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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他能够不要那么害羞的话,大概会更好吧。像是在印证渊心里所想似的,转身离去的少年,左脚绊到了右脚,仆倒……
“我说,弦一郎,走路要小心呐。”不那么真心的提醒,顺手将少年扶起拍了拍他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灰尘,“训练要用心哦。”
强忍住狠狠瞪这个坏心眼的人一眼的冲动,真田弦一郎,落荒而逃。
真的,好可爱!!!不过,真田老头要是发现他机关算尽企图直接扔到他床上然后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的弦一郎就被他这么轻易给放了回去,不知道会有什么脸色呢?
呐呐,看样子他得加快进度了,美人们都不满意了呐
弦一郎
那个男人, 是最强的。
他从来都这么坚信着。
看到哥哥再一次败在渊的剑下,他一点都不意外。是的,不意外。
从初见时他就知道,渊,是最强的。
追随强者,是他的本能,只是,渊之于他,并不只有那些意义。
不只是追随那么简单。
他所倾注的心神爱恋,又怎是那样简单而无力的两个字所可以描述的呢。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距离啊。所谓的追随,不就是憧憬着某个自己强加于别人的人格然后失去理智般盲目的相信么。
他的感情,怎么可能那么的苍白而无力呢。
从第一次见面时震慑于渊的强大,然后开始努力的追赶,并且,努力的了解那个人,不是自己主观的臆测,而是更加深入的,从所有的细节去观察那个让他战栗,却依然全心信任,最终至于爱恋的,与自己同性别的男人。
他从不迷茫。
即使在十三岁时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他也没有产生任何的动摇。
剑道的修行是对心的修炼,坚定不移的朝着自己的心所选择的方向前进,才是他所应该做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叫他渊哥哥,而是在心里称他为渊呢?
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素来面瘫的恨不得在胸前挂块牌子证明他很严肃的爷爷,此时却像邻国中国的书里所描写的古时候所特有的一个被称为“媒婆”的职业的从业者般带着扭曲而谄媚的笑容和渊说写什么,就差在嘴角边贴上一颗绝对可以证明其职业的“媒婆痣”了。
话说,爷爷,我们家有什么人滞销到需要你来亲自推销么?还是推销给渊!!!真田弦一郎远远看着那一幕诡异的画面,背后是熊熊燃烧的黑色鬼火。
(辰:可怜的爷爷,撮合孙子和意中人在一起都这么一波三折的被误会,唉~果然是缺乏沟通啊~)
“……就交给你了。”
“谢谢您的信任,爷爷。”渊的表情肃穆,极其认真的回答。
真田来到屋外,只听到他们结束的两句话,有点疑惑,也有点伤感,是了,男子与男子在一起,爷爷毕竟还是不能够接受的吧。
可是,渊明明已经和司哥哥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接受一个真田家的女子作为他的妻子呢?
难道,强大如斯,也必须要屈服于世俗的规则么?
他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直直的掉入深不见底的冰冷海水里。
(辰:这就是听话不听完全的后果啊~)
“弦一郎,你怎么了?”从和室里出来,他第一眼就看到珍爱的少年以一种痛楚而迷茫的眼神无焦距的注视着前方。
“……”沉默……用眼神控诉,那个教导他只要足够强大就可以藐视世俗规则的男子,也终究要屈服于现实了么?他可不可以当作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可怕的噩梦?只要他努力就可以醒过来呢?
是他的错觉么?怎么小弦的脸好像比平常还要黑呢?真是太奇怪了。
渊纳闷的看着脸上写满我很低迷的少年,手非常自觉的牵上少年因为长期打网球以及练习剑道而布满老茧的手,不管了,反正真田爷爷已经答应把弦一郎交给他了,所以,他当然可以带走已经为他私有的弦一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