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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女人,在后宫苦苦浪费青春,这就是这男尊女卑的时代造成的后果。
宁素想了想,看来她该干点什么了。只怕是,将来天下第一妒妃非她莫属了。
报仇
城郊的小路上,一个姑娘急促的向前走去。悫鹉琻晓
天色渐渐的阴沉,她必须尽快找到那个位置。
来到一座木屋前,她疑惑的看了看,别人告诉她陈婆婆就住在这里。
她敲了门,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佝偻的老太婆。
“您是陈婆婆吗?”
婆婆点了点头。
“先让我进去!”如意赶紧道。
陈婆婆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便让如意进来了。
“姑娘你来做什么的?”
如意进了屋,看到屋里香烟缭绕,光线幽暗,在大堂上供奉着一个木雕的神像,那神像却很奇怪的样子,三头六臂也辨不出是什么菩萨。
乍看去,这间外表普通的木屋子里面倒是像一个小庙。
“我的主人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如意打开了自己的口袋,将一枚金钗、一个黄布条叫到老太婆的手里。
陈婆婆细细的看了看布条,又看了看金钗,只见金钗光芒夺目,是赤金做成的,分量很沉,上面镶嵌着红蓝宝石各十多枚,价值连城。
陈婆婆脸上露出了笑容,满意的点点头:“酬金还不错。你的主人出手很阔绰。”
看来这个陈婆婆未必认得自家娘娘,如意不敢多说,便道:“你可明白我主人的意思?”其他她都不明白。
陈婆婆笑道:“来我这里的人,都只为了一件事。”
如意惊奇问:“何事?”
“报仇。”陈婆婆指着那黄色的布条说:“这便是仇人的生辰八字。”
原来是这样!如意豁然明白了。
她心里惴惴不安,可是一想起苏婉的死,她硬下了心肠,道:“你快点开始吧!”
“你倒是心急。”陈婆婆看看窗外天色,道:“也罢,现在开始准备,到了子时便可以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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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的子时,霂无觞还没有睡觉。
他披着衣服正在批阅奏折,而宁素则睡在他身旁的床、上。
他回头看过去时,只见女子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他的嘴角微微露出了笑容,她的记忆在太医的调理下在渐渐的恢复,他总算没那么担心了。
他打了个呵欠,合上了奏则,心道,最近破事也太多了,等他闲了一定要带着宁素出去走走。
突然间,耳畔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
“啊——”
霂无觞吓了一跳,回头,只见宁素抱着肚子,身子蜷缩成一团,苍白的脸上冒出了汗水。
“宁儿!”霂无觞赶紧过来,掀开了纱帐,“你怎么了?”
“啊——”宁素瑟缩了一下,冷汗不住的从额头上冒出来,她紧紧闭着眼睛,仿佛进入梦魇一般,“痛……好痛……”
“太医,快点叫太医!”霂无觞怒吼。
太医来了,牢牢的围了一圈,组成了一个太医会诊团。
“到底如何?为何会半夜突发急病?!”霂无觞气急败坏的喝道。
太医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说话!”霂无觞看不得他们这副样子。
太医总领颤颤巍巍的回答:“娘娘脉象正常,身体无恙。”
“哈?!”霂无觞真是被他们给气笑了,此时宁素已经昏迷不醒了,入在梦中,却痛苦异常,她的额头上满是冷汗,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傻子也看得出她得了重病,这几个老混蛋居然说她无恙,正常?
“是你们疯了还是朕疯了?宁儿这样子,你说她一切正常?难不成你还能让她站起来吃饭喝水顺便跳个舞?”
太医总领的胡子都开始颤抖了,跪在地上叩头道:“皇上,容臣说一句话。”
“说!”
“娘娘的确身体无恙,脉象正常,可是……这样子,分明是……中邪了。”
“中邪?”霂无觞啼笑皆非,“我看你们才中邪呢!什么太医,简直是一群庸医!我看你们一个个给我滚回去,告老还乡算了!”
太医总领咽了一口唾沫,道:“凭借微臣多年的经验,娘娘的确是中邪了,这是巫术所致。”
此时,见他如此信誓旦旦,霂无觞也开始半信半疑起来,他牢牢握着宁素的手,道:“不管是什么毛病,你只需要告诉朕现在该怎么办?!”
“这……这……”太医总领抹着额头的汗水,“除非是揪出那个施法的人,否则……很难办……”
施法的人?霂无觞一声令下:“整个皇宫进行全面的搜索,但凡有任何关于巫术的人还是物,通通都带到朕的跟前来!”
“宁儿!”霂无觞焦虑的握着她的手,“你醒醒,醒醒……”
然而,宁素依然在梦魇中痛苦、挣扎,汗水浸湿了她全身的衣衫,看着她的痛苦,霂无觞心急如焚,他狠狠的一拳捶在床楞上,咬牙切齿:“倘若让朕找到那个害你的人,朕一定让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宁素……宁素……”
宁素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可是她睁不开眼,觉得全身上下都动不了。
“宁素,宁素……”
突然间,她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一阵飘渺,她看着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跟我们走吧,跟我们走吧……”两个粗壮的汉子向着她走过来,她惊讶的抬头看去,呀,一个牛头,一个马面!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道她玄幻了吗?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几乎半透明的,她一晃,竟可以穿过自己的身体。
难道,她是要死了吗?!或者,她已经死了?
她惊骇异常,她才十九岁而已,成亲一年而已啊!
牛头马面的手里提着粗粗的铁链,说着就将铁链用力的向她套过来。
“不……我不去,我还不想死啊……”
说罢,她转身就跑,想要逃走。
“站住,你本就是一枚幽魂,如今你在天元朝已经活了十九年了,你还不知足吗?快点跟我们走……”
“不要……我的生意还没做完,我答应过霂无觞,我会一直陪着他的……”
牛头马面追了过来。
宁素大叫:“无觞——,无觞救我——”
牛头叫道:“你的阳寿已到,就是叫皇帝也救不了你!”
马面恼火:“这小妮子,居然还跑得挺快,快追!”
“不要啊——”宁素大叫,“无觞,你去哪里了——,快来救我啊——”
推宫过血
“霂无觞——”
宁素大叫着,她到此时,才发现自己遇到危险第一个叫的就是霂无觞的名字,在她的眼里,他不仅仅是一个皇帝,更是她的夫君,是她值得依靠和信赖的人。悫鹉琻晓
“哈哈……你跑不了了!”后面,牛头马面追了过来。
正在她慌乱的时候,陡然间,一道金光闪过,她骤然抬头,看到一条金龙快速的飞过来。
金龙过来,竟到了她的身边。
牛头马面一看,大惊失色:“怎么会是龙?这女子身上龙气大盛!”
因为金龙阻隔,让他们无法靠近。
只见那金龙一个摆尾,立即牛头马面被甩到了一边,纷纷倒地摔了个狗吃屎。等他们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醒了!”
宁素醒来时,听到耳边的惊呼声。
“皇上!”
她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竟然是坐着的,而在自己的对面则坐着霂无觞,此时他脸色苍白,看到她醒来,顿时放了心,一下子歪着身子倒在了一边。
“无觞……”她急忙要过去,奈何身子软弱无力,看着自己的手上,刺痛难忍,低头看,是血,原来在她的手心划了几道血口。
她看到霂无觞的手里也是血。
“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急忙过来诊断皇上的脉搏,叹气道:“幸好没事。真是兵行险招。”
看着宁妃娘娘满脸的疑惑,太医总领道:“娘娘方才中了邪,我们束手无策,后来微臣想起从前听说过的一偏方,那就是据说帝王之血可以辟邪,所以臣斗胆让陛下替娘娘推宫过血,没想到真的有效!”
推宫过血?宁素震惊了,她焦急的说:“那皇上呢?”
“皇上只是此时失血,太累了才会这样,等微臣熬了补血的汤药给皇上服用,应该就无妨了。”
听到这话,宁素才松了一口气。
她依靠在他的身边,手轻轻的抚摩着他的脸,看着他疲倦的睡容,心里酸酸的涩涩,他是皇上,他是一国之君,怎么这么傻,为她冒这样的风险?
若是他有事,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前渐渐的被雾气弥漫,她陡然间觉得很心疼,这种心疼是这些日子都没有体会过的,也许,这就是爱吧。是他,唤醒了她心底曾经对他的深爱,这个男人,便是自己终身的依靠啊。
想到这,她的脸上又浮现出甜甜的笑容。
看到宁妃和皇上都无恙,太医们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赶紧去做自己的事,以最快的速度将汤药端上来。
在房间的外面,早已等着一群人,一个个都等着消息。
其中也包括九王爷霂子泠、阿丑和谢清羽。
当房门打开之际,谢清羽的眼睛已经看了进去,他提心吊胆、担心的不知所措,可是此时,那个女子却温暖的依偎在皇上的身边,她看到他脸上暖暖的笑意,这样的笑容是她从未给予过他的呀。
他的心深深的震动了一下。
“我可以去看看姐姐吗?”阿丑焦急的问。
“不行,九王妃稍安勿躁。皇上和皇妃现在都没事的。但是他们需要休息,现在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阿丑遗憾极了,但是听到说宁素没事,她一颗悬着的心又落了下来。
霂子泠拉着她,眼含温柔,道:“别着急,你呀,就是性子太急,小心动了胎气。”
阿丑睨了他一眼,嘟着嘴说:“人家还是担心嘛,一刻没见到姐姐,我就一刻都放不下心来。”
“你呀!”霂子泠按了按她的鼻子,“快要做娘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的照顾好你自己呀。”神情间的宠溺不言而喻。
谢清羽皱了皱眉头,别开了眼。听到太医零碎的议论之间,他才知道原来霂无觞冒着生命危险替宁素进行推宫过血,依靠天子的龙威这才驱除了她身上的邪术。
“呵!”谢清羽的肩膀垂了下来,无力的走了出去。
从前,他认为霂无觞只是一个霸道无情的男子,如今看来,他的万般温柔早已给了这样一个女子。一个帝王,能够做到如此地步,甚至一般男子都未必对自己的妻子做得到的,他竟然做到了。
他还有什么好想的。
他冷笑的自嘲,人家夫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你在这里吃什么干醋?
他抬头看深黑的天幕,整个世界仿佛也变得落寞了,他叹息一声:“天大地大,却找不到我的心之所安处啊!”
五日之后,宁素和霂无觞的身体也渐渐的康复了。中邪之事,满宫里查遍,没有寻到任何踪迹,唯独从前伺候苏妃娘娘的宫女如意不见了。
这件事或许和如意有关,但是宁素并没有再刻意的追究下去。因为她现在在做一件事,要让这样的事情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宁馨宫中,宁素看着手里所写的旨意,她凝眉看了一遍,然后郑重的伸手取了凤印在上面用力的盖上。
但是,这个旨意上不但需要封印,还需要皇上的玉玺,否则是无法生效的。
这件事,非同等闲,虽然霂无觞宠她,但是她也不能保证他会同意这件事。
宁素换了衣服,对玉兰说:“本宫要去一趟乾坤宫。”
“小主是要去找皇上吗?现在都掌灯了呢。”
宁素点点头。
玉兰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