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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贤?”宁素上下打量眼前这个嬷嬷,道,“陈嬷嬷果然是从宫里头出来的,懂得的倒是多。不过……本宫就是不贤,如何?”
“你……”陈嬷嬷瞪大了眼睛,“小主你……你触怒圣上,后果不堪设想!”
宁素哼了一声:“本宫触怒圣上的时候多了,有什么后果本宫自当承担,要你一个嬷嬷在这里啰嗦!”
“你……”陈嬷嬷竟然胆大的去抓住宁素的手,“你不准过去!本嬷嬷是皇上的乳娘,绝不准你搅扰了皇上的雅兴!”
“是吗?那本宫今日就搅一搅看一看!”宁素甩开了她的手,道:“玉兰、秋荷,去扶着皇上!”
此时,被甩开的陈嬷嬷额头上已经落下了豆大的汗珠。
“皇上……皇上……您要替老奴做主啊!”陈嬷嬷当机立断,立即上前拉住了霂无觞的袍角,跪在了地上。
此时,霂无觞被她们这一通人的吵闹,额角有些发痛,他抚着额角,摇了摇头,再睁眼时,眼前竟然是宁素。
宁素伸手扶住他,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用手探了探他的脉搏,不由得怒上心头。
“把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给本宫抓起来!”
她扶着皇帝,秋荷和玉兰两个人,又上来两个宁馨宫的太监,一起将陈嬷嬷和郭绒儿抓住。
“拿茶水来!”宁素下令之后,立即有奴才端来了茶水。
宁素扶着霂无觞在石凳上坐下,喂给他喝了茶水,担心的问:“皇上觉得如何?”
“好一点。”就着茶水,宁素喂给他一枚清心玉露丸,吃了之后,霂无觞顿时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
宁素冷眼看着郭绒儿,径直走到她的身边,从她的发间抽出一朵花儿。
“告诉本宫,这是什么?”
郭绒儿心虚的看了一眼陈嬷嬷,陈嬷嬷没有理她,对着皇帝哭喊道:“皇上替老奴做主啊,宁嫔是完全没把老奴放在眼里,也没把皇上您放在眼里啊。可惜啊,蕊皇妃不在,倘若她在,定然不会让这个女子在后宫之中肆意妄为!”
霂无觞蹙起了凝眉,看了一眼宁素,又看了一眼陈嬷嬷,问:“宁嫔手中拿的是什么?”
“这……这……”陈嬷嬷瑟缩发抖,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就是一朵花啊……一朵寻常的花儿……”
宁素微微弯起唇角,将那朵洁白带着黑色细纹的花儿递到陈嬷嬷的眼前,笑道:“若是普通的花儿,嬷嬷不妨将这花儿吃吃看?”
陈嬷嬷一怔:“这……”
“吃啊!”宁素将花往她眼前一推,陈嬷嬷吓得往后一退。
郭绒儿恼火极了,她上前来挡在宁素跟前,一把抢过那朵花儿:“不就是一朵花吗?我来吃!不过我若是吃了这花,皇上一定要为绒儿主持公道,休了这个宁嫔!”
好大的口气,宁素笑了。
郭绒儿正准备揪下花瓣往嘴里塞,却听到她娘惨叫一声:“别吃——,有毒——”
郭绒儿一双媚眼瞪圆了,看着自己的娘:“娘,你说什么呀?”
“有毒……”陈嬷嬷沉痛的垂下了眼帘,“这花不能吃。”
霂无觞大吃一惊,怒目看着这娘俩,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陈嬷嬷立即滚过来抓住了霂无觞的腿,“皇上,奴婢不是想害您,这花香……只是……催、情而已……”
宁素清朗的声音响起:“这花,叫做曼陀罗,产于天竺,剧毒无比,香气能催、情。”
霂无觞听罢大怒,一脚踢开陈嬷嬷,斥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在朕的眼皮底下施用毒花,活腻了是不是?陈嬷嬷当年你服侍我娘亲多年,宫中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如今越活越回去了么!”
“皇上……”陈嬷嬷眼泪鼻涕一起流,“老奴只是一直糊涂,真是一子错满盘皆输,错都在老奴,绒儿年纪小,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郭绒儿唬的腿都软了,她的确不知道自己的头上所插的竟然是剧毒的曼陀罗。
她跪着求宁素:“小主,小主,我娘只是想让我留下服侍皇上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真的没有……”
宁素看了她一眼,淡然道:“毒害皇上,是什么罪状,恐怕你们心里清楚吧?”
“皇上……”郭绒儿又去求皇帝。
霂无觞恼道:“两个蠢妇,真是愚不可及!今儿朕绝对不能轻饶你们!”
听到这话,两母女顿时软做了一团,连喘气声都快没了。
“先押下去!”霂无觞一声令下,立即有两个侍卫将母女两个带了下去。
这个时候,一个太监过来,在霂无觞的耳边附声道:“找到白狼王了,他说是走迷了路。”
霂无觞看着那被拖走的母女俩,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冷笑。
“皇上打算如何处置这母女俩?”宁素好奇的问。
“陈嬷嬷到底曾经是我母妃身边的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霂无觞看了宁素一眼,伸手握着她的手,嬉皮笑道:“朕还以为宁嫔不打算理朕了,关键时刻怎出现的这么快?看来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朕呢。”
宁素缩回了手,啐道:“谁关注你,倘若你宠了那个郭绒儿,本宫才懒的理,就让你闻那毒花儿去!”
霂无觞笑了,的确有几分开心,冷战也好,生气也罢,宁儿还是很关心他的。他故意捏了捏宁素的手,暧、昧道:“朕先去办事,晚上过宁馨宫去。”
宁素低头,耳根微红,低低的“嗯”了一声。
霂无觞“哈哈”大笑,转身扬长而去。
玉兰在一边捂嘴低笑。
宁素有些羞赧,嗔道:“笑什么?”
“那个郭绒儿虽然美艳非常,却没想到,在皇上的心目中,小主的地位可是无人能及的呢。”
“小蹄子,就会乱说。”
宁素回身,脸上却露出了几日未见的明朗笑容。
霂无觞打算去接待白狼王了,他已做好了打算,他要送给白狼王一件十分有趣的礼物。
霂无觞见到白沧澜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并不太好。
“白狼王客气的很,送了那么好的礼物给朕,朕也要回送一份礼物给你。”
“哦?皇上这么客气?”白沧澜淡淡应道,他此时心情低落,对什么礼物都不感兴趣了。
“啪!啪!啪!”霂无觞三击掌,只见一个抱着琵琶、身着洁白鲛绡的美艳女子窈窈窕窕的走了出来,眼中带着怯意。
“传令,舞‘惊鸿照影’!”
小豆子惊诧的看中堂前的美女,不明所以。方才这女子在御花园舞给皇上看,为何现在皇上又让她在这贵客面前起舞?
郭绒儿勉强打起精神,她得到的命令是:错一个舞步,杀!错一个音符,杀!
她此时如同惊弓之鸟,全心全意的跳舞,不敢有一处错漏。
白沧澜惊讶的看着这美妙的舞蹈,听闻天元多美女,果然如此,就眼前的这个美女,美艳绝不逊于宁素。
一曲舞毕,郭绒儿心惊胆战的躬身拂礼,静静等待着自己的惩罚。
只听到霂无觞道:“狼王盛情,无觞以此女为报。”
郭绒儿惊呆了,他……他竟然要将自己送给一个外邦人!
白沧澜微微蹙起了眉头,心道,霂无觞这厮明知道自己的来意,这是在搞什么鬼?
他正要拒绝,却听霂无觞道:“明珠换美人,正是相当。倘若狼王要拒绝,就是嫌弃朕送给你的美人不够美!也罢,那朕就再去挑上十个八个美人一起送给你!”
白沧澜气闷,道:“如此美人,怎么可能不够美。”
“也就是说,狼王满意,太好了!来人,将此美人装扮了,今晚就送到狼王的馆舍!”
“皇上……”郭绒儿惊恐的叫道,对上的却是一双冷若刀芒的眼睛。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只因为一步差错,竟陷入了到如今歌姬的境地。她无奈,只得低了头随着公公出去了。
霂无觞看着白沧澜憋屈的脸,顿时心里那叫一个爽快啊!郭绒儿这对精工算计的母女就送给你白狼王好好的享受吧!
将白狼王送出宫去,霂无觞顿时大笑起来。
“哈哈……”
小豆子奇怪了:“皇上,您白白送给白狼王那么漂亮的美人,不觉得可惜吗?”
“哼!”霂无觞冷笑,“朕的母妃是独一无二的,岂是谁想模仿就能模仿得了的。那郭绒儿的舞步是美妙,却是没见过真正的‘惊鸿照影’的人才以为好。这娘俩想糊弄朕?真是可笑!既然她们这么喜欢算计,就给朕好好的算计白狼王去吧!这份礼物朕看他一定会很喜欢很受用的!他便再也没有时间打宁儿的主意了。哈哈……”
值千金
“什么?皇上把郭绒儿母女送给了白狼王?”
“是的。悫鹉琻晓”玉兰点头,“消息才传出来的,今晚郭绒儿就去狼王的馆舍了。”
宁素“嗤”了一声,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亏他做的出来,郭绒儿非气死不可,她来可是为了当皇后的,居然将她当作歌姬送人了。他日,即便到了犬戎,她的地位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
“小主如何知道她们母女会搞鬼?倘若她们没用那曼陀罗,小主不就是触怒了皇上?”玉兰不解的问。
宁素微微一笑:“陈嬷嬷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不熟悉皇上的习惯和品性,皇上那样一个对女子残忍的人,倘若要一次掳获他的心,不用点手段如何有百分百的胜算。今晚若不是我,她早已得手了。”
玉兰禁不住佩服:“小主真是算无遗策。”
宁素摇摇头,叹道:“并非本宫算无遗策,只是本宫只要往险恶处去估算人心,总是没错罢了。”
玉兰打趣道:“那小主算一算,皇上什么时候会来啊?”
宁素睨了她一眼,嗔道:“他来不来,我可是懒得理,我要睡觉了。”
她拉了拉身上薄薄的睡衣,便往内殿去了。
进了屋,门却虚掩着。
玉兰和秋荷急忙打量着门外,别皇上来的时候小主都睡着了,像昨晚上那样,那可白白错失了和好的机会了。
两人正着急着,霂无觞已经来了。
他到了内殿门口,摆了摆手,两个人知趣的退下了。
霂无觞径自推了门进去,反手又将门合上。
宁素坐在房中,正在梳头,却听到身后一声门响,心口一跳。
回头看时,霂无觞已经到了她的身后。
“皇上……”宁素站了起来,霂无觞已经过来,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乌黑的长发抚着他的手,发间的馨香令人迷醉。他已经好几天没来了,不过几天,他却感觉好像过了几年一般,十分的想念。
“皇上……”
霂无觞低头看着她,一双俊目深沉如海,他没有说话,伸手却到了她腰间,低声问:“那天的伤如何?都好了吗?”
他打算掀开她的上衣看看。
宁素有些羞赧的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没事。”
“替朕更衣吧。”
宁素低了头,替他解开了腰带,褪去了外裳。低头时,薄薄的寝衣从胸前落下,露出了丰、满的酥、胸,霂无觞看的眼眸一深。
待得她站起来,他随手一扯,便将她的衣带扯下,顺势一带,她的寝衣落在了地上,光洁而高挺的丰润落在眼底,禁不住伸手握住。
“皇……”
他向前一抵,便将她抵在了桌前,低头噙住了她柔嫩的芳唇,吸吮着她的芳香。
他扯去了自己上身的衣服,露出强健而又精实的胸膛,光滑的胸膛同她的紧紧贴在一起,厮磨着。
霂无觞的呼吸急促起来,直吻得宁素都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皇上……”宁素腿软了,双手攀着他的肩膀上,眼眸似乎溢出水来,脸儿红的妩媚。
看她如此媚、态,霂无觞哪里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