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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物,邪物……你们这些邪教异端,一定惹怒了你们的邪神……我我不和你做生意,与其跟你们这帮异端邪徒,我还是和谢记做生意吧……”
说罢,那游商人一溜烟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满手的脏污,立即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这时,从留仙居的侧巷走出来两个风度翩翩的俊美少年,真是女扮男装的宁素和沈清。
宁素冷冷看着那连滚带爬滚出去的商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笑意:“等着吧,这还是第一回合,我说过,我们所付出的血汗必定要你十倍偿还!”
“对了,谢总管说,那个东方铭最怕什么?”
“是蝎子。”沈清说。
宁素淡淡的摇着扇子,道:”好,咱们继续。好玩的还在后头。”
守着你
东方铭被人臭烘烘的抬回了家,经过游姓商人一番添油加醋的描述,他们东方世家的头衔上立即多了“惹怒邪神”四个字。悫鹉琻晓
然而,东方铭的噩运并没有就此结束。
这日,东方铭去秦州最有名的花楼玩乐,他在芙蓉阁点了最有名的花魁头牌芙蓉,当天夜晚,当两人都喝了一点酒,有了上次的惨痛经历,他让两个武艺高强的护卫守在门口。
然而,第二天早晨……
“啊——”一声惨叫拔空而起,两个侍卫一惊,立即推门进去,只见花魁芙蓉捂着自己的脑袋脸容扭曲。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此时,老鸨已经赶来,她到抽了一口气,她芙蓉楼的头牌居然变成了大秃头?!在她的头顶豁然又是血字画成的三足鸟,恐怖极了。
“血鸟?!东方公子呢?”侍卫大惊失色,上前抓住芙蓉急促的问。
“那……那……啊!”又是一声惊叫,芙蓉已经眼皮一翻向后倒去。
侍卫转头一看,只见他们的公子挠着鸡窝似的头发从内室走了出来,然而,惊人的是,他的头发、肩头、还有靴子上爬满了蝎子,让人毛骨悚然。
“公子,别动……”东方铭似是刚刚醒来,迷糊的揉揉眼睛,突然,他发现一样东西从他头顶落下来。
“蝎……蝎子……”他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然后“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本来不袭击蝎子,那些蝎子没打算蜇他,他一倒下,压到了背后的蝎子……
“嗷嗷嗷……”惨叫三声,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侍卫这时才反应过来:“快,救公子!快救公子!”
东方府中,一个身着红衣到美貌女子猛的推开了东方府的大门。
“大小姐?”管事惊讶极了。
眼前的女子,一系火红的长裙,金色的流苏环绕了腰带一圈,带着浓浓的异国风情。这女子长得美艳照人,眼带碧蓝,身材火辣,果然是让人一见难忘的稀有美人。东方家的子女是天元和西域的混血,所以既有天元人的雅致,又有西域人的狂野。
“阿铭呢?”东方娅劈头就问。她的手扶着腰间,那里别着一条金灿灿的腰带。
“在……在里面呢。”管家急忙说。
东方娅脚下生风,飞快的进了屋子,直奔弟弟所住的地方而去。
“阿铭!”
她到了弟弟的床前,紧紧握着他的手,焦急的呼喊:“阿铭,阿铭!你醒醒,姐姐来看你了!”
然而,东方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眼皮子都不曾翻一个。
东方娅心如刀绞,大怒:“本小姐让你们好好都照顾少爷,你们就是这样照顾的吗?侍卫呢?少爷出事的时候侍卫都死了吗?”
东方娅转身,怒目看着低头垂眼的管事。
大小姐的威严在东方家甚至胜过少爷,管事哆哆嗦嗦的说:“都……都传说是我们东方家惹怒了邪神……”
“废话!”东方娅一个耳光甩过来,甩的管事歪到一边,“什么邪神?三足鸟是我族图腾,怎么可能是邪神?只有那些不明真相的天元人才会相信这种鬼话!根本就是有人在搞鬼,说,到底查到没有?”
管事害怕的说:“没……没有……对方是高手中的高手,倘若是人为,简直是神出鬼没,一点影子都没看到。”
东方娅扬了扬手,烦躁的说:“先管不了那么多,治好弟弟再说。遍请名医,一定要治好阿铭!”
谢府中。
宁素已经从金戈的口里得到了所需的一切消息。
“哼!”她冷笑,“我还以为这个东方铭多厉害,不过是第二个回合就趴下了。”
金戈道:“听说他们遍请名医,但是都治疗不好东方铭的病。”
宁素道:“他中了蝎毒,受了惊吓,呵,这一惊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好的。”想起来,他的症状倒是和谢清羽有些类似。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们也尝尝痛苦。
“金戈,你再替我做一件事,哼,很快,他们就会跪着来求我的。”
金戈离开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天色已晚,连续过了好几天,谢清羽陆陆续续醒来过几次,但是情况并不见明显好转。她有些焦虑。
突然,宁素脑中一道灵光闪现,立即回到自己的屋子换了一身衣服。
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在谢清羽的门口,谢福碰见了她,当他看到她时,恍然觉得似乎又回到了几个月之前,那好像是宁素第一次进番南谢府的情景,扎着双环发髻,穿着粉色衣裙,谁会想到她和公子的关系会演变成现在的样子。
宁素对他点点头,进了屋里。
迷迷糊糊中,谢清羽又醒过来,这一次,他愣了一下,因为他清楚的看到一个粉衣小丫鬟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那丫鬟的模样看着很眼熟。
“素素……”干涸的声音响起,宁素突然惊醒抬起了头,一双清明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素素……”真的是她?谢清羽不知道自己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他多少次午夜梦回,梦见那个粉衣的小丫鬟又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一定是又做梦了,可是这一次做梦,他却不想醒过来。
“素素,真的是你吗?”
他伸手,牢牢的握住了她的手,然而那手是温热的。
他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没有做梦?你真的回来了?”
他本来就瘦,如今生病更是活活的瘦了一大圈,眼睛显得越发的大而幽深,黑的如同墨染的夜色。
“是,我回来了,我又回来伺候你了。”宁素肯定的回答他。
“好……好……”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的心激动的剧烈的震荡起来。
“你别睡,先喝了汤药好不好?”宁素端来了药,好容易他醒着,便要快点让他把药喝下去。
“好。”他显得很乖巧,并没有从前那般冷漠和防备,反而像个孩子似的,一边喝药还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他既然知道这不是在做梦,他更加不愿意睡去,一旦睡去,或许眼前这个真实的素素又会离开。
喝完了药,宁素放心多了。
“你休息,天色晚了。”宁素要走,可是谢清羽却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不放她离开。
“不行,我不能睡。”他异常倔强的说。他如此清醒是第一次,可是若是因为清醒而熬夜,他的身体恐怕也无法承受。
“可是……我累了。”宁素无奈的说。
“那你在这里睡,我看着你,我不累,我已经睡得够了,真的不想再睡了。”
宁素知道他现在处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醒来之后自己做过什么都不会记得,所以现在的言语一反他清冷的个性。
他从来都不会说软话,即便难过也决不说出口。他只是看着她离开,却不知道何时竟已经如此情根深种。
宁素伏在床边,假装睡着了,她知道谢清羽一直在看着她。
然而,现在她的心里是难过的,因为她知道是她错了。本以为可以和他朋友相称,原来,这才是对他最大对残忍。或许,霂无觞说没错,她所做对,已经够让人误会了。
她抬起头,看到他灼灼的目光并未因为时间而有任何的削减。她心里知道了,这一次以后,或许该结束了。
“素素,你好好睡,我守着你呢。”他轻轻的拍着她的头,温柔的说。
“恩。”宁素低头,闭眼,这一次,她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谢清羽起床了,精神抖擞,虽然手臂着实还有些痛,他开心极了,因为不管他相不相信,素素回来了。
“素素——”他大喊她的名字,昨晚她明明睡在自己的床边的呀。他在那里还发现了她头上的花儿。
看着手中的花儿,他嘴角忍不住的笑意,看到谢福时,急忙问:“看到素素没?她回来了!”他很想装出清高到样子,只是这一次他真的装不出来,实在是太高兴了。
“她回来了。”谢福勉强回复他的话,露出极为怪异的笑容。
“她人呢?”
谢福的眼睛看向他的身后。
谢清羽立即转身,然而,这一次,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没有穿粉色的衣服,也没有梳着婢女的双环发髻,而是着了一件华丽的素锦,斜插着一柄九凤金钗,这钗子他曾经在宫里见她戴过 。
“你骗我?”他漂亮的眼眸眯起,泛出清冷的神色。
他又变成了她曾经认识的谢清羽。
“是,但是为了你好。”宁素平静的说。
“你明知道我生平最恨人骗我!”那声音从他嗓中发出,仿似冷的透骨。
宁素微微苦笑:“我知道。”
“好,宁素,”他定定的看了她一眼,突然扭头,哼道,”你很好,将本公子玩弄于鼓掌之间,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她静静的立在那里,没有回答。他也并没有要她回答,在他的心里那答案早已经有了。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径自入了房间。
谢福摇了摇头,他在一旁看着真难受。多么登对的一对啊,偏偏造化弄人,害得公子如此凄凉,哎!
拦轿
“有人送信过来,是给宁大夫的。悫鹉琻晓”沈清带进来一封信,递给宁素说:“那送信的人只说是给宁大夫的,然后一溜烟的就跑了。我想着咱们这里就只有姑娘一个人姓宁,便顺便带了进来。”
来了!
宁素了然一笑,打开她手中的信件,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落款,正是东方世家的章印。书信里无非写的是想请宁素去替东方铭看病,说了一个不错的价码。
宁素扫了一眼,“嘶”的一声将信撕成两半,扔在了一边。
沈清惊讶的问:“姑娘这是?”
“放心,那人自然还会再找来。”
第二天,宁素又收到一封信,里面写着一个更高的价码,如果只是一个名医,看到那钱就该偷笑了。
宁素微微一笑,又撕了那封信。她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对沈清说:“我已经跟谢总管提了重开琉璃坊的事情,他说了可以,今日咱们再去琉璃坊一回。”
“好的。”沈清答应着,收拾了东西跟着宁素一起出门。
谁知,到了门口正碰着谢清羽。
宁素淡然的看着他,他的左手依旧包扎着,不过这不是大伤,伤筋动骨一百天,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便会痊愈。
这一次,似乎他已经想通了,并没有生气,而是说:“走吧。”
门口,谢清羽的马车就停在那里,看来今日谢清羽是打算和她一起去工坊看看。
上了马车,偌大的马车可以坐下不下六个人,此时坐着四个人却没有做声。空气仿佛凝滞一般,让人有些不自在。
突然间,马车猛的刹车,宁素的身子往前一倾,谢清羽急忙一手将她扶住。
“怎么回事?”谢总管问了一声,只听见车夫道:“有人拦车呢。”
掀开了车帘子,宁素往外一看,只见路中一匹枣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