人愿意这样对我,我死都愿意……”
“笨男人,权势真的那么重要吗……”
镜头三
地点:印书店
“我说你啊,快,快去把纸拿过去,不够用啊,你,快去排版,你,东西准备好了吗……”一个老板模样的人指点着她的伙计,周围都是一片闹哄哄的。
这时,一名青衫妇人走到那老板身边说。
“老板,今天从书斋那里又传话来了,说那本《君独恋月》还要加印一万册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现在不就叫她们加紧工作了吗!”
“老板啊,最近这书买得好像很火哦?”
“什么好像,是根本就是。想我印书这么多年,重来没有见过有一本书可以卖得风靡全国的,似乎各地的书商都在卖,现在全国上下,只要是认识字的都有这本书呢!”
“是啊,你说这作者到底是什么人呢?”
“谁知道。这潇湘子都不知道是在哪里冒出来的,三个月前在铜川出版这本书,一上市就卖得红红火火,接着又匿名授权给全国的书商贩卖,听说现在连其它两国的书商也想翻印这本书呢!”
“不过说真的,这本书真是写得曲折离奇啊!我前前后后都看了七次了。”
“我也是,我看我出个精装版以迎合那些个附庸风雅的文人也挺有赚头的。”
“老板英明!”
“去!快去干活吧!”
镜头四
地点:皇宫 人物:一群宫人
情景:依旧是人手一本小说,口中依旧各念念有词。
“好感动,好感动啊……世上有这么专一的皇上吗……”
“那凤后也挺惨的啊……”
“那王爷好厉害哦……”
“真是感人的爱情啊……”
此时,君夏正和寒寂月散着步,经过这里时就听见一群宫人的碎碎念,还有不时响起的啜泣声,引得两人好奇地对看一眼,走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啊?”君夏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众人连忙丢下书跪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不知道皇上在此,罪该万死。”
“好了好了,不关你们的事,起来吧,朕没有说要降罪于你们。”看见大家被自己吓成这样,君夏连忙不好意思地说。
“谢陛下。”
“这是什么啊?”君夏扬了扬手中宫人递过来的一本书,轻声问道。
“回陛下,这是最近风靡全国的小说,三个月前出版,卖得如火如荼,经常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一位宫人恭敬地说。
“哦,当真?”她闻言,扬了扬眉,看了一眼封面,“《君独恋月》?好看吗?”
“好看!”众人一致地说,随后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这样啊……”众人的反应完全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这本给朕,可以吗?”
“这是奴才的荣幸!”
点点头,君夏就和寒寂月回去寝宫看起小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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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内,君夏越看越觉得不对,越看越恼火,越看越想将作者捉到面前打死。
“可恶,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君夏暴怒地将书摔在地上,一脸懊恼。
“怎么了,这书不好看吗?”寒寂月被她吓了一跳,连忙问。
“月,你自己看吧!”拣起书,递给了他。
寒寂月困惑地翻开书。
越看眉头越是纠结,越看脸色越是铁青,看到最后,整张脸已经全黑了。
“潇湘子是谁?我要将她大卸八块!”
“还可以有谁,能写得这么详尽的,除了天琳还会有谁啊!”君夏有气无力地说。
好狠的天琳哦,居然把他们的故事写成书,虽然里面的名字和背景都换了,可身为当事人的他们一看就清楚了,自己的故事被人写出来,换了是你,你能接受吗?
“该死的凤天琳!不行,我要下令全国都将这本书销毁才行!”寒寂月狠狠地说。
“没有用的,如果我们真的这样下令,天琳一定会散播谣言,说这就是当今圣上和凤后的故事了。”君夏无力地说。
“她敢?”
“相信我,没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那现在怎样,就由得她啊?”他哀怨地问。
“似乎只能这样了。”君夏沮丧地说,可越想越不爽,只好走到窗户旁边,对着天空大叫道:“天琳——你等着——我——也——要——写——你——的——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