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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手臂,纤细修长的手臂,嫣子风在小臂内侧停留了很久,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手臂之后就是私|处,粉红色的花|穴和略显枯暗的毛发,虽然安静可仍无限媚惑,嫣子风伸出手来撑住额头,将帕子劈手丢给晚媚,要她好好清洗。
晚媚于是弯腰挤了帕子,先洗干净毛发,接着又细细洗过阴处,动作轻柔但那姿态却是撩人。
嫣子风在她身后握拳:“既然守宫砂是假的,那么这里也该不是完璧了吧。可怜我真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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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媚低头不发话,帕子微微伸进了私|处去,在里面旋转了一下。
嫣子风的欲火顿时烧了上来,一把扯落她小裤,手指也在她私|处旋转了下。
晚媚抽气,忽一下立起身来看住他:“公子做什么,我记得您说过,我来府上只是服侍您妹妹。”
嫣子风笑了:“可是我记得你是万花楼的人,而且不是清倌。”
晚媚垂眼:“可是您给的只是服侍人的价钱。”
“那么再加一百两。”嫣子风低头:“你继续洗你的。”
晚媚于是弯腰继续,身后的群摆被嫣子风一把撩开,探进两根手指在里头进出。
有了快感后晚媚喘气,勉强抬起湿漉漉的帕子,替女子擦洗大腿。
嫣子风的两指这时抽了出来,手伸进她领口捉住她|乳尖,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搓。
“继续洗。”在晚媚喘息的空隙嫣子风耳语:“继续洗,记得不要弄疼我妹妹。”
晚媚勉力继续,擦到膝盖时嫣子风的男跟顶了进来,在她身后疯狂动作,似一只咆哮的兽。
没过多久他射了,Jing液混合晚媚的爱液,沿着晚媚腿根缓缓下滑。
晚媚撑着身子,在那女子脚跟咻咻喘气,而那女子微阖双眼,神色还是一贯的乖巧温柔,没半点改变。
当然她不会有反应,晚媚暗笑了声,因为她早已是个死人。
一个已经死了一月的女人,名字叫做嫣然,嫣子风同父同母的亲生妹妹。
“你不觉得她在看着我们吗?”晚媚回头:“在死者跟前做这种事,未免太过不敬。”
嫣子风低头笑了,笑的刻毒怨恨:“她说你在看我呢小然,你是在看吗?如果是的话介不介意我再做一次?”
晚媚哑口,还没曾准备嫣子风又冲了进来,在她湿滑花|穴里进出,这一次终于送她达到了高潮。
“你有没有试过爱一个人。”在高潮之后的虚空里嫣子风低语:“试没试过被人背叛,听没听过这么大的谎言。说是琉璃灯为证,两人相爱却清白,到死相爱到死清白!”
晚媚怔怔,刚回过身嫣子风已经靠上了她胸膛,在她怀里瑟瑟发抖。
“我当然爱过呢。”她环抱住他肩膀:“我这么努力挣钱是为了我表哥,希望他能出人头地。”
嫣子风闻言发笑,哧哧笑象着了魔,退后一步按住了腰间的焰月刀。
晚媚知道他要舞刀发泄,于是连忙后退几步。
焰月刀独步江湖,刀的主人狷狂乖张,守着亲妹妹说是终生不娶,这些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嘲笑他乱了纲常比畜生不如。
可没人知道嫣然的房里常明着一盏琉璃灯,一盏微黄|色,曾为他们双亲照灵的琉璃灯。
如她所说,这盏灯看着他们遵守礼法,虽然心生畸恋,可却到死保得清白。
这些晚媚当然知道,她还知道焰月刀法刚猛,容易失去控制生出魔意。
如今跟前的嫣子风就已有了魔意,焰月刀舞的痴狂,离走火入魔只有一线之遥。
晚媚冷笑,知道这一切必然是姹妩的设计,于是别转头去看住了那盏琉璃灯。
琉璃灯是依旧的剔透晶莹,可照着的人却不再清白,晚媚失神,忽然间也有些许悲凉。
地室外头这时有了声响,一个女子爽朗的声音,人提着酒壶跨进门来:“买醉买醉,今天谁来陪我买醉。”
晚媚自然的低头,因为易了容不怕被人认出,可眼前的女子她认得,的确就是姹妩。
几天之前小三就留言警告嫣子风,警告有人要杀他,而且杀手还是个女子。
可姹妩还是堂皇的迈进门来,两天前借酒装疯,拿药水擦掉了嫣然手臂上的守宫砂。
一出手就击中嫣子风死|穴,晚媚暗中感慨,知道这也是个难缠的对手。
而姹妩进得门来,瞧见她也是心中一颤,愣了有一会神后才打开酒壶,让竹叶青的香气飘了满屋。
“今天还是一醉方休如何?”她斜眼看住嫣子风:“伤心人对伤心人,我还是被人辜负的可怜虫,你还是生死两隔的痴情种。”
嫣子风笑,捧起酒壶来仰头便喝,这次再不怀疑酒里有毒。
“错。”他眯起眼来摇手:“咱们现在,应该是两只被人辜负的可怜虫。”
姹妩点头,仰脖的那刻开始懊恼。
可惜,可惜自己没想到嫣子风会这么容易落套,可惜的是这酒里没有落毒。
第八章。琉璃灯(下)
二
两人拼酒时晚媚一直低头做事,替嫣然抹干身子穿上衣服,手里刀片顺势划过了她身旁那盏琉璃灯。
做完这一切她垂手站到了两人身后,仍然在犹豫,该不该直接戳穿姹妩身份。
可没等她开口姹妩已经有了动作,袖里飞出一根银丝,如蛇般冰凉缠住了她颈脖。
晚媚张口,越是挣扎银丝越是收紧,而那头姹妩眯眼,正森森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想活命的话就快说。”
一旁嫣子风失笑:“她不过是顶替小何,来服侍我妹子的一个妓女,李妈妈介绍的,昨天刚来。”
姹妩的声音更冷了:“一个妓女看见死人,一个死了个把月还新鲜的死人,会象她这么镇定?”
说话间手里银丝收紧,已经在晚媚颈间勒出条血痕,眼见就要夺了她性命。
最后关头焰月刀终于出鞘,刀锋迎向银丝,刃光如雪浪涌来,而刀背上一抹朱痕如血,的确是象冷月里燃着把暗火。
光听风声姹妩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转念果然看见银丝断裂,那绕指柔却是没敌过百炼钢。
焰月刀得势朱痕暴涨,嫣子风连忙将它归鞘,对姹妩抱了个拳:“抱歉毁了妹子兵器,这个女人的爹是守义庄的,她从小和死人作伴,所以才不怕,我是怕妹子杀错了人。”
姹妩冷哼一声:“我看这世上可没这么巧的事。”一边又收起银丝,端起了酒壶。
两人这时都已喝了不少,嫣子风的眼已经开始迷蒙:“谁说这世上没有巧事,我和妹子在酒楼相遇又同病相怜,难道不是巧么?”
“巧?”姹妩闻言冷笑,流目看住了他:“你真以为那是巧吗?你为什么不问问,我那男人相好的是谁,可是姓嫣名然。”
嫣子风手间的酒壶应声破碎,姹妩起身,拎了酒壶摇摇晃晃来到嫣然脚边,转向嫣子风凄厉的笑:“你可知道我那晚看见什么,想不想知道?”
嫣子风沉默,呼吸越来越粗重,姹妩过来牵住他手,将他手一直按上了嫣然胸膛。
“那夜雨下的很大。”姹妩在他耳边低语:“你妹子淋的透湿来找我男人……”
嫣子风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姹妩趁势端起脚下那盆水,将嫣然全身浇了个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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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遇水半透,那种若隐若现的美更是销人魂魄,嫣子风心魔作祟,居然依照姹妩的描述,单手握住了嫣然的Ru房。
“对。”姹妩点头:“我男人当时就是这样喘着粗气,而你家妹子更是娇喘连连,几下揉搓就变成了滩水。”
嫣子风的气喘声更重了,双手开始无意识抚摸嫣然Ru房,动作越来越激烈,积压了多年的欲望释放,如今全都沉沉压在这具冰冷的尸身上。
“大姐莫非是死人吗?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相好。”一直在角落摸住颈脖的晚媚这时突然发声,清凌凌的一句。
姹妩的笑容顿时僵硬:“我自然不是死人,只不过要听听这对狗男女要说些什么而已。”
晚媚再不多话,而那厢的嫣子风一时又清醒了些,双手离开嫣然,定定开始发怔。
“那天是七月初八,我本来是去走镖的,谁知中途镖丢了就提早回转。”姹妩继续:“于是就看到了这一出好戏。”
嫣子风抬起了头:“是的,就是七月初八这天,小然淋的透湿回来,接着气喘发作,一病不起。”
“是啊。”姹妩紧紧跟上:“她淋的透湿去找我男人,那天穿藕色纱裙,被水湿透裹住大腿……”
嫣子风喉结上下活动,眼睛不由滑上了嫣然的两腿,双手也不住颤动,由膝盖往上,一分分向上滑去。
“对,就是那里。”姹妩眼里泛出了光:“那里……你妹子被侍弄的舒服,咿咿嗯嗯响个不停……”
嫣子风倒抽口气,欲火‘砰’一声冲上头顶,手掌已经按上了嫣然私|处,可那里的冰凉叫他瑟缩,人步步后退,一下撞上了才起身的晚媚。
姹妩斜他一眼:“怎么你怕吗?这些你就受不了吗?”说完身子前倾,头脸靠上嫣然胸脯,拿牙齿咬开了上头衣衫。
嫣子风扶住额头,再也忍不住欲火,恶狠狠将晚媚顶上了后墙。
“你出去。”这个时候他还残存理智,声音沙哑对着姹妩:“你出去,离小然远一点。”
姹妩冷笑,过来一把拖住他:“你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妓女,为什么不敢,你有什么不敢,你看看你那小然是怎么对你!”
说完人就低头,张嘴含住了晚媚|乳尖,舌头如蛇信挑动,一只手又探进晚媚下体,熟练的找到了她极乐点。
晚媚忍不住呻吟了声,姹妩手下的动作更大了,一边回头:“记得你的小然叫的比她更大声,两人一边做一边商量私奔。”
嫣子风嘶吼一声,终于忍不住身子前倾,两手分开嫣然双腿,男根挺立靠了上去。
心魔终于占了上风,他眼里泛起红丝,周身真气游走,四处呼啸着要找个突口。
焰月刀刚猛,修习之人要心性沉定,否则就容易走火入魔,泄了真气。
姹妩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嫣子风颤抖,男根又往前送了一分。
姹妩低头,右手贯上内力,一截银丝已经露出袖口。
这时地室里却突然有了一声响动,很细微,却直直穿到嫣子风心底。
是‘哗啦’一声响,一直搁在嫣然脸侧的琉璃灯突然碎了,落到地上摔的粉碎,一粒粒泛着幽怨的光。
嫣子风怔了下,往事穿越时光的缝隙,忽然就在那一地琉璃碎上复活了。
十五岁的嫣然,尖下巴杏仁眼,暗褐色眼眸纤尘不染,将那盏琉璃灯放在了案头。
她的声音永远柔软,可有个坚硬的芯,这么跟他说:“我们就永远这样吧,琉璃灯不灭,就永远不乱了纲常。”
琉璃灯十年不灭,最终爱欲变成了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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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灯碎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誓言作废,他就可以放弃最后的固守。
嫣子风的呼吸起伏不定,人往后退了些,可心魔不肯罢休,仍在身体里不断撕扯。
姹妩急了,一把推开晚媚:“灯都碎了你还犹豫什么,你和她再没有什么约定。”
晚媚脖子上系的那块玉这时也落了地,‘哗啦’一声碎成两半。
晚媚弯腰,将那块玉捧了,左凑右拼接不上,忽然间抖动肩头开始哭泣。
姹妩不耐,劈手将那块玉扫了:“一块破玉你