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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仙灵很博学的正色道:“所以才有冤鬼爱情。”
“诶,还有花,难道这就是彼岸花?”玉无鸳熬着脚步,一步一步地走,眼前一片殷红,如血一样晕开,成了一幅很美的画,死亡伴着思念、不舍和不甘、堕落。
追仙灵正要开口胡扯,玉药好听的声音传来,“那只是幻境,彼岸花只开在奈何桥彼岸,一株红的,一株白的。”
☆、第七章
第七章
突然想到什么,玉无鸳很为人考虑的说:“其实玉帝还可以没事种种花,不然只是幻想,很容易让活人误会的,比如说我。”
追仙灵眼皮一跳,看了眼玉无鸳,又有对玉药说:“其实,这也归天元管吧?”玉药点头。
追仙灵想了一会儿,又道:“其实天元还是很记仇的,对吧。”
玉药看追仙灵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母曾说过,天元最多情。”玉无鸳为了不让自己听不懂,马上接到:“这多情是褒义还是贬义?”
玉药沉思一会说:“不知道”
追仙灵冲两人笑了笑,“那么恭喜二位,我们又有的路走了。”
玉无鸳很囧,换上人的思维,“这就是人,之所以不喜欢黄泉路的原因。”
追仙灵看着他,玉无鸳很给他面子的说:“其实,你们该庆幸我并不懒。”追仙灵一时没转过弯,懒得理他。
玉无鸳接到:“至少我还是可以用脚走,不需要你们背。”
追仙灵冷笑:“老子直接砍了你的脚,让黑白无常把你拖着走!还要方便一点!”
玉无鸳:“……”畜生啊!畜生!
天有帝,人有皇。彼岸奈何,只有一汤。
“这彼岸花,长得还真是不错。”玉无鸳丝毫不埋藏自己的夸奖。
追仙灵嗤笑:“知道人为什么不喜欢地狱吗?”
玉无鸳很配合的,展现一丝迷茫之色“不知道。”
追仙灵哼了声,不再有那如三月桃花的笑容,慢慢道出:“因为寂寞和怨。”
玉无鸳‘恩’了一声,反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怨?”
追仙灵鄙视的看玉无鸳一眼,幽幽说道:“相缘不相结,相结不相拥,相拥不相守。”
玉无鸳笑道:“既然有缘难道没机会相结识吗?”
追仙灵正欲开口,玉药冷道:“若是你能找到亚鸢,你会怎么做?”追仙灵不再说话,吐了口气,神色暗淡。
“小心。”玉无鸳很快反映过来,护住玉药。
“濮—”一声水声。
玉无鸳颇有厌恶的看了一眼,玉药皱着眉,追仙灵冷哼,语气一往的不屑和嗤笑:“难道罗刹殿的妖鬼都这般猖獗?地狱的治理真是不如以前。”
“濮—”又是一声,面前没了妖鬼,彼岸的花依旧,桥上的鬼依旧,孟婆还是依旧的盛起一碗汤,笑着给投胎的人,说上一句‘三生三世,孟婆一碗汤,不再有前世,安心投胎吧。’一切似乎从未发生。玉无鸳只看见,孟婆微微冲他一笑,又含额行礼,嘴形‘安好。’
红发散开,眼神有些恨意的,看了眼追仙灵。对玉无鸳和玉药行了个礼:“先生、公子没事吧?”
追仙灵也懒得看血熏一眼,也没说话。
玉无鸳摇头,“没事,我又欠了你一命。”
不等血熏开口,玉药说了句:“怕是剩下的一生,也还不够还的。”不知道说的是玉无鸳还是血熏。
血熏没所谓的笑道:“多谢先生。”
玉无鸳瘪嘴,看了一眼玉药。似乎,于他们,他才是局外人,只有玉药,只有玉药能让他安心。
玉无鸳打了个哈欠,有些想睡觉。顿时感觉手上那只手又紧了紧,顿时睡意全无。
“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血熏脸色比起人间更为苍白,只是嘴唇是牡丹红,头发是如殷虹般张扬在冥间。
追仙灵嘲讽道:“好像冥间,很久前,都不是你做主了吧?”
玉无鸳一听,又看了看玉药,心想:巴结巴结血熏,不知道可不可以涨涨寿命。
追仙灵又冷笑道:“尊主可是,早在几千年前就没有了。”
血熏眉心一痛,没说话。玉无鸳看着血熏有些同情,叹了口气。
追仙灵不满的问玉无鸳道:“你没事叹什么气?又没叫你真又黄泉路。”
玉无鸳懒的理他,站在原地吹吹阴风。
玉药道:“没在,我就走了。”
追仙灵急了,“他说没有就没有吗?”
玉无鸳心里发虚,生怕追仙灵大巴掌打死他,地知道,就他离追仙灵最近
半响
很久,玉药终于转头淡淡的说:“你失了元气,认不了亚鸢难道是别人的错?”
追仙灵冷哼,玉药又道:“给你是你自己不要,你又有什么能说的?”
追仙灵嗤笑:“天元无惜所有,都要利用我追仙灵,我碍着他了吗?还理直气壮的在我最弱的时候,联合夜威和…”追仙灵冷看血熏一眼,道:“于天同寿,于天帝同尊的尊主!困我那么多年,我又同谁说?错在我吗?”
没人回应他,追仙灵又道:“我破出封印,只为找一遗子!我又怎么他们了?生生的,毁我元气,失一半的法力!还害我的鸢儿疯疯癫癫,。无法力,不人不妖,面目全非,我追仙灵又错在那里了?”
血熏大笑,眼角印上一颗晶莹剔透的血泪,附和着:“对啊,你没错!可有一点,你在我血熏眼里你能错一辈子!错到措骨扬灰!”
追仙灵只是冷眼看着血熏冷笑。眉目不屑,嘲笑血熏的模样和说出的话。
血熏揉揉眉心,冲玉无鸳和玉药说了一句‘先行告退’。
……
☆、第八章
回到冥界入口。
一路上没开口的玉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没能保护亚鸢,不是你的错。可他却失去了顾苏,无静止的生命去悼念那九年,他有何错之有?”
追仙灵没说话,也没看玉药一眼。
玉无鸳猜到,大概又是一场苦情恩怨的纠缠,对血熏于心不忍,对追仙灵问道:“难道一开始就有了对于错?那又是从什么时候有的道理?”追仙灵没理会玉无鸳没头没脑的话。
玉无鸳叹了口气,“其实每一件事情,都有正面和反面。这也是能理解为,对和错。这道理更简单,每个人说出的实情都会有理,只是存在于真和假,自然也汇成了道理。”
追仙灵有些晕,玉药拉紧玉无鸳的手,也被玉无鸳弄得头痛,示意他闭嘴,接着道:“若是血熏和你动真格的,你未必能赢他。”
追仙灵眉间微微一动,终没作声。
玉药拉起玉无鸳,离开枯树旁,有意无意的对追仙灵说:“他输给了顾苏,而你输给了自己。这就是他不和你动真格的原因。”
追仙灵冷着脸,冷道:“是他太懦弱。”
玉药想都没想直接没说话,大步拉着玉无鸳离开。
……
这路比昨晚要走得久,仰头一看,竟已是清晨。
玉无鸳有些问非所问的问了一句:“血熏先生是冥主?”玉药点头。
玉无鸳低下头,“我怎么没看见三生石?”
玉药眉一皱,想了一会,抬头看着玉无鸳,初晨的太阳映在玉无鸳的脸上,白玉为肤,可惜脸上一块烂疤,黑青色的甚是难看。
玉无鸳也看向玉药,美的让人忘情,微风吹过,淡淡的梨花香传来,玉无鸳鬼使神差的垫起脚,看着玉药暖玉般的肤,亲在玉药水红的唇上。玉药一怔,玉无鸳看了要玉药汕汕的摸了摸头,“呃,有蚊子。”
半响
玉药还是没作声,玉无鸳红着脸,玉药松了一口气,“我送你回去。”
玉无鸳眨眼定定的说了句‘哦’。
玉药其实还是挺喜欢授教的,“两千多年前,血熏是冥尊,管三界生死谱。追仙灵是大司法,和神母算是姐弟,只因为他一出生便是死胎,只有灵魂,所以被放在剑仙山中,吸取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两千多年还要更早,天元为了上古玄铁,想一统三界,就用剑仙山上的追仙灵铸铁。那时,天女夜威和妖王玉雪莱相爱。天元想一步求成,就逼玉雪莱交出她的那颗心,妖本就没心,玉雪莱法力高强又怎会把心给一个后辈。后来,天元就用夜威和玉雪莱相爱,以违背常理而大肆的用天兵进犯。妖界被围了七七四十九天,最终没找到那颗魔心,为此,血染了渭水,妖魔四起、冥间地狱鬼哭狼嚎…”
玉无鸳很能找对时机的打了个哈欠,两眼迷糊的说道:“继续继续。”
玉药额头上的青筋颤了颤,从出生以来,他第一次有了打人的冲动。
玉无鸳很识相的张大眼,笑嘻嘻的:“呃,你饿吗?”玉药哼了一声,拂袖走人。
玉无鸳看了看四下无人,又看了看早已不在的白影,摸了摸肚子,嘀咕了句:“玉帝还是找个时间,在忘川水里养养鱼比较好。”
“玉二公子好早。也来晒太阳?”顾阳见玉药走了,慢悠悠的出来,说得很是热套。
玉无鸳定了定神,看清来人,皮笑肉不笑的说:“不,我只是看看,玉帝在不在忘川水里养鱼。”
顾阳笑呵呵的,道袍有些旧,仰头眯着眼,怀里抱着一只狐狸,活像去脱光衣服,被人调戏的。
玉无鸳正要走,顾阳摸着怀中狐狸,懒洋洋的说了句:“顾苏是我的先人。”
玉无鸳笑道:“哦。”
顾阳有些好笑,“你确定认识他?”
玉无鸳转过身,漫不经心的道:“认或不认识,他都不在了,不在的人提着有意思吗?”
顾阳手一震,又复而平常,依旧那副腔调:“公子那年还给了他一对同心结。”
“即使同心,得、不得,不过只是一个祝福,既不能善终于玉无鸳有干系吗?”玉无鸳似笑非笑,明亮的阳光照下,他的脸看起像寒冰,让人寒骨。
顾阳轻笑,依旧摸着怀中的狐狸,没说话,看起来实在是无害。
玉无鸳看一了眼那只白狐,白狐也看着他,眼中有了一丝歉意。
玉无鸳揉揉肚子,有些饿,对顾阳说道:“你就不怕它被你抹光毛吗?那它的怎么见人?”
顾阳眼角一抽,很客气的说:“那也好,有时候没准看着还方便。”玉无鸳瘪瘪嘴,看了看天时,怕是大哥又的抽上一阵了。
顾阳看出玉无鸳想走之意,道:“公子还是开玩笑时亲和些。”
正欲抬脚走人的玉无鸳,逼不得已收回脚,十分诚恳:“长相什么的,有时还是比起亲和重要些。”
顾阳看着玉无鸳看他的眼神,不自然的干咳几声,“不早了,顾阳太阳晒好了,公子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玉无鸳没理他,抬脚就走人。
……
☆、第九章
玉无鸳还算机灵,走回了玉府,打探好玉回执的消息,知道玉回执又去了皇宫,放下心来。跑去厨房胡口塞了些东西,就去看了眼玉城,见玉城还是没醒,扭头回房睡觉。
玉无鸳倒床就睡。一睡就是第二天下午。
……
玉无鸳睡饱,拍肚下床。
“唔——”一怔稚嫩的声音,出现在玉无鸳的脚下。
玉无鸳吓了一跳,跳上床,看看四周,很是确定:绝对是玉府!玉二公子的!房间,没错啊!
玉无鸳往下看去,白衣黑发的少年,皱眉安睡,很是眼熟。
玉无鸳很给他面子的蹲坐在床上,知道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好像很久以前有个小娃一直爱跟在一个白衣少年的身后,再后来,小娃娃长大了,还是喊着他公子,逗他开心和他玩。
最后来的后来,没再见过。
……
玉无鸳迷迷糊糊的在睡梦中,很不满的打掉那只骚扰他的手,怒道:“再闹,我吃了你。”那只小手果然不闹了,玉无鸳两只爪子一把抓住,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