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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狗屁将军是谁'
场下所有人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的等着他们的将军大人“完事”。
“畜牲!”南宫清低骂。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作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
“走吧。”白风的一张脸早已红透了。
“咦?你脸红了!”南宫清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脸的惊喜。没想到白风也会有害羞的时候。她还以为白风的脸是木板做的呢。
哪知正在这时,却听场中有人说话,声音低沉却有几分磁性。
“带上来。”
南宫清好奇的翘首望去。
却见几个衣衫破裂头发披散的士兵被压了上来。
“将军,人已带到!”
那男子推开怀中的女人,缓缓起身。
一身黑色的铠甲在火光之中犹如鬼魅,配上他脸上阴寒的笑意,更让空中的温度极速下降。
几个跪倒在地的士兵声声求饶。
“将军,将军,属下错了,属下再也不敢逃跑了!属下错了……”
暮沉风阴柔一笑,一脚将趴在他脚下的男子踢了出去:“你们不配做本将军的属下!”
“是是,小人错了,小人错了……”
什么叫磕头如蒜,这就是了。
暮沉风却不为所动,缓缓转身,大手一挥,有人抬了斩刀上前。
“再有临阵脱逃者,斩!”
斩字刚下,血溅当场。
高台之上的美男子一边饮酒,一边揽过身边的美女,那目光,那神色,仿佛正在欣赏着绝色的美景。
南宫清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几个士兵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再拖着满地的花花绿绿的肠子在场子中间爬来爬去。
“呕——”南宫清掩面而逃。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太恶心了!
恨不得把昨夜的饭都呕了出来。
好不容易吐完了,一个水袋出现在她的面前。南宫清接过来漱了漱口,再大灌了几口水。拼命的喘气。
“你没事吧。”白风的声音响在耳边。
“这狗屁将军是谁?”
“暮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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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逃得掉的那一个才是将军'
南宫清终于明白为什么人人谈起暮沉风就脸色大变了。
上天创造这样一个男人出来本来就是一个错误。
“你好些了吧。”白风的语气中居然有一丝关切。
南宫清摇了摇手,说不出话来。
她是想来探查一下军情,哪知才偷窥了一眼暮沉风,就被他给雷得几天不想吃饭了。
看样子想胜他,只有下毒一个方法了。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南宫清和白风趁夜往泉眼入靠近。
“站住,什么人!”一声厉喝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南宫清转过身:“我们是来打水的。”
“打水?可有将军的令牌?”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们。
“令牌?……”南宫清的小脑袋飞快的转,“兄弟,你看能不能通容一下……”
“没有将军的令牌,任何人不准靠近泉眼,马上离开!”
南宫清伸手向腰里摸了几两碎银子:“好兄弟,我们都是一个营的兄弟,通容一下吧……”
“不行……”咚的一声,倒地。
原来是白风一个手刀解决了所有问题。
“快。”此地不易久留,白风机警的看着四周。暮色掩盖下,一切都安静得让人发悚。
南宫清飞快的来到泉眼边,将药散入泉水之中。
“快走。”
哪知没跑两步,四面突然火光四起。
山涧之中,顿时犹如白昼一般。
白风很自然的将南宫清护在身后。
南宫清目光扫了一下四周,重重叠叠的都是敌人,看样子想要逃出去,还真不容易。
“有机会就逃走,不要管我。”
“将军。”
“闭嘴,逃得掉的那一个才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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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宫将军,幸会!'
南宫清虽然不懂战术,可是未战将军先被擒绝对是大忌。如果她不幸被抓,她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将军。
结果,南宫清果然被擒。
白风的武功虽然高,可是双拳难敌四腿。更何况暮沉风手下的将士个个骁勇善战,并非善角儿。
南宫清又只会花拳绣腿。当然只有被抓的份儿。
在临走前,白风深深看了一眼南宫清。他不走,也只有被抓的份儿。还不如回去搬救兵。
暮沉风依然坐在高台之上,壶中的酒已喝了大半。
所不同的是,台下的,不仅仅是刚刚被腰斩的士兵,还有被绑的南宫清。
那将死未死的士兵伸出血乎乎的手,抓住南宫清的脚腕,如同一个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南宫清闭上眼忍着恶心,想像面前的男人是一大帅哥。
天啦,为什么她在这个时候居然会想起萌越!
高台上的暮沉风阴柔的笑看着南宫清。
“南宫将军,幸会!本以为明日才会相见,没想到南宫将军这么心急啊!”
暮沉风的唇角勾起阴柔的笑意,他身边的美女也就势掩唇轻笑。
“什么南宫将军?我叫白风。”南宫清一脸无辜。
暮沉风眯起黑眸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南宫清。半晌才开口:“是吗,配与本将军说话的人只有南宫清,如果你不是南宫清,来人!”
那在火光之下明晃晃的铡刀刺得南宫清胆寒。
“等一下!”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她不想死啊!
暮沉风挑眉,铡刀咚的一声,落在南宫清的身后。震得南宫清心里一阵猛缩。
“我……你不能杀我!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常识她还是懂的。
“来使?南宫清的来使,就是派人来下毒?”暮沉风举起刚刚从泉眼中打来的水。
“我……不是毒!”只是泻药,会让人喝了拉肚子的泻药。她才不会那么狠心的去毒杀人,只是泻药,会让他们拉肚子,没办法打仗而已。
“不是?”暮沉风挥了挥手,将水送到南宫清的面前,“你喝了,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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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拿出你的诚意'
南宫清咬着唇半晌:“我想,就算是我喝了,你也不会相信我吧。我不过是来帮我们家主子带个话儿,明天的战役取消。我们南宫将军说了,于其血流成河,不如和平解决。我们将军派我来,是希望能争取一个与暮将军和谈的机会。南宫将军说了,要我来这里见暮将军之前,必然要引起将军你的注意。而且势必完成任务,否则以军法处置。这水里,不是毒药,而是泻药。只会让人吃了拉肚子,这样,暮将军定然会答应南宫将军和谈的要求。到时候就不必军戎相见,属下也可以顺利的完成任务。如果暮将军不相信小人所说的,属下喝就是。”
暮沉风眯着眼,安静的听南宫清说完,能在他的面前如此慷慨陈词的,他还是第一个。
“你希望我相信你?”暮沉风挑眉。
看在她这么大胆的份儿上,他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毕竟,他暮沉风的军营,还是头一次有人单枪匹马的入侵。
而且这个入侵的人还……似乎很嫩!皮肤很嫩,长得也嫩,让人不介意多看两眼。
南宫清的水眸转了转:“希望,并不等于将军你会。”
好一个欲擒故纵。暮沉风突然感觉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好,我信你。”所有人惊异的转眼看着暮沉风,他们怎么不知道暮沉风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不过,你也要拿出你的诚意。”
南宫清开始感觉头顶发麻。四周的人开始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暮沉风那带着戏谑的声音如魔音穿耳一般,一字一句的冷到南宫清的心里:“把这里打扫干净,来军帐见我。”
暮沉风说罢,悠然的起身,揽着身边的美女进帐去。
走到帐前,又回头过:“哦,对了,不许用扫把以及其它任何工具。”
南宫清看着他们的背影,看着帐门开了又合,嘴角抽搐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
“请吧!”有人好心的将扫把收起来,反正她用不上。
而此时,帐中传来夸张的女子呻吟的淫。秽声音。
啊——这个男人真TM混帐!
夜风中,南宫清忍着恶心,看了一眼脚下那花花绿绿的东西,和一张张苍白的死人脸。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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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看什么看!滚开!'
这一刻,绝对是南宫清一辈子的梦魇。
暮沉风说,你这么有诚意,用什么扫把?自己想办法吧,总之,不许用除了手以外的任何工具!
南宫清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什么看!滚开!”吐完了,吐够了,她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大吼。
该死的暮沉风,居然叫人来看着她打扫!看着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南宫清狠不得咬他们!
她不会笨到真的去用手收拾那些恶心的东西,可是该怎么办呢?
南宫清坐到一边的石头上闭目养神。
“喂!将军叫你把这里打扫干净,你没听到吗?”夜深了,冷风刺骨。先前看热闹的心情已经没有了,只想早点完成任务了回去睡觉!
“听到了。”继续闭目养神。
“那还不快点!坐在这里吹凉风啊!”
“将军只说叫我打扫,又没叫我什么时候打扫,你管得着吗?还是你想当将军?”
南宫清气冲冲的吼回去。最好别在这个时候来招惹她!不过,可不可以给她一个棉被?真的好冷啊!
那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最终,还是受不了寒风的袭击,怏怏的躲回帐里去了。
南宫清瞅了瞅四周无人。起身想逃。
动了动手脚,好麻,好僵硬。再不走她就冻成冰了!
哪知没走两步,就啪唧一声,摔到了地上。
大帐的帘幕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悠然的迈步走到了她的跟前。
居高临下地看了一眼地面上依旧的狼藉。
暮沉风不满的蹙眉:“白风是吗?这就是你的诚意?”
“你……你又没说……没说什么……时候打扫!”南宫清冻得直哆嗦。
暮沉风冷笑,还嘴硬!很好!
“来人!给白使臣安置一个最好的吊床!”
吊、吊床?他这么好心?南宫清疑惑了。抬头一看,混蛋男人!什么吊床,明明就是一个吊在半空中的铁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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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寒风之中荡秋千不好玩'
“请吧!”
南宫清拼了命想反抗,可是动僵了的手脚已经不是她的了。
三下两下,就被人丢进了铁笼子,然后和铁笼子一起被吊在半空之中。随着寒风晃啊晃。
“反正你现在也不想打扫,不如在这里先休息一下!等你什么时候想打扫了,再下来吧。”
暮沉风口气阴寒,脸上更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看你能倔到几时!
寒风之中荡秋千真的一点都不好玩啊!
在打了几十个喷嚏之后,南宫清连打喷嚏的力气都没有了。为什么老天会创造这么一个可恶的人来!
不一定儿,寒风之中开始夹杂着沙尘。打在她的身上,脸上,好疼!
南宫清把自己抱成一个肉包,缩在笼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