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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彪一挥手,呼啦啦的继续从山上涌下来一帮人,宁素探头看去,唬了一跳,这整整有百来号人啊!
刘彪喝道:“还不快下马束手就擒!咱们数百大汉,一人吐口唾沫都把你们淹死!”
楚玉冷冷一笑,一手勒着马绳,一手提着刀剑,道:“你是老大吧?让开,否则本公子让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全都成无头之鬼!”
刘彪瞪圆了眼睛:“哟呵!你这小年轻,年纪不大,口气倒大!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刘老大混迹绿林这么些年,什么时候吃过亏?!你想让咱们变成无头之鬼,老子就让你变成尼玛的僵尸!”
“来人!”刘彪一声令下,“乱箭射死这厮,把他射成个马蜂窝!”
他手下人听令,立即站成了一排,豁然有战场上的气势,一个个弯弓上箭,只对着楚玉一个人。
“姑娘……”玉兰和秋荷吓呆了,“楚将军危险……”
宁素拍拍她们的手,淡然道:“楚大将军来往敌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这些乌合之众不是他的对手。”
箭,如飞蝗一般迎面而来。
只见楚玉飞身而起,挥舞长剑,身前像是形成了一个隐形的盾牌,那箭遇到他顿时全都落到了地上。
他飞身而起,如同鸿鹄一般,眨眼间,已经到了那些射箭的山贼跟前。
“哗!”一声,血溅三尺,
他手握长剑,立在那里,满脸肃杀,仿佛末日的阎罗,鲜艳的血液从他的长剑上缓缓滴落。
立在他跟前的那些山贼,手中的弯弓还没有放下,人已经僵硬了,同一时间,一行人都是一剑封喉。
“你……”刘彪呆住,吞了一口唾沫,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才要开口,只见剑锋已经到了自己鼻梁前。
“要死还是要活?”
他冷冷发声。
刘彪看着眼前的男子,骇的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从事山匪这个行当这么多年,从未遇到过身手如此矫健、剑法如此高超的人。
“死还是活!”楚玉厉喝,剑锋向前一寸,抵在了刘彪的脖子上,抵住了他的皮肉。
刘彪连抖都不敢抖,哆嗦着嘴唇,颤声道:“饶命,饶命,活……那一定是活……”
他伸手,对着身后的喽啰:“撤!让开!”
楚玉冷厉的看了他一眼,收回了长剑,飞身一跃,便到了马上。此时,在他们的身前已经让出了一条道路。
“走!”
马队顺利的通过了同道,两旁的山匪都害怕极了,方才那瞬间血溅三尺的情景让他们动都不敢动一下。
刘彪看到那些护卫马车的随护们,个个目光如鹰、杀气腾腾,暗自庆幸自己讨饶的早,这一个个都不是善茬啊,若是都跟带头的那个样子,他这几百号人怕是全都要葬送在这里了。
车队经过的时候,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护着的马车里,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只见风吹起车帘,帘中隐约飘出一阵淡淡的芳香,似乎看到女子发髻上的钗环相击的清脆声响。
莫非……里面竟是几个女子?
刘彪大吃了一惊,他再也想不到,几个女子的性命,竟然价值万两白银,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没书评啊,真悲催,求书评,呜呜……)
归家
一路很是平安,辛苦了几日,终于到达了青云镇。悫鹉琻晓
自从看到楚玉大展雄威之后,玉兰和秋荷更是心里暗暗的对他钦慕不已,一路上少不得偷偷多看几眼。
才到镇口,便看见一个人在大路边四处张望。
看到楚玉,那人疑惑的跑了过来:“敢问是宁妃归宁吗?”
楚玉疑惑,问:“你是什么人?在这里鬼鬼祟祟?”
那青衣男子一听,便觉得八九不离十,顿时欢喜起来:“小的是宁老爷派来的,在这里等了好几日了,每天一早就来守着,一直守到傍晚。小的是宁庄来接娘娘的!”
宁素揭开了帘子,看他年轻的男子觉得有些眼生。
“你是……”
那男子急忙过来,激动起来,指着自己说:“我是康生啊,康生,你可记得我?”
宁素恍然大悟,看到他裹着青头巾,模样有点变化,问:“你就是当初茶山上的康生?”
“就是就是我啊!”
宁素笑了起来:“原来是你啊,凤娘她还好吗?”
康生见她认出自己来,欢喜极了,连声道:“凤娘也在宁家庄呢,他们还不晓得娘娘已经到了,不然都迎了出来呢。她此刻应该在庄子里,娘娘去了就见得着了。”
楚玉见他们相识,便道:“那好,你前头带路吧!”
“是是是。”康生连声回答,赶紧到前头带路去了。
看着曾经熟悉的小镇,宁素一时间顿时觉得亲切极了。
她一颗心“砰砰”的乱跳起来,终于回来了。
快到庄子门口的时候,宁素让停了马车,亲自下来走路。
抬头望去,一条青石路一直铺到前面去,到了一个庄子跟前,庄子前两棵大槐树,青瓦白墙,里面院子挺大,院子前的屋檐下豁然写着“宁家庄”三个大字。
她知道家里搬过家了,这个位置距离远离所住的小屋大约几里路而已。
新修的宅院十分气派,想来皇上后来也派人赏赐过了。
康生上前,同门口的管事说了几句,那管事立即大喜,急忙道:“我进去赶紧告诉老爷去!”
玉兰和秋荷两人扶着宁素在青石路上走着,楚玉在前面开路,一应的侍卫跟在周围和后面,将宁素拥在核心。
未到门口,已经看见一个穿着墨色衣袍的老者上前,惊喜的看着小道上的宁素,叫道:“女儿!”
“爹!”乍然见到父亲,宁素欢喜极了,顾不得妃子的仪态,提着裙子快步走过来。
楚玉识趣的让到一边。
宁父到了她跟前,突然想起她的身份来,不由得跪了下来:“草民恭迎宁妃娘娘!”
这时候,街坊四邻的闻风而来,早已围在了宁家庄的四周看热闹。
“哟!真是宁素啊!她回来了呀!”
“她真的做了娘娘了呀!原来不是谣传呢。”
“可是既然是娘娘,怎么不见成排的太监宫女,这些子人未免太寒酸了吧?”似乎还有人不信。
那些言语都入了宁素的耳中,但是她不在乎,她不在乎什么排场,她只要回来看一看家人就好了。
“爹,快起来!咱们父女何必讲那些虚礼。”宁素急忙把父亲扶起,看着父亲,两鬓又斑白了一些,端午见过,如今快入冬了,隔着也有半年了,再见,越发觉得父亲老了些。
“姐姐!”宁仁看见她,一下子跳了出来,这回倒是不认生了。
宁素欢喜的看着宁仁,笑道:“阿仁又长高了。”
在宁仁的身后是郭氏,郭氏知道她得了妃位,禁不住是又骄傲又担心,她从前得罪宁素的地方太多,就怕她还记在心里。
她规规矩矩的走过来行礼:“民妇参见宁妃娘娘。”
宁素并未伸手扶她,瞥了一眼,随口道:“起来吧。”
说罢,便扶着父亲一起进了院子。
“哟,看这口气,真是封妃了哟!”
“当然是啦!你没瞧见前些时候,朝廷有快马加鞭过来,递了封妃的喜帖呢。”
“啧啧,不得了,不得了啊,说不准咱们青云镇要出个皇后娘娘呢!”
四邻唏嘘着,看着宁素扶着父亲进去了,一个个都要跟着进去看热闹。却被楚玉“嗖”的一下子堵在了门口。
四邻看到这个威风凛凛的护卫唬住了。
“你四个随我进去,其余人守在门口,闲杂人等全都不许进去!”
一语落下,门口立即站着四个护卫,犹如四大天王一般,那些街坊邻居想要进去怕是比登天还难。
“哟,真是发达了哟,见都见不到了!”四邻唏嘘着,却不愿散去。
宁素进了屋,只见这宁家庄修缮一新,院子大、房间多,虽然比不上京城里的大宅,但是在这乡镇来说,已经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了。
“阿仁读书没?”宁素问。
宁父急忙答道:“读了读了!为父送他到镇上最好的私塾,放心吧,以后一定争气。”
宁仁淘气的跑过来,嘴里还含着一颗糖:“娘说了,姐姐在宫里做皇后娘娘,阿仁将来是国舅爷,是要做大官的!”
宁素看了郭氏一眼,只见她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宁素微微一笑,道:“是什么位分便说什么位分,皇后之位是由圣上和臣子们定的,这样的浑话岂能乱说。”
郭氏被她一说,顿时黑了脸,但是不敢作声,转而低声嘀咕道:“娘娘这次来还真是素的可以啊,不知道还以为皇上不给发饷钱呢。”
玉兰和秋荷听了她这话禁不住眉头一皱。
宁父嗔了她一眼:“妇道人家,就知道胡说八道,虽说女儿现在是皇妃,皇上的话也不能乱说的!”
宁素瞥了她一眼,冷冷一笑,没有做声。回头看马车都已经入了院子,见此时没有闲杂人等,才跟楚玉说:“楚将军把那车子里的礼物都拿出来吧。”
一听有礼物,郭氏立即瞪大了眼睛。
一个个锦盒从车里搬出来,锦盒打开,每一个都是价值连城。皇宫之中的东西,放在民间,哪个不精致,哪个不贵重。看的郭氏呆成了个木头人。
宁父看了,唏嘘道:“宁儿啊,你在宫中就好,带这许多东西做什么?”
宁素微微一笑,道:“不过一点心意罢了。”
她从礼物中取出一匹锦罗缎子,道:“父亲,这锦罗是西蒙国的供品,我看着这颜色适合你,特地选了几匹给你做衣服。”
宁父摸着那柔滑的缎面,禁不住老泪纵痕:“好,好啊!没想到啊,我老宁辛苦了一辈子,竟然还有机会享这样的福气!”
宁素又取了一个盒子,打开道:“这是新罗的上好烟墨,是送给阿仁上学的。这羊脂玉的砚台也可以用一用。”
郭氏看着这些精贵的礼物,两眼早已放光了,她看了半天,看中了一串红珊瑚佛珠,巴望着宁素能送给她。
不过,宁素左看看右看看,问:“凤娘呢?”
宁父豁然想到:“哟,怎么把她给忘了?康生,去叫你家媳妇过来!”
原来龙甲骑拦在门口,将所有人拦在了门外,包括凤娘在内。
康生一听,立即去叫了凤娘进来。
“宁素——”
门口,凤娘的身影出现了,穿着蓝布的裙衫,一如当初,只是,一年的时光她已经从少女发髻变成了妇人的发饰。
“凤娘!”
“真的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凤娘也顾不得礼仪,过来拉着宁素的手,细细的看着她,“他们说我还不信,原来身为皇妃的这个人真的是宁素你啊!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激动极了,宁素也开心极了。
“你来的正好。”宁素拿了那串红珊瑚的佛珠串在了凤娘的手腕上,“我带了礼物给你!”
郭氏看着,瞬间好心情一落千丈,那可是她看中的东西啊!
一大堆礼物由宁父亲自收藏好,宁素又叫玉兰和秋荷拿了一些金锞子去赏赐护送的侍卫跟相熟的街坊以及康生和一些家仆。
一切安排妥当以后,宁素才和凤娘坐在屋里说说话。
凤娘细细的看了宁素的脸,她的皮肤比从前更加的细滑,气度比起从前更加的雍容华贵,此时虽然穿着素色的衣服,简单的装扮,那衣服的料子一看便知道是上品中的上品,连她身上所用的香粉都是她们普通女子闻都没闻过的沁人香粉。
想起从前两人一起在桑田上劳作的日子,想起从前宁素总是给她们说故事的日子,她禁不住心生感慨。
“我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